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标准化与技术创新过程中的网络外部性研究综述_赓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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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技 术 标 准 化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 技 术 标 准 是一种在产业中具 有 一 定 市 场 主 导 地 位 的 模 型、规 范 或 设 计 ，技 术 标 准 化 则 是 技 术 走 向 标 准 、趋 向 一 致 的 过 程 。 技 术 标 准 的 兼 容 性 与 互 联 性 、质 量 可 靠 性 、 信息作用等已成为网络外部性发生的基础。徐兵等 （２００７）推 广 了 一 般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 模 型 的 结 论，通 过 实 证研究表 明 网 络 外 部 性 下 消 费 者 效 用 是 相 互 依 赖 的 ，网 络 产 品 的 市 场 份 额 是 消 费 者 选 择 依 据 和 结 果 。 标 准 的 兼 容 性 会 影 响 市 场 结 构 、效 率 和 治 理 方 式 ，企 业会追求市场占 有 率，引 发 网 络 外 部 性。 企 业 依 据 自身条件和网络外部性因素等决定标准化和兼容性 策略，以争取更 高 的 绩 效 和 更 大 的 市 场 份 额。 标 准 表征的质量与可靠性和产生的心理影响会吸引声誉 低、规模小的企业以 低 成 本 利 用 大 企 业 的 知 名 度 和 现有网络，快 速 进 入 市 场，追 赶 掌 握 标 准 的 核 心 企 业 ，而 核 心 企 业 可 能 会 选 择 排 他 策 略 ，希 望 独 享 外 部 性 收 益 （曹 虹 剑 等 ，２００９）。 可 见 ，网 络 外 部 性 与 技 术 标准化关系密切。网络外部性表明使用者数量最多 的产品或技术是最 有 价 值 的，正 向 网 络 外 部 性 要 来 源于以技术标准为基础的产品使用者数量和互补品 数量的增加、售 后 服 务 质 量 和 有 效 性 的 增 加 等。 是 否使用了不同企业或标准的产品决定了网络范围和 外部性。
二 、关 于 网 络 外 部 性 研 究 的 主 要 内 容
技术 标 准 化 与 技 术 创 新 的 过 程 中，技 术 标 准 与 创新的特 点 和 作 用 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交 织 在 一 起 ，引 起 了 很 多 学 者 的 关 注 和 研 究 ，归 纳 起 来 不 外 乎 有三个方面：一是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性的影响，二是网 络 外 部 性 对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新的影响，三是网 络 外 部 性 下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新的对策研究。
关 键 词 ：技 术 标 准 技 术 创 新 网 络 外 部 性
信息网络 革 命 下，信 息 与 知 识 流 量 加 速 增 长， 网络经济正值兴起，技 术 标 准 与 技 术 创 新 竞 争 日 益 激烈，网络外部性 作 用 在 技 术 标 准 化 与 技 术 创 新 过 程中具有特殊的意义。本文系统归纳了技术标准、 技术创新与网络外 部 性 的 相 关 文 献，并 对 相 关 研 究 问题加以梳理。
“赢者通吃”后的内 部 标 准 竞 争，经 过 波 动 性 的 渐 进 创新和破坏性的剧 烈 创 新，又 开 始 了 新 的 主 导 标 准 之战。基于网络外 部 性 对 标 准 的 影 响，可 以 把 标 准 分为规定产品特性的网络标准和规定产品之间连接 方 式 的 非 网 络 标 准 ，网 络 外 部 性 使 企 业 标 准 、产 业 标 准和国际标准竞争 融 为 一 体，并 延 伸 到 国 际 贸 易 竞 争 中 ，国 家 成 了 企 业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福 利 在 外 部 竞 争 条件下变差，显现 出 知 识 经 济 下 的 后 发 劣 势 （卢 强， ２００８）。
