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 第十讲 近代哲学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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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开朗基罗·博那罗蒂 （Michelangelo di Lodovico Buonarroti Simoni ，1475－ 1564），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伟大 的画家、雕塑家和建筑师，其作品 代表着文艺复兴时期雕塑艺术的最 高峰。 • 他在艺术作品中倾注了自己满腔的 悲剧性激情。这种悲剧性是以宏伟 壮丽的形式来展现，他所塑造的英 雄既是理想的象征又是现实的反映。 他的艺术创作是西方艺术史上一座 难以逾越的高峰。
第十讲 近代哲学的“曙光”
一、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 二、尼古拉·库萨 三、布鲁诺 四、弗兰西斯·培根：技术进步与人类拯救 五、霍布斯的《利维坦》
一、文艺复兴与宗教改革
• （一）文艺复兴（，14－16C）：
• ①14至16世纪源于意大利扩及整个欧洲的思想文化运 动，带来了科学、艺术和文学的革命。包含对古典文献的 重新学习、文学艺术的新发展，以及教育变革。文艺复兴 揭开了近代欧洲历史的序幕，是中古时代和近代的分界。 • ②这场运动不但复兴基督教诞生之前的古希腊罗马的古典 文化，人文主义运动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对基督教笼罩下的 世界、自然、人世观念的挣脱，并试图重新发现人和自然。
• 拉斐尔·圣乔奥（Raffaello Sanzio，拉 丁文：Raphael ，1483－1520），意大 利画家、建筑师。其作品具有优雅、秀 美的风格。他善于把“神”画成具有“人” 的形象，他画的圣母就是生活中神态优 美、心地善良的普通母亲的形象。他的 代表作是壁画《西斯廷圣母》、《雅典 学园》等。这幅作品体现了拉斐尔独特 的画风和人文主义思想。 • 他对达·芬奇的构图技法和米开朗琪罗 的人体表现及雄强风格有深刻领会，并 形成了自己独具古典精神的秀美风格。 他的一系列圣母画像，与中世纪画家所 画的同类题材不同，都以母性的温情和 青春健美而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
在自身之中，这不是整体对部分的包容，而是多融化在一中，在一中一切都毫无 差别地是一，所以，上帝是“对立面的一致”。这一致是万物的本原和归宿。
• 相对的极大，即宇宙——宇宙是存在者的普遍统一，宇宙的存在依
赖于上帝。宇宙是时空上的无限，但不是绝对的无限。因之推出地球并非宇宙的 中心，这是在哥白尼革命之前宣布 “地心说” 的不可靠。
的一致”等思想，因之被誉为“近代哲学真正的创始人”。 • 神学方面，库萨发扬了“否定神学”和“隐秘的上帝”的思 想，这使他在神学思想史上具有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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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库萨思考的核心问题即：有限的人类理智如何 认识和把握关于上帝的无限真理？
• 在《论有学问的无知》中，库萨区分了三种极大， 极大就是不可能有比它更大的事物存在，无限性是 它的唯一属性。这三种极大是： • 绝对的极大，即上帝——上帝作为无限的一，把一切有限者都包容
• 【人文主义者倡导“适度的法则——稳定地、整体地看待生活，正是 人文教养的目标，也是人生的最高法则。在这点上，人文诉求与古典 教养不谋而合”。】
③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三杰”、“艺术三杰”
• 但丁· 阿利吉耶利（Dante Alighieri，1265－1321），现 代意大利语的奠基者，欧洲 文艺复兴时代的开拓人物之 一，以长诗《神曲》留名後 世。 • 但丁的作品基本上是以意大 利托斯卡纳方言写作的（最 早的意大利语作品），其作 品对意大利文学语言的形成 起了相当大作用，对文艺复 兴运动也起到了先行者的作 用。
—— 培根《论读书》（王佐良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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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平与著述
