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

合集下载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

从拥抱到决裂一毛泽东与张国焘(之四)作者:少华来源:《党史文苑·纪实版》 2014年第10期少华毛泽东拒绝彭德怀“抓扣”建议张国焘违反中央决议,直接下令右路军南下,令陈昌浩大吃一惊。

他找徐向前商量。

徐向前看过电报,长久不语。

他注意到电报中没有提及转呈中央,觉得不妥,说:“这样重大的事情,不向中央报告不行,你还是跑一趟吧!”前敌总指挥部设在潘州(明置潘州卫,1914年后为松潘县的一部分)一座喇嘛教的经堂里,党中央驻在巴西。

两地相距不远,陈昌浩骑马一顿饭的时间就到了。

毛泽东看完电报后,问道:“昌浩同志,你个人意见怎样呢?”“我同意党中央的北上方针,左路军应向右路军靠拢,红军宜合不宜分,特别是北去的路上有胡宗南、马鸿逵重兵挡道,只有合兵北上才有破敌的把握。

”陈昌浩没有改变北进的态度。

毛泽东往深处问道:“万一达不到这个目的怎么办呢?”陈昌浩最不愿意涉及的就是这个问题:“还是应该力争左右两路红军共同北上。

”毛泽东从他避而不答的态度中看出了保留,提议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并请徐向前列席。

由于周恩来患病在床,不便移动,9月8日晚,会议就在他的住所召开。

徐向前到时,毛泽东、张闻天、博古、王稼祥、陈昌浩都已在座,周恩来躺在床上。

毛泽东说:“就等你来了。

”然后,他拿出一份已经拟好的电文,提请政治局讨论。

大家都没有意见,毛泽东请陈昌浩和徐向前表态。

陈昌浩说:“同意电报的内容,建议力争左右两路军一道北上。

”犹豫了一会,他又补充道:“如果不成,是否可以考虑南下。

”毛泽东特地问道:“向前同志的意见呢?”徐向前说:“我同意中央的意见。

”会议决定以与会七人名义致电左路军,详细分析南下的弊端,规劝他们重新北上。

(一)左路军如果向南行动,则前途将极端不利,因为:(甲)地形利于敌封锁,而不利于我攻击,丹巴南千余里,懋功南七百余里均雪山,老林,隘路。

康口天芦雅名邛大直至懋抚一带,敌垒已成,我军绝无攻取可能。

(乙)经济条件,不能供养大军,大渡河流域千余里间,术(?)如毛儿盖者,仅一磨西面而已,绥崇人口八千余,粮本极少,懋抚粮已尽,大军处此有绝食之虞。

解放军十大将评定秘闻——

解放军十大将评定秘闻——

解放军十大将评定秘闻——解放军十大将评定秘闻——萧克,刘亚楼,陈昌浩,许世友,周士第,陈士渠,阎红彦,李聚奎,周纯全,王建安。

评定大将的几项条件:红军时期的师级干部,抗战时期的旅级(注:认为应是八路军的旅级、新四军的师级才更为确切)或相应的军区及总部级,解放战争时期的兵团级或野战军总部级。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诸如各期的重大贡献等等。

依此条件来看,萧克无疑应列为大将。

在红一方面军几个军团长和军团级领导中,除了离开军队的以外,彭,林,聂,罗,均是元帅,其余的五军团董振堂战死,八军团黄克功在延安被枪毙,九军团罗炳辉47年病逝,七军团寻淮洲战死,粟裕封大将。

谭政,罗瑞卿,黄克城,陈赓这些在红军时期、抗战初期、及解放战争后期职务均低于萧克,或与其同级的老战友都封大将,而萧克是作为一个方面军的代表却只列上将,感觉是低了。

抗战初期,115师师长林彪,元帅;副师长聂荣臻,元帅;129师师长刘伯承,元帅;副师长徐向前,元帅;只有120师,师长贺龙元帅,副师长萧克,上将。

萧克是四野最后一任参谋长,接刘亚楼,职务也不算低了。

谭政是同期的四野政治部主任,陈赓是同期四兵团司令,罗瑞卿离开兵团出任公安部长。

肖克在毛张之争中站错了队是其终身不得重用的主要原因。

另外在当年的120师还有一个传闻:抗战初期,贺龙指挥120师不利,导致120师中原六军团和陕北红军干部要求撤换贺龙。

这就是所谓“逼关反贺” 事件。

关者,乃关向应也。

出面反贺者为三王(王震,王首道,王恩茂),萧克不表态,被认为是幕后支使者。

后李井泉(时任旅副政委)向毛泽东汇报,军委将贺、萧同时调离120师,以后120师因各种因素被分解。

原六军团一部后来去了东北,另一部和原二军团及陕北红军一部以后归于彭总的一野。

假使按红军方面军的因素来看,许光达的大将应该是萧克的。

二方面军的最高负责人实际是任弼时,任弼时、王稼祥、顾作霖三人乃中央苏区后期的新三人团,反毛最激烈实际是他们。

当然还有张闻天、博古和一定程度上的周恩来。

红军长征故事经典

红军长征故事经典

红军长征故事经典长征,那战胜一切困难的气概,始终激励着中国人民朝着一个无人能够预言的辉煌未来前进。

那你知道红军长征故事经典有哪些吗?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分享的红军长征故事经典,欢迎大家阅读。

红军长征故事经典:背着大锅长征的女红军贾德福是高四方面军妇女工兵营里年龄最大的一位。

说是最大,其实当时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她是妇女工兵营炊事班班长。

由于她对年纪小的战士们特别爱护,日子久了,大家不知不觉中就把她的辈分抬上去了,都喊她“贾老婆”。

大家这样叫着,她也就真的把自己当婆婆辈啦。

做长征前的准备时,“贾老婆”简直想把伙房都搬走。

粮食、菜、油、盐统统装满后,还在自己的干粮袋子上缝了许多小口袋,里面装着姜、蒜、辣椒、胡椒等调味品。

她一边使劲往里填一边还惋惜地唠叨说:“装不完,咋个办哟。

”有人取笑她,这是行军打仗,不是搬伙房。

她说:“妹子们哟,行军打仗也要吃饭嘛。

”“贾老婆”是背上几十斤的食物和一口大铁锅,踏上漫漫长征路的。

渡过嘉陵江,走在剑阁古道,从石崖上凿出来的小路,上是望不到顶的峭壁,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又逢阴雨连绵,脚下路滑,稍不小心掉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加之头顶上敌机不断地轰炸、扫射,这时贾德福背着大锅真有点不堪重负了,一路上她总掉在队伍的最后。