３．影 响 新 标 准 或 新 技 术 的 启 动。 陶 爱 萍 等 （２００９）指 出 标 准 竞 争 中 的 高 转 移 成 本 成 为 新 旧 技 术 标 准 更 替 的 一 道 壁 垒 ，使 新 标 准 面 临 “囚 徒 困 境 ”，导 致技术锁定效应，排 斥 旧 技 术 标 准 以 外 的 新 技 术 或 更 优 技 术 ，决 定 了 技 术 创 新 的 发 展 轨 迹 ，产 生 路 径 依 赖。张保胜（２００５）认 为 创 新 的 Ｒ＆Ｄ 外 溢 效 应 大， 兼容的可能性就大，标 准 化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抑 制 了 技 术 创 新 ，技 术 兼 容 改 变 了 竞 争 的 性 质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化了这一过程，出现 用 户 放 弃 更 好 的 新 技 术 而 采 用 旧技术的过度惰性，或 者 过 早 采 用 新 技 术 的 过 度 冲 动，二者都是低效 率 的，难 以 达 到 帕 累 托 最 优，次 优 技术还可 能 主 导 市 场。 按 照 曾 德 明 等 （２００５）的 观
部 性 ，否 则 是 网 络 内 部 性 。 ２．对 网 络 经 济 和 网 络 外 部 性 概 念 的 说 明 。 网 络
经济是以互联网为 基 础 的 所 有 经 济 活 动 总 和，是 网 络 产 业 化 和 经 济 网 络 化 的 总 和 ，具 备 一 些 新 特 点 ：边 际成本递减与边际 收 益 递 增、生 产 的 联 结 体 经 济 与 需求方规模经济凸 现、显 著 的 规 模 经 济 性 与 弱 化 的 规 模 影 响 并 存 、交 易 费 用 降 低 与 技 术 垄 断 强 化 等 （巨 荣 良 ，２００３）。 经 济 意 义 上 的 网 络 已 经 成 为 介 于 市 场 和 企 业 之 间 的 分 析 框 架 （周 立 军 ，２００９），而 网 络 外 部 性是一种行为的净价值在相同行为的经济单位数量 增 加 时 也 随 之 递 增 的 情 况 （于 同 申 ，２００７）。 可 见 ，网 络经济和网络外部 性 虽 与 网 络 的 作 用 相 关，但 不 应 只限于以互联网为 基 础 的 研 究，而 应 当 把 网 络 经 济 视为一种重要的未 来 社 会 经 济 类 型，并 在 此 意 义 上 研究网络外部性。
·理论综述·
《经 济 学 动 态 》２０１２ 年 第 ５ 期
技术标准化与技术创新过程中的网络外部性研究综述＊
赓金洲 赵树宽 鞠国华
内 容 提 要 ：信 息 网 络 革 命 下 ，信 息 与 知 识 流 量 加 速 增 长 ，网 络 经 济 正 值 兴 起 ，技 术 标 准 与 技 术 创 新竞争日益激烈，技术标准化与技术创新过程中的 网络 外部 性 作 用 常 常 显 现。 本 文 系 统 归 纳 了 技 术 标 准 、技 术 创 新 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相 关 文 献 ，理 清 了 三 者 之 间 的 关 联 性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理 论 渊 源 ，并 总结了目前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一 、关 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内 涵
