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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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闻天在肇庆的感人事迹

张闻天在肇庆的感人事迹

张闻天在肇庆的感人事迹作者:陈灿和朱芷君来源:《源流》2019年第12期张闻天是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理论家,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

1900年8月30日,张闻天出生于上海川沙县。

1925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1月进入中央革命根据地,1934年10月参加长征。

1935年1月,在遵义会议上,张闻天旗帜鲜明地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并当选为中共中央总负责人,成为中国共产党早期重要领导人,为中国革命的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

“文化大革命”爆发后,张闻天受到残酷迫害。

1969年10月,张闻天、刘英夫妇离开北京南下,被遣送到肇庆。

他在肇庆的6年间,虽身处逆境却始终不忘共产党人的初心,坚持共产主义信仰,十分渴望在有生之年为党和人民工作,在肇庆留下了“守初心、担使命”的感人事迹。

严于律己 ;高风亮节1969年10月31日,张闻天到达肇庆,被安排居住在市郊牛岗的肇庆军分区干部宿舍区一所平房里,并化名“张普”,开始了在岭南的生活。

张闻天离开北京时,只带两大箱书和简单的行李。

由于工资早在1968年受到“监护”时就已被扣发,存款也被冻结,因此,只能向肇庆军分区暂借生活费。

3个月后,北京有关部门才按规定发给张闻天夫妇每月一点“津贴费”。

直至1972年5月,他们的原工资待遇才得到恢复。

到肇庆初期,张闻天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只允许在宿舍大院周围散步,并规定不准打电话,不准与外面的人接触。

军分区机关大院内放电影,也要经批准才能前去观看。

张闻天就是在这种极为艰苦的环境中度过了在肇庆的6年岁月。

张闻天在肇庆期间,虽遭受劫难,却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共产党员,没有忘记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始终保持我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使人感动至深。

勤俭节约,艰苦朴素,是张闻天一贯的生活作风。

他衣着简朴,身上的衣服总是缝缝补补又继续穿。

在肇庆期间,张闻天一家每餐吃的饭菜十分简单,青菜、豆腐是他们的常年菜谱。

他喜欢吃鱼,却舍不得花钱,每隔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买一次鱼吃。

张闻天在合江地区剿匪工作

张闻天在合江地区剿匪工作

张闻天在合江地区剿匪工作作者:王广义孙舒悦来源:《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18年第11期摘要:抗战胜利后,党派遣张闻天前往东北开创根据地。

在担任合江省委书记期间,面对艰苦的斗争环境,领导合江军民完成剿匪斗争,维护社会稳定,为建成巩固合江根据地做出了贡献。

关键词:合江根據地;剿匪;张闻天张闻天是一位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在担任合江(伪满时期东北地区分为九个省,始有合江省建置,1949年4月同松江省合并,1954年6月随松江省同黑龙江省合并)省委书记时期,克服重重困难,注重调查研究,深入到群众中间,将理论与合江实际相结合,出色地完成了剿匪斗争。

一、开展剿匪斗争的背景首先,虽然抗战已经胜利,党派出人员前往合江,初步建立合江根据地。

但是由于合江地区长期处于日伪统治之下,日伪残余势力还比较强大。

与之对应的是党在东北基础比较薄弱,“人民正统观念比较浓厚,对我党我军不那么熟悉”。

很多地区处于土匪控制之中,我党领导军队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展开剿匪战役,截至1946年5月,共进行战斗200多次,基本上消灭了占据一览、勃利、桦川等地的土匪,稳定了合江省的局势,但是余下的残匪化整为零,渗透在乡村;而富锦、宝清等地土匪因距离甚远,故我军没有进行大规模剿匪行动。

其次,1946年正值国共争夺东北关键时期,恰逢苏联与国民党签订协议,将东北城市与交通沿线让给国民党,苏联撤出东北。

与此同时,国民党占领四平之后,积极北上,一直到松花江沿岸,国共沿着松花江对峙。

当时合江根据地正是初创阶段,政治凋敝,经济困难,国民党反动派步步逼近北满地区,加之之前收编的武装力量纷纷叛变,占据乡镇,控制交通线,严重威胁到合江省的社会稳定以及东北支前战争。

此时,合江土匪大都接受国民党的收编委任,肆意抢掠合江根据地,枪杀干部战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因此剿匪成为合江根据地的首要任务,是开展其他革命任务的前提。

第三,剿匪斗争有利于社会稳定,人民安居乐业,“以佳木斯为中心,……建立若干根据地。

从张闻天提意见想到的

从张闻天提意见想到的

龙源期刊网 从张闻天提意见想到的作者:孙加祺来源:《同舟共进》2013年第03期1959年庐山会议期间,张闻天因提出了“不同意见”,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为此,老革命家难过地流下了战争年代都不曾流下的眼泪。

他的夫人刘英在《刘英自述》一书中说到此事:闻天在庐山讲话的稿本,后来读到了,所谓比较尖锐的话中,有这么一段——“讲一下党内民主作风问题,主席常说,要敢于提不同意见,要舍得一身剐,不怕杀头,等等。

这是对的,但是,光要求不怕杀头还不行,人总是怕杀头的,被国民党杀头不要紧,被共产党杀头还要遗臭万年。

所以,问题的另一面是要领导上造成一种空气、环境,使得下面敢于发表不同意见,形成生动、活泼,能够自由交换意见的局面。

”这一段“尖锐的话”,今天读来不过是原则的话。

“人总是怕杀头的”,这是尖锐吗?不是,是真话。

从生理到心理,正常的自然死亡都令人恐惧,何况杀头呢。

“被国民党杀头不要紧,被共产党杀头还要遗臭万年。

”这段话也说不上“尖锐”,而且洋溢着共产党人不怕死的英雄主义精神。

张闻天所说的也是历史事实。

在中国革命的不同历史阶段中,党内许多被迫害的好同志都是若干年后才得以平反昭雪的。

解放后,毛泽东曾多次说过,舍得一身剐,不怕杀头这样的话。

这时,我们党已是执政党,国家处在和平建设时期而非战争年代。

在这样的年代里,仅仅为了提出不同意见,为了鼓励提出不同意见,竟然要冒被“剐”的风险,这种不同意见谁还敢提呢?显然,党内民主制度、民主风气不正常了。

正是这样,张闻天才提出了党内民主作风问题。

类似的话,毛泽东早在1957年就曾讲过,“一个党同一个人一样,耳边很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要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

