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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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白鹿原鉴赏
《白鹿原》描写了白、鹿两家三代人的人生历程小说通过对不同人物的命运的关注再现了白鹿原上人们的生活形态和民族心路历程,以及发生在白鹿原上的事情对民族生存走向的影响。
《白鹿原》所反映的生活年代,与小说的时间跨越有半个多世纪,从清末写到解放初,其间还涉及到解放以后更长的时间。我总的感觉是,这是一部浸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小说,比如占统治地位的儒家思想,生命玄学和神秘不可解的力量,人物命运的因果报应等等。当然,这也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深刻而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社会的历史变迁。
在作品中,作家叙述过关于白鹿的渺远的传说。传说是美丽的,迷人的,有几分神秘,甚至与作家的人格理想相表里,贯穿于作品之中。白鹿是各种美好事物的象征,而白鹿原作为一个具体的地理存在,有其临水的高岸,上部平舒逶迤的地貌,渐次抬升以至终南山麓,这个地理的存在比白鹿的传说,白鹿原的得名,都要远为长久得多。但白鹿的传说是一种文化,因而古原之以白鹿为名,也就带有明显的地域文化的性质了。当然,作为地域文化的载体或象征,白鹿原包含的不只是白鹿意象这一点,更重要的是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在其全部活动中所形成的传统、习俗、心理、生存方式和思维方式等等。
《白鹿原》里的人物形象是接近圆满的,这些人物形象都活在一个封建传统文化占主要地位的年代,这也是个历史大变革的时代。他们的悲喜苦乐在这个历史大变革的时代中浮沉,他们所遭遇的,所感受的都和这些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以人物为叙述中心,从人物生活境遇的变迁来展示历史的变化。它不像《青春之歌》那样人物刻画如此扁平以致于失去了人本身的情欲,脱离了现实。恶的就是恶的,善的就永远是善的,这样大大减轻了文学作品的艺术价值,使读者不能接受其真实性,甚至有可能产生厌恶之感。而作家陈忠实对人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善于从多角度去描绘一个人,给读者一种独特的立体感。这种感觉的由来完全是出于作者的精心构造,以及读者的再升华,再创造。
仁义的硬汉子——白嘉轩
《白鹿原》中的白嘉轩是一个富有文化价值的人物。他的一生,是实践儒家思想的一生,即“仁义至上”。儒家学说及其追随者们认为:一个人做到了仁和义,自然就实现了人生的价值。具体而言,“仁”的品格是爱人,“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义”的品格是指人的行为合乎法度、身份、伦理规范,“义及宜也”,“人之正路也”,具体是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仁义”可以说是儒家思想高高悬起的理想的人格,人格的理想。同时,这也是陈忠实在小说中一直致力于高高悬起的所在。
白嘉轩,一个身上浸润着浓厚的封建情致的族长;一个既有着对生活的特殊见解,又有着关中汉子惯有的坚毅与朴实的乡绅;一个散发勃勃生命力的血性男儿,在他身上古老的文化散发出巨大的力量。他的生存轨迹透露了仁义存则价值存,仁义灭则价值灭的思想观念。白嘉轩家具有“ 淳厚的祖德”, 这一“祖德”的核心即是“仁义”二字。自白嘉轩上推六代的先人白修身, 在凭借辛勤劳动而还清债务置买了少许土地后, 给每家送去自己地里打下的
第一茬麦子蒸出的白馍, 以回报幼年讨饭身处绝境时周济过他的乡亲的馈赠之恩, 使那些
未曾接济他的人“更加感动以至羞愧”, 其意即在乡里树立“仁义”的道德精神。因而白家具有仁义的门风,“白家老几辈都是仁义居家”。白嘉轩的父亲白秉德老汉从来不打骂雇工, 绝不克扣雇工工钱,“他和长工在同一个铜盆里洗脸坐一张桌子用餐”,[3]在他家做过工的
人都和他成为“交谊甚笃的朋友”。长工鹿三的父亲“在白家干了一辈子, 连失牙摆嘴的事也没有一回”“白家是仁义的”。[3]白秉德“出面掏钱为鹿三连订带娶办了婚事”。[3]春播的时候, 必是让鹿三套上牲口先把他家的二亩地耕了。每年打下的第一场麦子, 必是先付鹿三的工价。秉德老汉临终前仍不忘叮嘱嘉轩“看待好老三”[3]白嘉轩与鹿三情同手足, 从来以“三哥”相称, 他们同吃饭同劳动, 时常同炕同被睡在鹿三看管牲畜的马号。在白家遭受土匪抢劫损失巨大, 而嘉轩又被土匪打折了腰, 且他心里明知是鹿三长子黑娃所为, 又接颗粒无收的连年大旱, 牲畜也卖掉的饥荒年月, 各家纷纷辞退长工以减轻负担的情况下, 白嘉轩动情地挽留鹿三:“天杀人人不能自杀。年馑大心也就要大。年馑大心要小就更遭罪了。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我吃稠的你吃稠的, 我吃稀的你也吃稀的; 万一有一天断了顿揭不开锅了, 咱弟兄们出门要饭搭个伙结个伴儿。”[3]字字句句感人肺腑,无不体现了一个“仁”字,一个“义”字。
白鹿精灵的化身——白灵
白灵一个地主阶级的千金,一个受了新式教育的知识分子,一个对待革命坚定不移,清醒反抗的革命勇士,她一方面反抗着家庭反抗着社会,另一方面却在经历着悲剧的人生,最后被自己的同伴所杀。如果说白鹿原是一个鏊子,“不走出去就永远没有出息”那么白灵逃出了白鹿原,但是她还是没有逃出人生的悲剧。这就说明在当时的社会里,不单是白鹿原上是一个鏊子,而当时的整个社会都是一个大鏊子,不管身在何处,不管你的地位,名誉,性别,思想信仰都要被这个动荡的社会蹂躏,都要经历无奈和痛苦。
白灵作为“白鹿精魂”的化身,作者写她也许就是为了写她的死。她作为白鹿的精灵,有着形象美,性格美,这样,她的死便代表着美的毁灭。纵观白灵的一生,很难找到她个人的过失、甚至性格上的缺陷。但她最后却成为共产党内部斗争的牺牲品,没有人需要为她的死负责,只在20 年后给她家的门上挂一块“革命烈士”的牌子就算给她盖棺论定了。完美的毁灭总是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惟其如此,她命运才更具悲剧性、更值得反省。
《白鹿原》通过对历史和家族生活形态还原式的描写。小说塑造了致力于自强不息,奋力打拼,强调“仁义”礼法的族长或家长以及众多的人物形象。在他的身上赋予了儒家积极入世的精神追求和生存方式,但是礼法规范在变动的现实中面前显得过于残酷和保守,轻视个体生命和自由,演绎出家族种种生存危机。作者通过对一系列人物的生存方式的描写,向人们再现了传统的民族生存方式对新生的生存方式的压制,也使人们看到了要改变一个落后的民族生存方式还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和勇气。同时这种生存危机时刻在呼唤新的生存方式的重新整合与重建,力图建构一种新的民族生存方式,这种新的生存方式就是要打破宗法族权制的民族生存制度、要在社会实践中进一步地揭示传统的民族生存方式很难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需要。在社会走向脱贫致富历史的前进中,中国的社会性质,传统的价值已经发生了改变。我们就要把眼光从被边缘化的农村身上收回来,打破那种缺乏现代生命的自由精神与生命理想主义眼光的看法,反思民族命运的生存走向,反思农村社会的发展。
09级物教(3)班束庆珍
学号080109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