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思想演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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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彼得·克鲁泡特金
我的思想转变
前面按时间顺序写我的政-经-社会思想的变化,以及何时受何思想影响。后面会写文化领域观点的变化。最后有一个溯源,抗争精神的由来。
小学时代
•保皇党时期:
此时期是支持砖制君主制(一定程度上是自己想成为君主)。支持恢复对周围的宗藩关系。
•愤青粉红时期:
此时支持砖制集权,但是不再支持君主制。有极端爱国主义思想,支持对外扩张、支持牺牲普通人和利益。
•法西斯时期:
此时期支持“国家社会主义”,即类似墨索里尼政权那样的(不过当时自己不知道墨索里尼的主张,那个是我自己方面总结的)。对外扩张以掠夺、提高内部生活。
•皇道派时期/皇汉-纳粹时期:
此时期意识到“民族”,成为皇汉。主张“安内”后立刻“攘外”。当时提出了种族分级,中国人第一,转变成汉本位,支持扩张屠杀“劣等人”并奴役“东亚人”(当时指日本朝鲜等等)、征服世界等等。
•中学时代
-接受冥主思想(此时因为读书以及交流,受到一些冥主思想熏染)•统制派时期:
逐渐不再支持集权主义,但是仍然支持权威主义。主张对内权威、对外划势力范围。支持稳进,反对冒进,方向上仍然是军国主义。主张为了利益支援卡扎菲政权等等,扶植毒菜傀儡的行为。
•资本主义冥主时期:
此时更加反对砖制,并支持代议制(崇尚米国和现代的英法德)。主张民族资产阶级垄断,支持对外扶植有利于民族资本的政权(战略上类似米国,但是支持本民族与“外族”对抗争霸)。那时候喜欢西方冥主。
-接触安那其主义(一个偶然机会,玩欧陆风云3出现坏档,用的瑞典政体变成了“没有政府”。于是聊到这个把此情况告诉了一个朋友,他开玩笑似的说“那才是最冥主的”。然后就去查了查安那其,发现分很多种,有一些还是挺好的。当时并没有接受。)
-古典思潮扩大,对资本主义失望(发现了地区的贫富差距和贫富对立。对历史了解逐渐深入,尤其是中世纪。同时对资本主义的一切彻底失望。)•封建君主和殖民主义时期:
此时期我认为应该回到贵族共和/封建君主,同时自上而下进行分权。对外则是扩大殖民地和势力范围的战略。这个时期不长,但是坚定了对资本主义的反对,并以“效忠”突破、摒弃了民族主义。开始反对经济自游。
•后中学时代
-视野扩大,学习增多
•普世帝国时期:
(这种思潮此后一直存在于我的历史观中)开始认可那种宽容的普世的比较松散
的普世帝国(奥斯曼,奥匈等等),以及农庄田园。更加厌恶资本主义。比较喜欢“政教合一,宗教温和”,逐渐有了“人人皆贵族”的主张,为了之后的方向奠定基础。彻底断绝了民族主义。
-对安那其不了解,但是对其方向有兴趣(“计划经济+冥主自游”这促使我对社民的兴趣)
•现代社民(北欧)时期:
主张模仿北欧,并管理控制一部分市场。实行高福利,在反对经济自游基础上支持其他自游。为了论证其可行性,四处寻找资料。逐渐稳固了“生产力已足,只是不平衡”这种观点(现在仍然坚信)。
-接触激进并接受麦喀士思想(伴随对朱加什维利等人一向厌恶),后来又有左合作思想。(这时意识到了北欧社民容易被资本主义渗透变成统治工具,减少人们斗争性,因此不再支持社民。开始寻找新的方法)
•托-安那其时期:
此时倾向国际主义,泛左联合。有“冥主苏联”这种设想。同时,通过阅读《互助论》《面包与自由》等书目、了解巴枯宁,相信安那其。但是当时还不知道具体的实践(比如马赫诺),只是偏重理论(同时也学习托的理论)。
这个时候也是我刚刚到知乎的状态。此时已经可以分辨各种安那其,抵制安那其资本主义并尊崇集体安那其主义。这时期对“清官主义”失望,因为只有众治才能根除权力带来的个人权威利益。
-反思第一国际等“左内斗”,厌恶权威或者重归权力轮回
•安那其时期/安那其-康米-半布朗基时期:
通过对克鲁泡特金和马赫诺的研究,以及厌恶那些“哲学先行,绑定宣传”以及强调纪律有精英和集权倾向的左翼互斗,成为比较纯粹的安那其康米主义(我不认为信奉麦喀士哲学的人在不为利益情况下会真正容忍安那其,除非他可以把麦喀士哲学和经济学分开看做两部分)。同时也可以容忍重战斗轻统治的的布朗基主义(看过《布朗基文选》)和格瓦拉主义(这些没有严密理论的行动派对待阵营内不同观点非常坦诚宽容,所以安那其应该对其也是如此宽容),探究其共性以及安那其和哥萨克的联系。确立自下而上的思维。成功后建设时应尽可能立刻实现康米的框架然后交给所有人。
康米的原则“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自游合意”。以及平等自游互助(尤其是平等和自游的关系上面,应该是平等为基础的绝对自游)。先锋队的作用问题也逐渐清晰(参见我的文章)。目前合作战略是安那其康米为主,只接受尊重自下而上、众治自治、哲学自游、宗教宽容、同时反权威和金权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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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和文化维度
一直受一神论影响,有一神论倾向,尤其是了解各种迷信(比如那些要求“讲究注意”又不告诉我为什么和根本信仰是什么的东西)以后更坚定。
由于对古典文化(中世纪的西欧和中东)的喜爱,并认同天启宗教道德,反对舍弃道德的文化(用以抵御资本主义新鸦片)。有一些禁欲主义倾向。我支持小家庭模式和纯粹婚姻(必须是完全自愿的),即神所见证的誓言(我是不支持离婚的,除非一方死亡/失踪/重度残障/通奸/家暴)。其实在对于性解放和LGBT问题上,我一向是反对性泛滥的(以前还主张消灭同性恋),不过目前来说对同性恋是比较宽容的了,仍然认为是罪恶但也认为可以默许存在而且尊重人格(只要不高调)。对于通奸(即任何非婚姻内的),则应是男女同责同样的道德要求,无论性别(性交易中,卖淫如果因为被迫可以被道德理解,但是嫖娼一定是淫乱)(被性侵不应被怪罪而是应该予以匡扶安抚。罪恶属于施暴者)。堕胎问题,我认为除了性侵、通奸和有生命危险这些情况,不应该支持。支持摒弃血统论,支持领养收养。男人“女性化”或者女人“男性化”只是个人喜欢罢了,确实有天然不同而且应该是如此,但是也要尊重个人选择。
不过在“净化”旧文化上,尤其是针对等级尊卑血统宗族相关的时候非常激进(以不妨碍其他维度)。接触世界语和“文化霸权”理论后开始从文化上(不同地域、时代)支持平等。加之对东欧、中东的偏爱胜过西欧北美其他地区,抵制文化霸权。
曾经有段时间怀疑、反感一神论宗教(尤其是伊斯兰教),不过了解到国际上的情况以及普世性以后(以及对伊斯兰教、巴哈伊、基督教的研究),分清了民族化的不是普世的。因此仍然支持一神论。主张在传统上就行净化,留下一些用来强化。但是反感由民族主义产生的派别,比如现代的犹太教(以色列民族主义)和瓦哈比派(为了反对奥斯曼而造的阿拉伯民族主义)。同样反对邪教和融合变种以后的迷信。对我来说,与信仰有关,但既非科学/理性又非宗教/成体系教义的,都应该是算迷信。
我支持宗教及其底层信徒和神职人员,但是反对与反动统治者同流合污的教会及其世俗权力。(宗教方面,有些类似拉美的解放神学。底层民众既要对付大地主和资产阶级又虔诚信仰宗教,但是这个时候宗教就加强了抗争力量,以及提供平等互助的依据)。支持独立的教会,政教分离互不隶属。
对哥萨克的研究以及偏爱东欧中东文化(以及部分拉丁和拉美、中亚),后来了解到哥萨克(以及和安那其结合),喜欢大体定居基础上的游牧文化。培养了对自游和互助的热爱,以及对平等的追求和对权威甚至秩序的厌恶。
总体文化上趋于保守(主要是形式上和道德上,而非内容上)。文化保守同时也要尚武抗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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