１．对网络外部性的界 定。２１ 世 纪，网 络 经 济 迅 速发展，它以网络 为 基 础，节 约 交 易 费 用，扩 大 信 息 来 源 ，加 速 决 策 和 学 习 ，体 现 出 高 度 的 时 效 性 和 知 识 性及很强的网络效应和外部经济性。网络外部性问 题早期多见于交通 网、电 信 网 等 有 形 物 理 网 络 的 价 值研究中，像梅特卡 夫 法 则 表 明 的 网 络 规 模 与 网 络 价值之间的网 络 效 应 等 （吴 泗 宗 等，２００２）。 国 内 学 者普遍引用 Ｋａｔｚ ＆ Ｓｈａｐｉｒｏ（１９８５）的观点定义网络 外 部 性 ：侧 重 于 消 费 者 角 度 ，指 出 消 费 品 的 效 用 会 随 着消费者数量的增 加 而 增 加，新 消 费 者 给 老 消 费 者 带 来 正 向 的 外 部 收 益 ，这 就 是 所 说 的 规 模 经 济 、网 络 外部性或正向需求 效 应，此 时 出 现 正 反 馈 或 规 模 报 酬递增。早期用户 得 到 了 产 品 本 身、网 络 内 部 性 的 “自有价值”，并免 费 获 得 新 用 户 增 加 产 生 的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协 同 价 值 ”，因 此 ，市 场 竞 争 中 企 业 更 关 心 协 同价值。当顾客成 为 网 络 组 件 时，就 会 发 生 直 接 的 网 络 效 应 ，而 基 础 产 品 与 辅 助 产 品 的 数 量 交 替 攀 升 ， 则会出现间接的 网 络 效 应。 但 是，只 有 不 能 通 过 价 格机制进入收益或成本函数的网络效应才是网络外
２．影 响 市 场 竞 争 与 均 衡 。 陶 爱 萍 等 （２００９）指 出 当正反馈效应产生的自增强和收益递增机制使某种 技术标准的经济优势构成经济系统转换的潜在障碍 时 ，网 络 外 部 性 诱 发 了 不 可 逆 的 标 准 锁 定 效 应 ，催 生 了 市 场 中 的 寡 头 垄 断 和 市 场 失 灵 。 史 晋 川 等 （２００５） 构建了 ＰＣ 互补品市场的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扩展模型，表 明 在规模经 济 显 著 和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时 出 现 双 寡 头 竞 争 ，否 则 ，出 现 多 家 企 业 的 垄 断 竞 争 。 胥 莉 等 （２００６） 认为网络外部性增强了双寡头垄断厂商选择歧视定 价 的 倾 向 。 潘 小 军 等 （２００６）研 究 了 两 周 期 网 络 外 部 性下 垄 断 厂 商 在 不 同 周 期 的 定 价 策 略。黄 丽 娟 （２００４）指 出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化 了 市 场 先 入 者 的 垄 断 地 位 ，在 网 络 经 济 下 以 技 术 垄 断 为 主 ，后 来 者 如 果 成 功 地升级换代，会形 成 新 的 外 部 性，占 有 垄 断 地 位，因 此，垄断与竞争 是 并 存 的。 吴 泗 宗 等 （２００２）认 为 在 网络外部性下如果 出 现 市 场 失 灵，市 场 便 会 走 向 零 均衡或多种市场 均 衡，过 渡 点 是 临 界 容 量。 蒙 聪 惠 （２００７）认 为 网 络 外 部 性 下 的 市 场 失 灵 使 市 场 不 能 达 到 完 全 竞 争 时 的 均 衡 产 量 ，总 福 利 会 有 损 失 ，但 是 实 际经济活动中网络外部性引起市场失灵的问题并不 如一般文献中描述 的 那 么 具 有 广 泛 性，而 且 还 可 以 根据直接 或 间 接 的 网 络 外 部 性 采 取 不 同 的 防 范 措 施。
２．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 技 术 更 新 速 度 加 快 ，技 术 的 网 络 化 趋 势 、系 统 性 与 兼 容 性 及 标 准 的 商 业 化 现 象 显 现 （潘 海 波 等 ，２００３），创 新 模 式 已 经 从 线 性 模 型 发 展 到 网 络 模 型 ，基 于 知 识 、学 习 和 社 会 资本构建了创新网络的综合运行框架。现代技术创 新过程并行集成、协 同 一 体 化 的 企 业 创 新 互 动 网 络 化趋势会 进 一 步 引 发 网 络 外 部 性 （周 立 军，２００９）。 戴魁早（２００８）指出 模 块 化 生 产 具 有 创 新 优 势，组 织 结 构 的 扁 平 化 、柔 性 化 促 进 产 业 融 合 ，专 业 化 生 产 更 快 地 实 现 规 模 经 济 ，提 高 了 技 术 创 新 效 率 ，技 术 创 新 的发展特点和策略容易引发网络外部性。
（一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技术标准和技术创新都有各自鲜明的作用方式
