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讲 象征诗派与新月派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第11讲象征诗派与新月诗派

2008-10-30星期四(第九周)

教学目的

掌握两个诗歌流派的理论主张和艺术特点。

教学重点

闻一多的“格律诗”、象征派诗及李金发的诗

教学时间

2课时

教学步骤

一、象征诗派的诗歌

(一)象征诗派诗歌的兴起与“纯诗”的倡导

就在新月诗派探索格律体诗歌的同时,另一支主要受法国象征主义影响的诗坛异军也在悄悄地崛起。早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便沉醉于象征派诗歌的留法学生李金发将自己的诗稿寄回国内,出版了《微雨》(1925)等三部诗集后,便在中国新诗的国土上飘洒起一阵朦胧诗的“微雨”。稍后,后期创造社的王独青、穆木天、冯乃超也开始倾向于象征主义诗歌,开始象征派诗歌的倡导与创作。受他们影响开始实验象征主义诗歌写作,或直接取法于法国象征派诗歌的,还有胡也频、姚蓬子、石民、侯汝华、林英强和后来成为“现代诗派”领袖人物的戴望舒等人。一时不自觉地蔚成了一股象征派诗歌探索与实验的风气,被朱自清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中称之为“象征诗派”。象征主义诗歌是19世纪末期兴起于法国,20世纪初扩展到欧美各国的一个现代主义诗歌流派,也可以说是开现代主义先河的一个文学流派。他们认为现实世界只是灵魂彼岸世界的反光,诗歌的对象应该是“纯粹观念”的永恒世界。诗人的任务就是凭直觉来把握探索这个世界,然后以象征的方法,创造出有物质感的新奇意象来暗示这个世界。因为他们认为外在的客观物象与人的内心真实之间存在着广泛的感应,自然事物可以成为人们心灵的“象征森林”。并在这些理论的指导下,推出了一大批卓越的大诗人马拉美、魏尔伦、兰波、瓦雷里、艾略特、叶芝等。

象征派诗歌的探索和实验之所以在这时期蔚成风气,有着深刻的社会历史和艺术的原因。“五四”落潮后,一部分敏感的时代青年由高亢呐喊而转入了苦闷感伤,诗歌也就在对现实的失望中走向了对自我内心的挖掘。如饶孟侃所说:“差不多现在写过新诗的人没有一个人没有染着感伤的余味。”这种感伤、苦闷乃至颓废的情绪正好与象征主义的生发产生了情感的应和。现代主义文学思潮正是在对现实和理性的深沈失望中兴起的。同时这些敏感的文学青年又对当时诗坛盛行的胡适式说白模式和郭沫若式叫喊模式不满,如穆木天在《谭诗——寄沫若的一封信》中便直率地批评胡适是中国新诗运动的最大的罪人,他的作诗如作文的理论给散文的思想穿上韵文的衣裳,结果产生了如“红的花/黄的花/多么好看呀/怪可爱的”一类不伦不类的东西。杜衡也在《〈望舒草〉序》中记叙戴望舒、施蛰存和他在1922年至1924年写诗的情况说:“当时通行着一种自我表现的说法,做诗通行狂叫,通行直说,以坦白奔放为标榜。我们对于这种倾向私心里反叛着。”所以象征派诗的实验与探索同新月派一样,也起源于对早期白话新诗直白与狂叫的反

动。只是他们并不去制作一个精致的形式来规范泛滥的情感,而是从根本上就反对这种直白的情感,而追求在吞吞吐吐中,或者说在“表现自己与隐藏自己之间”来“泄漏隐秘的灵魂”,追求一种“像梦一般地朦胧”的艺术境界。因而在异域象征主义诗歌的启迪下,开始了幽深、朦胧而又新奇的象征派诗歌的艺术探索。象征派诗歌的理论倡导主要体现在穆木天等所倡导的“纯诗”观念中。穆木天在日本留学期间边倾向于法国象征主义诗歌。在《谭诗——寄沫若的一封信》(1926)明确地指责胡适直白诗的弊误,认为“诗不是说明的,诗是表现的”,“诗的世界是潜在意识的世界。诗是要有大的暗示能。……诗是要暗示出人的内生命的深秘。”这就比较集中地介绍了象征主义诗歌的理论。同时进一步提出要创作“纯诗”(原是法国象征注意诗人瓦雷里所提出的一个诗歌概念,意指排除了散文杂质的纯表现的诗歌艺术)便必须“用诗的思考法去想,用诗的文章构成法去表现”。——“诗是要暗示的,诗最忌说明的。说明是散文世界里的东西。诗的背后要有大的哲学,但诗不能说明哲学。”由法国留学归来的王独清也在《再谭诗——寄给木天、伯奇》一文中加以呼应。——这就从诗歌的本体论(内生命)到具体的表现法(暗示/象征)都对传统诗歌加以了大胆的反叛,提出了一种新的美学原则。

(二)李金发的象征诗

1、生平与创作。李金发(1900~1976),广东梅县人。早年就读于香港圣约瑟中学,1919年赴法勤工俭学,专攻雕塑。受波德莱尔、魏尔伦的象征主义诗歌影响,1921年开始写诗,后结集为《微雨》寄回国内于1925年出版,给诗坛带来一股朦胧怪异诗风的冲击波。诗人也因此被称为“诗怪”。1925年诗人回国到上海美专执教,又先后出版了《为幸福而歌》(1926)、《食客与凶年》(1927)等诗集。

2、李金发诗歌的思想艺术特点

李金发诗歌的主要倾向是在对爱情、人生、梦幻、自然的歌唱中表现他“对于生命抑郁的神秘,及悲哀的美丽”,带有明显的世纪末的颓废色彩。如“如残叶溅/血在我们/脚上,生命便是/死神唇边/的笑”(《有感》),人的生命是短暂易逝并难以预测的,如同凋零的红叶随时都会被秋风吹落在我们的脚上一样。人的生命只是死神的微微一笑,笑过之后,也就沦入无边的死亡。正是这种洞悉人生虚无的人生观,使诗人哀叹“我有一切的忧愁,/无端的恐怖,/她们并不能了解呵”(《琴的哀》),以至爱情之“粉红之记忆”,也“如道旁朽兽,发出奇臭”(《夜之歌》)。诗人只能如同一个“衰老的裙裾发出哀吟”的“弃妇”,“徜徉在丘墓之侧”(《弃妇》)。只有“死!如同青春般的美丽”(《死亡》),因为它“葬碎了一切忧戚”(《死者》)。

李金发诗歌在艺术上更是独树一帜的。这首先表现在他既不同中国新诗社诗人群直白地描写生活,也不像创造社诗人直抒胸臆的抒情,而是把自己主观世界的感受和内在心灵的波动通过新奇怪异的象征意象暗示出来。不过又不同于新月诗人的意象建筑,“是‘远取譬’,而不是‘近取譬’。他们能在普通人以为不同的事物中看出同来”,因而其诗歌意象具有一种诡奇怪异甚至丑陋的特征。同时诗人将自己的情思更深地潜隐在意象之间,而不是“放在明白的间架里”。这就使其诗歌意象又具有了一种飘逸、朦胧乃至晦涩的特征(即强化自己的内心感觉,在远距离的事物中发现诗的联系,截断意象之间的关联性,突出“暗示”在诗歌中的作用)。如那隔断了“鲜血”与“枯骨”,但“黑夜”与“蚊虫”仍怒号于耳后,她的悲哀无人能理解,“夕阳之火”也不能把她的“隐忧”、“烦闷”化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