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福克纳的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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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福克纳的简介
威廉;福克纳是美国文学史上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也是1949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下面是搜集整理的威廉福克纳的简介,希望对你有帮助。
威廉;福克纳生于1897年9月25日,出身名门望族,全名威廉;卡斯伯特;福克纳。
支配这个家族的是福克纳的曾祖父威廉;克拉科;福克纳老。
他既是种植园主,又是军人、作家、政治家。
他还是经营铁路的企业家,他修的铁路是当地唯一的铁路。
牛津小镇留下老鲜明的痕迹。
老死后,坟头矗立起一座8英尺高的意大利大理石雕像。
他还著有几本小说和其他一些作品,这种文学传统一直在家中传承了下来。
福克纳作品中的“约翰;萨托里斯”就是在他曾祖父的基础上创作而来的。
威廉福克纳的文学特点意识流
福克纳笔下的剧情浸染着人物的复杂心理变化,细腻的感情描写穿插其中。
他的作品最大的外在特点是绵延婉转及结构极为繁复的长句子和反复斟酌推敲后选取的精巧词汇。
他和风格简洁明了、干脆利落的海明威更是两个极端。
与欧洲文学试验者乔伊斯、伍尔芙、普鲁斯特等人遥相呼应,大量运用意识流、多角度叙述和陈述中时间推移等富有创新性的文学手法。
他的小说具有明显的空间形式小说的特征,他对意识流技巧和时间错置的创造性使用丰富了小说这一传统文
学体裁时间和空间上的表现形式,无疑对传统的叙事结构构成变革性的挑战,给读者的传统文学审美价值体系带来了全新的冲击,对读者的理解能力和想象能力是个极大的考验。
让-保罗;萨特曾评价《喧哗与骚动》:“福克纳的哲学是时间的哲学。
”
意识流是福克纳作品的重要表现手法。
比如《喧哗与骚动》中,昆丁的思绪在手表齿轮的声音、耶稣在海上行走、华盛顿的诚实、小物件上的红迹、自己手指的血之间自由跳跃,却显得十分自然。
自由联想往往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比如《我弥留之际》中艾迪的意识,由过去与父亲的对话,联想到现在教授学生的烦恼,再到将来的安眠,过去、现在和未来就通过意识流串了起来。
除了意识的自然跳跃,潜意识的沉淀、积累、扩展也是福克纳艺术手法的表现内容,比如昆丁自杀前一天,他对过去的记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全部汇集成关于凯蒂贞操的潜意识。
福克纳利用读者的视觉感知过程,在描写景物时常常不将焦点聚集在一个事物上,比如左方这段达尔的内心独白,就传达出他内心中的忧惧。
这些景象在福克纳笔下经过了过滤,更加清晰的表达出人物的内心世界。
又如《喧哗与骚动》中只有三岁智力的班吉,福克纳通过他视觉感知的混乱模糊、杂乱无章,体现其特有的秩序和逻辑。
另外,福克纳的作品还借鉴了电影中蒙太奇的手法。
比如《押沙龙,押沙龙!》中昆丁与父亲对话发生在1909年,之后突然切换到“呼吸着一八三三年那个星期天早上教堂编钟在其中呜响的同样的空气”,景象的剧烈变换反映出人物激烈的心理活动。
多角度叙事
多角度叙事是福克纳创作中的重要手法。
《喧哗与骚动》是其采用此一手法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前三部分是班吉、昆丁和杰生以第一人称叙述的,他们的叙述分别截止于1928年4月7日、1910年6月2日、1928年4月6日,涵盖了康普生家族生活的不同侧面和不同时间段。
这样的第一人称叙事继承了传统第一人称写法的主观性和真实感,又克服了单一第一人称叙事视域限制而体现出全景式的特点。
在之后的创作中福克纳发扬了这种写法,在《我弥留之际》中叙事者达到了13人。
