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中多种昆虫意象共生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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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中多种昆虫意象共

生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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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中多种昆虫意象共生融合

昆虫的生命轨迹严格遵守自然法则。它们按照自己的时间出现或消失,在特定的生态环境中活动。

从物候学来看,春、夏、秋三季都属昆虫活动频繁的时期,不同种属的昆虫选择不同的时间段出现、繁衍、消亡。当昆虫进入文学视野,也就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作家与创作时机的问题。不同的昆虫,给了作者不一样的情感寄托,烘托出差异化的文学效果。纵观中国古代各时期对昆虫文学的归纳和划分,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明显的季节性特征,而这季节性特征恰恰是导致昆虫意象面貌迥异的直接原因。如果说蝉是夏虫的代表,蟋蟀是秋虫的代表,那么蝴蝶、蜜蜂这一类无疑就是“春虫”的代表,它们的出现基本可以判断文学的创作时间,并由昆虫特殊的指代意义推出创作主旨。正因为有了这些差异化的因素,从而赋予了昆虫文学丰富的文化内涵,促进了昆虫文学经典化的演进。

蜂、蝶是春季最活跃的代表性昆虫,有了这些飞翔的小生命,文学作品中的春季才更显灵动多姿。以唐诗为例,但凡春景,往往有蜂、蝶的映衬,虽不是主角,却能产生画龙点睛的妙韵。春天的唐诗,包含了人们对春天的喜爱、祝福与思考。这中间有群蜂采花的情致、蝴蝶翻飞的欣喜,春种秋收的辛劳和“采得百花成蜜后”的反思,蜂与蝶的形象在唐诗中相映成趣。

同时,唐诗中的昆虫意象还有几个明显的组合特征,比如和植物共成篇章、多种昆虫同时出现、与其他动物的相互呼应、为社会生产带来“春”的希望等。

一、昆虫与植物是构成唐诗春景的基础要素

花是春天的使者,随花而来的是蜂。长期以来蜂都是人们恐惧而避之不及的昆虫,随着对蜂的认识的深化,了解了蜂在授粉中的重要作用,以及其副产品蜂蜜广为人们喜爱,蜜蜂成为春天物候的象征之一。花是蜂的食物来源,看到蜜蜂在花间飞舞也就预示着春天真正到来了。蜜蜂有逐甜的天性,是花的虫媒,孟郊曾写到:“逃蜂匿蝶踏花来,抛却黄麋一瓷碗。”(《济源寒食》)诗中黄麋即花粉,当时人们已经知道蜜蜂能从植物上采下花粉。但唐代还没有出现“蜂媒”一词,宋文字记载中才有。

在大自然长期的选择中,传粉蜂类与虫媒植物间逐步建立了互相适应、依存的协同进化关系,它们同期成长、互为彼此的生存条件。蜜蜂在采蜜过程中顺带着完成了植物传粉的使命,不仅使蜜蜂获得了充足的食物,还使植物得以传宗接代,繁衍昌盛。这蜜蜂完全自然的生态行为,促进了植物资源的发展,并间接为人类提供了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树头蜂抱花须落”(韩亻屋《残春旅舍》)就是形容蜜蜂在采集花粉时的样子,雄蕊因为蜜蜂的环抱而脱落。杜甫见之细微之妙:“芹泥随燕觜,花蕊上蜂须。”(《徐步》)以蜂须来代指蜂,写蜜蜂的触角上沾满了花粉。

蜜蜂在花丛中尽情飞翔,这种畅快而自由的感受是诗人羡慕的,王建写“鸡睡日阳暖,蜂狂花艳烧。”(《原上新居十三首》)勾勒了慵懒的春日里,用了“狂”来形容蜜蜂在繁花中非常活跃的身影。齐己的“繁香浓艳如未已,粉蝶游蜂狂欲死。”(《石竹花》)也说蜜蜂之“狂”。裴谐用“多少游蜂尽日飞,看遍花心求入处”(《观修处士画桃花图歌》)来形容蜜蜂整日不停不歇地流连在花间的情景。诗人们形容蜜蜂在花蕊中的姿态也是各有千秋,元稹的

