教学反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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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在九年级讲授了第二课关于责任的选择这一目题.在讲授学习到不承担责任时,课本举例杨某因为和父母签订"生不养死不葬"的协议,拒不承担自己的家庭责任.我首先引领学生分析杨某不承担责任带来的后果,学生分析得比较到位.也很积极情绪高涨.

此时我抓住机会对学生进行品德教育.你将来会不会做一个杨某这样的人?你准备如何孝敬你的父母?.你周围有了这样的人,你会如何做?

学生纷纷表示:自己将来要做一个孝顺的人.

张鑫说:不管老人,不赡养父母,自己将来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王莉莉说不孝敬老人,就会没有朋友,很孤单,生活没有意思。

钱志远说不赡养老人,就得不到他人的信任,就不会得到别人的帮助,就无法发展自己的工作,就处理不好同事关系。就不会有一个好的前程。

还有很多同学作了发言,都说得义愤填胸,群情激昂。看到学生的表现,听到学生的话语,我想今天的教育教学目标实现了。并且实现的非常理想。非常满意。教学效果不只是看学生掌握了多少知识,提高了哪些技能,关键是要提高学生的思想品质,这才是思想品德课的真正的教学目标。今天我为实现目标而高兴,而自豪我想通过学科培训有所提高,就达到了培训的目的。

朱永新:新教育的新征程(一)(2012-09-13 07:15:44)转载▼标签:新教育思考教育分类:集萃

前几天,接到朱永新老师的来信,给我看他近写的一篇文章,是回答一位关心新教育朋友的信。我读了很感动。新教育实验受到许多人关注和关心,包括批评。朱老师胸襟博大,认真回答。这篇文章也引发了我的思考。这里转载于此。因为文章较长,我打算分几次贴出,便于朋友们细细阅读。

新教育的新征程

——兼答“一个普通的新教育人”的来信

朱永新

7月21日,北京遭遇了四十年未遇的暴雨。77人用生命为此付出了代价,万余人无法按时回到自己的家。晚6时许,友人挂念,短信询问“在哪里”?我以打油诗回答:“倾盆大雨,吾在路上。错把北国当水乡。无奈苦应酬,梦想不忘。”友人知道,我的梦想自然指的是新教育,于是和诗鼓励:“百万兵马,十年草粮。大帅小兵一肩扛。风雨等闲视,高歌朝阳。”

是啊,新教育一路走来,如今已迈过第十个年头。十年来,新教育从一个人的念想,变成万千人的梦想;从一所学校,发展到38个实验区的1500多所学校,成为燎原大半个中国的民间教育改革运动;所倡导的“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的理念,已成为许多学校的价值追求;所开发的“晨诵、午读、暮省”的儿童课程,已成为许多孩子的生活方式……

也是在7月21日晚,我收到一封署名为“一个普通的新教育人”的长信,结合刚刚落幕的新教育年会,提出了一些问题。

这封信,我反复阅读,感动良久。

十年来,新教育这锅石头汤,正是在新教育共同体的努力下、在无数新教育人的探索中,不断丰富完善。新教育的年会,也因此成为新教育的里程碑,就像是每年一次的盛大庆典,为一年的劳作成果举行一个庄重的仪式;也像是一个个庄严的出征,为新的出发进行一次壮行。

正因如此,在不断呈现新的精彩时,每年的年会也会听到许多反思的声音。这位新教育人来信中的思考,代表了许多新教育人真实的内心感受和对新教育的热切期盼,其实,也是最近几年我反复听到的声音。所以,我愿意就这封信提出的若干问题,谈一些个人的想法,就教于各位新教育同仁。

新教育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这位老师告诉我,年会回来以后,一位新教育朋友对她说:“你知道吗,读看云,读华德福,仿佛听见:不要急,慢慢来。而打开罕台微博,就感觉焦虑,感觉要加油!加油!要奔跑!”她想想也觉得如此,遂有一问:新教育,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这位老师的疑问,与年会的形式与内容有关。她在信中问道:“年会的功能究竟是什么?年会需要每年都办吗?年会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妥当吗?毫无疑问,年会是一种庆典,庆贺每一阶段的实践成果。但年会更应是引领,是解惑答疑,是交流碰撞,是厘清与梳理,是矫正与规划。”

从庆典的角度看年会,应该说堪称精彩。但是,年会显然不仅仅是庆典。从解惑答疑、交流碰撞,或者厘清与梳理、矫正与规划方面来看,年会的确仍然存在许多不足,甚至因为实验规模的日益扩大,不足之处也日趋明显。

比如,尽管年会期间我们有实验区负责人的会议,有新教育理事会,对于上述问题多少有所涉及,但这些会议毕竟不是面向所有的新教育人,而对于参加会议的大部分新教育人来说,局长、校长、老师等等不同职位,语文、数学、美术等等不同学科,甚至于是新手、还是老将等等这些身份同为教育者、差异其实巨大的新教育人而言,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又如何切合他们的需要,让他们从年会中得到更实在的收获?的确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这位老师长期负责学校的教育科研工作。她说,从教育科学研究的目光来看,新教育十年,就是行动研究的十年:边研究边行动,边行动边修正方案。而她更愿意把年会视为“课题立项”。年会的主报告,就是一份课题方案,介绍课题的研究目标,研究内容,以及研究方法。它更像是一个大课题,其中具体的研究步骤与策略,则由不同的老师不同的学校依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制订。一年聚焦一个主题,就是一年一个“课题方案”。

因此,这位老师坦率指出:“但是,我深深地懂得,课题,除非是学科课题,否则一年做一个课题,那是做不好的。就像猴子摘西瓜,摘一个扔一个。真正做事,非五年十年不可。所以,我就想,年会,为什么非要一年一次,一年一个主题?是否也可以两年或者三年一次?”

她认为,从科学研究的内在规律来看,一年一个课题,很难真正地深入,也很难真正地巩固。此话有一定道理。对一所新教育学校来说,如果没有足够的准备,每年参加年会,每年推出新的实验项目,的确会有些眼花缭乱,手忙脚乱。所以,我们一直建议实验学校结合自身情况,选择项目去做实、做好,并没有要求实验学校面面俱到,所有的项目都去践行。

但是,对于一个成长中的教育实验来说,我们的确有时不我待的紧迫感。

新教育真的走得太快了吗?坦率地说,我一直没有感觉新教育走得太快,相反,倒是觉得走得太慢。因为,新教育与我的理想还有漫长的距离,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或者还可以做得更好。

也许是我的这种心态驱赶着新教育,尤其是自新教育专职团队于2006年成立以来,2006年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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