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发展之路

下面我就转入整体，首先讲第一个问题，25年来中国开创出一条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中国和平崛起从什么时候算起，这个问题如果一般地来理解，新中国宣布成立，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中华民族开始了伟大复兴的历史征程，这已经是中国在政治上的崛起。这是一般的理解。而我们现在所论述的中国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是专门指从上世纪70年代末期，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三中全会要开创的到21世纪中叶中国基本达到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么一段历史时期，在这么一段历史时期中中国实现全方位崛起的历史定位和内涵，所以中国的和平崛起就是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是从中国基本实现现代化是同一个历史定位，同一个历史时段，同一个历史内涵。所谓中国和平崛起道路就是指的这个时期我们的战略道路。这条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简而言之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既争取和平的国际环境来发展自己，又以自身的发展来维护世界和平，这是两句话了。再进一步来说实质是什么呢？我以为实质可以用以下的内容来表达，就是在以和平与发展为主题的时代条件下，在从经济全球化相联系而不是相脱离的进程当中，这是讲的基础，在这个进程当中我们独立自主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是我们的主体。结果就使中国作为维护世界和平的坚定力量实现崛起。我以为我们这条道路的实质可以这样来概括。时代条件、和平发展，同经济全球化相联系，而不是相脱离，在这个进程当中独立自主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作为我们维护和平的坚定力量实现崛起，这就可以看到正如邓小平同志当年在新时期开始不久就讲的什么叫做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他说我们这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坚持发展生产力的社会主义，就是主张和平的社会主义。两个社会主义，一个发展生产力，一个主张和平，而我们现在说的和平崛起的道路就是体现了这两个概念的统一。我认为这样理解我们就可以看到，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到现在25年四分之一世纪我们开创了一条适合中国国情、又适合时代特征的全新的战略道路。这个道路新在何处？有什么特点？可以说有五大特点，第一个特点就是毫不动摇地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把发展作为中国共产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第二个特点，就是勇敢地实行对外开放，坚持同经济全球化相联系，而不是相脱离，第三个特点就是在参与经济全球化的同时坚持独立自主，第四个特点就是坚持锐意改革，而又统筹兼顾各方面的战略关系和利益关系，做到改革发展、稳定相结合。这条道路是稳定的，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别

人制造麻烦。第五个特点是奋力崛起又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永远不争霸，不称霸。这也就是我们既摈弃了近代以来那种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以为离开世界也能自我发展的封闭式的发展道路，这是在近代以前，从康乾时期就表现的越来越明显，同时又摈弃了近代以来世界后兴大国依靠侵略战争，打破原有体系，依照扩张来争夺霸权的道路，我们要走这么一条新的道路，这么一条战略道路，这种战略道路是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德国，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德国和日本，以及冷战后期的苏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无论是依靠扩张、侵略和发动大战，还是依靠冷战对抗来谋求国家崛起，依靠争霸来谋求国家崛起，归根到底行不通。这是不是带规律性呢？我看是带规律性的，不要想走这种道路。所以从毛泽东到邓小平，到江泽民，到我们胡锦涛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都是坚持这一条的，这样我们解决13亿到15亿人口走现代化、实现现代化这么一个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大的难题，这就是五大特点体现了我们的历史经验和国际经验的深刻总结，同时也体现了我们对人民意愿的自觉保护。这样一个道路不是空穴来风，不是心血来潮，是体现历史经验和国际经验总结的，是体现人民意愿，是体现人民利益的。这么一条道路，又面临着21世纪的形势和任务，在一个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基本实现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么一个进程当中，我们这条道路实际上是起了什么作用呢？更明确地提出和坚持和平崛起，更高地举起了和平、发展合作的旗帜，这就有利于把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内方面和对外方面和谐统一起来了，把坚持和平的社会主义更加鲜明地统一起来，同时也把韬光养晦和有所作为更加鲜明地统一起来了。这就向世界表明中国的和平崛起就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个极重要的中国特色。这对于我们抓住新的战略机遇，争取更多的朋友和同情者，化解种种阻力干扰，应对一些预料和难以预料的风险和挑战具有重要意义。另外我认为还应该强调一点，现在国际风云变换，又是单边主义，又是恐怖主义，还有什么霸权主义，现在各大国都在重新给自己定位，而且为此而给各自寻求理论根据，现在风云变幻，关于国际秩序不同观念和主张的争议成为国际斗争的一大焦点。在这种时候，中国更加明确地坚持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更高地举起和平、发展、合作的旗帜，而且用自己25年的成功实践和21世纪上半夜我们处理各方面问题的清晰方针，我们昭告于世，这对于我们回击中国威胁论和

