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奔妙逃》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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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多艰难,勿忘弹棉花

这个故事单纯而荒诞,没有人死也没有人伤心。打鬼子就像逗小狗一样妙趣横生,当然这在那个年代完全不可能。话说当年有一队日本兵奉命去打八路,这队人马的小头头佐佐木少佐原本是个音乐教师,热爱音乐胜过打仗,遇见会音乐的中国人就算那是八路他也喜欢得不得了。他觉得中国非常神奇,走到哪里都能遇上没见过的乐器,比如老幺的弹棉花弓子,他管它叫“单弦竖琴”。他坚信唱着弹棉花歌就能引来姑娘,他还对手下说:“你们今后遇见中国的花姑娘先不要动粗,要先唱这首歌。”

这首歌是这样的:

弹棉花,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弹好了棉被姑娘要出嫁。

后来秦贵再唱的时候,歌词改了一下:

弹棉花,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

旧棉花弹成新棉花,

不弹还是旧棉花。

唱到这儿,因为想起佐佐木说“唱不来姑娘就死了死了的”,他一急,又唱:

阿英,阿英,你在哪?

时时刻刻把你来牵挂。

阿英,阿英,快来吧!

阿英,阿英,快来吧!

阿英是他老婆。他刚要唱完,阿英真的找到这儿来了。两人热烈拥抱,秦贵把日军战略进攻图交给阿英,让她快走,然后对鬼子说:我一个人唱歌,引来一个花姑娘,大家一起唱歌,引来大大的花姑娘。然后佐佐木领着日本兵一起唱歌,引来了上百来号民兵。——这一段是整个电影的华彩部分,我每看必笑,所有郁闷一扫而光。

当然前面的情节还是很精彩,笑料迭出,秦贵,老幺,顺子(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但辈分大,四五十岁的老幺还管他叫“顺子叔”),还有那个擅长口技的说书人。这四位是什么枪都打不死,永远能逢凶化吉,最后还立了功。老幺视他家祖传(三代祖传,后来秦贵冒充汉奸给那佐佐木介绍的时候说老幺是“祖传三代的音乐家”)的弹棉花弓子为宝物,在混乱中丢失了它便尤为惋惜。后来在日本人那儿又见着了它,那表情简直像是见了心上人。佐佐木说:你的,弹这个乐器给我听。于是他就拨弄起弹棉花弓子,说书人拿起三弦,秦贵敲起那什么木头盖子(他跟佐佐木说那也是种乐器,叫“木饼”),演绎出了那首名为“弹棉花歌”的杰作。

《巧奔妙逃》虽然拍摄于十几年前,但即使是今天的观众看了,仍然会从头笑到尾,这足以说明这部电影比时下那些粗制滥造的所谓喜剧片高明得多。片中几位主演都是有一定喜剧表演天分的,而且大部分笑料并不做作,有些桥段甚至有些当下流行的“冷笑话”风范,

例如地下工作者的接头暗号竟然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种稍有文化的人都耳熟能详的诗句。全片高潮部分的那首《弹棉花》更是经典中的经典,几声“弹棉花”的吆喝竟然能被说书人急中生智改编成一首颇有民歌风格的小调,而且让人过耳不忘,实在是不是得佩服编剧的创意。

这部片子的另一个可贵之处在于,和其他几部抗战喜剧相比,它并没有一味地丑化、弱化日军,相反还有一种相对开阔的胸襟。电影中的佐佐木少佐,一个半路当兵的中学音乐教师,虽然对中国人民残酷无情,但对音乐却十分热爱,对中国的音乐艺术也相当热衷,一出场就把弹棉花的工具说成是“八路军的乐器”,还命令手下把这笨重的玩意儿一路扛着;连最后被上司训斥之余,也不忘偷偷把那本中国民间乐谱塞进口袋里。尤其是他和士兵们晚上谈话那一幕,谈到自己的理想、对音乐的热爱和战争之间的巨大反差,看了还真有点让人感动。这样一个日本侵略者形象,的确具有了一定的深度,和别的抗战喜剧中单薄的鬼子形象相比,自然是立体得多了。

我一直觉得这是难得的优秀国产片,比起那些这精神那内涵的电影它娱乐性是太强了点,但对我的影响却更大。每当我已经或者将要陷入苦闷之中便会想起还有这片子在我的电脑里,它总是令我很快摆脱郁闷,重拾愉快的心情。常常我想就像每个人都有机会遇见一个总能让自己开心的朋友一样,我们也许都能遇上一部能随时开怀的电影。这样的电影可以让人暂时忘记自己的诸多不愉快遭遇,就像我今天说的这片子一样,看完之后我就沉浸在了弹棉花的气氛之中。没必要总

把生活搞得那么严肃和深沉,电影也一样。如果你有不愉快的事,就去看一部像这样的片子吧当然我不是说一定得这一个也许你还有更好的使自己高兴起来的办法。暂时忘记所有坏事。不算是逃避。

所以我总结出这么一句:世事多艰难,勿忘弹棉花。我们永远得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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