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数学教育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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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数学教育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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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数学教育叙事(一)
只是在平时工作中的一点感受,希望在这里与各位老师共勉。
一、工作是种事业
有人常常说:“开始上班把工作当事业,随着时间推移变成
了职业,最后变成了副业,工作没有热情。”虽然我从1989年毕业上班至今也已22年了,但我始终守着这份信念,把它作为实
现自己价值的体现,努力呵护,让它作为自己的事业去对待,努力保持自己的那份热情。
二、工作是种技巧
“创造性地使用教材”对于我来说是最拿手的绝活:
1、六年级《混合运算》课上我增设了“数学门诊部”,把本班学生所出现的计算差错一一列举出来,让全班学生都来当“医生”,寻找“病因”,进行“小组会诊”,然后“对症下药”,效果很好。
2、在学习《轴对称图形》时,我把学生熟识的生活用品搬
进课堂,如:中国剪纸、各国国旗、京剧脸谱、一至六年级所学的图形、字母……引导学生观察这些图形,体会轴对称图形无处
不在;
3、在学习《折线统计图》时,提前一个月安排学生对天气预报中的气温进行记录,学习新课时根据变化绘出统计图表,这样既培养了学生获取信息的能力,培养了关注社会、关注民生的积极情感,同时使知识的掌握过程积极主动、切合实际,还增强了学生积极入世的社会情感。
4、在学习《圆柱体的表面积和体积》时,他利用萝卜、莴笋等食物给学生演示,拆分,让每位学生都掌握圆柱体的表面积和体积的计算及实际运用。尤其是计算半圆柱体的体积和表面积时,用萝卜做成圆柱体进行拆分和演示,在计算压路机压过的面积和前进的路程时,我用学生带的竹筒进行演示,这样既直观又方便,把抽象的知识简单化;
5、在教学《分数的意义》时,我和学生们进行真分数、假分数和整数之间的转化,分数约分、通分、小数和分数的互化等知识的比赛,师生互相出题,课堂气氛非常活跃,教学效果比较理想,这样既拉近了师生关系,又提高了教学效果;
6、在学习了利息计算后,让学生计算:把1000元钱存入银行,怎样存款更合算?学生先要调查银行利率,选择存款时间、存款方法,再计算利息,找到最合理的存款方法。
7、在教学六年级分数应用题时,我结合讲解法,画线段图
和运用“单位1、实际数量、分率”三者的关系式,根据不同的学生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喜欢的方法解答,特别是学习基础差的学生我就直接教他们用“单位1、实际数量、分率”三者的关系式来解答,同时是为了判断准单位1,我便总结“是、占、相当于后面的量,分率和的字前面的量”。
8、在教学解方程时我采取了用两边配平和利用加减乘除各部分的关系来解答,让学生根据自己能力自己选择;
9、在教学鸡兔同笼知识时,我选择了列表法、假设法、用方程解答,但我针对我们的实际情况我发现学生喜欢用方程来解答,我便向学生介绍通常情况下设“脚”多的为X,把两种量中数量多的归为“兔”,这样自然而然就好列方程和解答了;应用生活现实,学有用的数学,我上课时要讲求实效性,教学中要设计开放性的问题,教学要注意反思等。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是一个普通的人,干着平凡的事,没做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更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业绩。但我想:作为老师,只要我的学生因为有我感到学习是一件快乐的事;作为同事,只要我的同事因为有我感觉真好;作为自己,只要觉得无愧于心就可以了。我虽不年轻,在教育的岗位上还须不懈的努力!
六年级数学教育叙事(二)
何小玲
教育变革的真正“秘密”正隐藏在日常教育经验之中,并且教师们的日常教学实践也在不断地赋予变革以真实的意义。
20世纪后期特别是80年代以来,西方的叙事学理论对中国人文社会学界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尤其在开阔研究视野和拓展研究方法方面,对许多学科都具有一种推动的作用。叙事在国内学界已是一个相当热门的话题。
在教育研究领域,《中国教育:研究与评论》集刊(丁钢主编,教育科学出版社)自创办以来,即把教育叙事研究作为其特色之一。三年多来,集刊注重叙事理论和本土教育实践相结合,在教育叙事研究方面起到了先导和推动作用,并陆续推出了立足本土知识创新的一批教育叙事研究的力作,在我国教育研究领域产生了相当的影响。
就研究旨趣而言,我们尝试教育叙事研究和之所以提出“教育叙事”,并不是为了勾勒一种教育学批评,乃是为了接近在中国教育时空里发生的各种“真相”。因为在其中,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思想、声音与经验,它们会聚在一起,构成了等待我们去考察的教育事件,而这些事件的流动性及其复杂意义常常只有通过叙事方式才能表达出来,尤其是事件中的个人“生命颤动”的揭示。教育这门学科和哲学、文学不同,教育是实践性很强的
学科,必须用恰当的方式去呈现它,寻找符合教育这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自己的话语和理论方式,也许教育叙事是更为合适的方式。
教育叙事研究的考察对象是教育经验和现象。正如康纳利所言:“为什么叙事?因为经验。”我们通常期望的理论构造努力能否解读众多且零散的日常教育经验和运作形式?反过来,众多且零散的日常教育经验和运作形式是否一定会遵循着某种理论的规则而进行?如果不是,我们又该如何面对这些众多且零散的日常教育和运作形式?比如,当实践者和研究者争论什么是合适之时,争论就可能意味着实践者独立于研究者并参与实践群体的实践。因此,重要的不仅是教育理论的努力如何在塑造或不塑造实践和经验,而应该着力关注教育实践者以经验方式对教育的主动参与。
我们还需要区分两种类型的教育理论。第一种教育理论与“宏大叙事”相关,这种理论当然会去关注教育实践,但更关注的乃是教育实践如何服从它的构想,或者说,教育实践本身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育实践必须按它的设想进行。第二种教育理论与“经验诠释”相关,当然它并不想去解释全部的教育实践活动,关键在于,应该如何深入地了解和理解我们看似已经非常熟悉的日常教育经验,从中寻找教育理论自身
发展的可能。
当然,除了理论上的考虑,引入教育叙事还承载着实践方面的价值期待。近一个时期以来教育界似乎对教育叙事研究情有独钟,许多教师很热衷于“讲故事”,“讲自己的故事”,这当然是
件好事。当初酝酿教育叙事时,并没有想到它会在实践领域产生如此之大的反响,以至于原本“沉默”的教师在理论界面前发出了“讲自己的故事”的呼吁。“让教师的声音被人们听到”,这一点正是教育叙事所要追求的目标之一,教师主动表达自己的声音,显然是对教育叙事实验的积极支持与响应,并为教育叙事研究提供大量的资料与素材。
但是,教师的讲故事与我们所说的教育叙事还不是一回事。从教师讲的故事来看,它们多是些简短的教育“记叙文”、“日记(志)”等,这意味着“讲故事”与“教育叙事”研究之间存在
一段距离,要想实现向后者的转变,从现场、现场文本到研究文本,还需要接受一定的理论与方法训练。
其一,叙事者应该了解国内外人文学科的前沿进展,从而可以拥有丰富、深刻的理论洞察能力,能够从自己所研究的教育经验中“解读”出内在的学术和理论“意义”。
其二,叙事者应明了经验的呈现不等于叙事研究,尽管叙事本身是经验呈现的最佳方式。叙事研究对于经验的表述是别有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