为此,大家要抢她的锅背,她却打趣地说:“背这个锅好处可多着咧!像背了乌龟壳,又落不到雨,又落不到鸡(飞机)蛋!”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将紧张的气氛驱走了不少。

就这样,“贾老婆”的锅成了长征途中妇女工兵营的一面旗帜。

大家看到她的锅时,感到的是安全和希望。

过草地时一些战友因饥饿病倒了,贾德福暗下决心,一定尽最大的努力让每个病号吃上一碗“病号饭”。

可当营长林月琴病倒时,她捧上一碗放了一点盐的“病号饭”,林月琴却说什么也不吃。

贾德福哀求着,她的泪流出时,顺着因操劳过度而刻下的深深的鱼尾纹滑下,林月琴再也不忍心推让了。

春天的党岭山,时而大雪纷纷,时而飞沙走石。

爬山前,贾德福把火烧得旺旺的,在沸腾的锅里将珍藏的辣椒和生姜倒进去。

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

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

【历史秘闻】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二十八个半”中的两名成员1927年9月,陈昌浩作为一名共青团员,被党派遣去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

当他进入“中大”时,张闻天经过两年的刻苦学习,已经毕业留校任教。

次年9月,张闻天又考入红色教授学院,并参加共产国际东方部工作。

张闻天比陈昌浩年长6岁,他的身世阅历、渊博学识和马列主义的理论水平,都为陈昌浩所羡慕和敬佩。

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同学关系,不如说是师生关系更为确切一些,而在中国革命的漫长岁月里,他们各自都把对方称呼为“同志”。

1929年夏秋之季发生在中山大学的那一场派别斗争,使这一对“同学加师生”的友情更加密切了一步。

当时,陈昌浩担任团支部局书记。

按组织原则,团支部局应受党支部局领导,但在清除布哈林分子的斗争中,团支部局办公室的负责人居然与党支部局办公室对着干。

团的领导人中有人公开批评党支部局,认为党支部局执行了布哈林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

换言之,党支部局成员等于成了布哈林分子;而党支部局领导人则认为他们执行了一条“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路线。

双方的辩论斗争极其尖锐激烈。

在此情况下,陈昌浩对团支部局的领导几乎失去作用,但他却坚定地站在党支部局一边,与党支部局领导保持一致,维护了党的组织原则。

并与张闻天(洛甫)、秦邦宪(博古)、王稼祥、杨尚昆、沈泽民、张琴秋以及徐以新(时为共青团员,因其观点比较动摇,所以被称之为“半个”)等人结合在一起,成为红极一时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

出国留学3年间,陈昌浩与张闻天两人之间有了这样一段难解难分的历史之缘。

1930年10月,陈昌浩从莫斯科回到上海,于同年12月转为中共党员,后担任共青团中央委员、江苏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部长。

1931年大年初一,张闻天、杨尚昆乘轮船由大连抵达上海,住在福州路一家旅馆。

说来也巧,第三天,正苦于与组织联系不上的张、杨,竟然在南京路口碰到了陈昌浩。

相逢之后,陈昌浩即将张、杨二人回到上海的消息立刻转告给中央机关。

第六章 另立“中央”

第六章 另立“中央”

红一、红四方面接他们的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师师长韩东山的陪同下,来到一座喇嘛庙。6月14日晚上,红军总政治部在达维镇外喇嘛寺附近坡地上,举行了红一、红四方面军两军会师联欢会。6月15日,中央首长们离开达维向懋功前进。到达懋功,受到了李先念率领的红四方面军在懋部队的热烈欢迎。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住在一座法式建筑的天主教堂内。当晚,在天主教堂的东厢房里,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张闻天等会见了李先念。毛泽东代表党中央和中央红军全体同志,对四方面军全体指战员表示亲切的慰问,同时充分肯定四方面军的成绩,给西方面军很高评价。
为庆祝红军两大主力会师,总政治部在懋功召开了红一、四方面军驻懋功部队联欢庆祝大会。毛泽东和朱德在会上作了重要讲话,他们说,红军两大主力胜利会师,开创了中国革命史上的新纪录,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重大打击。会后,战士剧团演出了活报剧《一只烂草鞋》等文艺节目。
两军会师后,中共中央根据新情况,改变原定在川西建立根据地的方针,决定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6月16日,中共中央以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张闻天的名义发出了《为建立川陕甘三省苏维埃政权给四方面军电》,明确提出建立川陕甘革命根据地的方针。电报指出,为把苏维埃运动之发展放在更巩固更有力的基础上,今后一、四两方面军总的方针应是占领川陕甘三省,建立三省苏维埃政权。并指出,目前两个方面军主力均宜在岷江以东,对即将到来的敌人的大举进攻给以坚决的打击,向岷、嘉两江之间发展。到发展受限制时,则以陕、甘各一部为战略机动区。于是坚决巩固茂县、北川、威州,并击破胡宗南之南进,是计划的枢纽。中央认为,以懋功为中心的地区纵横千余里,深山峡谷,人口稀少,给养困难。大渡河两岸至峨眉山附近情形略同。西康情形更坏。敌如封锁岷江上游,则北出机动极为困难。因此,邛崃山脉地区只能小部队活动。
实际上张国焘提出了与党中央不同的另一战略方针。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西路军失败后的陈昌浩
安永香
【期刊名称】《红广角》
【年(卷),期】2004(000)001
【摘要】@@ 原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在西路军失败后的多年里,由于复杂的历史环境和多种原因,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并在"文革"中含冤逝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指引下,党中央为他恢复名誉,给予公证的评价.【总页数】2页(P47-48)
【作者】安永香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相关文献】
1.浅析陈昌浩与西路军失败的关系
2.陈昌浩与西路军——西路军人物论之二
3.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是怎样回到延安?
4.西路军兵败陈昌浩销声匿迹
5.兵败祁连山辗转回延安──记西路军失败后的徐向前、陈昌浩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

遵义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与王稼祥作者:郝丽丽来源:《红广角》 2014年第6期(天津)郝丽丽【摘要】张闻天和王稼祥相识于上世纪20年代赴苏留学。

30年代初回国后,二人都曾在中共党内身居要职,并一度成为“左”倾路线的忠实执行者。

而二人进入中央苏区后,因在实际工作中同博古、李德产生分歧,逐渐受到排挤。

这段“同命相怜”的经历把张闻天和王稼祥紧紧联系在一起,30年代二人一起“跟着真理走”,携手同党内第三次“左”倾错误、张国焘分裂主义错误、王明右倾错误作斗争,维护了全党全军的团结,为确立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发挥了重要作用。