中国崩溃论极为有利。我们和平就不是威胁了呢？我们崛起就不是崩溃了呢，这就是我对和平崛起道路的一个总的命题的理解。

至于说中国和平崛起的国情依据这就是我们中国有这么大一个人口，13亿到15亿，谈何容易，所以我讲过一个数学题，一个乘法，一个除法。无论多么小的一个发展难题，乘以13亿到15亿是多大的数量级，还有一个除法，无论多么可观的资源除以13亿到15亿，就相当不足甚至是人均水平相当低，所以中国的事情集中力量办好自己的事，解决13亿到15亿人生活越来越富裕，越来越文明，使中国越来越适合人的全面发展这件事够我们忙的了，够我们几代人甚至于更长时间从领导到普通的全体人民一起很忙很忙的了。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13亿到15亿这个数量级，如果真正活跃起来，把能量释放出来又是多大数量级呢？我们的创造力、购买力、凝聚力又是多大呢？所以事情就有两个方面，这是我们的基本国情，当然现在是初级阶段，今后还在初级阶段，建设社会主义、发展社会主义还要十几代、几十代。

中国和平崛起发展道路还有一个时代条件，时代条件就是和平发展是时代的主题。这种时代条件中国要选择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是必然的。所以邓小平在提出和平和发展是时代主题这个谈话的当中，同时就强调他说从政治角度说，我可以明确地肯定讲一个观点，中国现在是维护世界和平的稳定力量，不是破坏力量，中国发展的越强调，世界和平越靠得住，这是一个大概念。和平和发展为主题，我们不是破坏力量，而是维护和平的稳定力量，越强大世界和平越有保障。另外一个条件也是重要的，就是矛盾，世界上的矛盾怎么看，没有矛盾？不是没有矛盾。按照邓小平在上世纪90年代，也就是他的晚年，差不多属于最后的若干次重要谈话里说，世界上矛盾多得很、大得很，一些深刻的矛盾刚刚暴露出来，世界上可利用的矛盾存在着，对我们有利的矛盾存在着，机遇存在着，我们把握这些机遇，要善于把握时机来追求发展的问题，这段话非常丰富，而且切实把握了时代的又一个重要特点。一个是和平和发展，一个是矛盾多得很、大的很，一些深刻矛盾刚刚暴露出来，现在世界上许多想不到的矛盾都暴露出来，还在继续，这个事情没完没了，而这些我们可利用的矛盾存在着，对我们有利的条件存在着，机遇存在着。我们25年开辟了一条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