实际上,张闻天所提的空气、环境,是指制度。

但在人治条件下,这种制度只能靠“领导”去造成,这仍是大实话。

改革开放之初,邓小平同志就指出了党内民主建设问题。

揭秘-张闻天晚年在无锡的最后10个月

揭秘-张闻天晚年在无锡的最后10个月

揭秘:张闻天晚年在无锡的最后10个月本文导读:1975年8月16日,张闻天正式接到搬家去无锡的通知。

经过短短几天紧张的准备之后,于8月23日离开肇庆抵广州,次日乘上广州——上海特快列车,25日晚,到达上海。

在江苏省委组织部和无锡市委派车接应下,张闻天深夜到达无锡。

同时来无锡的有夫人刘英、儿子虹生、养女小倩、两个孙女和厨师黄关祥。

张闻天抵达无锡,先暂住太湖饭店小山二号房。

无锡,是地处沪宁线中段的一个中等城市,交通便利,工商业发达。

张闻天对这个城市并不陌生。

他曾不止一次到过无锡,青年时代的朋友中,就有好几位是无锡人。

他曾经随“河海工程专门学校”的高班同学须恺到无锡北乡王庄须家度过暑假;在他创作的长篇小说《旅途》中有多处对无锡的直接描写;参加革命以后,秦邦宪、刘群先、严朴、孙冶方等无锡籍著名党史人物都先后和张闻天有过工作关系。

理论贡献1975年9月1日,张闻天一家搬进市区汤巷45号。

他稍作休整,即继续进行社会主义基本理论的研究。

9月上旬,外甥马文奇从上海来探望,带来帮他抄好的《论我国无产阶级专政下有关阶级和阶级斗争的一些问题》一文,他立即校阅、改定。

后来,张闻天在经济研究所写下的政治经济学笔记和文稿托人由北京带来无锡。

他又将笔记、文稿逐一校对,一一标上写作日期和序号。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他说如果有一个懂政治经济学的文字秘书,就可以写出更多东西来。

他希望他的文稿终有一天能发表,能在哪次会上谈谈。

张闻天在无锡最主要的理论贡献,是他重新修改、增补定稿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政治和经济》一文。

1976年3月,张闻天、刘英夫妇在鼋头渚与警卫、医务人员合影张闻天在无锡对这一文稿的修改至少有两遍。

在全文40页的稿纸中,完全在无锡修改增补的达18页,约占全文的一半篇幅。

修改稿首页右上角记载着从事这一工作的时间1975年9月16日。

张闻天在无锡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政治和经济》一文的修改增补,使这篇理论著作更为全面。

这篇文稿,可以说是张闻天运用马克思主义对我国建国后20多年来在根本指导方针问题上的理论总结。

张闻天晚年:想做个“普通的劳动者”

张闻天晚年:想做个“普通的劳动者”

张闻天晚年:想做个“普通的劳动者”作者:刘畅来源:《文萃报·周五版》2018年第45期张闻天曾任中共中央总书记。

1959年的庐山会议,他被错误地定为“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反党集团”成员,从此离开政治舞台。

1976年7月1日,76岁的张闻天病逝。

1979年,中共中央对其冤案予以平反昭雪。

张闻天晚年是在何种心境下度过的?张闻天的外孙女张秀君,讲述了外公的最后岁月。

被囚禁的523天庐山会议后,张闻天成了“彭德怀反党集团副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并被追查莫须有的“里通外国”的问题。

张秀君能看出外公的苦闷,“这对于一个当过总书记的人是极大的侮辱。

外婆说,外公一直意志坚强,从未见过他落泪,只有那一次,他流泪了。

”此后,张闻天的身体每况愈下,冠心病、心绞痛屡屡复发,经常住医院。

“文革”中,张闻天被审讯、批斗达200多次。

从1969年5月16日起,他和妻子刘英双双被“监护”在北京景山后街寓所。

刘英在回忆录中写道:“我和闻天住的房子只隔一堵墙,但咫尺天涯。

每天放风一次,时间错开,不让我们碰面。

”张闻天担心妻子个子小,拿不动浸了水的大拖把,便总是把拖把洗干净,晾在那里。

等到刘英被允许进入盥洗室时,拖把已半干,她不会因为拖不干净地板而被看守人员斥骂。

而刘英见到张闻天的衣服泡在盆子里,也会放上洗衣粉为他搓几把……他们就这样被囚禁了523天。

之后,张闻天和刘英被“遣送”到广东肇庆,张闻天改名为“张普”,意为“普通的劳动者”,他们在那里煎熬了整整6年。

逆境中不变的信仰1975年,张秀君收到外公的来信,要她有时间前往肇庆。

“那时,我已经有近10年没有见到外公了。

当我看到身体虚弱、刚从医院走出来的外公时,想说的话,全都说不出口。

”张闻天当时的住处,背靠着一座小山冈,几间简陋的平房,离肇庆集镇还有两里的路程。

“没有熟人,没有电话,上街买菜、煮饭成了外婆的主要差事,外公则负责打扫院子。

他们的生活很拮据,且孤独闭塞,但是在晚辈面前只字不提。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作者:郝丽丽来源:《红广角》 2014年第6期(天津)郝丽丽【摘要】张闻天和王稼祥相识于上世纪20年代赴苏留学。

30年代初回国后,二人都曾在中共党内身居要职,并一度成为“左”倾路线的忠实执行者。

而二人进入中央苏区后,因在实际工作中同博古、李德产生分歧,逐渐受到排挤。

这段“同命相怜”的经历把张闻天和王稼祥紧紧联系在一起,30年代二人一起“跟着真理走”,携手同党内第三次“左”倾错误、张国焘分裂主义错误、王明右倾错误作斗争,维护了全党全军的团结,为确立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发挥了重要作用。

【关键词】遵义会议;张闻天;王稼祥张闻天和王稼祥相识于上世纪20年代赴苏留学。

回国二人进入中央苏区后,因在实际工作中同博古、李德产生分歧,逐渐受到排挤。

这段“同命相怜”的经历把张闻天和王稼祥紧紧联系在一起,30年代二人一起“跟着真理走”,携手同党内第三次“左”倾错误、张国焘分裂主义错误、王明右倾错误作斗争,维护了全党全军的团结,为确立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发挥了重要作用。

“同命相怜”张闻天和王稼祥在上世纪20年代后期均曾赴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30年代初学成回国后,张闻天于1933年进入中央根据地,其后担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和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等职;王稼祥则从1931年4月起,担任中央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主任。

由于张闻天和王稼祥接受了共产国际的影响,一度成为“左”倾路线的忠实执行者。

但与其他推行错误路线成员不同的是,在王稼祥与张闻天先后进入中央苏区后,二人较早察觉到“左”倾路线的错误,并逐渐从中分化出来。

张闻天和博古的意见分歧首先是在对“共同抗日三条件”的理解上。

1933年,针对日本帝国主义向华北进犯,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提出“立即停止进攻苏区、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武装民众”三条件,主张与任何部队订立共同作战协定。

