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政策研究的问题与方法--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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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3
•863 •先导专项 •科技人力资源 统计
•科技基础条件 资源统计 •专业人才统计 •其他？
•文章 •其他？
技术
•专利 •其他？
社会福利
•经济 •其他？
三、科技政策研究方法创新的路线图
梳理现有方法，诠释使用规范
• 基于初步预研对科技政策研究方法与工具的梳理 结果，以及通过对国内文献分析得到的现有研究 方法使用情况，我们选择科技政策研究中七个方 面的关键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作为梳理主线。
3710.2 2113.5
4616 2581.8
5802.1 3224.9
4114.4
4902.6
10000+ 9214.17
5600+
2003
2004
2005
2006
中国全社会R&D支出
2007
2008
中国财政科技投入
2009
2010
2011
美国联邦R&D预算
2012
数据来源 中国：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公报（历年），2012为估计值；美国：OSTP&OMB，R&D Budgets(2003-2012) 汇率以1：6.23为基准计算。
科技政策研究中的【预测方法】：适应当今时代经济、 社会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潮流，应对未来挑战的新的认识 方法，同时创造着促进未来发展的新机制。预测方法对 促进科学技术发展有多种作用，包括有助于提高制定长 远科技规划的能力，有利于高效调整科技资源的配置与 分布等等。
Luke Georghiou观点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
2 因果关系预测方法 2 根据系统变量之间存在着某种前因后果的关系，找出影
响某种结果的相关因素，建立相关数学模型，可根据自 变量的变化预测结果变量的变化。主要有线性回归方法 法、马尔可夫法、状态空间预测法、计量经济预测法以 及系统动力学仿真方法等。
技术预见的方法分为3个极：创造力（Creativity）、专家意见 （Expertise）和团队成员间的相互作用（Interaction
Alignment）
Creativity
由三个极的影响而产生了众多的技 术预见方法，但单单使用某一种技
Science fiction
Brainstorming
术预见方法是很难取得成功的，一 般都是选择某些方法的集成 。
以科技评价为主 题的相关论文， 归纳该类主题包 括的6类二级问题， 在此主题的研究 中使用的方法或 工 具 超 过 了 30 种 。
以科技投入为主题的相关论文，归纳该类主题 包括的6类二级问题，在此主题的研究中使用的 方法或工具超过了15种。
以科技创新为主题的相关论文，归纳该类主题 包括的6类二级问题，发现，在此主题的研究中 使用的方法或工具超过了15种。
• 科技政策研究的预测与预见方法、科技政策研究 的评价方法、科技政策研究的科学计量方法、科 技政策研究的计算管理与模拟方法、科技政策的 案例与调查方法、科技政策研究的前沿方法与工 具、支撑决策的科技政策研究数据体系。
“问题-工具-方法-数据”的路线图
科技政策研究方法的创新
• 解决当前问题的方法、工具和数据是否恰当，是 否足够？如果不够，还需发展哪些方法、工具？
一些政策设计缺少科学的论证和经验的支撑
闯黄灯将被罚款，2013.1.1开始执行。 长假高速公路免费造成拥堵。
政策的可操作性、可能后果、成本收益分析不 足。
科技政策又不同于一般公共政策之处
——研究科学、技术、创新及其内部关联，科技对 社会的影响，政策对科技的影响等等；
——科技本身是无涉价值的（value-free）、客观 的，而政策则要考虑科技对社会的影响，考虑它 们如何能更好的服务社会；
• 技术政策方面主要的研究问题对应使用的研究方法和 研究工具包括：预测、调查研究、案例研究、风险分 析、成本收益分析等，详见下表。