＊ 赓金洲、赵树宽，吉林大学管理学院；鞠国华，吉林财经大学，邮政编码：１３０１１７，电子邮箱：ｊｕｇｕｏｈｕａ２０００＠１６３．ｃｏ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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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发展特点，可以 分 别 归 纳 出 它 们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响。
（二 ）网 络 外 部 性 对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过 程 的影响
这方面的文献可以分为网络外部性对技术标准 化、市场竞争与均 衡、新 技 术 标 准 或 新 技 术 的 启 动、 技术创新的研发投 入、产 业 结 构 演 进 等 几 个 方 面 的 影响。
１．影 响 技 术 标 准 化 。 网 络 效 应 明 显 的 时 候 技 术 标准会成 为 市 场 竞 争 的 焦 点。 企 业 技 术 创 新 通 过 — ９Leabharlann Baidu —
二 、关 于 网 络 外 部 性 研 究 的 主 要 内 容
技术 标 准 化 与 技 术 创 新 的 过 程 中，技 术 标 准 与 创新的特 点 和 作 用 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交 织 在 一 起 ，引 起 了 很 多 学 者 的 关 注 和 研 究 ，归 纳 起 来 不 外 乎 有三个方面：一是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性的影响，二是网 络 外 部 性 对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新的影响，三是网 络 外 部 性 下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新的对策研究。
关 键 词 ：技 术 标 准 技 术 创 新 网 络 外 部 性
信息网络 革 命 下，信 息 与 知 识 流 量 加 速 增 长， 网络经济正值兴起，技 术 标 准 与 技 术 创 新 竞 争 日 益 激烈，网络外部性 作 用 在 技 术 标 准 化 与 技 术 创 新 过 程中具有特殊的意义。本文系统归纳了技术标准、 技术创新与网络外 部 性 的 相 关 文 献，并 对 相 关 研 究 问题加以梳理。
“赢者通吃”后的内 部 标 准 竞 争，经 过 波 动 性 的 渐 进 创新和破坏性的剧 烈 创 新，又 开 始 了 新 的 主 导 标 准 之战。基于网络外 部 性 对 标 准 的 影 响，可 以 把 标 准 分为规定产品特性的网络标准和规定产品之间连接 方 式 的 非 网 络 标 准 ，网 络 外 部 性 使 企 业 标 准 、产 业 标 准和国际标准竞争 融 为 一 体，并 延 伸 到 国 际 贸 易 竞 争 中 ，国 家 成 了 企 业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福 利 在 外 部 竞 争 条件下变差，显现 出 知 识 经 济 下 的 后 发 劣 势 （卢 强， ２００８）。
３．影 响 新 标 准 或 新 技 术 的 启 动。 陶 爱 萍 等 （２００９）指 出 标 准 竞 争 中 的 高 转 移 成 本 成 为 新 旧 技 术 标 准 更 替 的 一 道 壁 垒 ，使 新 标 准 面 临 “囚 徒 困 境 ”，导 致技术锁定效应，排 斥 旧 技 术 标 准 以 外 的 新 技 术 或 更 优 技 术 ，决 定 了 技 术 创 新 的 发 展 轨 迹 ，产 生 路 径 依 赖。张保胜（２００５）认 为 创 新 的 Ｒ＆Ｄ 外 溢 效 应 大， 兼容的可能性就大，标 准 化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抑 制 了 技 术 创 新 ，技 术 兼 容 改 变 了 竞 争 的 性 质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化了这一过程，出现 用 户 放 弃 更 好 的 新 技 术 而 采 用 旧技术的过度惰性，或 者 过 早 采 用 新 技 术 的 过 度 冲 动，二者都是低效 率 的，难 以 达 到 帕 累 托 最 优，次 优 技术还可 能 主 导 市 场。 按 照 曾 德 明 等 （２００５）的 观