张闻天反对博古只将其作为宣传策略,而要求有具体行动。

张闻天庐山会议发言

张闻天庐山会议发言

张闻天庐山会议发言1959 年的庐山会议,原本是为了总结经验教训,纠正“大跃进”运动以来的“左”倾错误。

然而,在这次会议上,张闻天的发言却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张闻天,这位在中国革命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人物,以其坚定的信念和实事求是的精神,在庐山会议上发表了一番引人深思的言论。

当时的背景是“大跃进”运动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已经日益凸显,国民经济出现了严重的困难。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人仍然不愿意正视问题,不愿意承认错误。

张闻天的发言,首先强调了要尊重客观经济规律。

他指出,在经济建设中,不能违背经济规律,盲目追求高指标、高速度。

他认为,“大跃进”中的一些做法,比如过度强调主观能动性,忽视了客观条件的限制,是导致问题出现的重要原因。

他深刻地分析了当时的经济形势,指出了一些存在的问题。

例如,在农业生产方面,虚报产量、过度征购等做法,严重损害了农民的积极性,影响了农业的发展。

在工业生产中,片面追求钢铁产量,忽视了质量和配套产业的发展,造成了资源的浪费和经济结构的失衡。

张闻天还强调了要重视综合平衡。

他认为,国民经济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各个部门之间需要保持协调和平衡。

不能只注重某一个方面的发展,而忽视了其他方面。

只有实现了综合平衡,经济才能稳定、健康地发展。

在发言中,张闻天也谈到了民主作风的问题。

他呼吁要充分发扬民主,让各级干部能够畅所欲言,敢于提出不同的意见和建议。

只有这样,才能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避免错误的决策。

然而,张闻天的这番发言,却遭到了错误的批判。

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下,他被指责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张闻天的庐山会议发言,虽然在当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认可,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却具有重要的意义。

他的发言体现了一个共产党人坚持真理、实事求是的品质和勇气。

在后来的历史发展中,人们逐渐认识到了张闻天发言的正确性和价值。

他的观点对于我们今天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仍然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

我们要从张闻天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尊重客观规律,发扬民主作风,不断推动经济社会的健康发展。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矛盾论》是毛主席最经典的文章之一,也是贯穿整个毛泽东思想的重要思维方法。

毛主席通过《矛盾论》告诉人们,矛盾是事物内部和事物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事物在矛盾运动中发展、矛盾有普遍性和特殊性、主次矛盾和矛盾的主次方面会随着时间、条件的变化而发生地位转化等许多浅显又深刻的道理。

这些意味深长的哲学思想,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们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

《矛盾论》的经典思维有很多,“主要的矛盾和主要的矛盾方面”就是大家比较熟悉的一点。

仅以这点为例,毛主席一生就有许多成功的案例可供人们借鉴。

如在遵义会议上,他抓住主要矛盾解决当时最急切的军事路线问题,挽救了党和红军;如在日本进一步侵略华北,民族矛盾已上升为主要矛盾的情况下,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与国民党达成第二次国共合作,推动抗日救国。

毛主席不仅是哲学大师,更是用哲学思想指导实践的大师。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往往就在解决主要矛盾的能力上。

1935年6月,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在四川懋功会师。

不久,随着“蜜月期”已过,两军的分歧日渐增多,隔阂和矛盾越来越深。

8月4日至6日,中央政治局在沙窝召开会议,讨论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形势与任务,同时解决组织人事问题,从而团结两军共同行动。

中央绝大多数同志认为党的政治路线是正确的,错误只是局部的、个别的。

而张国焘认为中央整个的路线都是错误的。

中央领导人心里都清楚:张国焘之所以紧紧揪着政治路线问题,是他要利用这个话题“逼宫”,用他目前人多、枪多的优势条件,借机在党内树立他的权威。

会议通过了张闻天起草的《中央关于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政治形势与任务的决议》。

在这个决议中,中央领导人对咄咄逼人的张国焘做了很大的让步,说了很多赞扬四方面军的话,并且承认了一方面军在中央苏区的失败和挫折,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自我批评。

在讨论组织问题时,张国焘又打算大搞权力分配,试图往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员会里塞四方面军的人。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

三一文库()〔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他一个人在油灯下琢磨,我若执行静会战役计划,势必与一方面军会合,会合就是要交出兵权,统一领导,统一指挥,那时一切都完了。

第一步夺了我的兵权,第二步就要给我清算另立中央的错误,开除党籍,军法从事。

不行,不行。

今天小编就来分享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希望读者喜欢。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长征时张国焘觉得自己在总部太孤立,必须到“前指”去,以“前指”的名义给部队下达命令,要部队先过河。

于是他带着警卫部队和骑兵21日跑到四方面军漳县三岔村前敌指挥部,见到徐向前后,就叫把周纯全、李特、李先念等都找来。

这些同志都来到后,他流着眼泪说:“我是不行了,我这个主席干不了了,让昌浩干吧!我到陕北准备坐监狱,开除党籍,四方面军的事情,中央会交给陈昌浩的。

”这时,胡宗南1军部队正在机声隆隆中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向西兰大道推进,已经过了咸阳。

朱德见张国焘的态度,很忧虑,感觉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张国焘又要搞分裂。

这怎么行呢?他来到张国焘的住处。

张国焘见他进来,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朱德说:“国焘同志,你的意见还是西去吗?”张国焘说:“我是主官,我要为全军负责。

”朱德说:“难道我们就不为四方面军考虑吗?”“我就是考虑你为一方面军考虑过多嘛。

”“你这是什么话!像一个共产党人说的话吗?”“这是事实!”朱德说:“西进的意见是孤军深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对黄河以西的情况并不熟悉,对青海并不熟悉。

你说翻越祁连山到甘肃西部,这都是想当然。

青海的‘三马’比宁夏的‘二马’还反动,战斗力还要强。

在没有根据地的情况下,部队在回民区域长途跋涉,人吃马喂怎么解决?你考虑过吗?”张国焘瞅了朱德一眼,扭过脸不说话。

朱德继续说:“我们必须按照中央来电的指示,二方面军从西和、武都东进,去拖住胡宗南、朱绍良,使胡、朱不能西进;四方面军要占领隆德、静宁、会宁,控制西安至兰州的大道,与固原的一方面军靠近,阻止胡宗南、朱绍良西进,实现3大主力会师。