【关键词】遵义会议;张闻天;王稼祥张闻天和王稼祥相识于上世纪20年代赴苏留学。

回国二人进入中央苏区后,因在实际工作中同博古、李德产生分歧,逐渐受到排挤。

这段“同命相怜”的经历把张闻天和王稼祥紧紧联系在一起,30年代二人一起“跟着真理走”,携手同党内第三次“左”倾错误、张国焘分裂主义错误、王明右倾错误作斗争,维护了全党全军的团结,为确立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发挥了重要作用。

“同命相怜”张闻天和王稼祥在上世纪20年代后期均曾赴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30年代初学成回国后,张闻天于1933年进入中央根据地,其后担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和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主席等职;王稼祥则从1931年4月起,担任中央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主任。

由于张闻天和王稼祥接受了共产国际的影响,一度成为“左”倾路线的忠实执行者。

但与其他推行错误路线成员不同的是,在王稼祥与张闻天先后进入中央苏区后,二人较早察觉到“左”倾路线的错误,并逐渐从中分化出来。

张闻天和博古的意见分歧首先是在对“共同抗日三条件”的理解上。

1933年,针对日本帝国主义向华北进犯,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提出“立即停止进攻苏区、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武装民众”三条件,主张与任何部队订立共同作战协定。

张闻天反对博古只将其作为宣传策略,而要求有具体行动。

张国焘《会师与内争》考略

张国焘《会师与内争》考略

张国焘《会师与内争》考略《会师与内争》是张国焘所著《我的回忆》(以下简称“《回忆》”)的第十八篇。

这一篇共分为“渡过嘉陵江”、“懋功之会”、“毛儿盖会议”、“分裂”等四章。

在这四章中,张国焘用系统伪造和篡改政治局会议内容和党史重大事件史实的办法,妄图诱人相信他的如下谰言:“毛泽东等破坏了中共和红军一致行动的最高原则,私率一、三军团单独行动,结果造成中共和红军的分裂。

历史如系事实的写照,应大书‘毛泽东分裂了中共和红军’。

但中共的记载却说那次分裂应由我负责,这是颠倒是非的说法。

”(张国焘《回忆》第十八篇第四章的第一段)本文仅依据我馆保存的有关会议记录和文电档案,对张国焘本篇“回忆”的主要部分,加以考证;《回忆》中诐淫邪遁之辞,俯拾皆是,驳不胜驳,本文限于篇幅,不能多予理睬。

“档案工作是维护党和国家历史真实面貌的重大事业”,在我们即将考察的领域内,这句话的真确性,将再次得到证明。

看来张国焘的赌注是压在长征中的档案不会保存下来的设想上的。

的确,如果没有档案文献,想驳斥他的“回忆”,可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我们党在长征的艰苦险恶的环境中,居然把许多文电档案保存下来了,今天我们可以凭借这些珍宝轻而易举地廓清张国焘的瘴雾,揭露出作伪者的卑鄙嘴脸,请他重返“耻辱柱”上。

(一)关于两河口会议张国焘《回忆》说:“上午九时,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张闻天、秦邦宪(博古)和我六个政治局委员以及参谋长刘伯承,齐集在毛泽东的住所举行军事会议。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

矛盾论的现实应用:毛儿盖会议,毛主席这样争取陈昌浩、徐向前《矛盾论》是毛主席最经典的文章之一,也是贯穿整个毛泽东思想的重要思维方法。

毛主席通过《矛盾论》告诉人们,矛盾是事物内部和事物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事物在矛盾运动中发展、矛盾有普遍性和特殊性、主次矛盾和矛盾的主次方面会随着时间、条件的变化而发生地位转化等许多浅显又深刻的道理。

这些意味深长的哲学思想,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们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

《矛盾论》的经典思维有很多,“主要的矛盾和主要的矛盾方面”就是大家比较熟悉的一点。

仅以这点为例,毛主席一生就有许多成功的案例可供人们借鉴。

如在遵义会议上,他抓住主要矛盾解决当时最急切的军事路线问题,挽救了党和红军;如在日本进一步侵略华北,民族矛盾已上升为主要矛盾的情况下,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与国民党达成第二次国共合作,推动抗日救国。

毛主席不仅是哲学大师,更是用哲学思想指导实践的大师。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往往就在解决主要矛盾的能力上。

1935年6月,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在四川懋功会师。

不久,随着“蜜月期”已过,两军的分歧日渐增多,隔阂和矛盾越来越深。

8月4日至6日,中央政治局在沙窝召开会议,讨论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形势与任务,同时解决组织人事问题,从而团结两军共同行动。

中央绝大多数同志认为党的政治路线是正确的,错误只是局部的、个别的。

而张国焘认为中央整个的路线都是错误的。

中央领导人心里都清楚:张国焘之所以紧紧揪着政治路线问题,是他要利用这个话题“逼宫”,用他目前人多、枪多的优势条件,借机在党内树立他的权威。

会议通过了张闻天起草的《中央关于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政治形势与任务的决议》。

在这个决议中,中央领导人对咄咄逼人的张国焘做了很大的让步,说了很多赞扬四方面军的话,并且承认了一方面军在中央苏区的失败和挫折,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自我批评。

在讨论组织问题时,张国焘又打算大搞权力分配,试图往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员会里塞四方面军的人。

凤凰涅槃——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

凤凰涅槃——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

2016年第10期上半月杨迎宾题记:长征中,党和红军不仅敢于与百万追兵斗智斗勇,敢于用肉体磨砺险象环生的千山万水,敢于用智慧和坚韧与错误路线拍案叫板,还敢于同自身的错误作斗争,为了共产主义信仰,为了党和红军的前途,彻底抛弃错误,与过去的自己决裂!20世纪30年代中期,中国现代史上的重要角色悉数登场,鲁迅、梁漱溟、郁达夫、胡适、林语堂等等,现在被我们称为大师的人物,活跃在那时的中国,创造了中国现代文化的一次繁荣。

站在历史的角度看,这时的中国虽战火不断,满目疮痍,但政治变迁、文化多元、思潮迭起,新生事物在慢慢孕育。

当中国大部分知识分子正处在对纽约或莫斯科充满想象和期待的时候,在中国,时代正雕刻着我们民族自己的偶像——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工农红军。