　第二个问题21世纪头20年中国和平崛起的机遇和挑战，十六大确立的重大概念就是21世纪头20年对我们来说是重要的、新的战略机遇期。现在是什么样的机

遇呢？我以为是四个方面的重大战略机遇。第一个方面就是21世纪头20年世界范围地缘战略格局和多方面矛盾发展带来的机遇。21世纪头20年世界范围地缘战略格局包含着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力量能够集中起来、能够压制中国的和平崛起？同时要看到第二是不是周边环境是有利于还是不利于中国的和平崛起呢？在这两个问题上我们都可以作出一种清醒的判断。大体而言对我们来说机遇大于挑战。说是要集中什么力量来构成一种对我们严重的、威胁的、包围的扼制我认为客观上条件不具备。另一方面看到我们的周边环境总体上也是有利于我们的和平崛起。中国的市场对亚洲经济的拉动作用明显增强，亚洲国家对中国市场的依赖度已经同对日本市场的依赖度相当，未来十年还可能更高，接近于对美国市场的依赖度。同时亚洲正在形成包括中国在内的四区域合作机制，其中包括中国和东盟的十加一，中国通中亚四国和俄罗斯合作组织，围绕朝核问题形成的北京六方会谈机制，同时建立十加三自由贸易区的研究已经启动，这些区域化体系不是排他的，也不是势力范围，更不是军事同盟，是一种互利的、有利于发展的合作机制，同别的方面不形成对抗。而有可能形成双赢。第三，中国同比邻国家、比邻国界的地区相比，那些比邻地区大多都处在发展比较快的高地平台之上，这样就形成市场要素向我们靠拢的一种周边的向心力。这种趋势就意味着我们将从亚洲国家形成共同利益，这种共同利益的发展双边都有利，多边都有利。这是从地缘战略格局来说。这是一个大机遇。

第二个世界范围新科技革命和科学发展观带来的机遇。世界范围以电子技术和生命技术为革命的发展是中国和平崛起极有利的一方面。同时世界经济的长周期规律还显示世界经济总体低谷时期往往是新的经济大国崛起的机遇，20世纪初期的美国，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日本、德国的复兴都是明显的例子。应当特别估计到今天的产业革命导致全球范围技术转移和新的市场中心，这就有利于产生新的经济大国。这对我们也是极难得的机遇。至于说我们经济发展不平衡这是客观事实，是困难，但是我们也还要看到就是这种困难情况又使得世界范围产业结构的水平分工和垂直分工在中国都能获得比较大范围的、长时间的、接力赛式的转移。转移到东部的可以是高水平的，转移到西部的可以是低水平的，这就叫做不平衡、对我们是困难的，但是能不能转换机遇，这都是可以研究的，而且都是现实的一种可能性。这样国际分工体系形成新的结构，又为中国生产能力的持续扩展提供巨大

的空间。这是第二个历史性机遇。

第三个就是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按照趋利避害的方针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经济全球化为中国和平崛起带来的最大机遇就是中国可以通过和平方式和市场途径获得国际分工的重新选择和战略资源的重新配制，而不必像历史上后兴大国那样通过发展战争，掠夺别国资源来实现自身的发展和崛起。WTO体制为中国接受全球市场要素转移和参与全球竞争提供了制度框架，同时全球的金融创新和国际资本流动又使中国获得吸纳全球资金的极有利的外部环境，尽管经济全球化也会带来种种风险，但是与它所产生的机遇相比是次要的。毕竟是次要的，而中国国内市场巨大的规模和潜力以及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制度优势又使我们比绝大多数国家能够具有更大的抗风险、抗干扰、抗周期的能力。

第四个就是坚持和平崛起发展道路是所有战略机遇当中最重要的机遇。为什么呢？因为今天中国的份量越来越大，我们自己的情况和作为如何，越来越成为决定中国能不能在21世纪前期赢得新的战略机遇最重要的基础。你一讲机遇好像是别人给的，不是这个概念。我认为我们自己情况如何本身就构成机遇。所以可以预见的是中国在相当一个时期还将继续发展、继续大发展，这本身就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或者还可以说，中国在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历史新时期坚持走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这本身就在为我们自己创造和赢得多方面的重大新机遇。我以为我们十六大讲的21世纪头20年叫做新的战略机遇期它的内涵就包含这四个方面，这也是国际国内各方面条件的综合，有利和不利条件的综合就决定了我们要迎来一个新的战略机遇期，这是有利于我们和平崛起的战略机遇期。

