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于乱世的_领舞者_论_飘_中斯嘉丽的魅力形象与女性主义意识_杨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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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经济职业技术学院辽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二 一二年第三

期人文论坛

《飘》不是一部女权文学作品,而是一部女性主义文学作品。斯嘉丽所做的一切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无意识的、自发的,在本质上来源于觉醒的女性主义意识。时代变迁,带来了资本主义的兴起,受资产阶级开拓精神的影响,斯嘉丽才开始真正觉醒,希望打破男尊女卑的偏见,要求男女平等,鼓励女性从婚姻家庭中解放出来,争取经济上和人格上的独立,这与女性主义的理论和策略不谋而合。这在她面对感情、经历战争、重建家园中都有所体现。人们看到了比从前女性更具独立性的一面,不管是在爱情上,还是事业上。《飘》用女性主义理论分析得出结论:斯嘉丽的蜕变是战争和工业化的产物,但最后遭受的悲剧性结尾是她在传统道德价值观和生存现实的夹缝中无所适从的具体表现。一、情感、婚姻作为特殊时代下的新生女性,斯嘉丽一生都在主动地追求爱情,追求幸福,也追求着自我的价值。斯嘉丽的情感丰富而矛盾,她并没有被动地接受男性的挑选,也拒绝接受父亲为她选择的婚姻。在感情的选择上,她明确表白自己的想法,就当时的社会情况而言,行为超越了当时社会对妇女的定位,体现出了女性自我意识的张扬。与卫希礼和白瑞德的情感纠葛正是斯嘉丽在现实生活与精神意向上的趋向与蜕变。斯嘉丽的身上体现出两种血统的融合:一种是端庄、典雅仪态的贵族血统;一种是精明、充满生气而又虚荣的爱尔兰农民血统。她对卫希礼的感情正反映出她对传统文明的理解和接纳,卫希礼给予了她对南方庄园的记忆和留恋,同时也象征着已逝去的文明和时代,那时的她纯真浪漫、飘渺幻想。而对白瑞德的感情相反透视出她性格的另一面,既精明又独立,拥有叛逆的斗争精神以及对物质加以追求的欲望,白瑞德给予斯嘉丽现实的支持与金钱的信仰,他背离传统,精明实际,不顾名声,以赚钱为宗旨,归属于先进的物质文明和新生时代。对旧有美好的怀念与新生的向往,这两种情感在她生命里交替呈现,形成了她情感的矛盾性。环境的因素也不容忽视,战争使她发生实质性的转变,使她不得不经受现实的洗礼,体验社会的变革,像一个不更事的孩子一样突然成长。在这过程中斯嘉丽受白瑞德这个“叛逆者”的影响,进入到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生活轨道,并找到了生活新的缺口,她背离了母亲的教诲,产生了自主女性意识的觉醒。虽然她在卫希礼身上找到一种精神满足,引起旧时代在她内心中的冲撞,弥补她内心失落的家园。但是战争时期的物质缺乏、生活混乱使斯嘉丽从难以割舍的精神意向毅然地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使她饱受慌乱和无助,这一时期是白瑞德给予了她

新的视野和观念,使斯嘉丽充分体验到了物质生活的满足。在现实环境变迁的催化下,斯嘉丽情感也发生了迁移,达成蜕变,这都体现了女性的叛逆精神和自我意识的觉醒。但白瑞德的最终离开也恰恰反映了斯嘉丽女性本身的缺陷,女人由男权社会里依附的客体变为新时代独立自主的女性,这种过程是女性的骄傲和选择,也是一种变化和革命,但女人仍然是社会属性和自然属性的统一,过分强调前者或后者,都会使女性失去圆满的生活和完整的人生,特别是作为相对弱势的女性在现代文明独立的过程中,便更会体验那种脆弱与无奈。

二、战争、家园

战争的到来带走了斯嘉丽拥有的一切,在艰难的生活困境中,那些像斯嘉丽出身于庄园主家庭的贵族小姐,诸如梅兰、佩蒂姑姑等人,她们无法接受战争失败后的生活方式而改变战前的“尊贵身份”,一味心甘情愿地躲在家中,不参与战后的经济重建工作。而斯嘉丽却有着强烈的叛逆精神,她不甘愿向现实屈服。出于对家园的热

作者简介:杨秋红(1983-),女,辽宁沈阳人,主要从事汉语言文学和编辑学研究。漂浮于乱世的“领舞者”

———论《飘》中斯嘉丽的魅力形象与女性主义意识

杨秋红

(辽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科研处,辽宁沈阳110122)

摘要:《飘》的女主人公斯嘉丽是世界文学中具有普遍意义的人物形象,在旧世俗和新文明中脱颖

而出,从一个美丽骄横、活泼任性的庄园主小姐蜕变为坚强勇敢、现实叛逆的资产阶级新女性,表现在她面对婚姻爱情、战争家园、土地人生中的反叛精神和先进性,她有着独立的人格、坚强的性格、现实的人生态度以及在逆境中不甘沦落的精神和对自己信念的执着追求。她的传统与反传统为她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风采,顽强的自我意识是对旧时代的挑战,更是对新时代的“领舞”。