他们坚守信仰,时刻进行痛苦的自我斗争、自我改造,锻造出追求真理、修改错误的崇高品质。

正是这种品质,使得处于重重危机之中的党和红军浴火重生,他们自己也实现了凤凰涅槃。

遵义会议上,博古在总结第五次反“围剿”的报告中推卸责任的态度,引起了在场大多数同志的激烈批评,这让博古十分震惊。

他从没想到自己的错误这么严重,招致这么多人的反对。

但即便他感到十分痛苦,十分难堪,作为会议的主持人,仍然表现出了良好的民主作风,没有滥用职权压制提意见的人,而是耐心听取各种不同意见,表现了共产党人应有的胸怀和纪律观念,这一点十分可贵。

博古内心一时想不通,感到很是委屈。

自己夜以继日、呕心沥血地工作,竟换来同志们的指责;严格按照共产国际的指示办事,却险些葬送党和红军的事业。

不过,思想上的迷茫和情感上的沮丧,并没有影响他的正确选择,他愿意遵守少数服从多数的组织原则,遵守遵义会议的决议,愿意实践遵义会议确立的路线。

会后,毛泽东、周恩来等人商量,决定由张闻天接替博古的职务。

有人劝博古不要交出最高权力,因为,遵会议没有得到共产国际的批准,他不同意,说:“既然会议已经决定了,我就要执行。

”周恩来找凤凰涅——般木与自身错误斗争的彻底21《党史文苑》他时,他坦然地说:“我已经想通啦,我知道我领导下去,没有人再听我的了。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

俄界会议前后的张闻天作者:庞振宇来源:《党史文苑·纪实版》 2015年第8期庞振宇1935年9月12日,鉴于张国焘拒不执行党中央北上方针,中共中央在甘肃省迭部县高吉村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史称俄界会议。

会议讨论了张国焘问题和下一步行动方针,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并开始转变党的政治路线。

毛泽东对俄界会议的胜利召开发挥了重要作用,作为中共中央总书记的张闻天亦有独特的历史贡献。

两河口发表《夺取松潘,赤化川陕甘》一文,系统阐述了北上的必要性与可能性,为俄界会议通过《关于张国焘同志的错误的决定》奠定了理论基础1935年1月遵义会议后,中央主力红军辗转到川、滇、黔边界。

2月5日,中共中央在云南威信县水田寨举行政治局会议,张闻天同意中央常委关于分工的决定,代替博古在党内负总责(即总书记)。

6月16日,红一方面军到达四川西部的懋功(今小金县)地区,同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实现了遵义会议决定的北上“渡过长江直接与红四方面配合作战”的战略方针,大大增强了红军的实力,形势十分有利。

但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师后出现了党中央与张国焘的北上与南下的战略方针之争,张闻天肩负起从理论上分析北上战略方针正确性的历史任务。

1935年6月24日,张闻天在懋功县两河口撰写《夺取松潘,赤化川陕甘》一文,论述了“建立川陕甘新的苏区根据地”的必要性与可能性。

张闻天认为,松潘、理番、懋功等县地形上不利于“以大踏步的进退去求得在运动战中大量的消灭敌人”,并且在这一地区的西北和西南是广袤无际的青海草原与川西高原,很难成为“后退的依托”。

因此,现在必须继续前进,“集中我们的全部力量,首先突破敌人北面的防线,将红军主力转入川陕甘的广大地区内寻求在运动中大量的消灭敌人。

因此夺取松潘,控制松潘以北的地区,消灭胡宗南的部队,目前成为整个野战军与四方面军创立川陕甘新苏区的最重要的关键,也是我们工农红军目前的紧急任务”。

取得夺取松潘的胜利之后,“我们就能够转入川陕甘广大的地区内同敌人进行运动战,在连续的胜利中求得临时依托之所,一直走到苏区根据地的建立”。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

三一文库()〔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他一个人在油灯下琢磨,我若执行静会战役计划,势必与一方面军会合,会合就是要交出兵权,统一领导,统一指挥,那时一切都完了。

第一步夺了我的兵权,第二步就要给我清算另立中央的错误,开除党籍,军法从事。

不行,不行。

今天小编就来分享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希望读者喜欢。

▲长征途中张国焘为何哭诉的故事长征时张国焘觉得自己在总部太孤立,必须到“前指”去,以“前指”的名义给部队下达命令,要部队先过河。

于是他带着警卫部队和骑兵21日跑到四方面军漳县三岔村前敌指挥部,见到徐向前后,就叫把周纯全、李特、李先念等都找来。

这些同志都来到后,他流着眼泪说:“我是不行了,我这个主席干不了了,让昌浩干吧!我到陕北准备坐监狱,开除党籍,四方面军的事情,中央会交给陈昌浩的。

”这时,胡宗南1军部队正在机声隆隆中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向西兰大道推进,已经过了咸阳。

朱德见张国焘的态度,很忧虑,感觉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张国焘又要搞分裂。

这怎么行呢?他来到张国焘的住处。

张国焘见他进来,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朱德说:“国焘同志,你的意见还是西去吗?”张国焘说:“我是主官,我要为全军负责。

”朱德说:“难道我们就不为四方面军考虑吗?”“我就是考虑你为一方面军考虑过多嘛。

”“你这是什么话!像一个共产党人说的话吗?”“这是事实!”朱德说:“西进的意见是孤军深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对黄河以西的情况并不熟悉,对青海并不熟悉。

你说翻越祁连山到甘肃西部,这都是想当然。

青海的‘三马’比宁夏的‘二马’还反动,战斗力还要强。

在没有根据地的情况下,部队在回民区域长途跋涉,人吃马喂怎么解决?你考虑过吗?”张国焘瞅了朱德一眼,扭过脸不说话。

朱德继续说:“我们必须按照中央来电的指示,二方面军从西和、武都东进,去拖住胡宗南、朱绍良,使胡、朱不能西进;四方面军要占领隆德、静宁、会宁,控制西安至兰州的大道,与固原的一方面军靠近,阻止胡宗南、朱绍良西进,实现3大主力会师。

党史上著名的28个半布尔什维克

党史上著名的28个半布尔什维克

历史上著名的“28个半布尔什维克”所谓“28个半布尔什维克”指的是1927-1930年前后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与共产国际东方部负责人米夫来往密切的一群中国学生,也被称为“米夫帮”。