近代政治家陈昌浩简介

近代政治家陈昌浩简介

近代政治家陈昌浩简介陈昌浩别名陈海泉、苍木,我党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是鄂豫皖苏区和川陕苏区党政军“三驾马车”(张国焘、陈昌浩、徐向前)之一。

下面小编就带大家一起来详细了解下吧。

陈昌浩人物简介陈昌浩别名陈海泉、苍木,我党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是鄂豫皖苏区和川陕苏区党政军“三驾马车”(张国焘、陈昌浩、徐向前)之一。

陈昌浩1930年加入共产党,参加过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获得了“卫国战争奖章”;担任过红四方面军的总政委、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中央编译局副局长等职位。

“”中陈昌浩被批斗,最终于1967年吞安眠药自杀。

人物生平早年经历陈昌浩,又名陈海泉,曾用名苍木,1906年8月18日,出生于武汉市汉阳县永安堡戴家庄(今武汉市蔡甸区奓山街),早年入武昌大学学习过,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7年5月任共青团湖北省委宣传部干事,同年赴苏联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大革命失败后,陈昌浩在武汉地区坚持过一段时间的地下斗争。

1927年9月,经党组织选派,他离别已怀胎数月的妻子刘秀贞和长子陈柏生(陈祖泽)去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动身前,陈昌浩为妻子腹中的孩子取名“洋生”(陈祖涛),意为“父亲留洋之际出生”。

到苏联后不久,陈昌浩便成为中共预备党员,与张闻天、秦邦宪等人同为中共在苏联的“二十八宿”之一。

1930年10月,陈昌浩回到上海,12月转为中共正式党员,曾任共青团江苏省委、团中央委员等职。

红军统帅他1930年11月从苏联回国后,政治委员。

1932年10月,参与指挥红四方面军主力由鄂豫皖苏区向西转移。

参与创建川陕苏区,同徐向前等指挥反“三路围攻”、反“六路围攻”。

1934年1月在中共六届五中全会上增选为候补中央委员,同年被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

1935年5月,参加长征。

毛泽东、朱德等率领第一方面军与四方面军的张国焘、陈昌浩会合,兼任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政治委员。

曾获金质红星奖章。

密电事件中央红军经过长征,仅剩下1万多人,到达陕北后仅剩下约8000人,而第四方面军尚有8万之众,且武器精良,装备整齐。

陈昌浩与张国涛

陈昌浩与张国涛

陈昌浩与张国涛的恩恩怨怨在许多人的印象中,陈昌浩是张国焘的坚定支持者。

深受观众喜爱的电视连续剧《长征》,也将陈昌浩塑造成这样一个形象。

而实际上,陈昌浩对张国焘并非一直支持,也不是在所有问题上都支持张国焘。

长征途中,陈昌浩曾公开站出来反对张国焘的错误路线;在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川陕革命根据地时期,在许多重要的军事决策上,陈昌浩是支持总指挥徐向前而反对张国焘的。

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川陕革命根据地时期的陈、张关系1930年11月,经共产国际批准,陈昌浩结束了在莫斯科的三年留学生涯,启程回国。

12月,陈昌浩出席了共青团五届四中全会,并被选为团中央委员,担任共青团江苏省委常委。

1931年3月10日,中共中央建立了鄂豫皖中央分局,它直接隶属于中央政治局,其职权系代表中央政治局而高于各省委。

起初的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是沈泽民,但不久,支持王明的中共老资格领导人张国焘被任命为分局书记,沈泽民改任鄂豫皖省委书记。

回国伊始的陈昌浩也被派到鄂豫皖苏区,此后他开始了和张国焘恩恩怨怨的共事经历。

1931年5月12日,刚到鄂豫皖苏区不久的张国焘主持中共鄂豫皖边特委会议,宣布中共中央关于在鄂豫皖苏区成立中共中央分局和撤销原鄂豫皖边区特委的决定:中央分局由张国焘等11名正式委员和甘元景等15名候补委员组成,张国焘、沈泽民、陈昌浩、周纯全、高敬亭、王平章、郭述申七人组成中央分局常委会,书记为张国焘。

会上改组了鄂豫皖革命军事委员会,张国焘兼任军委主席,曾中生、邝继勋为军委副主席,徐向前、郑行瑞、沈泽民、陈昌浩等为委员。

陈昌浩还兼任少共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

此后,鄂豫皖苏区的领导体制,由原来以原边特委书记兼军委主席曾中生为首,转为以张国焘为首,沈泽民、陈昌浩等为主要成员的新的领导体制。

1931年7月,张国焘撤销了邝继勋的红四军军长职务,改由徐向前担任。

9月中旬,张国焘撤销了不服从自己的曾中生的红四军政委职务,改由陈昌浩担任。

在坚持南下、比较符合实际的曾中生等人和坚持东进的张国焘等人的争论中,陈昌浩坚决地站到了张国焘的一边。

我随张闻天在外交部

我随张闻天在外交部

我随张闻天在外交部作者:何方来源:《领导文萃》2016年第22期1955年1月8日,苏联政府同意刘晓为新任驻苏大使后,张闻天就开始了他的辞行拜会。

总理来电,催他早日回部主持常务。

张闻天于1月19日乘火车回国。

反右1957年2月,我跟张闻天去东南亚视察使馆工作。

转到印尼,国内就开始了反右派。

周总理开始电召张闻天回国主持外交部运动。

张闻天对于搞运动没兴趣,所以他就请求视察完驻印尼和驻缅使馆再回去。

后来国内一再电催,他们夫妇俩才于7月中乘飞机赶回北京。

当我们回到外交部,反右派斗争已经搞得热火朝天了。

张闻天回部主持运动,有些人已被划右派,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扭转了。

他在经过一段时间了解了运动情况后,就开始设法降温,尽量保护一批知识分子干部。

乔冠华曾被说成是外交部右派的头子,他们家是裴多菲俱乐部,是右派的大本营等等。

在大鸣大放期间,他们家常聚集一些人议论天下大事,那些人回到本单位也继续鸣放,其中好几个后来就被划成了右派。

乔冠华似乎不但有“自由化”思想,而且也喜欢开玩笑出洋相,在抗战时的重庆曾沾上“二流堂”的边,日内瓦会议期间又吹出个“废话协会”,整风中鸣放出一些怪论是可想而知的。

