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化传播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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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化传播策略

目前席卷全球的文化冲突和对话,正体现着人类精神视野的不断交流融合。源远流长的历史和不曾中断过的华夏文化,将为未来全球文化的建立和研究提供有中华特色的精华和取之不竭的资料源泉。我们需要努力总结和发扬中华文化的精华,将中华文化成果纳入世界文化和世界文化的未来“天择”之中。并进一步发挥中华文化的传播能动作用,以提挈世界文化到最融洽交流的高度为己任。这些都应该是没有争议的。但在年轻的全球文化的选择与互动过程中,尚明显存在着严重的交流媒介编码失误和交流媒介译码误读问题。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目前世界上国际间或人群间的所有冲突,都与这种交流媒介编码失误和交流媒介译码误读相关。中国跨文化传播研究亟需与国际接轨,国际的跨文化传播学也还亟待发展。笔者不想也不可能在这篇短文中对海内外的跨文化传播学研究作复述和介绍,更不敢对海内外学者们的辛勤劳动妄加评论和菲薄。我们只需感到很幸运,可以在这个研究领域中已经积累的经验基础之上再去作积极的思考判断和行动,可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去高瞻远瞩。考虑到目前“跨文化传播”已经成了一种最现代的国际流行,而顾名思义,跨文化传播无疑应是文化、传播并重:传播不同文化,在不同文化之间传播。笔者认为:“文化”几乎涵盖所有人类感兴趣的领域,范围之大实在无从说起。何况世界文化在很长的时间中各自发展,因而不仅有着不同的语言,还有着不同语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思维理路,所以根本无法先入为主地确定判断各种文化异同的有效范围。而在跨文化传播领域内,我们首先、最需要的就是彼此的理解。在无法达到完全理解和相互结论一致--这是目前的最客观面对--的前提下,融洽的“跨文化传播”非常需要也必须建立在一个全球大致共识的基础平台之上。所以本文仅就一题作粗率的探讨:重视和拓展世界文化课程,以人类现阶段认知的局限和世事万物之不可确知性来铸就文化兼容态度,从而丰满、坚实跨文化传播学科,促进跨文化融洽交流。

随着先进的通讯和交通工具的发展,各国之间经济上的依赖关系日益密切,世界正变得越来越小。狭隘的文化定位显得不再实用,在道德上也不再无懈可击。鉴于这种情形,在二十世纪最后的几十年中和新世纪以来,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大学纷纷开设了《世界史》、《世界文明史》或《世界文化》、《跨文化传播》类的课程。数年来,我们一直致力于《世界视角的人文学科》(“HumanitiesinWorldPers pective”)这一课程的设置和讲授(这是一门一年制的课程,包括东西方文化中的许多议题,牵涉到历史、宗教、哲学、艺术诸多领域)。在此过程中,如何扩大这类课程的积极影响这一问题越来越引起我们的关注。我们在本文中将要阐明的观点和计划,是可以采取双重的策略来实现的,一方面依靠课程自身的拓展与调整;另一方面依靠媒体或是行政手段。

探讨“文化”也不得不把它放在跨文化交流的目的之下,我们本着越原始的东西就越具有民族国际性的立场,往往从文化的源头探起。因为人类在隔绝视听的情况下,在文明还没有大规模的交相影响的时候,对于面前的客观世界及其过去将来都各具有不同的独特视野,对于生活的感思、感受各有其特色。在这个角度上我们才说越是原始的东西就越民族化,而越是民族化的东西就越是具有国际性。也正因为这样,目前西方的世界文化史或相类课程通常以地球上史前人类的诞生作为开篇,接着是美索不达米亚、埃及以及印度河流域最早的人类文明的出现;然后,课程不断调整设置及侧重点,围绕世界史上的主要文化类型,以人类发展的主要阶段和方面为线索,继续讲授希伯来、亚述、波斯的文化,印度、中国、希腊、罗马的文明,基督教的崛起等等。然而这些课程迁涉到的内容很多,需要学生有基本的历史、政治、哲学、文学、艺术等等学科的知识学养。而在我们看来,他们的视线还过于狭窄,还不具备当今世界需要的理解能力。我们认为通常为一年的世界文化史课程有必要拓展为学制三年的课程组合,并把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内容有机地整合到历史材料中去。如果说人文科学方面的知识在理解人类发展形态时必不可少,那么要应对当今的问题,自然科学知识也同样不可或缺。课程组合中的自然科学部分将涵概基本的科学原理和方法论,将关注的目光主要投向人口爆炸、疾病的全球传播、海洋污染、热带雨林的破坏、耕地退化、臭氧层的损耗以及气候变暖等全球性问题。这些问题,有些是现代科学造成的,有些可能又反过来要靠现代科学来解决。全球生态系统的这些问题反映了世界历史中一个惊人的事实,即人类文明正以自我防御、自我中心、自我扩张的方式激进地改变着抚育它的自然环境[1]。从科学的方面来看,既然这些问题的产生与广义的世界文化史关系密切,那么任何完善的世界教育就应同时包括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该组合中的社会科学课程将聚焦于国际冲突的解决方案、武器控制、世界财政和贸易政策、民族间财富的不合理分配、国际犯罪团伙的控制和剿灭、以及社会与个人间关系调节之文化策略比较等等。当今世界呈现出强烈的互动态势,世界文化学习只有通过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有机结合,才有可能突破分支学科的局限;学生也才有可能获得必要的知识,从而更为有效地应对重要的人类问题