他们是:王明、博古(秦邦宪)、张闻天(洛甫)、王稼祥、盛忠亮、沈泽民、陈昌浩、张琴秋、何子述、何克全(凯丰)、杨尚昆、夏曦、孟庆树(绪)、王保(宝)礼、王盛荣、王云程、朱阿根、朱自舜(子纯)、孙继民(际明)、杜作祥、宋潘(盘)民、陈原(源)道、李竹声、李元杰、汪盛荻、肖特甫、殷鉴、袁家镛、徐以(一)新。

从性别上看,“二十八个半”中有女性4人,即孟庆树、张琴秋、朱自舜、杜作祥。

在这些人中,有些人之间有着较为深厚的渊源,如:沈泽民和张琴秋当时已是夫妻;孟庆树则是王明当时追求的对象,回国后不久也结成了夫妻;朱自舜则是孟庆树在中山大学里最好的朋友。

“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归国以后,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和形势的不断变化,也发生了巨大变化:王稼祥到达中央苏区后不久,就支持毛泽东担任红军的领导工作,遵义会议上在反对“左”倾军事路线的斗争中做出了重大贡献。

张闻天也最终站在了正确的路线方面,以后在长期的工作中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的革命与建设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

秦邦宪在中共七大上做了诚恳的自我批评,并在领导《解放日报》、新华社以及在同国民党谈判的斗争中,做出了非常积极的贡献。

杨尚昆、张琴秋等很早就认识和改正了错误,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为党做了很多很好的工作。

何克全(凯丰)在遵义会议时仍然坚持不改,但在后来也改正了错误。

夏曦后来在战斗中成为烈士,殷鉴则在唐山煤矿开展工作时被捕牺牲。

李竹声、王云程、孙继民、盛忠亮、汪盛荻、朱阿根等少数几个人回国后便脱离了革命队伍,成为中国革命的叛徒。

另外一些人,在归国后没有什么令人瞩目的表现,如朱自舜、宋潘民、李元杰等,既没有做什么好事,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平平淡淡,不知所踪,远不如他们在中山大学时那样“领风气之先”。

张闻天曾被遮蔽的总书记

张闻天曾被遮蔽的总书记

张闻天:曾被遮蔽的总书记作者:张虹生来源:《人民文摘》2011年第04期图书馆里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我10岁才和父亲第一次见面。

1939年,我出生在新疆迪化(今天的乌鲁木齐)。

我出生时,父亲还在担任着日理万机的中共中央总书记职务。

我出生后不久就被寄养在迪化八路军办事处,由一位干部的母亲照管我的生活。

母亲只身回到了延安。

1949年,东北局势日趋稳定后,我才被警卫人员送去见父母。

那年,我已经10岁了。

因为我从小听过许多英雄故事,所以沿途老打听我父亲是不是司令员。

当听说是什么书记时,连连说不好,还是司令员好,佩手枪、骑大马……第一次见到父亲时,发现他没有盒子手枪,也没有骑高头大马,真有些失望。

但后来发现他和妈妈每天是坐小汽车去上班的,感到这汽车比我坐过的马背摇篮要好,特想去试一试,但父亲不许。

那时候,家里有勤务员、警卫员、保姆等,完全可以照顾我的生活,可父母不让。

从小学5年级开始,生活上的一切事情都得我自己干。

当时,我认为他们对我严到不近人情是不喜欢我。

1979年,父亲平反后,组织上为了落实政策,有意让我回北京,顺带照顾母亲。

当时我是很想回北京的,但母亲不同意,调函都到我手里,母亲却又退回去了。

这种情况在“文革”之后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我也没什么说的,因为我已经习惯了。

母亲到中纪委工作后,把我看得很紧,决不允许有任何特殊化,甚至连我评职称都干预。

她固执地以为,只要工作表现好,不用申请,“自然就会被选上”。

我在南京大学工作的20多年里,再没申请过职称,也没幸运地被自然而然地选上。

一直到退休,我都只是学校图书馆里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

被遮蔽的总书记回顾父亲的一生,一个绕不开的人物就是毛泽东。

1934年1月,父亲在中共六届五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

2月,在中华苏维埃二大上当选为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主席。

当时,毛泽东没有实权。

我父亲的人民委员会主席,相当于现在的总理,下辖12个部。

原来毛泽东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执行委员会主席,同时是人民委员会主席,担任两个职务。

陈昌浩与张国涛

陈昌浩与张国涛

陈昌浩与张国涛的恩恩怨怨在许多人的印象中,陈昌浩是张国焘的坚定支持者。

深受观众喜爱的电视连续剧《长征》,也将陈昌浩塑造成这样一个形象。

而实际上,陈昌浩对张国焘并非一直支持,也不是在所有问题上都支持张国焘。

长征途中,陈昌浩曾公开站出来反对张国焘的错误路线;在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川陕革命根据地时期,在许多重要的军事决策上,陈昌浩是支持总指挥徐向前而反对张国焘的。

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川陕革命根据地时期的陈、张关系1930年11月,经共产国际批准,陈昌浩结束了在莫斯科的三年留学生涯,启程回国。

12月,陈昌浩出席了共青团五届四中全会,并被选为团中央委员,担任共青团江苏省委常委。

1931年3月10日,中共中央建立了鄂豫皖中央分局,它直接隶属于中央政治局,其职权系代表中央政治局而高于各省委。

起初的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是沈泽民,但不久,支持王明的中共老资格领导人张国焘被任命为分局书记,沈泽民改任鄂豫皖省委书记。

回国伊始的陈昌浩也被派到鄂豫皖苏区,此后他开始了和张国焘恩恩怨怨的共事经历。

1931年5月12日,刚到鄂豫皖苏区不久的张国焘主持中共鄂豫皖边特委会议,宣布中共中央关于在鄂豫皖苏区成立中共中央分局和撤销原鄂豫皖边区特委的决定:中央分局由张国焘等11名正式委员和甘元景等15名候补委员组成,张国焘、沈泽民、陈昌浩、周纯全、高敬亭、王平章、郭述申七人组成中央分局常委会,书记为张国焘。

