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主义理论分析沟通规划与场所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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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主义理论分析、沟通规划与场所塑造
地方特性(qualities of places )的塑造
在西方社会,传统的规划活动一直侧重于对不同层次的场所进行管理,从邻里、住区到城市、区域和整体景观。这种规划形式不可避免地反映并塑造了次级国家管治(governance )的组织结构以及有关的主流观念,即场所(places )到底是什么以及它们应该是什么。20世纪下半叶,综合规划(comprehensive plans )、总体规划(master plans )以及物质空间发展规划(physical development plans )反映了整合城市系统的概念,表现了为寻求平衡关系而产生的特殊城市形态。当时的规划任务是促进发展,对有关变化进行控制以利于减缓与这种关系的背离,纠正市场的错误,以及维持秩序对抗混乱的威胁。这些概念现在已经被放弃,它们被认为是代表了有关地方特性(place qualities )的“现代主义”思想和“国家经济统制论”(statist ),代表了政府在控制空间变化方面的角色是“命令与控制”的概念。
在这种情况下,规划活动一直与我们现在要试图摆脱的过去联系在一起,这一点并不足为奇。此结论得到后现代文化倡导者的支持,也得到市场自由倡导者的拥戴,其论点基于许多不同的主张。有些观点认为,与经济过程和社会过程的社会动力相比,地方特性无关紧要。这一论点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他们认为新的信息社会使人们从对地方的依赖中解放了出来。另一些人则通过强调概念化和控制未来方向的不可能性,从而使规划概念塑造未来的野心遭到幻灭。在许多管治语境下,这种争论已经使得部门政策共同体(sectoral policy communities )发展成孤立的堡垒,这些部门政策共同体往往关注于特定的职责或议题(如经济发展、住房、医疗卫生、教育、交通、农业、旅游等等)。每一个政策共同体都与商业集团和压力集团之间有着独特的关系,很少关注其自身政策与经济组织、社会生活、生物圈系统等现实之间的交互作用。这种交互作用发生在特定的时间和地方,并且涉及到对地方特性的理解。由于摒弃了场所曾经是什么、可以发展成什么的战略概念以及地方内部系统关联的模式,地方特性在西方许多公共政策中已经淹没于项目设计和评估中。同时,在20世纪中期为空间规划和土地使用管理建立的政策系
Institutionalist Analysis, Communicative Planning, and Shaping Places
帕齐·希利 著 邢晓春 译
摘要:本文回顾了社会科学中新制度主义理论的发展和沿革及其与沟通规划理论的关系,并强调了它与有关实践任务的关联,这种实践任务回应了公共政策演变中对更多地方意识的需求。作者追溯了对于公民社会的多种诉求和社会生活能够做出更多回应的管治形式的演变,并且讨论了社会建构主义关于制度的概念、参与者和网络的重要性、结构和能动作用的内在联系,以及社会网络的文化维度。作者还探究了管治能力或制度能力发展的意义。在回顾沟通规划理论时,作者论述了哈贝马斯对于交往行为的研究方法可能被引入制度主义理论的观点中或者被改写。最后,作者探讨了这些进展如何能够增进理解并形成相应的战略,用更加包容的方法推动关注地方的、整合性的公共政策发展。
Abstract: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developments in the new institutionalism in social science and their relation to communicative planning theory,with emphasis on the relevance to the practical task of responding to demands for a more place-conscious evolution in public policy. I trace the evolution of forms of governance that are more responsive to the multiple claims and social worlds of civil society and include discussion of the social-constructionist conception of institutions, the significance of actors and networks, the interrelation between structure and agency, and the cultural dimensions of social networks. The implications for developing governance capability or institutional capacity are also explored. In reviewing comnmunicative planning theory, I discuss how Habermas ’s approach to communicative action may be reworked or positioned in an institutionalist perspective. Finally, I explore how these developments can be used to develop understanding and strategies for evolving more inclusionary approaches to integrated, place-focused public policy.“Institutionalist Analysis, Communicative Planning, and Shaping places ”原载于Journal of Planning Education and Research, 1999, 19, 111-122;Sage 出版集团授权作者在我刊发表中译文。
作者:帕齐·希利(Patsy Healey ),参见第4页作者简介。
patsyhealey@
译者:邢晓春。jane2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