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研究-好未来教育集团(学而思教育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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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研究-好未来教育集团(学而思教育集团)

“课外补习”是学科类校外培训更为通俗的说法,指为提高学生学业成绩而进行的学校教育以外的教育活动。当参与课外补习机构的人数日益增加、家庭在课外补习机构中金钱与时间的投入日益增多时,我们有必要本着严谨和客观的学术态度,对课外补习机构自身的历史诞生背景、发展扩张路径及自我发展愿景进行系统和深入的分析。

在众多课外补习机构中,好未来集团以其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突飞猛进的市值表现,获得了教育行业巨头地位。而2016年末《疯狂的学而思疯狂的校外培训》一文[1]让好未来集团下的核心课外补习业务板块学而思深处社会舆论的旋涡。本文选取大规模、高市值、各方褒贬不一的好未来集团作为课外补习行业的案例,通过描述好未来集团发展的路径,展现当前教育生态下课外补习机构发展的社会背景、发展策略以及可能的转型方向。

一、好未来的基本情况

好未来教育集团的前身为学而思教育集团,2003年创建于北京。2008年后,学而思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快速扩张,并于2010年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2013年8月,学而思教育集团更名为好未来教育集团,学而思成为集团旗下课外补习的业务板块,专注于中小学教育。

2017年7月29日,教育巨头好未来总市值超过新东方,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以127.4亿美元创下中国教育公司市值新高。市值高

涨的背后是好未来旗下各板块学员数量的快速增长以及好未来在全国范围内的扩张。根据好未来集团财报显示,好未来培养的学生从2011财年的48.64万人次翻数倍增至2018财年上半年的329.01万人次,在6年间保持了年均41.7%的增速。

图1 2011~2017财年好未来学员人次变化情况

此外,好未来开设的教学中心快速扩张进入各个城市。截至2017年8月,好未来在全国23个省份36个城市共设有575个教学中心,且其核心辅导业务“学而思培优”在非一线城市营业收入的占比逐渐提高,意味着越来越多非一线城市的中小学生选择学而思培优进行课外补习。

好未来拥有百万级的学生数量,远超出任何一个学校或公立教育集团的学生容量。好未来在大基数学生群体上的教育探索,积累了更直接的反馈与验证资料,为教育界带来不同的教育尝试。另外,由于百万级学员目前分布在全国36个城市,对于标准化教育输出与各地区的教育特性之间的平衡,好未来集团有相对可行的解决方案。而其完整的教育产业链布局和标准化的教育体系输出,打破了外界对课外

补习市场作坊式发展、零散且存在地域天花板的印象,成为课外补习行业中值得研究的案例。

二、好未来教育集团发展路径

(一)课外补习的机构模式

自20世纪90年代末,课外补习主要由大学生或在校教师提供,大学生或名师的家庭式补习模式存在随意性及不稳定性,难以持久发展。而课外辅导行业的机构模式促使各机构不断拓宽课外补习行业的边界与规模、优化机构的营利模式与效益、促进机构的长效运转。[3]对于学而思来说,2003年“非典”期间北京中小学大面积停课为其萌芽期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机会。由于学校课程的空白,家长不得不转向和接纳课外辅导的形式。大批量学生初次尝试课外补习后,为当时包括学而思在内的许多家教辅导机构留存了早期甚至是第一批学生用户。学而思创始人张邦鑫在“非典”前后开始尝试一对一奥数家教,在获得了积极反馈后又尝试小班教学形式,创名为“学而思”。在短短几年内,学而思在北京快速发展,以培优为着力点吸引着大量希望在学校崭露头角却难以在学校获取对应教学资源的学生及家庭。

在课外补习行业巨大的客户基数下,学而思逐渐探索出小班教学、开放课堂、不满意随时退费的三个特点。小班教学体现了学而思作为课外辅导机构力求使运营效率与教学质量达到最优平衡的探索。一对一教学保障了个性化教学,但对于机构运营来说边际收入较低且成本偏高,与之相反,大班课程在一个时间段和教学场所中能够创造更多的利润,但其教学体验因学生人数偏多而容易折损。目前,学而

思在不断的探索中认为,15~20人的小班班容是老师能够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以及运营成本的平衡点。

开放课堂与随时退费体现了教育的商品化特征。通过开放课堂与随时退费的运营机制,孩子的学习过程对于家长来说不再是“黑箱”,而是自己可以参与、判断、选择的过程。通过将家长引入教学过程并给予家长更多选择权,学而思提高了教学提供者与付费者双方的积极性,使整个过程多了动态监督的环节。

(二)课外补习的培优定位

在区域教育资源不均衡和家庭多以学区房择校的大背景下,重点学校对优质生源的需求和家长对重点学校的需求旺盛,政策允许部分情况下“以分择校”的可能性,学校可根据学生的综合素质、学业成绩等标准选择学生。面对稀缺而高难度的择校条件,大量家庭对子女的要求进一步提高。[4]

择校的高标准极大地扩宽了课外补习行业的内容与边界,早年的课外补习多以补差为重点,其目的在于辅助学校中学业成绩偏弱的学生群体,课外补习机构在教学内容、教学进度方面多是学校内容的辅助者与跟随者。而随着择校考试中对学业成绩要求的水涨船高,课外补习内容逐渐转型为培优,目的在于帮助在现有学校课业中学有余力的学生进行知识、能力方面的拔高,为重点中学考试冲刺。因此,此类课外补习机构在教学内容上要求超越现有学校教学内容和同龄学生学习水平,以高度竞争性为核心。

为了达成培优目标,教学内容提前、难度延伸成为课外补习机构常见的宣传策略与教学方式。在各个课外补习机构的激烈竞争中,部分课外辅导机构的教学内容与题目趋向“偏、怪、难”,或者向学生灌输快速解题捷径和套路。尽管在效果上学生的解题速度有所提升,但学生并未因此获得扎实的学习基础,反而容易产生自满骄傲等情绪。当课外补习机构的教学进度与内容超越学校体系时,部分老师烦恼于假期参与了课外补习的学生在学校教学过程中不再认真听课,而另一部分老师则依赖于课外补习机构的服务,失去了认真备课的动力。在公立体系的多重反应下,课外补习机构与公办学校的关系超越了以往“追随者”与“主导者”的关系,需要重新梳理与界定。

在各项小升初选拔条件中,优异的数学成绩被重点学校所青睐,而课外补习机构也准确把握住市场的需求以及家长的心理,提供各类“小升初数学冲刺班”,由此获得了大量的生源。

然而,随着择校中乱象频出,政策加大了对学校小升初选择权的管控。在越发有限以及隐蔽的择校选拔中,部分中学开始依赖外部机构的竞赛作为选拔学生的标准。“华罗庚杯赛”“迎春杯赛”等各种奥赛成为学生证明自身学业能力的重要途径。课外辅导机构除了提供针对各种杯赛的补习、冲刺的教学内容,部分补习机构还成为重点中学接触尖子生的触点与抓手。对于课外补习机构来说,获得重要杯赛的举办权或者自办杯赛成为重要的发展路径。当成为相对权威杯赛的举办者时,补习机构可以兼任“裁判员”和“运动员”,从而获得补习内容界定的话语权以及更好的招生与教学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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