会上改组了鄂豫皖革命军事委员会,张国焘兼任军委主席,曾中生、邝继勋为军委副主席,徐向前、郑行瑞、沈泽民、陈昌浩等为委员。

陈昌浩还兼任少共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

此后,鄂豫皖苏区的领导体制,由原来以原边特委书记兼军委主席曾中生为首,转为以张国焘为首,沈泽民、陈昌浩等为主要成员的新的领导体制。

1931年7月,张国焘撤销了邝继勋的红四军军长职务,改由徐向前担任。

9月中旬,张国焘撤销了不服从自己的曾中生的红四军政委职务,改由陈昌浩担任。

在坚持南下、比较符合实际的曾中生等人和坚持东进的张国焘等人的争论中,陈昌浩坚决地站到了张国焘的一边。

不该被历史埋没的张闻天

不该被历史埋没的张闻天

不该被历史埋没的张闻天
佚名
【期刊名称】《国家人文历史》
【年(卷),期】2011(000)001
【摘要】2011年,中国共产党将迎来建党90周年纪念。

随着史料的不断发掘及对个人崇拜的打破,中共党史上存在的一些历史疑点,迷雾渐散,真相日益明晰。

【总页数】1页(P16-16)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D231
【相关文献】
1.让“老黄牛”式的干部埋头不埋没 [J], 徐文秀
2.让“好干部”埋头不埋没 [J], 何向东
3.让“老黄牛”式的干部埋头不埋没 [J], 徐文秀
4.论张闻天遵义会议前后的历史作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六十周年及张闻天逝世二十周年 [J], 吴小玲
5.不该被埋没的低频!——先锋SE-CLX50 [J], LGF
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历史反思悲壮红四方面军西征-作者刘清源

历史反思悲壮红四方面军西征-作者刘清源

历史的反思悲壮的红四方面军西征作者刘清源一、将帅失和是西路军失败的前提在兰州游历了几天,我就踏上了北去靖远的列车。

从兰州到靖远的列车一天就一趟。

早六点发车,十一点到。

选这趟车的好处是列车人不多,坐着舒服。

票价也不贵,才十元钱,就是城里一个出租车的价钱吗。

缺点是太慢了,好在车上遇到一位西安翻译学院旅游系的女同学,还有一位东北锦州的老乡,是负责西北区域的推销员。

我们在列车上天文地理的一顿海侃,时间过得还真快。

靖远火车站不大,满街的建筑物都披挂着西北特有的黄尘,就好像一百年也没有冲刷过一次似的。

我这次来的目的地是靖远县的虎豹口渡口,红四方面军长征后就在此渡过黄河,开始走向悲壮的死亡之路。

渡口离县城八公里,公共汽车就别想了。

在车站我谈妥一辆出租车,三十元来回,贵了些,但出门在交通上不能太计较了,有时你一个外地人,当地人会起哄,少一分钱,就都靠着,你拖不起时间。

老区吗,就当扶贫了,起车吧!虎豹口历史上就是古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隘口,因其水势凶猛,如同虎豹,才得其名,但现已废弃。

此地空无一人,荒草遍地,甚是荒凉。

出租车司机讲就是县城里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但也有来的,他讲去年就拉过两个浙江人,也是专程来到此地瞻仰的。

渡口现有一座雕像,正面有李先念的题词,他是当年西路军组成三个军中的三十军政委,强渡虎豹口战役也是李先念部队打的。

虎豹口为什么能成为渡口呢?或者说红军为什么选择此处渡河呢?此地地势两岸突兀,黄河到此处形成一个V字形,渡口就在V字的底端。

两侧黄河江面宽阔,此地由于急转弯,江面突然变得狭窄,水流较急。

江面狭窄是此地设立渡口的一个原因。

另一方面,河水从V字形顶端冲下来,到V字的底端,也就是渡口的地方,湍急的江水又返冲回V字另一端,这就使在渡口的船只很容易顺着水流被冲到对岸,这就是在此设立渡口的奥秘。

风寒草衰,天低江混,徘徊在此,无限惆怅。

据史载从此处踏上西征路的红军战士有2万多人。

但结果呢?血洒西征路的有7千人,其中团以上干部140多人,军师以上干部20多人,被俘后遭虐杀、活埋5千多人,打散后被迫流落他乡的4千多人,最后回到延安的只有4700人。

张闻天何时离开党内总负责人的位置

张闻天何时离开党内总负责人的位置

作者: 王建科
作者机构: 工程兵工程学院政治教研室
出版物刊名: 江海学刊
页码: 134-135页
主题词: 张闻天;毛泽东;总负责;遵义会议;书记处;六届六中全会;人的位置;中央政治局;延安整风运动;工程兵工程学院
摘要: 张闻天何时离开党内总负责人的位置王建科遵义会议后,中央政治局核心层在进行内部分工时,决定张闻天在党内“负总责”。

但张闻天何时不再“负总责”,多数论著忽略不提,或语焉不详。

张闻天1931年留苏归国,担任中央宣传部长,不久进入临时中央政治局核心层,地位仅...。

长征路上的故事-巴西会议

长征路上的故事-巴西会议

长征路上的故事-巴西会议 巴西会议是决定党和红军前途命运的⼀次关键会议,在中共党史上有着重要的历史地位。

下⾯我们就来看看长征路上的故事-巴西会议吧! 巴西会议 ⽑尔盖会议后,1935年8⽉底,右路军(中央红军)穿过茫茫草地到达班佑、巴西⼀带,等待与左路军会合。

但张国焘率左路军到达阿坝后,违抗中央命令,拒不与右路军会合,并要挟右路军和党中央南下,甚⾄企图危害党中央。

针对这种情况,中共中央于1935年9⽉2⽇⾄9⽇在班佑寺内连续召开政治局会议。

29⽇在巴西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着重研究教育与宣传问题,张闻天、博古、⽑泽东、王稼祥、李维汉、凯丰等出席会议。

中央政治局于24⽇将⽑⼉盖会议决定电告张国焘。

中央政治局于9⽉2⽇在巴西召开会议。

会议讨论⼀⽅⾯军⼯作⽅针问题。

出席会议的有:张闻天、博古、⽑泽东、王稼祥、凯丰、陈昌浩、刘少奇、彭德怀、杨尚昆、李富春、徐向前、傅钟、李卓然、邓发等。

周恩来因病未参加会议。

9⽉9⽇上午,张国焘给陈昌浩来了份密电,参谋长叶剑英⾸先看到此电,电报的⼤意是命陈昌浩率右路军⽴即南下,并提出“彻底开展党内⽃争”,企图危害党中央。

叶剑英识破了这⼀阴谋,⽴即报告了⽑泽东。

⽑泽东、张闻天、博古随即赶到了三军团驻地巴西,连夜召开了政治局紧急会议。

会议分析了红⼀、四⽅⾯军会师后张国焘分裂党和红军,抗拒中央命令的种种表现,分析了张国焘仗优势兵⼒,妄图凌驾和危害党中央的危险处境。

⽑泽东等同志⼀致认为,在此种危急关头,再继续说服、等待张国焘率领左路军北上,不仅没有可能,⽽且会招致严重后果。

为了坚持北上建⽴川陕⽢根据地的⽅针,同时为了给整个红军北上开辟道路,会议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即率红⼀、三军、军委纵队⼀部,组成临时北上先遣队,到阿西集合,继续北上,向⽢南前进,并通知已到俄界的林彪、聂荣臻,⾏动⽅针有变,要⼀军在原地等待。