• 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561-1626）生于伊丽莎 白女王时代的新贵族家庭，一生担任多个要职，又因受贿 而身败名裂。 • 著述甚丰，文辞卓异，思想亦新奇而深刻： • 早期作品，如《论说文随笔》《论古人的智慧》（分析古代 神话，被认为是培根最杰出的政治著作） • 代表作：《伟大的复兴》包括《论学术的进展》和《新工 具》 • 1623年，最重要的政治著作《新大西岛》 • 另有一些遗著，如《论事物的本性》《生与死的历史》 《迷宫的线索》等
• 3、技术－拯救：主张技术可以拯救人类生存现状，在实 践上鼓励了发明创造。 • ⅰ 古代对技术的怀疑为对技术进步的某种新信念所取 代；古今对技术看法的改变也不动声色地大大改变了人们 的生活品质（古希腊神话中的匠神赫菲斯托斯是跛子，Bacon的技术却成了救世 主）； • ⅱ 技术进步的信念必然导致发明创造，而发明创造需要 新方法，培根的《新工具》就揭示了那种同样应用于自然 科学的方法； • ⅲ 培根相信这种技术方法、发明创造在政治上无害，甚 至可以大大惠及于政治。
• 4、神学问题：在回答宗教裁判所的审讯时，他说到了对 耶稣“道成肉身”的怀疑，因为神性与人性的结合方式，除 非像灵肉的结合一样，否则便不可理解——但实际上灵魂 与肉体之间的连接物是什么，人们难道就清楚了吗？如笛 卡尔设想的 松果体。 • 5、对后世的影响：布鲁诺的思想是文艺复兴时期新哲学 思潮发展的结果，笛卡尔、斯宾诺莎、莱布尼茨，以及德 国古典哲学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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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奥纳多· 达·芬奇 （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意大利文艺复兴 时期著名的画家、科学家、人类智慧的 象征，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负盛名 的艺术大师。他身为画家，同样还是建 筑师、数学家、音乐家、发明家、解剖 学家、雕塑家、物理学家和机械工程师。 达·芬奇最为世人熟悉的著名作品为： 《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 《岩间圣母》《圣安娜与圣母子》等。其 作品充满了科学的精神和哲理的思考。 从达·芬奇手稿的分类可以看出其思考研 究的范围有多广泛： 达·芬奇论绘画、论 雕刻、论建筑（包括教堂草图,拱型结构 分析）、 论生理（论人的生死、记忆、 智力和欲望）、 论解剖学、 论动物学、 论天文、论地球、太阳和行星、 论地理、 论地下水（地质学，意大利运河，法国 的道路）、论开矿、论哲学等，还有 小 故事集和 书信集。
• 《飞马的占卜》是他的一部讽刺风格的哲学对话，论述人的
本性和德性，真知识与伪知识的区别，以及借助何种途径 人才能够获得真知，接近神圣。布鲁诺在对话中，始终用 驴性来象征人性。驴子的两面性正如类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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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数学使人 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 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 性格。 人之才智但有滞碍，无不可读适当之书 使之顺畅，一如身体百病，皆可借相宜之 运动除之……如智力不集中，可令读数 学，盖演题需全神贯注，稍有分散即须重 演；如不能辩异，可令读经院哲学，盖是 辈皆吹毛求疵之人；如不善求同，不善以 一物阐证另一物，可令读律师之案卷。如 此头脑中凡有缺陷，皆有特效可医 。
二、尼古拉·库萨
• 1、生平与著述：库萨(Nicolas of Cusa，1401-1464) ，文艺
复兴初期德国神哲学家，天主教会的高级神职人员。他 学识极为广博，除了醉心的神学和哲学，他在数学、物 理、天文等方面也颇多造诣。其作品有《论有学问的无 知》和《论隐秘的上帝》；
• 2、思想要点： ①库萨提出“有学问的无知”和“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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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拉克（Francesco Petrarca,1304-1374） 是意大利早期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诗人、 学者，人文主义的奠基者，早期资产阶 级的艺术和道德观的建立与他是分不开 的。 彼特拉克是文艺复兴时期以人文主义观 点研究古典文化的最早代表。他广泛搜 集希腊、罗马的古籍抄本，突破中世纪 的神学观念，以新的目光，以人和现世 生活为核心，来诠释古典著作。 