据说,他就提过两党制的问题,意思是要有监督机制,如果搞美国式的两党制不合适,也可以在党内搞成两派嘛。

但乔颇有才华和能力,工作认真负责,一直得到周恩来的赏识和重用,在外交界和全国知识界都有点儿名气。

他是绝不会反党、反毛主席、反社会主义的。

至于在反右派中出点问题,恐怕除了思想认识外,也同他心胸不够宽广、名位观念过重有关系。

对于乔冠华的处理,可能是张闻天在反右派运动中最感棘手的一件事。

一方面是来自下面的压力很大。

不少干部认为乔的问题严重,纷纷议论说,一些受他影响和鸣放期间去过他们家的人被划成了右派,他反而不划,就太不公平了。

张闻天并不同意把乔打成右派。

他本来就不主张把许多知识分子打成右派,何况乔这样高级的干部。

而且我估计,还有一层周总理的关系。

张闻夭上山下乡小故事

张闻夭上山下乡小故事

张闻夭上山下乡小故事1.从1935年2月起到1943年3月政治局会议推举毛泽东为政治局主席、书记处书记止,长达8年的时间里,张闻天曾两次主动让位。

一次是长征途中,张国焘借故不执行中央北上的决定,提出军事领导问题,为了一、四方面军的团结,张闻天主动表示要让出自己担任的党中央总书记职务。

另一次是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他曾向毛泽东表示“把总书记一职让掉”,推举毛泽东为党中央总书记,但是毛泽东没有接受这个提议。

毛泽东认为,张闻天作风民主,能顾全大局,继续担任中共中央总负责更有利于工作,“暂不议此事为好”。

2.张闻天有一儿三女,但他从不为任何一个子女谋私利。

20世纪50年代,知识青年开始上山下乡。

张闻天动员刚从中学毕业的儿子张虹生响应党中央号召,到天津茶淀农场锻炼。

两年后,张虹生获准回到北京考大学。

因离校时间已久,张虹生对外语没有把握,希望担任外交部副部长的父亲给直接分管的外交学院打个招呼。

张闻天一口回绝说:“你有本事上就上,没本事就别上。

”最后,张虹生凭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北京师范学院。

3.张闻天和刘英结识于长征途中,共同的革命志向和理想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1935年10月19日,中央红军长征胜利结束。

11月7日,张闻天带领中央机关抵达瓦窑堡。

当时已到初冬,刚刚下过一场冬雪,但冬暖夏凉的窑洞里,没有一丝寒意。

中央机关在瓦窑堡驻扎下来后,张闻天悄悄对刘英说:“这下子有家了,可以结婚了吧?”刘英微笑着点点头。

两人随后在组织分给他们的窑洞里布置自己的新家。

博古、邓颖超等同志得知张闻天和刘英要结婚的消息,纷纷前来祝贺。

当时延安物质条件十分困难,张闻天和刘英的“婚礼”,没有举行任何仪式,连一块喜糖都没发给大家。

两人只是将两个铺盖卷搬进窑洞,放在一起,就算正式结婚了。

作为月下老人的毛泽东,决定借着张闻天和刘英这场没有仪式的婚礼,来一场别开生面的“闹洞房”。

张闻天为什么会失去最高领导权-他是怎么失去的?

张闻天为什么会失去最高领导权-他是怎么失去的?

张闻天为什么会失去最高领导权?他是怎么失去的?
本文导读:
张闻天从年轻时起就喜好理论研究和宣传,不长于处理琐事。

他戴着眼镜,不苟言笑,常在沉思问题,从外表看完全像一位温文尔雅的学者。

他被推为总负责人之后,自己感到并不完全适合于领袖地位。

1935年4月红军长征渡过北盘江后,要派一位中央负责人到白区工作,张闻天主动要求离职前去,毛泽东等不同意而改派了陈云。

同年夏天,红一、四方面军会师后,为了表示团结,他又主动提出将自己的职务让出来,被毛泽东劝止。

1938年秋天召开六届六中全会前,共产国际确认毛泽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但职务并未明确。

于是,张闻天又在会议期间诚恳地提出,应推举毛泽东为党中央总书记。

毛泽东经过全面考虑,对张闻天说:“洛甫,你是‘明君’,开明之君,党中央总书记继续由你担任吧。


会后,张闻天却“主动让贤”,将工作逐步转交给毛泽东,中央政治局会议的地点也由他过去的窑洞移到杨家岭毛泽东的住处。

“让贤”之后的张闻天,主要从事党的宣传教育方
面的工作。

他一向敬重毛泽东,却又从不盲目,有独立见解并愿意不断探索。

脱离负责岗位后,他自感缺少实际经验,于是去搞农村调查,随后提出一个将来如何使农民富裕的生产方式设想。

当时的环境使这一设想不能实现,不过几十年后再看这一见解,人们却不能不佩服张闻天的远见。

张闻天成为批判靶子的重要罪状:主张和平共处的外交路线

张闻天成为批判靶子的重要罪状:主张和平共处的外交路线

张闻天成为批判靶子的重要罪状:主张和平共处的外交路线萧扬(曾任张闻天秘书)本文原载于《炎黄春秋》2011年第7期,原标题为“1959年对张闻天外交路线的批判”延伸阅读:1、遵义会议后中共最高领导人不是毛泽东2、张闻天在庐山会议上的抗争:这样以后谁还敢讲话?!3、张闻天因反对毛泽东与江青结婚遭忌恨1959年9月12日,外交部长陈毅在外事会议上的会议总结发言中说,外交政策上存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一条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路线和做法,另一条是以张闻天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的外交政策路线和做法。

这里所说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就是毛泽东的以世界革命为宗旨的革命外交路线,所说张闻天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就是张闻天提倡的同一切国家和平共处的外交路线。

1959年的庐山会议结束后,军队和外事系统立即分别开会,更加猛烈地批斗彭德怀、张闻天。

全国外事会议同军委扩大会议同时举行,从8月下旬开到9月12日。

接着又在外交部展开揭批运动,从10月24日大会动员,一直搞到1960年1月中旬。

外交部揭批运动(以及以后长期的专案审查)的重点,是“里通外国”问题,因为毛泽东认为彭德怀、张闻天等人的庐山提意见是苏联支持的颠覆活动。

运动中大量时间用于要所谓张闻天反党集团成员揭发交代,也有几天开全部党员大会,集中进行所谓分析批判。

大批特批张闻天在外交部的“反党宗派集团”(那时中苏尚未公开破裂,“里通外国”问题不好拿到大会上)。

批判的重点之一就是所谓张闻天的右倾机会主义外交路线。

按照惯例,一个人一旦被打倒,也就被全盘否定。

对张闻天的否定要涉及外交,本来已属必然,这次不同的是还有具体的最高指示。

张闻天挨批期间,我在他身边工作,曾听他说,毛泽东在某次会上问了一句:在国内问题上右倾,在对外问题上怎么样呀?人们感到,这是一个信号,表明他决心要在对外政策上反右。