会议还决定以后右路军统归军委副主席周恩来指挥,并委托⽑泽东起草《中共中央为执⾏北上⽅针告同志书》。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历史秘闻】陈昌浩与张闻天的恩怨“二十八个半”中的两名成员1927年9月,陈昌浩作为一名共青团员,被党派遣去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

当他进入“中大”时,张闻天经过两年的刻苦学习,已经毕业留校任教。

次年9月,张闻天又考入红色教授学院,并参加共产国际东方部工作。

张闻天比陈昌浩年长6岁,他的身世阅历、渊博学识和马列主义的理论水平,都为陈昌浩所羡慕和敬佩。

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同学关系,不如说是师生关系更为确切一些,而在中国革命的漫长岁月里,他们各自都把对方称呼为“同志”。

1929年夏秋之季发生在中山大学的那一场派别斗争,使这一对“同学加师生”的友情更加密切了一步。

当时,陈昌浩担任团支部局书记。

按组织原则,团支部局应受党支部局领导,但在清除布哈林分子的斗争中,团支部局办公室的负责人居然与党支部局办公室对着干。

团的领导人中有人公开批评党支部局,认为党支部局执行了布哈林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

换言之,党支部局成员等于成了布哈林分子;而党支部局领导人则认为他们执行了一条“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路线。

双方的辩论斗争极其尖锐激烈。

在此情况下,陈昌浩对团支部局的领导几乎失去作用,但他却坚定地站在党支部局一边,与党支部局领导保持一致,维护了党的组织原则。

并与张闻天(洛甫)、秦邦宪(博古)、王稼祥、杨尚昆、沈泽民、张琴秋以及徐以新(时为共青团员,因其观点比较动摇,所以被称之为“半个”)等人结合在一起,成为红极一时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

出国留学3年间,陈昌浩与张闻天两人之间有了这样一段难解难分的历史之缘。

1930年10月,陈昌浩从莫斯科回到上海,于同年12月转为中共党员,后担任共青团中央委员、江苏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部长。

1931年大年初一,张闻天、杨尚昆乘轮船由大连抵达上海,住在福州路一家旅馆。

说来也巧,第三天,正苦于与组织联系不上的张、杨,竟然在南京路口碰到了陈昌浩。

相逢之后,陈昌浩即将张、杨二人回到上海的消息立刻转告给中央机关。

当天晚上,博古就找到那家旅馆,看望了张闻天和杨尚昆。

长征路上的分歧与争吵1931年4月,陈昌浩受中共中央委派与张国焘一起奔赴鄂豫皖苏区工作。

离开上海以后,他跟张闻天四五年不曾相见。

直至长征中红军第一、"四方面军会师时,二人才得以重逢。

这时,陈昌浩担任红四方面军政治委员已有4年之久。

西征转战入川后,党的六届五中全会增补他为候补中央委员,是仅次于张国焘的四方面军中的第二号人物。

张闻天在遵义会议后取代博古,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中“负总责”,主持党中央的日常工作。

两军会师后,由于张国焘和党中央在战略行动上的意见分歧,陈昌浩与张闻天之间的关系也蒙上了一层阴影,随着斗争形势的愈演愈烈而更加严重。

1935年8月初,中共中央决定放弃攻打松潘的作战部署,改为执行“夏洮战役计划”,并决定将一、"四方面军混合编队,分为左、右两路军向北行动。

但是,张国焘节外生枝,要求中央召开政治局会议解决“政治路线”问题,并“遴选一些新人参加中央政治局会议和中央工作”。

张国焘的所作所为激怒了政治局委员们,毛泽东叫张闻天起草个决议草案,对张国焘的错误作不点名的批评。

张闻天也认为要压一下张国焘的嚣张气焰,于是就决定在中央领导人驻地沙窝举行会议。

这天傍晚,当张国焘、陈昌浩和10余名骑兵卫士从毛尔盖附近策马赶来开会时,张闻天已亲自在沙窝沟口待立迎候。

这位成竹在胸的“总负责”,见到张国焘偕陈昌浩而来,便不由皱了下眉头,感到其中必有文章。

他直截了当地说:“今晚是中央政治局会议,非政治局委员不能出席!陈昌浩同志就不要参加了。

”让陈昌浩随同前来开会,本是张国焘心怀鬼胎自作主张,被“负总责”迎头拦驾后,张国焘也显得有些尴尬。

他强词夺理地解释了几句,说中央已决定陈昌浩为中革军委常务委员、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政治委员,即使不够资格参加政治局会议,也完全可以列席会议嘛。

“列席也不行!”张闻天根本不予接纳,“这是个组织原则问题,必须坚持!”这样一来,反倒把陈昌浩弄得满脸通红。

在此时刻,他不得不服从“负总责”的裁决。

这一晚,陈昌浩和那一班骑兵卫士,就在沟口的松树林子露宿,辗转反侧折腾了一个通宵,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国焘只带着他的贴身卫士何福圣,随张闻天步行进入山沟,去参加中央政治局会议。

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写道:“……深夜三时左右散会后,我步出沙窝沟口,与陈昌浩会晤,并告以会议的经过。

陈昌浩非常难过,很激动的问我:为什么中央这样顽强的抹煞四方面军一般同志的意见?……翌日,陈昌浩便约见张闻天恳谈,用意是想劝张闻天接纳一些我所提出的意见。

”这次“恳谈”的地点是在毛尔盖附近的四方面军总部。

陈昌浩事先召集就近驻扎的几位军师级干部,大家商定以后,便派人去请张闻天,说有重要事情向中央反映。

张闻天来后,陈昌浩首先进行“劝说”,要求张闻天拿出“负总责”的权威来,让毛泽东等人采纳张国焘所提出的意见。

在座的有一位参加过省港大罢工的广东人名叫何畏,原为红九军军长,新任红军大学政治委员。

此人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向张闻天大声吼道:“中央领导一错再错,到现在还不认错,我这个党员再也不信任党中央了!”于是乎,其他军、师干部也都一哄而上,对“负总责”展开了围攻。