技术政策主题与过程中的“方法-问题”矩阵
科技政策研究的证据支撑（以线性模式为例）
公共投入
研究项目 人力资源 物理设施
科学
•R&D经费 •其他科技统计 •其他？
•NSFC
——2008年11月OSTP和NSTC发布科技政策学研究路 线图（四个主题，十个关键问题）
——SoSP是在R&D预算的科技优先资助领域中唯一指 名列出的项目（2011，2012）
科技政策研究的规范化是世界趋势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NSF）设立科学创新政策项目 （Studies of Science and Innovation Policy， SciSIP）为科技政策学研究提供方法基础和平台方面的 资助，包括探索如何更加充分有效地分析科技机构的管 理数据（STAR METRICS），如何发展数据挖掘和展示工 具（Dashboard）等，迄今已资助了一百多个研究项目， 金额接近1亿美元。
我国的科技政策研究在方法和数据上亟待加强
——政策制定多采用专家研讨或更为主观的方法， 预先的科学论证不足；
——数据支撑不足，如具体学科领域有多少博士学 位获得者，有多少研究人员不清楚；
——当前国内科技政策研究中方法与问题的匹配较 为混乱，研究方法的使用缺少规范性，更缺乏系 统化的梳理。科技政策研究中的方法和工具的使 用呈现出应用导向、简单重复的特征，缺乏从学 科高度、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角度系统梳理、凝 练集成的工作，有关方法和工具方面的研究成果 和著作少而零散。
12000
亿RMB
10000 8000 6000
7631.75
8223.6
1539.6 975.5
1966.3 1095.3
2450 1334.9
8547.56 8242.29
8890.21
9158.1
9196.726
9201.71 8687
7062.6
3003.1 1688.5
二、科技政策研究的主要方法和工具
建立梳理“问题-方法/工具”的矩阵
• 根据Lundvall（2005）的定义，将科技政策根据 研究对象和内容分为科学政策、技术政策和创新 政策三个部分。
• 根据Sabatier（2006）等科技政策过程分解为 “政策立项”、“政策设定”、“方案设计”、 “政策评价”、“政策后评估”等五个阶段。
• 该类研究问题还包括科学伦理、科学传播、公众理解 科学、科学与社会的关系等等。
• 科学政策方面主要的研究问题对应的研究方法和研究 工具包括：科学计量学、网络分析方法、专家法、同 行评议方法、调查研究等方法与工具。
科学政策主题与过程中的“方法-问题”矩阵
技术政策的“问题-方法/工具”矩阵
• 技术政策，包括技术政策与国家战略的关系、国家因 为商业原因干预特定产业或技术的合理性与有效性、 需要支持哪种技术、需要在何种阶段给予支持、公共 部门能力的局限性、产业或技术促进政策如何与竞争 更好结合等等问题，技术政策的主要工具是公共采 购、补贴、减税、技术预见等。技术政策的目标是国 家声望和经济发展，其关注对象除与科学政策相同 外，将视角从大学内部转移到大学与产业界的联系。
科技政策研究的问题与方法 ——方法论研究的路线图
方新
2013.01.10
科技政策 ——促进科学技术发展的政策 ——科学技术促进发展的政策
科技政策研究要成为一门科学，需要： ——选择正确的研究问题； ——科学、合理、规范的研究方法； ——数据与事实的支撑
一、科技政策研究的主要问题
预计2016年中国政府将成为世界最大的R&D采购者
【德尔菲 法【情】景分 析】 【相关树 法】
｝ 非常适合于技术预见，但是应用程度却 不高，主要是这三种方法需要耗费大量 的时间和精力。
应 用 程 度 (%)
【专利统计分 析】
非常有效和易操作， 但预测的时间较短， 仅适用于短期预测。
35
技术投资组合 趋势外推
30
Morphological pattern
——科技政策体现了客观与主观、逻辑与价值的平 衡，是政治和科学杂糅的空间。如David Guston （2000）提出科技政策体现了政治与科学间的委 托代理契约关系，Daniel Sarewitz和Roger A. Pielke Jr.（2007）提出科技政策是调和知识生 产供给和社会具体需求的工具。
• 这样按照不同政策类型和政策阶段来定位科技政 策的主题以及研究涉及的方法和工具。