《小镇》回归了《喧哗与骚动》中三个叙事者的模式,然而与后者不同,这部小说不是采用内心独白,而是让三个叙事者进行对谈来评说弗莱姆;斯诺普斯,他们的观点相互矛盾又相互补充。
在第三人称限制叙事上福克纳也运用了这种手法,《押沙龙,押沙龙!》就是一个例子,作者从罗沙、康普生先生和昆丁的角度讲述了萨德本家族的历史。
昆丁是前二人的听众,又是讲述者,三个讲述者都只提供一些片段,拼凑起来才成为整个故事。
另外,福克纳还常常一些特殊的身份视角,如儿童和痴傻人的视角。
短篇小说《夕阳》中,黑人厨师南茜与白人有染并怀孕,害怕回家被丈夫发觉,就待在康普生先生家里。
她的恐惧通过九岁的昆丁、七岁的凯蒂和五岁的杰生的眼睛传递给读者,虽然这些孩子并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的反应也反衬了成年白人对黑人的冷漠。
相对于儿童,痴傻人的理解力更低,因而更能烛照出人类的可怜和病态。
《喧哗与骚动》中的班吉即是一个例子,他的叙述完全来自直觉,没有经过解释、判断的扭曲,凯蒂、杰生和康普生夫人的形象就通过他精确
的表达出来。
语言风格
福克纳使用的句法往往是奇特而扭曲的,这些句子看起来过于繁复,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同位关系很模糊,甚至没有。
插句里面常常套着插句,使人困惑,这些曲折流动的句子使得读者沉浸于他所创造的世界之中。
大量抽象的词汇在其作品中往往反复出现。
这些词汇的堆砌使他写出的句子常常被批评为累赘,然而沃伦;贝克认为他的用词往往很是精确,累赘的倾向在《喧哗与骚动》之后的作品中也有所抑制。
表示特征或抽象定义式的语言往往发展成比喻,比如在“天刚亮,白昼来临,在那阴郁寂寞的间歇里充满了鸟儿们宁静而暂时的活跃”之后紧接上一个比喻:“吸入的空气,有如清泉”。
在贝克眼中,福克纳是“最具主观性的作家之一”,“贯串于长段文字中表现主题的抒情成分和色彩”是其独特风格。
他的长句是为了表达奇特的思想,这些思想在其作品中随处可见。
在诺贝尔奖授奖辞中,古斯塔夫;哈尔斯特隆说:“从伊丽莎白女王时代的语言精神,一直到虽然拮据但却充满了表达力的美国南方黑人的语言,福克纳莫不熟悉而善于驾驭……英美文学中,几乎没有一个能像福克纳一样,把句子写得像大西洋的巨浪那样无垠无涯”。
李文俊说,福克纳写作的特点,是他会一句话写到一半,当中插入大段东西,过了几十页之后,又重新出现后面那半句话。
象征隐喻
福克纳的小说大量使用象征,比如《喧哗与骚动》中的金银花出
场30多次,象征性、凯蒂失贞、昆丁的软弱和痛苦、对童年的追念、家族荣誉的沦丧等等。
作者还以手表、钟声、太阳和影子来象征时间。
《我弥留之际》中火灾、洪水、棺材、朱厄尔的马,《去吧,摩西》中的莽原、公鹿、蛇、大熊,均有其象征含义。
《红叶》、《野棕榈》、《八月之光》、《没有被征服的》中也常常能见到猎取、逃亡、追捕的意象,这些意象的运用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和主题的深化。
神话模式
神话模式则是指作家在写作时有意的使故事的情节、结构、人物和一个传统宗教故事或神话相对应。
《喧哗与骚动》中四个部分皆以日期为标题,这四个日期都与耶稣受难有关。
每一章内容也与《新约》中耶稣遭遇有类似之处。
在这些庄严的日子中,康普生家族的成员却走向堕落与毁灭,不仅具有讽刺性,更使得整部小说成为关于人类的寓言。
《我弥留之际》中叙述的历险,与《奥德赛》和《出埃及记》就有着内在的联系。
安斯的妻子与人通奸,与阿伽门农类似;摩西率领以色列人逃离埃及,也曾经历长途跋涉。
只不过,在《我弥留之际》中,已没有了那种英雄气概。
而《押沙龙,押沙龙!》和《去吧,摩西》的名字也来自《旧约》。
福克纳使用神话原型的目的之一,是为了诠释传统。
《没有被征服的》、《押沙龙,押沙龙!》塑造了传统时代末期悲剧性人物,通过他们的抗争重温了传统时代人的精神辉煌。
另外,神话精神还是福克纳用以映照现实的价值尺度,比如《三角洲之秋》中,荒原之秋、艾萨克的老去皆具有神话的隐喻性和预言性,荒原的沉默反照出现代文
明的空洞无力。
福克纳对于神话的利用并不是严格对应的,而是采用置换变形的手法,比如《押沙龙,押沙龙!》借用押沙龙害兄反夫的故事,但本来由逆子承担的罪责被转嫁到了作为父亲的萨德本身上。