。大胆开设这些整合课程的大学和学院应尽量不作其他技术或是专业要求,使课程普及化。

如果这套课程的价值得到认可,那么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推广它呢?特别是其中的文化史和社会科学部分的推广,意义深远。很明显,这部分知识意在向学生展现世界上的不同民族和不同文化。这类知识越丰富,就越容易正确地理解其他民族的信仰和风俗习惯,从而有利于跨文化的交流;而且从实用的角度说,在建立成功的外交和商务关系的过程中,这样的知识也会非常有用。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类知识是双刃剑。对外国文化的了解并不能够保证对其文化之尊重;熟知也常易滋养蔑视之情。为了跨越后者的障碍,我们建议,我们不能仅仅停留在对世界上不同的人群的多元信仰和文艺习俗、风土人情、衣食住行的介绍上,而应进一步深化世界文化史的学习,让学生充分认识到我们的理解能力之局限性――这些局限性从全球的角度看是人类共有的。既然我们所提倡的课程内容和目标设置将直接建立在对这种局限性的敏锐意识之上,那么下面就先来深入探讨一下局限性的本质。二

可以这么说,所谓为人,其精髓之处是能提出大于自己回答能力的问题;人的好奇心远胜于其理解自身存在的能力。或者,更好地说成,不同族群的人们都只能令自己满意地理解存在的意义;声称自己的信念是正确的,而他人的信念是错误的,把自身信念的完满建立在这种对比判断的基础上,尽管对方也是同等真诚地认为你错他对。其实,关于真理(TRUTH)和谬误(FALSEHOOD),无论难以想象的最

终衡量尺度是什么,存在之整体并没有所谓的“对”(“TRUE”)或“错”(“FALSE”),它只是“存在”(“TH ERE”)这就象在中国古籍中“自然”的原始意义一样,是“自己如此”。所谓存在的正确和谬误仅仅是人类思维判断的产物。没有任何现成的标准可以让所有人心悦诚服、摒弃差异,因此这种判断活动的不完满往往会导致冲突性言论的形成。

的确,我们从世界文化中学到的最为清楚的一课,就是在人类宗教和哲学的纪录中这样的冲突性言论连篇累牍。到底存有何种的“实在”(ACTUALITY),或“现实”(REALITY),或“存在”(BEING)?用什么方式可以理解这个大问题?人们未能达成共识。对于诸如“经验”(EMPIRICAL)、“理性”(RATIONAL)、“直觉”(INTUITIVE)或“神秘”(MYSTICAL)这样的概念,在判断方式的权威性和功效性问题上,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人们总是相信,他们作出的判断是和已知的东西相符合的,这些东西可能是物质(MATERI AL)、精神(MENTAL),或是意识(CONSCIOUS)、潜意识(SUBCONSCIOUS)、集体无意识(COLLECTI VEUNCONSCIOUS)、形而上(METAPHYSICAL)的或神(DIVINE)的。有人宣称几种不同的存在共存(C

O-

REALITY),而有人则将所有的标准合而为一,称为物质、精神、或者神。有些判断完全矛盾,如“上帝

存在”(“THEREISAGOD”)和“上帝不存在”(“THEREISNOGOD.”);有些判断只是部分冲突,不过非常明显,比如说如果都信奉有神灵的存在,则有人持多神论(POLYTHEISM),有人持一神论(MONOTH EISM);如果都持一神论,则有人持泛神论(PANTHEISM),有人持先验论(TRANSCENDENCE );如果又都持先验论,则有人持天佑观(PROVIDENTIALISM),有人持自然观(DEISM)。在信

仰的谱系中,差异的例子不胜枚举。伊斯兰教义中万能真主的概念和大乘佛教中超验的佛与菩萨的等级的概念就不一致,这两种教义和众多的非洲及其他部落的泛灵论(THEANIMISTICBELIEFS)亦无法

调和;而从现代西方哲学逻辑经验主义(LOGICALEMPIRICISM)的角度来看,上述所有信仰又无一

正确。逻辑经验主义认为神学和形而上学的命题,既非逻辑上的同义反复亦无法通过经验证实,所以就谈不上对或错,甚至无所谓前提的真实,它们只能是无意义的――然而,逻辑经验主义本身也只不过是宇宙间众多的、将没有普遍说服力理论整合成自己认“真”的真理的断言之一。

有些人信奉万能的神,他们相信,人类所有的矛盾、争端和无知都能被神的万能所化解明示。因此,他们把最终消除纷争达成终极理解视为宇宙主题中的必然,只不过这个必然的实现是从世俗向神域退了一步而已。从世俗的角度看,这种全知的理解或许并不是“真”(TRUE)的,但却是一种超越了人类的对

错判断而存在的至高理解。这样的人们会期待,等到自己在这个世上死后,可以加入神明的行列,进而达成自身全知的完满境界。基督教义中的“见主圣面”(BEATIFICVISION)即类似这样的期待,认为被

拯救的人们会在天国直接与上帝相见和相识。他们可以得到超越自然的启示,从而充分地理解在世间勾留时无法避免的种种困惑。印度教的一则教义在某种程度上有更大的期望。那些最终摆脱了业报轮回(THECYCLESOFTRANSMIGRATION)获得解脱(MOKSHA)、救赎(SALVATION)的人完全地

与梵(BRAHMAN)相融合,而梵为自然、人类和神明等构建了一个永恒的、非人的、无所不在的境域。这样的人不再作为个体而存在,不会变为虚无之物,而成为万物;他们超越了极端、对立和人类理解能力的局限,最终达到“梵我一如”的境界。然而摒除文化偏见、从全球历史的角度看,“见主圣面”和“解脱” 并不能逃脱人类思维的局限;在众多不具有普遍说服力的冲突性信念中,它们也同样不可避免地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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