• 使用文献方法分析现有研究中的“方法-问题”关 联情况，并将对应关系填入“政策类型-政策过 程”矩阵。
科学政策的“问题-方法/工具”矩阵
• 科学政策，主要研究关于向科学投入足够的资源、各 类科研活动的资源配置、确保资源的有效利用以及对 社会福利与经济增长的贡献等等问题。科学政策的目 标是多元的，包括国家声誉、文化、社会、国家安 全、经济等，政策关注的要素包括大学、研究机构、 技术研究所和R&D实验室，主要的政策工具是预算决 策、知识产权、研究评价。
科技政策在解决这些问题中被寄予厚望
——二战后，全世界对科学的公共资助开始兴 盛，科学技术大步进入公共政策范畴；
——伴随改革开放，中国的30多年科技体制改革 历程，是对科技发展和科技政策的不懈探索；
——现时条件下，转变发展方式对科技和科技政 策提出更高的要求；
——而目前对科技政策的研究与对其效果的期望 之间存在鸿沟。
• 科技政策研究长期以来是被动式的，回答/解决问 题为导向，应重心前移，努力从提出问题/议程发 起开始，这需要方法的创新予以支持。
子课题一：科技政策研究的预测与预见方法
【预测】：根据研究对象发展变化的实际数据和历史资 料，运用现代的科学理论和方法，以及各种经验、判断 和知识，对事物在未来一定时期内的可能变化情况进行 预测，从而减少对未来事物认识的不确定性，以指导我 们的决策行动，减少决策的盲目性。
科技政策研究的规范化是世界趋势
——2005年开始，美国科技政策办公室（OSTP）开 始倡导和支持对科技政策学（Studies of Science Policy，SoSP）的研究，意图梳理科技 政策研究领域的数据、方法、问题和路线图
——美国OSTP, OMB, DoE, NSF, CDC, CIA, DoC, DoD, EPA, NASA, NOAA, NIST, USDA, USGS等十 几个部门组成跨部门科技政策学研究工作组
Scenario writing
La prospective
Essays
Combinations of methods
Delphi Panels Conferences
Workshops Impact matrix
Expertise
Interaction Alignment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
1989年，日本对247个研究机构所用的预见方法调查结果：
——2009年日本科学枝术振兴机构（JST）在日本发起科技 政策学的研究与梳理工作。
——2010年起，欧盟开始与美国联合举行欧美科技政策学 讨论会（EU/US Science of Science Policy workshop），同时欧洲研究理事会开始推进欧洲范围的 科技政策方法、工具、数据方面的基础性研究工作。
我国科技政策研究中存在方法混乱的问题
——以全文“科技政策”+摘要“方法”检索中国科 技论坛、科技管理研究、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 理、科技进步与对策、科学学研究、中国软科 学、科学管理研究、研究与发展管理、科研管 理、管理世界等十个在科技政策研究方面具有代 表性杂志的68573篇文章，逐一分析引用次数大于 5的237篇论文，概括得到科技评价问题、科技投 入问题和技术创新问题等三个主题研究中“问题方法”关联情况如下。
中国科技发展存在诸多矛盾和问题
——科技创新的成果与国家和人民的期待不相适 应；
——科技体制和管理与科技创新及其社会价值实 现途径的客观规律不相适应；
——学科布局与世界科学发展趋势不相适应；
——科技人才队伍和整体能力与国家经济社会发 展需求不相适应；
——科技创新的价值理念和文化与科技创新的本 质要求以及我们承担的使命不相适应。
25
形态模仿
情景分析
专利分析
20 德尔菲法
15
相关树法
10
5 network technology 网络技术
0
交叉影响矩阵 模型模拟
20
25
30
35
40
45
50
55
60
操作可行性%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可行性和应用程度比较
1.1 定量预测方法的规范流程与工具集成
1 时间序列分析预测方法 根据系统对象随时间变化的历史资料，只考虑系统变量 随时间的发展变化规律，对其未来作出预测。主要包括 移动平均法、指数平滑法、趋势外推法以及博克斯—詹 金斯方法等。