在现代文学史中,被公认的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人物有普鲁斯特、乔伊斯、伍尔芙。
稍晚的意识流小说代表人物就是美国的福克纳。
在艺术表现方面,他无疑更具探索精神,进行了更大胆的尝试,较之他的前辈们显然又有了新的拓展和开创。
1980年代中期以来,若论每年在美国发表的专著和论文数量,福克纳在英语作家中仅仅低于莎士比亚。
威廉;福克纳是欧洲现代主义小说创新的潮流转移到了美洲大陆的新象征。
在此之前,欧洲小说在精神和形式的创新上,都占有着绝对的优势。
但是,自从福克纳在美国出现之后,20世纪现代主义小说创新的因子就开始在北美洲大陆生根发芽,并逐渐向南美扩展。
不过,福克纳的文学价值首先是由法国人认定的,美国人一开始并不认识福克纳的巨大价值。
福克纳师承詹姆斯;乔伊斯,并将美国南方的历史和人的生存景象纳入他所创造的类似当代神话的小说中,形成了一座新的文学高峰。
威廉福克纳的作品思想从福克纳所有的作品来看,他的主要思想来自《圣经》,终身所要表达的主题都是对人类终极走向的关怀。
而这一思想也对中国作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尤其对先锋作家的影响最大。
余华、苏童、北村、格非等先锋作家,他们作品中的主要命题,如逃亡、苦难、死亡、归乡、聒噪等都没有超越福克纳、卡夫卡、乔伊斯等那个时代的艺术大师所划下的艺术栅栏。
对待苦难的态度,福克纳的态度是熬。
在他诺贝尔演说辞里的短短四小段里,“endure”或“endurance”却出现了五次。
对此李文俊的翻译是:“苦熬”。
在福克纳看来,人类虽然存在已有千百万年历史,但时刻仍然在为自身的生存殚精竭虑,流血流汗,说他们在苦熬毫不为过。
“endure”与名词形式出现的“endurance”多次在福克纳的笔下出现。
在著名的中篇小说《熊》(1942)里,他说“黑人兄弟会挺过去的”(will endurance)”。
而且福克纳似乎有意让读者铭记于心,这个词还出现在演说词最后一个带格言意味的句子里:“诗人的声音不必仅仅是人类的记录,它可以作为一个支柱,一根栋梁,帮助人类度过难关(will endure),蓬勃发展。
”1955年,他在答记者问时再次强调:“我也想写一本乔治;奥威尔《1984》那样的书,它可以证明我一直鼓吹的思想:人是不可摧毁的(human is indestructible),因为他有争取自由的单纯思想。
”从中不难发现,福克纳是一位关注人类的苦难命运,竭诚希望与热情鼓励人类战胜苦难,走向美好未来、富于人道主义精神的作家。
尽管他总是将受苦的人写得那么丑陋,在《圣殿》里,福克纳写出了社会的冷漠、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以及人心的丑恶,道出了恶的普遍存在,而《我弥留之际》写出了一群活生生的“丑陋的美国人”。
文学批评家克林斯;布鲁克斯干脆用总结的口吻说:“福克纳在他所有的作品中都一直关注着人类的忍受能力,他们能面对怎样的考验,他们能完成什么样的业绩。
”
写作是一种斗争,作家与现实,与心灵之间的斗争,因此作家与
现实之间的关系总是紧张而暧昧的。
与福克纳同时代的另一位美国作家海明威相比,福克纳将人与现实的关系处理得较为缓和。
在海明威的名著《老人与海》里有一句名言传达了与福克纳同样的信念:“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
”而福克纳坚信:人类通过与自身命运的极力搏斗,可以获得终极幸福。
正如《我弥留之际》中本德仑太太在弥留之际达到的澄明境界,以及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掠夺者》的轻松幽默,为那总的来说比较阴郁的约克纳帕塔法世界带来一个温馨而圆满的结局。
福克纳用自己终身的行动捍卫了自己所监守的信念是真实的、可信的。
福克纳说:“我拒绝接受人类末日。
”“我拒绝认为人类已经走到了尽头,人类能够忍受苦难,也终将获胜。
”
威廉福克纳的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