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马云和他的英语班(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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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马云和他的英语班(6)
情同父子
提起马云的过去,Ken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
很多人都知道马云考大学考了3年,但很少人知道他曾风雨无阻10多年每天在西湖边读英语,和外国人交流。
Ken是澳大利亚人,是马云很小的时候就在西湖边结识的朋友,他们情同父子。Ken曾邀请马云去过澳大利亚,到了那边马云才发现,资本主义并不是他原先想象中那么水深火热,也用不着我们去拯救。相反,如果我们不迅速发展,我们恐怕将“被拯救”。
在澳大利亚,让马云记忆较深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公园里居然有很多人在打太极,这是马云最喜欢的健身运动。
Ken有时也来英语班作客。那时他已年过古稀,但依然健壮。这样我们班里就有一男一女,一中一外两个老人了。
他话里有很多俚语,我们不懂,马云会帮助解释。比如,“非常好”这个词,他会说“血淋淋地好”(bloodywonderful)。
他手指很粗,用电脑打字时经常要用一根筷子,否则就会一次打出两个字母。
1998年马云在北京工作,Ken来杭州时马云让我接待他。有一个星期,我去哪儿都带上他,吃完晚饭才送他回宾馆。我自以为接待得不错,可他却向马云“投诉”我总是酒后驾驶,屡劝不改。当时我不以为意,现在想来是我错了。
马云是个很念旧的人,Ken已过世好多年了,但马云的家里和办公室里一直放着他与Ken的合影。
马云与Ken的两个孩子合影
Ken的儿子跟他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是一位瑜伽教练,2009年我还在马云家里见到过他。
曲终人未散
由于马云开始创业,英语班就解散了。但同学们还继续交往着,喝茶、打牌、下围棋、讲段子……
马云出差开始多了起来,常常不在杭州。而同学们聚会时也总会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聚会有哪些人,在干什么。
由于有的同学要出国深造等原因,结婚比较晚。每当有女同学孑然一身回国跟大家聚会时,电话那头的马云就会开玩笑地说:“告诉她,找个好人家该嫁就嫁了吧,不要再等我了!”
有一天傍晚马云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深圳吃大排档呢,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段子。我就给他讲了两个,电话那头他哈哈大笑,不能自已。过了一会儿,富春江一游,其中有G和Ken
马云在电话里轻声说:“刚才笑得太响,把旁边一桌吓着了!”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天气非常好。马云难得在杭州,大家一起去宝石山上的抱朴道院喝茶、打牌。马云穿着一件很帅气的风衣,一个同学看了看他衣服的商标后,说:“鳄鱼嘛,名牌!跟×××的一样。”
马云说:“跟谁一样?看清楚,看清楚!鳄鱼头是朝哪边的,我这是法国鳄鱼!”
旁边一对快乐的老夫妻在下军棋,缺一个裁判。我们打牌的人还有多余,马云就安排输了牌换下的人去给老夫妻做裁判。老夫妻玩得很开心,当“老头”用“炸弹”炸了“老太婆”的“司令”后,“老头”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大声说:“兵不厌…炸‟,那是炸弹的…炸‟。”
老夫妻的快乐感染了我们。其实快乐本来就很简单。
过了没多久,马云说有点事先下去一趟,中饭没有赶回来吃。等马云回来已经快下午5点了,他坐下后问:“你们知道我去哪里了吗?”
同学们说不知道,马云说:“我去了趟广州又回来了!我去办出国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