•863 •先导专项 •科技人力资源 统计
•科技基础条件 资源统计 •专业人才统计 •其他？
•文章 •其他？
技术
•专利 •其他？
社会福利
•经济 •其他？
三、科技政策研究方法创新的路线图
梳理现有方法，诠释使用规范
• 基于初步预研对科技政策研究方法与工具的梳理 结果，以及通过对国内文献分析得到的现有研究 方法使用情况，我们选择科技政策研究中七个方 面的关键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作为梳理主线。
3710.2 2113.5
4616 2581.8
5802.1 3224.9
4114.4
4902.6
10000+ 9214.17
5600+
2003
2004
2005
2006
中国全社会R&D支出
2007
2008
中国财政科技投入
2009
2010
2011
美国联邦R&D预算
2012
数据来源 中国：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公报（历年），2012为估计值；美国：OSTP&OMB，R&D Budgets(2003-2012) 汇率以1：6.23为基准计算。
科技政策研究中的【预测方法】：适应当今时代经济、 社会和科学技术的发展潮流，应对未来挑战的新的认识 方法，同时创造着促进未来发展的新机制。预测方法对 促进科学技术发展有多种作用，包括有助于提高制定长 远科技规划的能力，有利于高效调整科技资源的配置与 分布等等。
Luke Georghiou观点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
2 因果关系预测方法 2 根据系统变量之间存在着某种前因后果的关系，找出影
响某种结果的相关因素，建立相关数学模型，可根据自 变量的变化预测结果变量的变化。主要有线性回归方法 法、马尔可夫法、状态空间预测法、计量经济预测法以 及系统动力学仿真方法等。
技术预见的方法分为3个极：创造力（Creativity）、专家意见 （Expertise）和团队成员间的相互作用（Interaction
Alignment）
Creativity
由三个极的影响而产生了众多的技 术预见方法，但单单使用某一种技
Science fiction
Brainstorming
术预见方法是很难取得成功的，一 般都是选择某些方法的集成 。
以科技评价为主 题的相关论文， 归纳该类主题包 括的6类二级问题， 在此主题的研究 中使用的方法或 工 具 超 过 了 30 种 。
以科技投入为主题的相关论文，归纳该类主题 包括的6类二级问题，在此主题的研究中使用的 方法或工具超过了15种。
以科技创新为主题的相关论文，归纳该类主题 包括的6类二级问题，发现，在此主题的研究中 使用的方法或工具超过了15种。
• 科技政策研究的预测与预见方法、科技政策研究 的评价方法、科技政策研究的科学计量方法、科 技政策研究的计算管理与模拟方法、科技政策的 案例与调查方法、科技政策研究的前沿方法与工 具、支撑决策的科技政策研究数据体系。
“问题-工具-方法-数据”的路线图
科技政策研究方法的创新
• 解决当前问题的方法、工具和数据是否恰当，是 否足够？如果不够，还需发展哪些方法、工具？
一些政策设计缺少科学的论证和经验的支撑
闯黄灯将被罚款，2013.1.1开始执行。 长假高速公路免费造成拥堵。
政策的可操作性、可能后果、成本收益分析不 足。
科技政策又不同于一般公共政策之处
——研究科学、技术、创新及其内部关联，科技对 社会的影响，政策对科技的影响等等；
——科技本身是无涉价值的（value-free）、客观 的，而政策则要考虑科技对社会的影响，考虑它 们如何能更好的服务社会；
• 技术政策方面主要的研究问题对应使用的研究方法和 研究工具包括：预测、调查研究、案例研究、风险分 析、成本收益分析等，详见下表。
技术政策主题与过程中的“方法-问题”矩阵
科技政策研究的证据支撑（以线性模式为例）
公共投入
研究项目 人力资源 物理设施
科学
•R&D经费 •其他科技统计 •其他？
•NSFC
——2008年11月OSTP和NSTC发布科技政策学研究路 线图（四个主题，十个关键问题）
——SoSP是在R&D预算的科技优先资助领域中唯一指 名列出的项目（2011，2012）