有没有风险、有没有挑战，前面讲的其实已经包含了风险和挑战，再进一步说，我们的风险和挑战还应该具体分析，还应该再深入地研究，这是一个重大课题。中国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不会一帆风顺的，清朝人讲盛世应当有微言，盛世应当讲点儿警醒的话，我们在21世纪头20年，什么挑战和机遇呢？我以为最根本的一条还是发展。就是我们能不能保持强劲的发展势头，保证我国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协调、健康发展，这是我们全部问题的中心，这并不是自然而然就能解决的，这个观念要很明确地确定和坚持。要发展，没有这一条，没有一切。围绕发展的中心问题还有多少问题呢？大的问题十七八条都是有的，但是今天时间的关系我不想列举，我想也许有机会在下一届再和大家讨论，下一届大概是9月以后吧。但是我想列举一个大的方面，

围绕能不能保持强劲势头持续、快速、协调、健康发展，看在经济领域我们能不能保证13亿到15亿人口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资源、环境、生产力的发展相协调，能不能保证为解决超大规模发展难题所必须的资本供给，我们能不能妥善处理人力资源开发，我看这三条是三大条。实际上就是资源、环境、生产力、资本供给、人力开发，还有别的。社会政治领域能不能在发展市场经济的同时很好地、进一步地发展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在解决三农问题、推进市场化的进程当中，很好地解决既加快发展，又保持社会稳定。我们能不能在参与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中寻求更加强大的文化领域，我看这三大领域都是问题成堆的。当然就国内来说，我们还有一个台湾问题，至于主权争议还有东海、南海的问题，在国际领域我们能不能在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当中维护国家的主权和安全，能不能处理好中国和平崛起同周边国家的关系，能不能处理好中国和平崛起与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关系，我们能不能处理好中国和平崛起与国际和地区利益共同体、利害共同体的问题，我们能不能处理好中国和平崛起同国际秩序、国际组织的关系等等。这些问题你说不是挑战，你说不包含粉线，又是挑战，又是风险，但是只要解决好了就是创造新机遇。

　我概括为三大动力、四大保障，支撑发展这是中心课题，三大动力一个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这是江泽民同志概括的我认为是三大动力，创新就是动力，制度不创新还是老一套，能有动力吗？科技不创新，没有新的科技革命来推动，有什么发展？能上档次吗？能节约能源吗？还是现在大量地烧煤，烧油，产出比世界低的多，这种情况能继续吗？文化创新，没有新的文化境界，人的精神面貌上不来，道德面貌上不来，思想面貌上不来，有前途吗？三大动力。四大保障。这就是人力资源能力建设，关键在人，没有人力资源的建设，没有国民素质的提高这是保障不了的。第二，和谐的社会环境建设，这些社会矛盾一堆，处理不好，闹事，不得安宁。第三强大的国防建设。这是保障，你说和平崛起我们不要国防行不行？不要国防那不是开玩笑吗，拿民族开玩笑，拿国家命运开玩笑，我们要有强大的国防做保障，这一点不能动摇。这里我还要说一个观点，在中国走向和平崛起的初期，就是改革开放的初期，我们党强调军队在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大局下要忍耐，这是完全有必要的。新世纪、新阶段为了保证我们和平崛起，保卫我们的国家利益主权和领土完整，我们适度地增加军费投入，改进军事装备、推进新军事变

革，增强我们的国防势力这也是服从大局，也是完全必要的，这是强大后盾。第四大保障就是外交。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经营一个好的和平环境，这方面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今后还要继续做。三大动力、四大保障这是面对成堆风险和挑战的基本东西，如果详细讨论地话可能讨论半天都不够。这些机遇、挑战都关系到什么呢？关系到一个问题，我们说中国和平崛起发展道路在21世纪头20年或者是再往后能不能继续走下去，能不能真正走得通的问题，我们走了25年总体上成功了，但是今后再有二三十年、三四十年，能不能走得通，能不能走下去，就要面对新的挑战、新的风险、抓住新的机遇，三大动力、四大保障还要更加推进。没有新招、新玩意儿能对付得了新局面吗？所以机遇的问题归根到底是关系到这条道路能不能走得通的问题。