“撩乱扑树蜂,摧残恋房蕊”(《谴春十首》)尽抒野蛮却眷恋之态。孟郊说“蜜蜂为主各磨牙,咬尽村中万木花”(《济源寒食》)尽抒蜜蜂饕餮大餐的模样。

人们第一次说蜂是护花使者,来源于许浑的诗“林晚鸟争树,园春蜂护花。”(《献白尹》)。蜜蜂喜欢花间恋香,“露下添馀润,蜂惊引暗香。”(钱起《月下洗药》)即如此。于蜂而言,花是值得眷恋的摇篮,是他们一生都依赖的对象,因此孙鲂说“蜂攒知眷恋,鸟语亦殷勤。”(《主人司空后亭牡丹》)蜂在花中嬉戏、玩耍、饮食,这情景在文人墨客的眼中是非常幸福而诗意的事情,韦庄的一句“戏蝶游蜂花烂熳。”(《归国遥》)仿佛使人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热闹的春景。

有花有蜂组成了明丽的春景,待到花落季节,蜜蜂便淡出了春的视野,春去了,花落了,蜂也少了。贺兰进明在《行路难》中写“君不见芳树枝,春花落尽蜂不窥。”蜂远离了芳树枝的原因是春天的繁花已经落尽。于鹄也写到“蕊焦蜂自散,蒂折蝶还移。”(《惜花》)足以反衬出花落之后春的寂寞。

二、唐诗中多种昆虫意象共生融合

春景中出现的事物肯定不是单一的,即便微小昆虫,也展示出了多样化的共生姿态。唐代最早将蜂蝶并举的诗篇是宋之问的《奉和立春日侍宴内出剪彩花应制》,诗中写到“蝶绕香丝住,蜂怜艳粉回。”这一句不仅有生动的动词“绕”、“住”、“怜”、“回”,更让人联想到香气四溢的花蕊,让蜂蝶流连忘返的场景,春的美在于应接不暇、竞相绽放的繁花似锦,在于经历了一冬寂寞的各种昆虫,尽情展示生命活力的那份热闹。元稹的“蝶舞香暂飘,蜂牵蕊难正。”(《与杨十二、李三早入永寿寺看牡丹》)也生动描绘了一幅动态的场景,蝴蝶伴随花香而舞,花蕊因为蜜蜂的牵绊而摇摆不定。

春光里,蜂蝶因其生物学特性停留花间或追逐翻飞,这种景象在文人墨客眼里,就像一群嬉戏打闹的顽童,在阳光下释放年轻的生命活力。岑参的《山房春事二首》中就用“风恬日暖荡春光,戏蝶游蜂乱入房。”形容扑面而来的春的气息,诗中春日里蜂蝶之多让人应接不暇,它们甚至因春之欣喜,而做出了不畏人、“乱入房”的举动。杜甫诗中“蜜蜂蝴蝶生情性,偷眼蜻蜓避百劳。”

(《风雨看舟前落花,戏为新句》)将昆虫拟人化,不仅写出了蜂蝶带来春的愉悦性情。和蜂蝶之勤劳翻飞相比,蜻蜓就显得“懒”了,静停一边,躲避劳动,顽皮的天性跃然纸上。裴说也用拟人手法写“游蜂与蝴蝶,来往自多情。”(《牡丹》)孟郊则是用“游蜂不饮故,戏蝶亦争新”的“喜新”共性来抒发“万物尽如此,过时非所珍。”(《罗氏花下奉招陈侍御》)的惜春感慨。

耿将蜂蝶并用,营造了充满哲学思考的《寒蜂采菊蕊》图:游下晴空,寻芳到菊丛。带声来蕊上,连影在香中。去住沾馀雾,高低顺过风。终惭异蝴蝶,不与梦魂通。诗中写蜂在晴日的菊花丛中流连有声、有影,高低错落,占尽风姿,但始终不像蝴蝶那般承载了庄周的自由逍遥之梦。李商隐也在诗中关注了蜂蝶共生的形象,如“花须柳眼各无赖,紫蝶黄蜂俱有情。”(《二月二日》)、“蝶衔红蕊蜂衔粉,共助青楼一日忙。”(《春日》)、“红露花房白蜜脾,黄蜂紫蝶两参差。”(《闺情》)等等,他还善于运用蜂来寄托自己的情感,在《当句有对》中“但觉游蜂饶舞蝶,岂知孤凤忆离鸾。”

就是借蜂写落寞的典范。其着名的《蜂》诗:小苑华池烂熳通,后门前槛思无穷。宓妃腰细才胜露,赵后身轻欲倚风。红壁寂寥崖蜜尽,碧帘迢递雾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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