果然这一意向立即落实到了外事会议和外交部的批判上。

在外交部的批判大会上,一些司长分别就外交上的不同问题做专题发言,还有人做综合性的批判。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作者:少华来源:《党史文苑·纪实版》 2014年第10期少华毛泽东拒绝彭德怀“抓扣”建议张国焘违反中央决议,直接下令右路军南下,令陈昌浩大吃一惊。

他找徐向前商量。

徐向前看过电报,长久不语。

他注意到电报中没有提及转呈中央,觉得不妥,说:“这样重大的事情,不向中央报告不行,你还是跑一趟吧!”前敌总指挥部设在潘州(明置潘州卫,1914年后为松潘县的一部分)一座喇嘛教的经堂里,党中央驻在巴西。

两地相距不远,陈昌浩骑马一顿饭的时间就到了。

毛泽东看完电报后,问道:“昌浩同志,你个人意见怎样呢?”“我同意党中央的北上方针,左路军应向右路军靠拢,红军宜合不宜分,特别是北去的路上有胡宗南、马鸿逵重兵挡道,只有合兵北上才有破敌的把握。

”陈昌浩没有改变北进的态度。

毛泽东往深处问道:“万一达不到这个目的怎么办呢?”陈昌浩最不愿意涉及的就是这个问题:“还是应该力争左右两路红军共同北上。

”毛泽东从他避而不答的态度中看出了保留,提议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并请徐向前列席。

由于周恩来患病在床,不便移动,9月8日晚,会议就在他的住所召开。

徐向前到时,毛泽东、张闻天、博古、王稼祥、陈昌浩都已在座,周恩来躺在床上。

毛泽东说:“就等你来了。

”然后,他拿出一份已经拟好的电文,提请政治局讨论。

大家都没有意见,毛泽东请陈昌浩和徐向前表态。

陈昌浩说:“同意电报的内容,建议力争左右两路军一道北上。

”犹豫了一会,他又补充道:“如果不成,是否可以考虑南下。

”毛泽东特地问道:“向前同志的意见呢?”徐向前说:“我同意中央的意见。

”会议决定以与会七人名义致电左路军,详细分析南下的弊端,规劝他们重新北上。

(一)左路军如果向南行动,则前途将极端不利,因为:(甲)地形利于敌封锁,而不利于我攻击,丹巴南千余里,懋功南七百余里均雪山,老林,隘路。

康口天芦雅名邛大直至懋抚一带,敌垒已成,我军绝无攻取可能。

(乙)经济条件,不能供养大军,大渡河流域千余里间,术(?)如毛儿盖者,仅一磨西面而已,绥崇人口八千余,粮本极少,懋抚粮已尽,大军处此有绝食之虞。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作者:庞振宇来源:《党史文苑·纪实版》 2015年第8期庞振宇1935年9月12日,鉴于张国焘拒不执行党中央北上方针,中共中央在甘肃省迭部县高吉村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史称俄界会议。

会议讨论了张国焘问题和下一步行动方针,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并开始转变党的政治路线。

毛泽东对俄界会议的胜利召开发挥了重要作用,作为中共中央总书记的张闻天亦有独特的历史贡献。

两河口发表《夺取松潘,赤化川陕甘》一文,系统阐述了北上的必要性与可能性,为俄界会议通过《关于张国焘同志的错误的决定》奠定了理论基础1935年1月遵义会议后,中央主力红军辗转到川、滇、黔边界。

2月5日,中共中央在云南威信县水田寨举行政治局会议,张闻天同意中央常委关于分工的决定,代替博古在党内负总责(即总书记)。

6月16日,红一方面军到达四川西部的懋功(今小金县)地区,同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实现了遵义会议决定的北上“渡过长江直接与红四方面配合作战”的战略方针,大大增强了红军的实力,形势十分有利。

但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出现了党中央与张国焘的北上与南下的战略方针之争,张闻天肩负起从理论上分析北上战略方针正确性的历史任务。

1935年6月24日,张闻天在懋功县两河口撰写《夺取松潘,赤化川陕甘》一文,论述了“建立川陕甘新的苏区根据地”的必要性与可能性。

张闻天认为,松潘、理番、懋功等县地形上不利于“以大踏步的进退去求得在运动战中大量的消灭敌人”,并且在这一地区的西北和西南是广袤无际的青海草原与川西高原,很难成为“后退的依托”。

因此,现在必须继续前进,“集中我们的全部力量,首先突破敌人北面的防线,将红军主力转入川陕甘的广大地区内寻求在运动中大量的消灭敌人。

因此夺取松潘,控制松潘以北的地区,消灭胡宗南的部队,目前成为整个野战军与四方面军创立川陕甘新苏区的最重要的关键,也是我们工农红军目前的紧急任务”。

取得夺取松潘的胜利之后,“我们就能够转入川陕甘广大的地区内同敌人进行运动战,在连续的胜利中求得临时依托之所,一直走到苏区根据地的建立”。

凤凰涅槃——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

凤凰涅槃——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

2016年第10期上半月杨迎宾题记:长征中,党和红军不仅敢于与百万追兵斗智斗勇,敢于用肉体磨砺险象环生的千山万水,敢于用智慧和坚韧与错误路线拍案叫板,还敢于同自身的错误作斗争,为了共产主义信仰,为了党和红军的前途,彻底抛弃错误,与过去的自己决裂!20世纪30年代中期,中国现代史上的重要角色悉数登场,鲁迅、梁漱溟、郁达夫、胡适、林语堂等等,现在被我们称为大师的人物,活跃在那时的中国,创造了中国现代文化的一次繁荣。

站在历史的角度看,这时的中国虽战火不断,满目疮痍,但政治变迁、文化多元、思潮迭起,新生事物在慢慢孕育。

当中国大部分知识分子正处在对纽约或莫斯科充满想象和期待的时候,在中国,时代正雕刻着我们民族自己的偶像——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工农红军。

他们坚守信仰,时刻进行痛苦的自我斗争、自我改造,锻造出追求真理、修改错误的崇高品质。

正是这种品质,使得处于重重危机之中的党和红军浴火重生,他们自己也实现了凤凰涅槃。

遵义会议上,博古在总结第五次反“围剿”的报告中推卸责任的态度,引起了在场大多数同志的激烈批评,这让博古十分震惊。

他从没想到自己的错误这么严重,招致这么多人的反对。

但即便他感到十分痛苦,十分难堪,作为会议的主持人,仍然表现出了良好的民主作风,没有滥用职权压制提意见的人,而是耐心听取各种不同意见,表现了共产党人应有的胸怀和纪律观念,这一点十分可贵。