怎么看待机遇、怎么看待风险、精神状态是什么呢？我以为在以下四个重要认识上统一思想是必要的，取得共识是必要的。第一，从我们党和国家的历史经验来看，讲机遇从来就没有舒舒服服吃县城饭的机遇，人家把机遇送给你，我就照收不误，笑纳，没有这个事。从来都是要在克服困难、战胜风险当中抓住机遇，创造机遇，打开新的局面，我们党历来如此，我们国家历来如此，中华民族历来如此，这是第一个共识。第二个认识就是党的历史经验同样证明机遇和挑战的存在有国内的、有国外的各种因素。但是在一定条件下起决定作用的始终只能是我们自己，要靠我们自己。始终取决于我们自己的见识、胆识、胆略。你自己的情况如何本身就得创造机遇，何指国家，每一个同志本身你得想一想，你自己作为如何就关系你的机遇。第二，我们要抓住机遇、用好机遇，同时也要给别人以机遇。你不要搞人莫予毒，不要想一口独吞，这么搞是搞不成的，搞不成和平崛起。要给别人也想，给别人以机遇，反过来又可以给我们提供更多的机遇，我以为这个事情我们很多事情还没有想得通。机遇往往是相互的，在碰撞中产生的，中国的发展如果不能给他国发展带来机遇，我们的机遇也会逐渐消失。我跟美国人说，他老说我们对他顺差，我说你要看到我们对你们是顺差，东南亚国家对我们又是顺差，你们对东南亚国家又是顺差，这是个三角关系，是个小格局，这个格局里面我们是对你们顺差，你如果把我们的顺差卡掉，我们对东南亚就进不了那么多了，进不了那么多，东南亚对你们也进不了那么多了。所以这种利益的小格局是一个共同因素，相互给予机遇。所以在国际事物当中坚持和平发展和合作就是要坚持

共赢，在互动共赢中获得机遇。第四，由于中国在国际范围内整体力量对比尚处于弱势，加上我们自身还有很多严重的弱点，不可测因素又很多，在今后的和平崛起发展道路上会发生重重的曲折、挫折、倒霉，这都是在所难免的，没有才奇怪。但是只要我们处理的好、正确对待，打开新思路、新境界可以化风险与机遇。总而言之，我讲的四条共识就是两个问题，一个看的到的挑战，一厢情愿，说和平崛起一帆风顺、一蹴而就，有那个事吗。没有的，另一方面看不到机遇，特别是看不到风险当中还孕育着机遇，在困难压力面前一筹莫展，那也是要不得的。

第三个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发展道路，《共产党宣言》说资产阶级不断扩大产品收入，要奔走于全球各地必须到处落脚，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这和现在跨国公司也差不多，还说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马克思是个年轻人，他把握了全球的脉搏，这个趋势就是全球化的趋势，水平和今天不能相比，而这个趋势伴随的是经济、政治、社会矛盾大大激化，大大激化的结果就是阶级矛盾起来了，阶级矛盾、民族矛盾、国家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在欧洲，在这种情况下马克思设想的道路就是欧洲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革命同时胜利，这是依据当时的时代条件，提出的一个战略道路。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经济全球化进到新的水平，工业资本、阶级资本相结合产生了垄断资本主义、资本帝国主义，走向反面，重新瓜分世界，文的不行就来武的，武的就是打，一打就打了两次世界大战。这就是经济全球化逆转了、中断了，血流成河，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交流，美国人运坦克给苏联，这种叫经济交流吗？叫市场吗？那是为了打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经济全球化断裂、逆转、中断，矛盾又有新的发展，就是资本帝国主义出现一系列的薄弱环节，列宁说这就是空子，我们钻这个空子成功了，毛泽东看到这个空子，我们钻这个空子中国革命成功了。不是什么欧洲资本主义国家革命同时胜利，而是在薄弱环节革命成功了。这是又一条战略道路，也是同经济全球化的变化、发展、逆转、断裂联系的新的战略。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情况又有新的发展，历史性的大变动，特别是到了20世纪70年代信息革命开始，特别是到了80、90年代，出现了国际、金融、经济超高速发展，经济全球化的新浪潮，与此相联系我们看到三个方面的巨大变化，第一个方面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汲取了过去30年代资本主义的教训，致力于在资本主义制度基础上多方面的改革调整，一直

