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_丧恸与调适_5_12_灾后丧亲青少年哀伤辅导_卫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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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言

5.12汶川大地震是一场全国性乃至世界性的灾难。迄今为止,尚无人能完全准确计算出究竟有多少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更没有人知道在那些冰冷黑暗的坑道中,还掩埋着多少鲜活的生命。不仅如此,这一悲剧性的后果还使存活者置身于一种风险生存境遇之中,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涉世未深的青少年更难以承载这种“生命之痛”,他们通常会不断反复回想地震事件的发生过程,甚至产生梦魇,并且深陷在创伤经验里。有鉴于此,当前探讨灾后丧亲青少年哀伤辅导,对于预防青少年“二次身心危机”,提高其生活质量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灾后丧亲青少年可能的一些心理、行为特征表现

青少年(adolesence)一词源于拉丁文,原初意义指成长的过程和状态,也即是说由儿童成长为成年人的过程。[1]在这个过程中,青少年本身会面对一系列的成长危机,如体态的变化、自我图像的模糊、解读异性的迷思、人际关系的冲突等等。再加上一些非预期性事件的侵袭,如地震中父母、手足与同辈群体的死亡等等,使得许多青少年表现出一些相异于其他群体的特征,具体如下。

2.1青少年对于灾难中亲人死亡的印记

死亡对于青少年来说本来是比较遥远的事情,然而突如其来的地震将其带到青少年面前,迫使他们不得不经验别人的死亡,他们目睹了父母和祖父母、手足和朋辈、老师和邻居等的死亡。这或许可能是他们在人类生活史中首次经验他人的死亡。因此,死亡的图像,特别是当家人遇难时却无力营救的意象往往会盘据在青少年的脑海中,形成一种挥之不去的印记,若持续萦绕死亡意象,不仅会加深青少年的心理伤害,而且降低自我效能,阻滞着其正常发展。

死亡、丧恸与调适

——

—“5.12”灾后丧亲青少年哀伤辅导

卫小将何芸

摘要:灾后青少年的丧恸是其生活中较为严重的危机之一,丧恸青少年一般会表现出:“对于死亡亲人的印记”、“自我罪疚感的萌生”、“心理麻木和冷漠”、“对于他人关爱的逆反和厌烦”

和“对于生命意义的探寻”等特征,对此我们尝试采取哀伤辅导的一些策略进行调适。

关键词:死亡丧恸哀伤辅导

作者简介:卫小将(1979-),男,太原科技大学人文社科系社会工作教研室主任,讲师,香港理工大学社会工作硕士,研究方向:青少年社会工作。

何芸(1981-),女,太原科技大学人文社科系社会工作教研室助教,人口学硕士,研究方向:社会保障

与社会工作。

2.2青少年灾后自我罪疚感的萌生

青少年正处于对家庭和社会责任感的塑造成形时期,当他们面对亲人的死难,往往产生挫败感和罪疚感。他们可能会这样认为:“为什么别人的房屋不会倒塌,偏偏我们的房子却瞬间化为乌有?”或者自责:“我明明听到妈妈的声音,却没有办法救她出来”、“我不是个好孩子,从来没有听父母的话,我真的亏欠他们太多了”等等。如果这样的自我负罪感未能适度处理,很有可能转化为潜意识的压抑情绪,加剧自我无助感,并且对自己的幸存感到责备与不安,从而改变自我观念与人生观。

2.3灾后青少年的心理麻木、冷漠现象

青少年的情绪本身具有两极性的特征,在应对外界压力时,时而惊恐不安,时而镇定自若,其实这两种情绪表现都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在汶川大地震过后,一些青少年表现的十分沉着和镇定,呈现给我们一种直面灾难的勇敢形象。事实上,这是一种假象,只是“地震前的片刻安静”。也即是说,此时的青少年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对灾难事件进行深度反应,他们会否认“丧失亲人”等事实的存在,以求得内心的平和,压抑内心的丧恸。所以呈现给外界的是一种冷漠、麻木的心理状态,其实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的运用。需要说明的是如果在短期内存活者有此反应,可以降低患者直接面对灾难事件的心理痛苦与身心冲击,但若长期以否认压抑的方式面对灾难事件,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困扰或心理不健康状态。①

2.4灾后青少年对于他人关爱的逆反和厌烦

青少年的一个显著特征是逆反心理,这种逆反极有可能会移植到应对灾后外界的关爱上。他们亲身经历了灾难并深受其害,所以一时间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一方面,媒体、记者等一再要求他们再现灾难情境;另一方面,一些热心人出于关心而经常提及到灾难的事情。这样,青少年可能会产生“受害者意识”的认同,认为自己的经历是“外界所无法了解”,“一再叙说经验只是更加深自己幸存的惭愧”,因此对外界的关爱产生驱避的冲突。②事实上,青少年所遭遇的灾难可能是生命历程中最惨痛的事件,他们往往无所适从,面对陌生人一再地叙说遭遇,可能会产生逆反甚至愤怒的情绪。所以,缺乏专业知识的志愿者尽量不要涉足青少年的灾后心理辅导。

2.5灾后青少年对于生命意义的探寻

青少年极少有时间和机会追寻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在遭遇重大的灾难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尝试解释自己的遭遇,以内部独白的形式讲述自己的生命故事,并且逐步赋予这些事件以意义。他们开始思索、询问诸如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等较为宏观和抽象的问题,如“人究竟为什么活着”、“是否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亲人都离我而去了,我独自活着有什么意义”、“生命如此脆弱,我们应该如何面对”等等。这些都是正常的行为和表现。如果我们能够合理引导使其懂得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之一在于决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帮助他们重新找回继续存活的动力和勇气,恢复其社会功能。

3.灾后丧恸青少年哀伤辅导策略

传统意义上,人们较多的关注父母对于孩子死亡的反应,而忽略了青少年对于父母、手足和朋辈等死亡的丧恸。直到近年来,一些西方学者经过研究才证实青少年的丧恸才是最严重的生活危机。其中,美国学者Balk经过大量的个案研究发现,大部分的丧恸青少年都有一些异常反应,如震惊、麻木、迷惑、忧虑、恐惧、寂寞和气愤,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反应有所减退,但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在事过两年之后仍有一些死亡情绪,如罪恶感、迷惑、寂寞和愤怒,同时有睡眠困难、缺乏食欲和自杀念头。[2]由此可见,灾后丧恸对于青少年的负面影响是持续性的,对此我们尝试提出一些长期性辅导策略。

①②参阅“九二一”集集大地震之心理复健工作(该资料由“台湾大学921灾后社会、心理复健小组”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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