他们威胁说,中央对张国焘的批评是不公正的,张国焘在四方面军不仅有很大的功绩,而且深受全体官兵的拥戴,如果中央不肯听取和采纳张国焘的意见,将引起四方面军8万余众的极大反感……张闻天被激怒了,指着陈昌浩说:“对今天发生的这个事件,你要负完全责任!”陈昌浩也不示弱:“中央听不进国焘同志的意见,那就听听四方面军指挥员的意见吧。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不过是党员个人的直率表示,向你表达意见的一种方式,请不要介意!……”,“陈昌浩同志,这件事并不是孤立的,我会向中央其他领导同志通报的。

”说罢,张闻天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西路军失败,陈昌浩检讨1937年春,红军西路军两万余将士在河西走廊几乎全军覆灭。

作为西路军政治委员兼军政委员会主席,陈昌浩在脱离部队将要返回陕北时,当着总指挥徐向前的面激动地说:“我们回去要和中央斗争去!”说这话时,他憋着一股子不肯服输认错的“刚劲”。

他“要和中央斗争”什么呢?无非是西路军战败的责任问题。

按照他当时的想法和认识,就是要把西路军的失败归咎于中央军委,说“军委分散四方面军全力”,所赋予的“任务不定”,变来变去,而又不派四军、三十一军过河增援,等等。

但是,他的这些看法和意见,在当时的往来电报之中,就曾受到过批评、指责。

中央书记处、军委主席团在1937年2月17日的来电中指出:“你们(对)过去所犯的政治错误,究竟有何种程度的认识?何种程度的自我批评与何种程度的转变呢?我们认为你们今后的胜利与对过去政治错误的正确认识与彻底转变是有关系的,你们认为是否如此呢?”陈昌浩对此迟迟没敢表态。

长征时期,他曾支持过张国焘反对中央分裂红军的行为,思想包袱沉重,中央一抓这个“政治错误”,陈昌浩更是胆颤心怯。

西路军惨遭失败,再加上所犯的“政治错误”,他还敢于和中央斗争吗?就连他曾一度支持过的张国焘,也曾出面拍电报强调:“军委对西路军的指示是一贯正确的”;“如果还有因过去认为中央路线不正确,而残留着对领导的怀疑,是不应有的”;“应当在部队中,特别在干部中,提高党中央和军委的威信。

”张国焘又在3月4日的来电中指出:“你们上次来电谈到你们所受的损失,应有军委负责,那是错误的”;“要求四军、三十一军归还建制的观点,也是错误的。

”就这两点“错误”,陈昌浩吃不了也得兜着!回归延安途中,陈昌浩在洛川与徐向前不期而遇。

他们在山丹大马营分手后,徐向前经由陇东、西安先期回到延安,近日才来到洛川,等待出席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

陈昌浩听说中央在此召开重要会议,便跟“负总责”张闻天匆匆见了一面,即等于向中央报了到。

张闻天与毛泽东等人商量后,告诉他:“你到延安去吧!有关西路军的问题,你要向中央全面汇报情况,应当写出书面报告!”“是、是的,我写、写……”陈昌浩连声应承,露出一抹痛苦的笑容。

陈昌浩回到延安时,自上而下反张国焘路线的斗争已经过去5个多月了。

他已被列入“极少数国焘路线的坚决支持者”。

陈昌浩于9月30日写成《关于西路军失败的报告》,共9章六七万字。

因篇幅太长,中央秘书处于10月5日“将重要的第一章大部分及第九章全部抄出,供大家研究”。

研究结果是,陈昌浩于10月15日又写出了《第二次报告书》。

对于西路军的失败,陈昌浩的确十分痛心,有机会就作自我批评,大大小小的检讨多不胜数。

是年11月间,党中央在抗日军政大学召开党的活动分子大会,由陈昌浩检讨西路军严重失败的错误及其个人应负的责任,同时对部分学员进行反“国焘路线”教育的“补课”。

为期一周的大会,由“负总责”张闻天和抗大副校长罗瑞卿共同主持。

张国焘、陈昌浩也参加了会议。

陈昌浩作过检讨之后,张闻天极其严厉地批判了他一通。

随后,与会者毫不留情地揭发批斗,火力之凶猛如雷霆万钧:“陈昌浩!你脱离部队后为什么好长时间不肯归队?你路过西安为什么不找党的办事处?你转回湖北老家去干什么?……”陈昌浩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交待、检查和说明。

毛泽东亲自出席了会议,并做了一次长篇发言。

他着重讲了三点:一是张国焘在川西反对中央关于北上陕甘的正确决定;二是张国焘在草地分裂党和红军的错误;三是张国焘另立“中央”,与抵达陕北的党中央进行对抗的问题。

会场上,廖承志发了言,他愤怒地控诉了张国焘在川陕苏区诬陷他为反革命,把他关押了好久,企图置他于死地的经过。

他说:“若不是党中央到达川西,及时营救了我,我一定会死在你张国焘的屠刀之下!”这样一来,与会者的矛头,就指向了默不作声的张国焘。

张国焘回忆说:“在张闻天直接领导之下,原系要批评陈昌浩的,但重点却逐渐转到我身上……”在延安,对陈昌浩也只有批判斗争,而没有给予处分,当然也不曾重用。

1939年8月,经中共中央同意,陈昌浩领着他的小儿子陈祖涛(系原配妻子刘秀珍所生,由陈昌浩之弟陈昌浚1938年带到延安),跟随周恩来、邓颖超和孙维世等人一起去了苏联。

夕阳晚景,惺惺相惜1952年春天,经党中央和毛泽东批准,陈昌浩从苏联回到北京,实现了他“很想回国工作”的心愿。

起初他在中央马列学院担任副教育长,后在中央编译局任副局长,专门从事马恩列斯著作的编译工作。

1962年,《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已出版发行,陈昌浩获得一次较长的离职休养假期,包括张闻天在内的不少同志,都劝他去湖北老家走走:人嘛,总不能断了故乡故土的根!陈昌浩从1927年离别故居,至今已35个年头,都不曾回过湖北汉阳县永安堡戴家庄。

1937年他从河西走廊死里逃生后,曾千里辗转到了鄂豫皖根据地,因为国难当头,来去都很紧迫,根本就顾不上回乡探望。

那时候,他曾动过思乡之情,但却没能如愿以偿。

1962年的一个早晨,陈昌浩沿街长跑锻炼时,忽然间灵机一动,拐进了景山公园。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