博古内心一时想不通,感到很是委屈。

自己夜以继日、呕心沥血地工作,竟换来同志们的指责;严格按照共产国际的指示办事,却险些葬送党和红军的事业。

不过,思想上的迷茫和情感上的沮丧,并没有影响他的正确选择,他愿意遵守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原则,遵守遵义会议的决议,愿意实践遵义会议确立的路线。

会后,毛泽东、周恩来等人商量,决定由张闻天接替博古的职务。

有人劝博古不要交出最高权力,因为,遵会议没有得到共产国际的批准,他不同意,说:“既然会议已经决定了,我就要执行。

”周恩来找凤凰涅——般木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21《党史文苑》他时,他坦然地说:“我已经想通啦,我知道我领导下去,没有人再听我的了。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安永香
【期刊名称】《红广角》
【年(卷),期】2004(000)001
【摘要】@@ 原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在西路军失败后的多年里,由于复杂的历史环境和多种原因,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并在"文革"中含冤逝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指引下,党中央为他恢复名誉,给予公证的评价.【总页数】2页(P47-48)
【作者】安永香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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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秘闻】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二十八个半”中的两名成员1927年9月,陈昌浩作为一名共青团员,被党派遣去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

当他进入“中大”时,张闻天经过两年的刻苦学习,已经毕业留校任教。

次年9月,张闻天又考入红色教授学院,并参加共产国际东方部工作。

张闻天比陈昌浩年长6岁,他的身世阅历、渊博学识和马列主义的理论水平,都为陈昌浩所羡慕和敬佩。

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同学关系,不如说是师生关系更为确切一些,而在中国革命的漫长岁月里,他们各自都把对方称呼为“同志”。

1929年夏秋之季发生在中山大学的那一场派别斗争,使这一对“同学加师生”的友情更加密切了一步。

当时,陈昌浩担任团支部局书记。

按组织原则,团支部局应受党支部局领导,但在清除布哈林分子的斗争中,团支部局办公室的负责人居然与党支部局办公室对着干。

团的领导人中有人公开批评党支部局,认为党支部局执行了布哈林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

换言之,党支部局成员等于成了布哈林分子;而党支部局领导人则认为他们执行了一条“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路线。

双方的辩论斗争极其尖锐激烈。

在此情况下,陈昌浩对团支部局的领导几乎失去作用,但他却坚定地站在党支部局一边,与党支部局领导保持一致,维护了党的组织原则。

并与张闻天(洛甫)、秦邦宪(博古)、王稼祥、杨尚昆、沈泽民、张琴秋以及徐以新(时为共青团员,因其观点比较动摇,所以被称之为“半个”)等人结合在一起,成为红极一时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

出国留学3年间,陈昌浩与张闻天两人之间有了这样一段难解难分的历史之缘。

1930年10月,陈昌浩从莫斯科回到上海,于同年12月转为中共党员,后担任共青团中央委员、江苏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部长。

1931年大年初一,张闻天、杨尚昆乘轮船由大连抵达上海,住在福州路一家旅馆。

说来也巧,第三天,正苦于与组织联系不上的张、杨,竟然在南京路口碰到了陈昌浩。

相逢之后,陈昌浩即将张、杨二人回到上海的消息立刻转告给中央机关。

当天晚上,博古就找到那家旅馆,看望了张闻天和杨尚昆。

长征路上的分歧与争吵1931年4月,陈昌浩受中共中央委派与张国焘一起奔赴鄂豫皖苏区工作。

离开上海以后,他跟张闻天四五年不曾相见。

直至长征中红军第一、四方面军会师时,二人才得以重逢。

这时,陈昌浩担任红四方面军政治委员已有4年之久。

西征转战入川后,党的六届五中全会增补他为候补中央委员,是仅次于张国焘的四方面军中的第二号人物。

张闻天在遵义会议后取代博古,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中“负总责”,主持党中央的日常工作。

两军会师后,由于张国焘和党中央在战略行动上的意见分歧,陈昌浩与张闻天之间的关系也蒙上了一层阴影,随着斗争形势的愈演愈烈而更加严重。

1935年8月初,中共中央决定放弃攻打松潘的作战部署,改为执行“夏洮战役计划”,并决定将一、四方面军混合编队,分为左、右两路军向北行动。

但是,张国焘节外生枝,要求中央召开政治局会议解决“政治路线”问题,并“遴选一些新人参加中央政治局会议和中央工作”。

张国焘的所作所为激怒了政治局委员们,毛泽东叫张闻天起草个决议草案,对张国焘的错误作不点名的批评。

张闻天也认为要压一下张国焘的嚣张气焰,于是就决定在中央领导人驻地沙窝举行会议。

这天傍晚,当张国焘、陈昌浩和10余名骑兵卫士从毛尔盖附近策马赶来开会时,张闻天已亲自在沙窝沟口待立迎候。

这位成竹在胸的“总负责”,见到张国焘偕陈昌浩而来,便不由皱了下眉头,感到其中必有文章。

他直截了当地说:“今晚是中央政治局会议,非政治局委员不能出席!陈昌浩同志就不要参加了。

”让陈昌浩随同前来开会,本是张国焘心怀鬼胎自作主张,被“负总责”迎头拦驾后,张国焘也显得有些尴尬。

他强词夺理地解释了几句,说中央已决定陈昌浩为中革军委常务委员、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政治委员,即使不够资格参加政治局会议,也完全可以列席会议嘛。

“列席也不行!”张闻天根本不予接纳,“这是个组织原则问题,必须坚持!”这样一来,反倒把陈昌浩弄得满脸通红。

在此时刻,他不得不服从“负总责”的裁决。

这一晚,陈昌浩和那一班骑兵卫士,就在沟口的松树林子露宿,辗转反侧折腾了一个通宵,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国焘只带着他的贴身卫士何福圣,随张闻天步行进入山沟,去参加中央政治局会议。

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写道:“……深夜三时左右散会后,我步出沙窝沟口,与陈昌浩会晤,并告以会议的经过。

陈昌浩非常难过,很激动的问我:为什么中央这样顽强的抹煞四方面军一般同志的意见?……翌日,陈昌浩便约见张闻天恳谈,用意是想劝张闻天接纳一些我所提出的意见。

”这次“恳谈”的地点是在毛尔盖附近的四方面军总部。

陈昌浩事先召集就近驻扎的几位军师级干部,大家商定以后,便派人去请张闻天,说有重要事情向中央反映。

张闻天来后,陈昌浩首先进行“劝说”,要求张闻天拿出“负总责”的权威来,让毛泽东等人采纳张国焘所提出的意见。

在座的有一位参加过省港大罢工的广东人名叫何畏,原为红九军军长,新任红军大学政治委员。

此人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向张闻天大声吼道:“中央领导一错再错,到现在还不认错,我这个党员再也不信任党中央了!”于是乎,其他军、师干部也都一哄而上,对“负总责”展开了围攻。

