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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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学者季羡林

【颁奖词】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曾经的红衣少年,如今的白发先生,留得十年寒窗苦,牛棚杂忆密辛多。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文章。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

2006感动中国季羡林

96岁的季羡林先生长年任教北京大学,在语言学、文化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研究翻译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国的多部经典,其著作已汇编成24卷的《季羡林文集》,现在即使身居病房,每天还坚持读书写作。

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他在“文革”期间偷偷地翻译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又完成了《牛棚杂忆》一书,凝结了很多人性的思考。他的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

季羡林并非出生于学问世家,而是山东省清平县一个“土里刨食”的农民家庭。像但丁形容的那样,一粒天才的种子“掉在了岩石缝里”。然而,他却最终成长为一位在古文字学、历史学、东方学、佛学、比较文学等方面建树丰硕的文化巨匠。尤其是他精通12国语言,是国内外为数很少的真正能运用原始佛典进行研究的佛教学学者,更是令人钦佩。■

学问篇:10岁打下双语基础.回顾季老的漫漫求学路,我们能感受到的不仅是超人的毅力和对学术的渴求,更有“将生命与民族命运融合”的爱国之心,以及“板凳甘坐十年冷,文章不说一句空”(历史学家范文澜)的人生信条。季羡林小时候家庭十分贫困,天天下地劳动。他后来曾说:“如果我留在乡下的话,我的文化水平至多也只是个半文盲。”这是大实话。由于季羡林是整个季氏家族山东一脉中惟一的男孩,被父亲和叔父当作延续香火、光大门楣的希望。因此,在他6

岁的时候,季羡林被送到在济南工作的叔父家,在那里开始上小学,这使得他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颇具远见的叔父,后来还掏钱让10岁的季羡林课余同时去上“英语班”和“古文学习班”,后来考大学的时候,他的双语基础证实派上了大用场。季羡林对叔父的培育之恩,一直心怀感激。同时考上北大清华:季羡林高中毕业后,济南邮政局曾招收“邮务生”,他在叔父的要求下前去应征,居然落榜了。1930年,季羡林到北京“赶考”,而且只报了北大、清华两所大学,少年意气可见一斑。季羡林这样回忆当年考试的情形:清华当年入学考试的国文作文题目是“梦游清华园记”,季羡林写了一篇《清新俊逸清华园》。北大的考题则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国文题是:“何谓科学方法?试分析详论之。”出乎所有考生的意料的是,北大临时搞了一次突然袭击:加试英文听写。“我因为英文基础比较牢固,应付过去了”。结果北大、清华都录取了季羡林。季羡林考清华时,数学只考了4分,有意思的是,他的第一志愿居然是数学系,后来改为西洋文学系,专业方向德文,师从吴宓、叶公超学东西诗比较、英文、梵文,并选修陈寅恪教授的佛经翻译文学、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俞平伯的唐宋诗词、朱自清的陶渊明诗等。

特别是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课,让他有“石破天惊,茅塞顿开”之感,并将之引上了研究佛教梵语的道路。

谢绝“国宝”头衔:季羡林先生一生淡泊名利,晚年主动辞谢“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三项桂冠的佳话广为流传,为中国知识界树立了一块人格的丰碑.季羡林在《病榻杂记》中表示:“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爱情篇:婚姻不美满但敬重妻子.1929年,18岁的季羡林,受叔父母之命,媒

妁之言,与比他大4岁的妻子彭德华结了婚,两人的结合是传统的包办婚姻。季老1935年赴德国求学,一呆就是10年之久,刚出国时,儿子季承才3个月,女儿季婉如刚满四岁。二战开始后,季羡林与家里失去联系,彭德华一直在季家含辛茹苦地操劳家务,扶老携子,那时家境十分困窘,其中诸多苦楚她从不抱怨,只是后来偶尔对季羡林流露一点。据季承回忆,季羡林的这段婚姻并不算美满,夫妻俩谈不上感情,只是维持下来,不过,季羡林一直对妻子十分敬重。德国姑娘为他终生不嫁:在留德期间,季羡林遇到了真正心意契合的德国姑娘伊姆加德,他在《留德十年》这部回忆录中首都披露了这段鲜为人知的情事。伊姆加德是他校友田德望房东迈耶家的大女儿。伊姆加德懂汉语,她曾用打字机帮季羡林的论文出清样,而索要的报酬是“让你陪我走遍哥廷根的每个角落。”4年里,季羡林在伊姆加德的帮助下完成了数百万字的论文,他们的脚步也走遍了哥廷根的大街小巷,两人因而日久生情。伊姆加德的家人也非常欣赏年轻有为的季羡林。然而,季老想到,假如与伊姆加德留在德国,意味着对妻子儿女的背叛,加上自己已经立意要回到中国,在无奈之下只能放弃这段美好的异国情缘。伊姆加德强忍悲痛,在季羡林最后一篇论文稿的结尾处打上了一行字:“一路平安!但请不要忘记。”当时季羡林想,伊姆加德还年轻,她以后还会碰到意中人。1945年季羡林回国后,两人中断了联系。伊姆加德小姐终身未婚,一直等待着季羡林的回来,只有那台见证爱情的老式打字机陪她度过了60年的漫长时光。季羡林在90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伊姆加德从哥廷根寄来的一张照片。

■生活篇:文革时被亲密弟子批斗.季羡林曾感慨地说:“我的一生大起大落。”文革期间,季羡林被诬蔑为“反动权威”,遭到连续批斗、审讯,被迫进行劳动改造,劳动时,随时会有革命小将命其背诵“最高指示”。背不出的,轻则耳光,重则拳打脚踢。每天都承受着极大的精神痛苦,一度被关进“牛棚”。不堪受辱的季羡林,还曾萌生过自尽的念头。关于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寻死,他再三思量,决定不能死在家里,怕吓着家人。有一次,他装好了一布袋安眠药,就要出门去死时,红卫兵砸开门把他揪走了。后来,季老在《牛棚杂忆》里写道,一想起牛棚日月,“直到今天我还是不寒而栗、毛发直竖”。季先生最亲密的一位弟子,反而成为批斗季先生最凶悍的“干将”。但是,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季羡林没有丢掉作为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责任感。一个最好的例子是,文革期间,他利用在传达室看大门的时间,翻译了280万字的梵文作品。

被误作工友替人看行李:在许多北大师生的印象中,季羡林是一个“朴素而温

暖如同土地一般”的人。他经常穿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圆口布鞋,出门时提着一个50年代生产的人造革旧书包,“像一个老工人或者老农”。他的家谁都可以推门而入,同人谈话,他始终温和亲切,面带微笑。在校园里,不止一次,季先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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