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善恶顿悟与管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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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善恶顿悟与管理之道
千古以来,人性善恶之思、之争、之罔,永无休止。古之圣贤有孟子主“性善”,荀子主“性恶”;有修禅者认为世界本无善恶,常人所言之善恶仅是徘徊于动机与结果之间游移不定的道德评价;西方社会有“利他主义”与“利己主义”,从物种自身的繁殖、衍生、生存、保护自我的方式,试图以物化的方式阐释人性善恶的命题本质。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静心思之,各种观点均有其各自视角,各有其道理,或背负了迎合当时社会主流价值的使命,或成为某种整体理论宏厦之假设基础;而现代人看人性善恶的角度或前人观点时,均以不能入其境而不能得其法。
在探寻管理本质的过程中,关于人性的善恶假设是一个永远无法回避的命题,而且只能由管理者通过不断的参悟形成自己的判断。上世纪60年代美国心理学家麦格雷戈提出的X理论、Y理论,后来日本学者威廉·大内结合日本企业提出的Z理论,以及后来美国学者提出的超Y理论,都在试图通过一种数学模型式的方式来探寻这个命题。但是这些理论的提出,依然没有使得经理人们心中的疑惑顿开,反而使之更加迷茫。个人认为这些理论之所以并不具有说服力和解决问题的实效性,根本原因在于其过于急切的找到“管理之道”的动机。
笔者对此问题的思考,也曾一度陷入迷惘,尽管公司提出“自私懒惰是人性本质规律”的原始假设,但仍未能解释心中的谜团。近日,笔者上网冲浪时偶得一禅语故事,颇有所获,故事原文如下:
<正字与反字>
小和尚满怀疑惑地去见师父:“师父,您说好人坏人都可以度,问题是坏人已经失去了人的本质,如何算是人呢?既不是人,就不应该度化他。”
师父没有立刻作答,只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我”,但字是反写的,如同印章上的文字左右颠倒。,
“这是什么?”师父问。“这是个字。”小和尚说:“但是写反了!”“什么字呢?”
“我’字!”
“写反了的‘我’字算不算字?”师父追问。
“不算!”
“既然不算,你为什么说它是个‘我’字?’
“算!’小和尚立刻改口、。
“既算是个字,你为什么说它反了呢?:,。
小和尚怔住了,不知怎样作答。
“正字是字,反字也是字,你说它是‘我’字,又认得出那是反字,主要是因为你心里认得真正的‘我’字:相反的,如果你原不识字,就算我写反了,你也无法分辨,只怕当人告诉你那是个‘我’字之后,遇到正写的‘我’字,你倒要说是写反了”师父说,“同样的道理,好人是人,坏人也是人,最重要在于你须识得人的本性,于是当你遇到恶人的时候,仍然一眼便能见到他的“夭质”,并唤出他的‘本真’;本真既明,便不难度化了。
从此故事中,笔者顿悟:“字”有正反,但不仅在于字的正反,还取决与观者的角度;人亦有善恶,但当事者本人往往不自知,认为自己的行为均为“善行”,而“善”者观之,善为善、恶为恶,“恶”者观之,恶亦为善。从管理的视角来看,没有必要像荀子那样从襁褓之时去探求人性善恶,而以大多数成年个体为样本、从社会性的角度来探讨显得更具有显示意义。因此,笔者认为,“人性善恶共存”,人性中“善”的部分必须通过企业文化和价值的引导与扬弃,才能充分发挥出来,否者会“雪藏”在人性深处,即人的“善性”具备从动性特质;相反,人性中“恶”的部分却必须通过制度和法律的约束或反向激励予以控制,破坏其产生的环境和条件,才能有效的得以抑制,否则只要给它机会,利己就会冒出头来,即:人的“恶性”具备主动性特质。
有此理解,再来解释社会现象和企业问题,均可一一迎刃而解。
政府腐败官员初入政坛时,之前所受教育中对“善性”起激发作用的那些因素仍在发挥作用,而此时也无成熟的“作恶”机会,因此往往都十分能干而政绩彪炳;但在后期从善的因素逐渐磨灭,而“作恶”机会逐渐成熟,贪污腐败也便风生水起了。因此,解决之道有两条:一是建立真正有效的“倡廉”价值观体系并落到实处,更重要的是完善相关立法和社会监督机制。而目前政府在这两条上均无真正作为,甚至试图用“高薪养廉”的烂招来解决问题,自然是无法奏效了。
在企业管理中,企业文化和制度建设一直也是企业重视和研究的对象,而且很多企业在这两方面不遗余力,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始终没有效果,甚至越做越乱。读者可能会疑惑:既然文化可以“扬善”,制度可以“抑恶”,那为什么却没有效果呢?其实根本原因在于大多数企业一直企图用文化来抑恶,而有些制度却被用来扬善,况且很多企业的文化建设都因迎合老板口味而流于形式,成为“伪文化”、“口号文化”、“大道理文化”,自然也就无法做到“扬善抑恶”了。
因此,在企业管理中,管理者最重要的工作是要去了解员工的真实需求,挖掘出因需求而产生的各种动机,对这些动机中各种善恶因素一一识别,并采取相应的手段方可做到“扬善抑恶”。需要说明的一点是:诱发“善”的动机一定是文化层面的引导,抑制“恶”的动机一定是制度层面的约束;另外,有形的激励均是制度的范畴,因此永远不要企图通过有形激励来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