部 性 ，否 则 是 网 络 内 部 性 。 ２．对 网 络 经 济 和 网 络 外 部 性 概 念 的 说 明 。 网 络
经济是以互联网为 基 础 的 所 有 经 济 活 动 总 和，是 网 络 产 业 化 和 经 济 网 络 化 的 总 和 ，具 备 一 些 新 特 点 ：边 际成本递减与边际 收 益 递 增、生 产 的 联 结 体 经 济 与 需求方规模经济凸 现、显 著 的 规 模 经 济 性 与 弱 化 的 规 模 影 响 并 存 、交 易 费 用 降 低 与 技 术 垄 断 强 化 等 （巨 荣 良 ，２００３）。 经 济 意 义 上 的 网 络 已 经 成 为 介 于 市 场 和 企 业 之 间 的 分 析 框 架 （周 立 军 ，２００９），而 网 络 外 部 性是一种行为的净价值在相同行为的经济单位数量 增 加 时 也 随 之 递 增 的 情 况 （于 同 申 ，２００７）。 可 见 ，网 络经济和网络外部 性 虽 与 网 络 的 作 用 相 关，但 不 应 只限于以互联网为 基 础 的 研 究，而 应 当 把 网 络 经 济 视为一种重要的未 来 社 会 经 济 类 型，并 在 此 意 义 上 研究网络外部性。
·理论综述·
《经 济 学 动 态 》２０１２ 年 第 ５ 期
技术标准化与技术创新过程中的网络外部性研究综述＊
赓金洲 赵树宽 鞠国华
内 容 提 要 ：信 息 网 络 革 命 下 ，信 息 与 知 识 流 量 加 速 增 长 ，网 络 经 济 正 值 兴 起 ，技 术 标 准 与 技 术 创 新竞争日益激烈，技术标准化与技术创新过程中的 网络 外部 性 作 用 常 常 显 现。 本 文 系 统 归 纳 了 技 术 标 准 、技 术 创 新 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相 关 文 献 ，理 清 了 三 者 之 间 的 关 联 性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理 论 渊 源 ，并 总结了目前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一 、关 于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内 涵
１．对网络外部性的界 定。２１ 世 纪，网 络 经 济 迅 速发展，它以网络 为 基 础，节 约 交 易 费 用，扩 大 信 息 来 源 ，加 速 决 策 和 学 习 ，体 现 出 高 度 的 时 效 性 和 知 识 性及很强的网络效应和外部经济性。网络外部性问 题早期多见于交通 网、电 信 网 等 有 形 物 理 网 络 的 价 值研究中，像梅特卡 夫 法 则 表 明 的 网 络 规 模 与 网 络 价值之间的网 络 效 应 等 （吴 泗 宗 等，２００２）。 国 内 学 者普遍引用 Ｋａｔｚ ＆ Ｓｈａｐｉｒｏ（１９８５）的观点定义网络 外 部 性 ：侧 重 于 消 费 者 角 度 ，指 出 消 费 品 的 效 用 会 随 着消费者数量的增 加 而 增 加，新 消 费 者 给 老 消 费 者 带 来 正 向 的 外 部 收 益 ，这 就 是 所 说 的 规 模 经 济 、网 络 外部性或正向需求 效 应，此 时 出 现 正 反 馈 或 规 模 报 酬递增。早期用户 得 到 了 产 品 本 身、网 络 内 部 性 的 “自有价值”，并免 费 获 得 新 用 户 增 加 产 生 的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协 同 价 值 ”，因 此 ，市 场 竞 争 中 企 业 更 关 心 协 同价值。当顾客成 为 网 络 组 件 时，就 会 发 生 直 接 的 网 络 效 应 ，而 基 础 产 品 与 辅 助 产 品 的 数 量 交 替 攀 升 ， 则会出现间接的 网 络 效 应。 但 是，只 有 不 能 通 过 价 格机制进入收益或成本函数的网络效应才是网络外