关键词:《飘》;斯嘉丽;魅力形象;反叛精神;女性主义意识

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646(2012)03-0041-02041

OFLIAONINGECONOMICVOCATIONALTECHNOLOGICALINSTITUTEOFLIAONINGECONOMICMANAGEMENTCADREINSTITUTE

JOURNAL爱,当她面对着家庭和社会发生巨大变化时,表现出的是勃勃生气。在严峻的生活面前,她摒弃了贵族小姐的娇

气,迅速成长起来,由一个依赖黑奴劳动而享受生活的千

金小姐变成一个靠劳动养活自己和家人的劳动者。战争

一方面使她失去生活保障,但另一方面又给予她洗礼,使

她在经受磨练的过程中,女性主义意识得到建构,“她是

用一双新的眼睛在看事物,在通往塔拉的漫长道路上,自

己的少女时代抛弃掉了。她不再是一团可塑的黏土,会印

下每一种新的体验。她从此成了个成年妇女,青春已一去

不复返了”。

经历战争和重建家园中,斯嘉丽和男性一样走向社会,为生活和事业奋斗。与她从小受的传统观念教育大相

径庭,冲破了社会为女性设置的障碍。美国南方以娇养礼

仪著称,为了使女孩子长大后成为符合社会规范的贤妻

良母,她们必须接受着精心的调教。罗森伯格曾总结到:

“十九世纪的美国社会,只为女人提供了一种得到社会尊

重和接受的角色——

—贤妻良母角色,一种要求她们不断自我牺牲,一心满足他人的角色。这样一来,不论处于什

么心理状态和知识层次的女人都不得不极力使自己符合

这个规定的角色”。但是斯嘉丽对压制女性的社会习俗产

生了怀疑,她在艰难中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信心。在一个

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如果认为一个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样

出色地做生意,甚至比男人做得更好,这种想法本身就很

惊人。斯嘉丽告别了过去的沉浮思想,以自身的实际行动

向现实发起了挑战,女性意识逐渐得到完善。她买下了一

个锯木场,对生存方式做了更大的调整,由一个庄园主转

变为一个木材商,同时克服了敌视北方人的社会心理。为

了提高工作效益,她不顾众人争议,选择雇佣犯人到工厂

里干活,把钱放出去做抵押贷款并和黑人交易赚钱,弃农

从商是她对原有的生活方式的彻底背叛,对文明的反叛

使她从战争的废墟中站了起来,得到了她想要的生存和

享受的金钱保障,自我价值也得以实现,同时对社会起到

了震撼的作用。毕竟当时社会是以男性为中心的,而她却

从家庭脱离出来和男人一样工作,体现了女性自我意识

的觉醒和获得自主权利的要求。在某种意义上为南北战

争后南方庄园主们今后的生活道路指出了一个正确的

方向。

三、土地、人生

一直以来,土地被视为力量之源,这并不是简单的家族意识、地方意识,更多的是指一种精神支柱,是自己为

之努力,为之奋斗,为之坚守的精神家园。斯嘉丽的精神

家园便是那满载着记忆给予她生存力量也赋予她战胜困

难勇气的塔拉庄园的那片土地。

塔拉庄园是斯嘉丽的家,也是南方旧时代生活的缩影。斯嘉丽在塔拉庄园度过了她美好的少女时光。当内战

的炮火燃起,她亲爱的母亲和土地就在战火席卷的南方

时,她明白了战争的真正含义,是土地的焚毁使得斯嘉丽

意识到即将失去的才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深切地感觉到了土地的珍贵。为了捍卫这片土地,她据理力争,言语犀利,成了这片土地的守护神。在她受伤失去信心的时候,她又把土地当成她人生的目标,前进的灯塔,是斯嘉丽的精神支撑,在生存战斗过程中的斯嘉丽不自觉地肩负重担,扼住命运的咽喉,不仅生活下来,还维持家计。她把塔拉当成生命的源泉,认为红色的土地离不开她,她更离不开红色的土地——

—“一想到塔拉,一想到家,仿佛有一只轻柔凉爽的大手在悄悄抚摸她的心。”在这里,斯嘉丽已经把土地当成了她心灵的慰藉,灵魂的归宿。即便白瑞德离她而去,斯嘉丽也告诉自己待明天回到塔拉的土地后再计划这一切,因为她认识到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斯嘉丽对土地的深厚感情,体现了南方的传统文化,战乱可以夺走一切,却夺不走南方人对土地的珍爱之情,战后的人们更是懂得了土地的珍贵,试图在土地上寄予生存的凭借和展望,可以看出,对土地的执着热爱深深根植在南方人的灵魂之中。

四、结语

斯嘉丽在觉醒的过程中,完成了由贵族小姐向资产阶级女人的转变,女性的价值观念冲破了传统家庭模式的束缚,在充分肯定自我的同时,生活空间从最初狭小的家庭生活开始面向广阔的社会空间。斯嘉丽在波折变化的生存历程中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她的“明天意识”,这种虚幻意识的确让人得到一定的解脱或是在无奈迷惑中感到一缕希望之光。无论她面对多么严峻的考验,她都坚定不移地尊重自己的感受,不顾一切地冒险进取,她有着自己的人生信条,那就是敢于开拓,不断奋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作为一个新女性的象征,斯嘉丽身上所体现的传统和反传统的冲突,对新生事物的追求,对新时代的适应,都可以说是那个漂浮动荡时代的“领舞者”。虽然这条道路漫长艰辛,而争取彻底的男女平等可能会遥遥无期,但斯嘉丽在那个时代里所做的探索和努力以及留给现代人的关于女性自身缺陷的反思,都是不可忽视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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