他们威胁说,中央对张国焘的批评是不公正的,张国焘在四方面军不仅有很大的功绩,而且深受全体官兵的拥戴,如果中央不肯听取和采纳张国焘的意见,将引起四方面军8万余众的极大反感……张闻天被激怒了,指着陈昌浩说:“对今天发生的这个事件,你要负完全责任!”陈昌浩也不示弱:“中央听不进国焘同志的意见,那就听听四方面军指挥员的意见吧。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不过是党员个人的直率表示,向你表达意见的一种方式,请不要介意!……”,“陈昌浩同志,这件事并不是孤立的,我会向中央其他领导同志通报的。

”说罢,张闻天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西路军失败,陈昌浩检讨1937年春,红军西路军两万余将士在河西走廊几乎全军覆灭。

作为西路军政治委员兼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在脱离部队将要返回陕北时,当着总指挥徐向前的面激动地说:“我们回去要和中央斗争去!”说这话时,他憋着一股子不肯服输认错的“刚劲”。

他“要和中央斗争”什么呢?无非是西路军战败的责任问题。

按照他当时的想法和认识,就是要把西路军的失败归咎于中央军委,说“军委分散四方面军全力”,所赋予的“任务不定”,变来变去,而又不派四军、三十一军过河增援,等等。

但是,他的这些看法和意见,在当时的往来电报之中,就曾受到过批评、指责。

中央书记处、军委主席团在1937年2月17日的来电中指出:“你们(对)过去所犯的政治错误,究竟有何种程度的认识?何种程度的自我批评与何种程度的转变呢?我们认为你们今后的胜利与对过去政治错误的正确认识与彻底转变是有关系的,你们认为是否如此呢?”陈昌浩对此迟迟没敢表态。

长征时期,他曾支持过张国焘反对中央分裂红军的行为,思想包袱沉重,中央一抓这个“政治错误”,陈昌浩更是胆颤心怯。

西路军惨遭失败,再加上所犯的“政治错误”,他还敢于和中央斗争吗?就连他曾一度支持过的张国焘,也曾出面拍电报强调:“军委对西路军的指示是一贯正确的”;“如果还有因过去认为中央路线不正确,而残留着对领导的怀疑,是不应有的”;“应当在部队中,特别在干部中,提高党中央和军委的威信。

”张国焘又在3月4日的来电中指出:“你们上次来电谈到你们所受的损失,应有军委负责,那是错误的”;“要求四军、三十一军归还建制的观点,也是错误的。

”就这两点“错误”,陈昌浩吃不了也得兜着!回归延安途中,陈昌浩在洛川与徐向前不期而遇。

他们在山丹大马营分手后,徐向前经由陇东、西安先期回到延安,近日才来到洛川,等待出席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

陈昌浩听说中央在此召开重要会议,便跟“负总责”张闻天匆匆见了一面,即等于向中央报了到。

张闻天与毛泽东等人商量后,告诉他:“你到延安去吧!有关西路军的问题,你要向中央全面汇报情况,应当写出书面报告!”“是、是的,我写、写……”陈昌浩连声应承,露出一抹痛苦的笑容。

陈昌浩回到延安时,自上而下反张国焘路线的斗争已经过去5个多月了。

他已被列入“极少数国焘路线的坚决支持者”。

陈昌浩于9月30日写成《关于西路军失败的报告》,共9章六七万字。

因篇幅太长,中央秘书处于10月5日“将重要的第一章大部分及第九章全部抄出,供大家研究”。

研究结果是,陈昌浩于10月15日又写出了《第二次报告书》。

对于西路军的失败,陈昌浩的确十分痛心,有机会就作自我批评,大大小小的检讨多不胜数。

是年11月间,党中央在抗日军政大学召开党的活动分子大会,由陈昌浩检讨西路军严重失败的错误及其个人应负的责任,同时对部分学员进行反“国焘路线”教育的“补课”。

为期一周的大会,由“负总责”张闻天和抗大副校长罗瑞卿共同主持。

张国焘、陈昌浩也参加了会议。

陈昌浩作过检讨之后,张闻天极其严厉地批判了他一通。

随后,与会者毫不留情地揭发批斗,火力之凶猛如雷霆万钧:“陈昌浩!你脱离部队后为什么好长时间不肯归队?你路过西安为什么不找党的办事处?你转回湖北老家去干什么?……”陈昌浩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交待、检查和说明。

毛泽东亲自出席了会议,并做了一次长篇发言。

他着重讲了三点:一是张国焘在川西反对中央关于北上陕甘的正确决定;二是张国焘在草地分裂党和红军的错误;三是张国焘另立“中央”,与抵达陕北的党中央进行对抗的问题。

会场上,廖承志发了言,他愤怒地控诉了张国焘在川陕苏区诬陷他为反革命,把他关押了好久,企图置他于死地的经过。

他说:“若不是党中央到达川西,及时营救了我,我一定会死在你张国焘的屠刀之下!”这样一来,与会者的矛头,就指向了默不作声的张国焘。

张国焘回忆说:“在张闻天直接领导之下,原系要批评陈昌浩的,但重点却逐渐转到我身上……”在延安,对陈昌浩也只有批判斗争,而没有给予处分,当然也不曾重用。

1939年8月,经中共中央同意,陈昌浩领着他的小儿子陈祖涛(系原配妻子刘秀珍所生,由陈昌浩之弟陈昌浚1938年带到延安),跟随周恩来、邓颖超和孙维世等人一起去了苏联。

夕阳晚景,惺惺相惜1952年春天,经党中央和毛泽东批准,陈昌浩从苏联回到北京,实现了他“很想回国工作”的心愿。

起初他在中央马列学院担任副教育长,后在中央编译局任副局长,专门从事马恩列斯著作的编译工作。

1962年,《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已出版发行,陈昌浩获得一次较长的离职休养假期,包括张闻天在内的不少同志,都劝他去湖北老家走走:人嘛,总不能断了故乡故土的根!陈昌浩从1927年离别故居,至今已35个年头,都不曾回过湖北汉阳县永安堡戴家庄。

1937年他从河西走廊死里逃生后,曾千里辗转到了鄂豫皖根据地,因为国难当头,来去都很紧迫,根本就顾不上回乡探望。

那时候,他曾动过思乡之情,但却没能如愿以偿。

1962年的一个早晨,陈昌浩沿街长跑锻炼时,忽然间灵机一动,拐进了景山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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