彼特拉克写了许多拉丁语诗歌和散文（如 《歌集》、《阿非利加》、《意大利颂》等）， 以歌颂人的高贵和智慧，宣扬人追求尘 世幸福和荣誉的权利，向中世纪的神权 说和禁欲主义提出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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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万尼 · 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1313－1375），意大利文 艺复兴时期的作家、诗人，以故事集 《十日谈》留名后世。《十日谈》批判 宗教守旧思想，主张“幸福在人间”，被 视为文艺复兴的宣言。 薄伽丘潜心研究古典文学，成为博学的 人文主义者。在搜集、翻译和注释古代 典籍上作出了重要贡献。他翻译了荷马 的作品，晚年致力于《神曲》的诠释和 讲解，曾主持佛罗伦萨大学《神曲》讨 论。 他创作了多种形式的文学作品，如小说、 叙事诗、牧歌、十四行诗等，学术著述 亦成就斐然。其文学作品的共同特点， 是以爱情为主题，借鉴古希腊古罗马诗 歌、神话、传奇，显示了中世纪传统和 骑士文学的痕迹，但又摆脱了俗套，充 满对人世生活和对幸福的追求，谴责禁 欲主义。
（二）“四假相说” • ①培根在《新工具》中用实用性的新标准，批评现 实和传统的种种知识的缺陷，认为那充满争辩而毫 无实效的知识已无存在的必要； • ②“四假相说”，是培根用来比喻所谓科学发展道路 的障碍：
• ⅰ 种族假相：人性的缺陷所致； • ⅱ 洞穴假相：个体差异造成的缺陷所致； • ⅲ 市场假相：语言使用中的，由语言自身的缺陷以及语言
三、布鲁诺（1548－1600）
• 1、生平：布鲁诺，多明我会修士，遍读哲学与科学著 作，因而对教规禁锢表示不满。曾流亡16年（却豪迈地说“每一 块疆土都是哲人的故国”），身陷囹圄8年，却始终不放弃自己的 观点。1600年2月终于为坚持信念而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 • 2、同代人的影响：敬慕尼古拉·库萨并深受其影响，克服了 库萨思想中源自神学的不彻底性，也吸收了哥白尼的天文 思想，形成了自己的泛神论观念体系。 • 3、对自然宇宙的思考：关于自然事物的原因、本原和统一 性也是布鲁诺思考的中心问题。如他认为宇宙既是一也是 一切，即太一，这个没有人格的神，并非宇宙的主宰；宇 宙只有一个，是能动的自然，世界则有许多，为被动的自 然；无限地宇宙不可能任何边界和中心，太阳只是各天体 中的普通一员，太阳系是无限空间中无数个恒星系统之一。
与思想的脱节造成假相；
• ⅳ 剧场假相：流行的理论体系和哲学观念所致；
（三）技术进步与人类的拯救
• 1、培根心目中最重要的问题：政治哲学问题，即“共和 国的理想状态或类型”的本质；换句话说，培根心目中最 值得珍视的事情是，人类心智同万物本质的同一性…… 一旦人类心智能够征服自然，以求在自然中获得近乎 完美的人类事物，如《新大西岛》中的共和国，那么上述 同一性就真正实现了。 • 2、人类最伟大的创举：培根说，最令人感激不尽的人类 的伟大创举，非英雄或共和国缔造者所为，而是极大地 “解救人类境况”的事物，比如各种发明创造（在培根的 乌托邦里，雕塑只为发明家而立）。
• 绝对又限定的极大，即耶稣——在一切事物中只有人适宜产生
绝对又限定的极大，他是万物之灵，在自己的生命中结合了尘世的东西与神圣的 精神，如同镜子反映整个宇宙。而人类中只有一个个体能够达到类的极大，作为 有肉身的个体而是限定的，作为神子又与上帝同一 而是绝对的。库萨认为，耶 稣是完善人性的代表。
• ③ 作为无限的上帝是不可认识的，因此人的 认识不过是“有学问的无知”。
• 库萨指出，认识就在于确立已知与未知之间的比例关系， 知识的确定性取决于已知和未知之间的可比较程度，若无 可比关系，认识则无从谈起。 • 对无限上帝的认识即如是。这就是说，在精确认识的意义 上，人对上帝的认识实属无知，而这也是对人自己认识能 力的一种知。 • 总之，库萨认为我们不能精确认识真理，但我们却可以无 限地逼近真理。
（二）宗教改革：路德与加尔文
• ① 教会权力世俗化，普遍的腐败和堕落；教会的自行改 革收效甚微；宗教改革在人文主义思潮的推动下爆发； • 16世纪，先在德国，后蔓延到英法以及北欧诸国，最终导 致脱离罗马教会的新教的产生； • 改革打击了教会的权威，由对外在权威和偶像的单纯崇 拜，返回个人内心的信仰。 • ② 路德（1483－1546）的“因信称义”，即个人的获救只凭 靠人的信仰，与善功和教会的中介无关；否定外在的事功 和苦修能够让灵魂得救，此说动摇了教会垄断拯救灵魂的 权威； • ③ 加尔文（1509－1564），受路德影响也提倡“因信称 义”；并在日内瓦建立新教教会；重新强调奥古斯丁的“预 定说”，即上帝事先安排好了对人的拯救，上帝的恩典是 无条件的、且秘而不宣； • 他也像路德一样否定了罗马教廷的救赎理论，否定教皇和 主教们能够代表上帝，圣经才是信仰的唯一权威，人人都 有权通过阅读和信仰圣经而与上帝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