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论文语言学的哲学转向论文哲学与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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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论文语言学的哲学转向论文:哲学与语言

摘要:哲学从产生之日起,就开始了对语言的思辨。在经历本体论、认识论之后,20世纪的哲学出现了语言转向。语言成了哲学的“本体”。在哲学出现语言转向后,各学科也出现哲学转向。20世纪语言学理论的繁荣是语言学哲学转向的结果。

关键词:哲学;语言;哲学的语言转向;语言学的哲学转向

关于语言与哲学的关系的思辨源远流长。一方面,抽象思维只有在语言的基础上才能进行,因此,只有当语言有了相当的发展之后,基于抽象思维的哲学才会出现。语言是哲学研究不可脱离之工具,同时也是哲学研究的对象和材料;另一方面,哲学是语言学理论发展的沃壤。语言学的产生是哲学研究深入的结果。哲学理论的每一次发展,都会对语言学理论产生深远的影响。

一、哲学对语言问题的思考

如果“把哲学理解为对重要观念的概念考察”,语言同历史、科学、艺术等一样都是哲学考察的观念。但是,语言和概念的关系常常密切到我们经常无法将二者区分开来。因此,哲学对于语言的概念考察就“不再是哲学的一个分支,而是哲学本身了,或者说是‘第一哲学’”。[2] 公元前800年开始,世界上的几个古老文明几乎同时进

入了“哲学的超越”阶段,并开始了从哲学角度对语言问题的思考。但是,中西哲学对语言问题的切入点从一开始就大相径庭,我们可以通过老子和赫拉克利特的观点来对比一下中西哲学在不同语言中的不同思辨。

1.老子对语言问题的思考

王岳川把老子视为“中国哲学史上是最早表明其语言

观与本体观之间的关系的一位思想家。《道德经》开篇就阐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第一章)”。老子强调人类语言是有限的,“语言的悖论在于,语言不能穷尽事物的本体,但人却命定般的只能借助语言去‘道’出本体”。[9]

老子又在第二十五章说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表明自己所使用的“道”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名”而已。这个“道”之所以不可言,是因为没有一个“常名”与之匹配,所以老子突破日常语言规范的“信言”和“正言”,在《道德经》中通过“不言”、“贵言”、和“希言”来指代,形成一种“正言若反”的语言空间。

2.赫拉克利特对语言问题的思考

几乎与老子同时,古希腊的赫拉克利特提出了“逻各斯(logos)”,他提到:“万物都是按照这个逻各斯产生的,虽然我已经根据事物的本性将它们加以区别,解释了它们是

如何发生的,而且人们也经常遇到象我说明的那些话语和事实,但他们却像从来没有遇到它(逻各斯)一样。至于另外一些人对他们醒来以后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就像是对他们梦中所作的事已经忘记了一样。”

将赫拉克利特对“逻各斯”的描述与老子对于道的描述——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道德经十四章》)——我们不难看出,“逻各斯”与“道”的含义非常接近。但是,与老子不同的是,虽然赫拉克利特认为“逻各斯”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却是可以借助理智的力量言说的。[1]在这一点上,他与老子的观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西方哲学的语言转向

古代西方哲学注重的是本体论;从近代开始,西方哲学注重的是认识论;到了20世纪,由于新逻辑的发现、对古典哲学的厌倦及对哲学中心理主义的反对等原因,西方哲学经历了“语言转向”。哲学也不再尝试确定“什么东西存在”、“什么是实在的基本存在形式”或“人类能认识那些东西”、“人类是怎样认识东西的”。从20世纪开始,西方哲学明确“我们在何种‘意义’上能够认识存在,而‘意义’的首要载体就是语言”。正如阿佩尔告诉我们的:“哲学归根到底是对语言的思考”。[2]

哲学家虽然同语言学家一样要对语言进行观察、概括和推论。但是他们的目标并不一致。语言学家的目的是理解和掌握语言的内部机制;而哲学家期待的是对语言更深形态的理解,由此分析得出世界的道理,而不是语言的道理。哲学家以语言为切入点,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解决本体(logos 或being)的问题。哲学的语言转向的基本精神是认为人只有通过语言这个媒介才能认识世界。

哲学弥漫于各个学科,是一切学科的领头羊。当哲学在20世纪产生“语言转向”的时候,其他学科也陆续循着其语言转向的路径开展本学科的研究,如在心理学和社会学领域出现的语言转向。

三、语言研究的哲学转向

雅各布森说:“从一开始,语言学就不可分割地与哲学……搅在一起了。”20世纪,在哲学发生了语言转向之后,语言学也发生了哲学转向。这里的语言学不是指语言研究的各种结论、流派或理论,而是指对语言内部机制研究探索的过程。语言学家以哲学的眼光来研究语言,最根本和最重要的就是要确定语言是什么,进而由此产生不同的语言观。

在20世纪里,各种崭新的语言学理论如雨后春笋般产生,这种语言学的繁荣可是说是不同语言观产生后的必然结果。例如,saussure在区分“言语”和“语言”之后,为语言下的定义是:“语言是一种自给自足的系统,同时又是一

种分类的原则”,在此语言本体观的基础上,他建立了结构主义语言学体系;但是乔姆斯基对结构主义语言学提出质疑。他认为语言学的任务不是收集语言素材并加以归纳,而是要解释语言的创造性。他把语言定义为人脑中一种先天机制,并由此建立了转换——生成语法,打破了结构主义语言学一统天下的局面。而且由于他的理论中所包含的哲学思辨,乔姆斯基理论对当代语言哲学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细观本世纪有影响的语言学理论,我们都可以发现其背后所倚赖的哲学理论:18、19世纪,哲学的实证主义对语言研究产生影响,促使了实验语言学和历史比较语言学的诞生;乔姆斯基对语言习得做出的解释是:人类生来就具有习得语言的认知机制——language acquisition device。正如蔡曙山所说:“乔姆斯基为笛卡尔唯理主义和天赋论观念提供了最好的证据:在自然语言的理解上,人类凭借的不是经验,而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语言能力;认知语言学是目前国内外语言研究的热点,关于它的哲学基础,lakoff认为是一种全新的哲学理论——体验哲学。

在众多的学科中,语言学与哲学的关系最为紧密。我们应当注意到,由于哲学是对基本观念的概念性研究,它与语言学中的句法学和语义学联系较多。语言学与哲学研究应当是互动的:哲学可以出语言学的角度出发,解决哲学本体问题;语言学也应该从哲学的角度出发,解决语言学的本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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