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的修养与技艺读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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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的修养与技艺》读书报告

《历史学家的修养与技艺》是李剑鸣教授写著的一本关于史学理论的著述,本书于2007年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是一部四十余万字的历史研究方法类专著,类似的著述有国内严耕望先生的《治史三书》,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赫的《历史学家的技艺》和英国学者爱德华·霍列特·卡尔的著作《历史是什么》等。《历史学家的修养与技艺》一书大量考察了国内外史学家对历史的理解和论述,书中既可以清楚地看到严耕望先生的治史思想,也能追寻到马克·布洛赫等前辈思想的印记。但内容上较更加广泛,也更加本土化,对国内世界史学习和研究入门起到了很好地指导。相对于《历史学家的技艺》那么薄薄的一本,该书在体积上算是有了剧增。虽然长达40余万字,但是整书结构明了,章节逻辑严密,论述条理清晰,不冗不杂,读起来容易上手,毫不乏味。早在本科入学时,老师为启发我们对历史和历史学的看法,就向我们推荐过这几本书。而今再读李剑鸣老师这本时,又有了更深的体会。

全书分12章,从历史学的源流发展到特征、性质,从历史学家的素养到治史的方法,从史料的选择和解读到最后的史学写作规范,作者都有详尽的论述。而我们重点阅读的是第七、八两章。

第七章——史料与史学,作者首先对“史料”做了定义,并梳理了古今中外各家对史料的定义和看法,并向史家提出必须具备“泛史料意识”的要求。随后,引用傅斯年、荣孟源等人的观点,对史料类型做了划分,进而对不同类型的史料的价值高低做了大体判断。随着文明的发展,史料日益扩充,对于历史学家而言,这不仅意味着拥有了更多材料可以做出更多成果,同时也对辨别史料价值的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除此作者在肯定史料在史学的基础作用后,对史料的解读——文本考辨和意义阐释以及史料的运用也做了全面的叙述。

第八章内容主要围绕历史解释的构建,从“解释”的含义出发,指出历史解释就是让过去的人和事变成可以理解的知识的过程。历史解释离不开材料的考辨,那么历史解释在历史研究中有什么样的地位?作者在司马迁、严耕望等人观点的基础上,说明了建构历史解释是史学的核心任务。而在如何解释,即解释的模式一节中,作者认为解释虽有各家的模式和理论,但都与实际操作有出入,更何况

那些固定的理论上的解释模式也各有偏颇。所以,不必固守某种理论模式。解释的前提是理解、理解先于评价也难于评价。对历史的理解,作者推崇陈寅恪等人“同情”(西方学者的“心通意会”)的方法。即便是避免“后见之明”这一错误之后,心通意会也很难让历史学家完全还原历史情境进而客观地理解,但能够通过各家多样化的理解而不断接近原意。构建历史解释不能也不可能局限在单一的历史事件或人物上,而要在时间和空间关系上进行广泛的关联。

就这两章而言,作者对史料的地位一节的论述逻辑严密、观点清晰,层层分析,十分精彩。史料和史学的关系历来有争论,但不可否认,“史料是史学的基础”,“没有史料,就无从谈及历史”。作者一方面引据修昔底德、吉本等人的观点,强调史料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反驳了后现代主义史学者极端地割裂史料是史实的关系的观点。但也客观肯定了后现代主义对考证史料的启发作用。史料是史学的基础,史料的发展一方面促进历史研究的进步,另一方面,史料对史学也起到了制约作用。而这一原因就在于历史是更重叙事,而稍轻议论的学科。一份材料说一分话,历史研究中的每一个结论和判断,都必须有据(史料)可考。过分重视议论的治史方法是不科学的,但相反的,对史料的过分重视又容易把历史学引入另一个极端——为史料而史料。正因如此,尽可能多地占有史料,历来是史学家们的愿望。

“论从史出”的观点不是片面地意味着史料只是在历史研究中起到证据作用,割裂史料和论点的关系,往往会带来先定结论再来证明的错误研究范式。事实上,史料和观点在历史研究过程中始终是在活跃地互动。随着史料的扩充,观点也应该不断地修订。但是这也不意味着研究前的一切假说或主张都是错的,作者提到胡适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史学研究领域也并不少见,关键在于假设只能是出发点而不是研究的结论,求证若不成,假设也就不成立。万万不能一味牵强论证。

读完该书,不仅在对史学认识和学习历史的方法上,我得到了深刻的启发,同时我也深深感到学习世界史的压力。仅七八两章,作者就两处论述了在中国研究世界的困难。其一、在史料的占有程度上,国内外国史研究相对于国外是匮乏的。虽然现今网络科技发达对改善史料贫乏的状况有改善,但在史料的占有程度和解读能力上的劣势仍然存在,这无疑对外国史研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二,

在历史的解释和理解上,研究外国史不仅要面对时空的制约,还要突破文化的隔阂,没有“跨文化的同情”,很难向理解前进。当然,有压力才有动力,正因外国史研究困难重重,才更需要逆流而上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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