延伸到创造一系列、运用一系列、一整套适应和促进经济全球化国际经济组织，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内，包括世界银行等等，使得资本主义生产力和市场得到长足发展，不容否认得到很大的发展。第二个大方面是苏联、东欧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各国曾经有过昏黄的时候就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取得快速发展，但是在这之后固步自封，停止在计划经济模式上，而且同美国进行军备竞赛的误区，倒霉了。这就是没有对形势作出科学的分析，应对战略完全错误，而且在科学技术也有研究的教训，电脑不是苏联曾经批判过的吗？你批判电脑干什么，它说这不是马克思主义。共产党也不要，什么新思维这一套都不要，不战而亡一大片。第三，在同经济全球化相联系而不是相脱离当中独立自主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国和平崛起的发展道路，这条道路解决什么问题呢？这条道路将使13亿到15亿人口，占世界人口近四分之一人口的大国基本实现现代化，这是全人类级别的大问题，这条道路要解决这么一个问题，这够不够马克思主义发展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道路，我认为是够的。这条道路就是改革开放、和平发展、永不争霸，使中国成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坚定力量，这一系列深刻的观念不是新的了，已经深深扎根在党和国家战略方针和执政理念当中，深深扎根在中国人当代文化生活当中，已经是中国和平崛起发展道路不可逆转的大气候，我们今后要努力的就是继续干这个事，继续干的更好，继续干的水平更高，靠谁呢？靠在座的，尤其靠在座的青年同志，掌握了现代科学知识的青年同志，希望就在这里。所以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为中国和平崛起提供了根本指南，我们现在党中央有力领导之下增强凝聚力，增强全民族的信心，干一番大事业，而这个事业是和平的，是发展的、是合作的，这是我们的旗帜。谢谢各位。

路甬祥：同志们，刚才郑必坚院长给我们做了一个非常精彩的关于中国和平崛起道路的报告，还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念，以世界的眼光更面向未来深刻的思考，研究中国长远的发展战略问题，给我们我们许多深刻的教育，这是我们科学与人文论坛的光荣，我们一起再一次地感谢郑必坚院长给我们做的精彩的讲演。

按照惯例每一次讲演以后还是听众提问的时间，我相信这样一个重要的题目在座各位一定有许多问题想问，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下面还有另外的题目安排，所以不能让大家再提问题了，大家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以书面的方式向郑院长提出，我想他一定会乐意解答的。但是我还是要代

表大家给郑院长提出一个不是太难的问题。在座的有许多青年同学，有的来自与科学院研究所，有的来自与清华、北大等高等院校，也有来自于社会科学的，有学自然科学与工程技术的，也有学人文科学的，所以请郑必坚院长能够从中国和平崛起发展的角度给我们的青年同志提一点期望
郑必坚：我想路院长他已经给我指出了方向，就是要靠科学，和平崛起新道路归根到底要靠科学。邓小平讲我们希望就在科学，我们第三世界国家摆脱贫困要靠科学，维护世界和平也要靠科学，我们和平崛起新道路，支撑三大动力，而其中科学技术这个动力、科学技术革命这个动力、科学技术革命带动工业革命、带动产业革命、带动整个社会革命这样一个动力，是了不起的，现在问题就是我们做的够不够，这个要请路院长来回答，你做的够不够？

　路甬祥：谢谢郑院长，的确和平崛起要靠科学，也要靠工业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还要靠管理科学跟各个方面的发展跟进步，所以我想我们青年同志一起共同努力为中国实现和平崛起的道路，为中华民族的复兴共同来努力奋斗，谢谢大家
当前国际形势与我国的外交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