２．影 响 市 场 竞 争 与 均 衡 。 陶 爱 萍 等 （２００９）指 出 当正反馈效应产生的自增强和收益递增机制使某种 技术标准的经济优势构成经济系统转换的潜在障碍 时 ，网 络 外 部 性 诱 发 了 不 可 逆 的 标 准 锁 定 效 应 ，催 生 了 市 场 中 的 寡 头 垄 断 和 市 场 失 灵 。 史 晋 川 等 （２００５） 构建了 ＰＣ 互补品市场的 Ｈｏｔｅｌｌｉｎｇ扩展模型，表 明 在规模经 济 显 著 和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时 出 现 双 寡 头 竞 争 ，否 则 ，出 现 多 家 企 业 的 垄 断 竞 争 。 胥 莉 等 （２００６） 认为网络外部性增强了双寡头垄断厂商选择歧视定 价 的 倾 向 。 潘 小 军 等 （２００６）研 究 了 两 周 期 网 络 外 部 性下 垄 断 厂 商 在 不 同 周 期 的 定 价 策 略。黄 丽 娟 （２００４）指 出 网 络 外 部 性 强 化 了 市 场 先 入 者 的 垄 断 地 位 ，在 网 络 经 济 下 以 技 术 垄 断 为 主 ，后 来 者 如 果 成 功 地升级换代，会形 成 新 的 外 部 性，占 有 垄 断 地 位，因 此，垄断与竞争 是 并 存 的。 吴 泗 宗 等 （２００２）认 为 在 网络外部性下如果 出 现 市 场 失 灵，市 场 便 会 走 向 零 均衡或多种市场 均 衡，过 渡 点 是 临 界 容 量。 蒙 聪 惠 （２００７）认 为 网 络 外 部 性 下 的 市 场 失 灵 使 市 场 不 能 达 到 完 全 竞 争 时 的 均 衡 产 量 ，总 福 利 会 有 损 失 ，但 是 实 际经济活动中网络外部性引起市场失灵的问题并不 如一般文献中描述 的 那 么 具 有 广 泛 性，而 且 还 可 以 根据直接 或 间 接 的 网 络 外 部 性 采 取 不 同 的 防 范 措 施。
２．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 技 术 更 新 速 度 加 快 ，技 术 的 网 络 化 趋 势 、系 统 性 与 兼 容 性 及 标 准 的 商 业 化 现 象 显 现 （潘 海 波 等 ，２００３），创 新 模 式 已 经 从 线 性 模 型 发 展 到 网 络 模 型 ，基 于 知 识 、学 习 和 社 会 资本构建了创新网络的综合运行框架。现代技术创 新过程并行集成、协 同 一 体 化 的 企 业 创 新 互 动 网 络 化趋势会 进 一 步 引 发 网 络 外 部 性 （周 立 军，２００９）。 戴魁早（２００８）指出 模 块 化 生 产 具 有 创 新 优 势，组 织 结 构 的 扁 平 化 、柔 性 化 促 进 产 业 融 合 ，专 业 化 生 产 更 快 地 实 现 规 模 经 济 ，提 高 了 技 术 创 新 效 率 ，技 术 创 新 的发展特点和策略容易引发网络外部性。
（一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 响
技术标准和技术创新都有各自鲜明的作用方式
＊ 赓金洲、赵树宽，吉林大学管理学院；鞠国华，吉林财经大学，邮政编码：１３０１１７，电子邮箱：ｊｕｇｕｏｈｕａ２０００＠１６３．ｃｏ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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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发展特点，可以 分 别 归 纳 出 它 们 对 网 络 外 部 性 的 影响。
（二 ）网 络 外 部 性 对 技 术 标 准 化 和 技 术 创 新 过 程 的影响
这方面的文献可以分为网络外部性对技术标准 化、市场竞争与均 衡、新 技 术 标 准 或 新 技 术 的 启 动、 技术创新的研发投 入、产 业 结 构 演 进 等 几 个 方 面 的 影响。
１．影 响 技 术 标 准 化 。 网 络 效 应 明 显 的 时 候 技 术 标准会成 为 市 场 竞 争 的 焦 点。 企 业 技 术 创 新 通 过 — ９Leabharlann Baid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