科技政策研究的规范化是世界趋势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NSF）设立科学创新政策项目 （Studies of Science and Innovation Policy， SciSIP）为科技政策学研究提供方法基础和平台方面的 资助，包括探索如何更加充分有效地分析科技机构的管 理数据（STAR METRICS），如何发展数据挖掘和展示工 具（Dashboard）等，迄今已资助了一百多个研究项目， 金额接近1亿美元。
我国的科技政策研究在方法和数据上亟待加强
——政策制定多采用专家研讨或更为主观的方法， 预先的科学论证不足；
——数据支撑不足，如具体学科领域有多少博士学 位获得者，有多少研究人员不清楚；
——当前国内科技政策研究中方法与问题的匹配较 为混乱，研究方法的使用缺少规范性，更缺乏系 统化的梳理。科技政策研究中的方法和工具的使 用呈现出应用导向、简单重复的特征，缺乏从学 科高度、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角度系统梳理、凝 练集成的工作，有关方法和工具方面的研究成果 和著作少而零散。
12000
亿RMB
10000 8000 6000
7631.75
8223.6
1539.6 975.5
1966.3 1095.3
2450 1334.9
8547.56 8242.29
8890.21
9158.1
9196.726
9201.71 8687
7062.6
3003.1 1688.5
二、科技政策研究的主要方法和工具
建立梳理“问题-方法/工具”的矩阵
• 根据Lundvall（2005）的定义，将科技政策根据 研究对象和内容分为科学政策、技术政策和创新 政策三个部分。
• 根据Sabatier（2006）等科技政策过程分解为 “政策立项”、“政策设定”、“方案设计”、 “政策评价”、“政策后评估”等五个阶段。
• 该类研究问题还包括科学伦理、科学传播、公众理解 科学、科学与社会的关系等等。
• 科学政策方面主要的研究问题对应的研究方法和研究 工具包括：科学计量学、网络分析方法、专家法、同 行评议方法、调查研究等方法与工具。
科学政策主题与过程中的“方法-问题”矩阵
技术政策的“问题-方法/工具”矩阵
• 技术政策，包括技术政策与国家战略的关系、国家因 为商业原因干预特定产业或技术的合理性与有效性、 需要支持哪种技术、需要在何种阶段给予支持、公共 部门能力的局限性、产业或技术促进政策如何与竞争 更好结合等等问题，技术政策的主要工具是公共采 购、补贴、减税、技术预见等。技术政策的目标是国 家声望和经济发展，其关注对象除与科学政策相同 外，将视角从大学内部转移到大学与产业界的联系。
科技政策研究的问题与方法 ——方法论研究的路线图
方新
2013.01.10
科技政策 ——促进科学技术发展的政策 ——科学技术促进发展的政策
科技政策研究要成为一门科学，需要： ——选择正确的研究问题； ——科学、合理、规范的研究方法； ——数据与事实的支撑
一、科技政策研究的主要问题
预计2016年中国政府将成为世界最大的R&D采购者
【德尔菲 法【情】景分 析】 【相关树 法】
｝ 非常适合于技术预见，但是应用程度却 不高，主要是这三种方法需要耗费大量 的时间和精力。
应 用 程 度 (%)
【专利统计分 析】
非常有效和易操作， 但预测的时间较短， 仅适用于短期预测。
35
技术投资组合 趋势外推
30
Morphological pattern
——科技政策体现了客观与主观、逻辑与价值的平 衡，是政治和科学杂糅的空间。如David Guston （2000）提出科技政策体现了政治与科学间的委 托代理契约关系，Daniel Sarewitz和Roger A. Pielke Jr.（2007）提出科技政策是调和知识生 产供给和社会具体需求的工具。
• 这样按照不同政策类型和政策阶段来定位科技政 策的主题以及研究涉及的方法和工具。
• 使用文献方法分析现有研究中的“方法-问题”关 联情况，并将对应关系填入“政策类型-政策过 程”矩阵。
科学政策的“问题-方法/工具”矩阵
• 科学政策，主要研究关于向科学投入足够的资源、各 类科研活动的资源配置、确保资源的有效利用以及对 社会福利与经济增长的贡献等等问题。科学政策的目 标是多元的，包括国家声誉、文化、社会、国家安 全、经济等，政策关注的要素包括大学、研究机构、 技术研究所和R&D实验室，主要的政策工具是预算决 策、知识产权、研究评价。
科技政策在解决这些问题中被寄予厚望
——二战后，全世界对科学的公共资助开始兴 盛，科学技术大步进入公共政策范畴；
——伴随改革开放，中国的30多年科技体制改革 历程，是对科技发展和科技政策的不懈探索；
——现时条件下，转变发展方式对科技和科技政 策提出更高的要求；
——而目前对科技政策的研究与对其效果的期望 之间存在鸿沟。
• 科技政策研究长期以来是被动式的，回答/解决问 题为导向，应重心前移，努力从提出问题/议程发 起开始，这需要方法的创新予以支持。
子课题一：科技政策研究的预测与预见方法
【预测】：根据研究对象发展变化的实际数据和历史资 料，运用现代的科学理论和方法，以及各种经验、判断 和知识，对事物在未来一定时期内的可能变化情况进行 预测，从而减少对未来事物认识的不确定性，以指导我 们的决策行动，减少决策的盲目性。
科技政策研究的规范化是世界趋势
——2005年开始，美国科技政策办公室（OSTP）开 始倡导和支持对科技政策学（Studies of Science Policy，SoSP）的研究，意图梳理科技 政策研究领域的数据、方法、问题和路线图
——美国OSTP, OMB, DoE, NSF, CDC, CIA, DoC, DoD, EPA, NASA, NOAA, NIST, USDA, USGS等十 几个部门组成跨部门科技政策学研究工作组
Scenario writing
La prospective
Essays
Combinations of methods
Delphi Panels Conferences
Workshops Impact matrix
Expertise
Interaction Alignment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
1989年，日本对247个研究机构所用的预见方法调查结果：
——2009年日本科学枝术振兴机构（JST）在日本发起科技 政策学的研究与梳理工作。
——2010年起，欧盟开始与美国联合举行欧美科技政策学 讨论会（EU/US Science of Science Policy workshop），同时欧洲研究理事会开始推进欧洲范围的 科技政策方法、工具、数据方面的基础性研究工作。
我国科技政策研究中存在方法混乱的问题
——以全文“科技政策”+摘要“方法”检索中国科 技论坛、科技管理研究、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 理、科技进步与对策、科学学研究、中国软科 学、科学管理研究、研究与发展管理、科研管 理、管理世界等十个在科技政策研究方面具有代 表性杂志的68573篇文章，逐一分析引用次数大于 5的237篇论文，概括得到科技评价问题、科技投 入问题和技术创新问题等三个主题研究中“问题方法”关联情况如下。
中国科技发展存在诸多矛盾和问题
——科技创新的成果与国家和人民的期待不相适 应；
——科技体制和管理与科技创新及其社会价值实 现途径的客观规律不相适应；
——学科布局与世界科学发展趋势不相适应；
——科技人才队伍和整体能力与国家经济社会发 展需求不相适应；
——科技创新的价值理念和文化与科技创新的本 质要求以及我们承担的使命不相适应。
25
形态模仿
情景分析
专利分析
20 德尔菲法
15
相关树法
10
5 network technology 网络技术
0
交叉影响矩阵 模型模拟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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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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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操作可行性%
技术预见的主要方法可行性和应用程度比较
1.1 定量预测方法的规范流程与工具集成
1 时间序列分析预测方法 根据系统对象随时间变化的历史资料，只考虑系统变量 随时间的发展变化规律，对其未来作出预测。主要包括 移动平均法、指数平滑法、趋势外推法以及博克斯—詹 金斯方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