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功能主义语言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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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本哈根学派的功绩与不足 • 首先，这一学派发展了索绪尔的思想，使这一理论具体化了。 • 其次，这一学派特别注重语言的可计算和可度量的方面，把语 言学和数理逻辑联系起来，而这以后形成了欧美语言学的主要 倾向。 • 最后，这一学派强调以语言单位的相互关系为研究对象，强调 研究的精确化。正是有了结构主义的方法以后，语言学才脱离 了直觉的与个人的论断，使语言学成为相对独立的精确的学科。 因为这种理论顺应了许多人文科学和精密科学的发展的总趋势， 所以成为现代语言学的许多理论观点的来源，其中许多的合理 成分都影响了后来的很多流派及其成员，比如说系统功能理论 的主要人物韩礼德，就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更合理的理论，并在 论文中经常直接或间接得引用叶尔姆斯列夫等人的有关理论。 • 哥本哈根对日后的语言学中的另一分支语符学的产生和发展起 了关键的作用，对计算机处理语言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当我 们看语言研究的发展历程时，应该看到发展中的这一阶段有着 极其重要的桥梁作用，丢失这些环节就不会迎来语言学研究的 进一步发展与成熟。
例1 He was across. 例2 John was reading the newspaper. 例3 I have read a nice book. 例4 I don‟t know you were hurrying to the railway station. 例5 He went to Prague to see his friend. In order to see his friend, he went to Prague. 例6 He give a boy an apple. He gave an apple to a boy.
• 弗斯在1950年写的《社会中的个性和语言》一书中， 对语境作了详细的阐述。他把语境加以引申，认为语 境既有由语言因素构成的“上下文”，又有由情景因 素构成的“上下文”。他非常强调情景上下文，他认 为情景上下文包括下列内容： • (1). The relevant features of participants: persons, personalities. • A. The verbal action of the participants. • B. The non-verbal action of the participants. • (2). The relevant objects. • (3). The effect of the verbal action. 弗斯将参与者的有关特征（人物、人格）、有关客体及 言语活动的影响包括在他的语境概念中。
• 伦敦学派 • 创始人是J.R.弗斯。他自20世纪30年代起，在伦敦大 学东方和非洲研究院语音学系与一些同事和门生一起 逐步建立了这个学派，其中成员有R.H.罗宾斯、W.哈 斯、韩礼德等。1960年弗斯去世后，他们分散在英国 境内各大学和澳洲、美国各地工作。 • 弗斯是研究普通语言学理论问题的第一个英国人。他 既熟悉琼斯的语音学, 又注重吸收 В.马林诺夫斯基 (1882～1962)的人类学理论。他曾在印度教书8年,后 来又用了15个月到印度专门研究当地的一些语言。因 此,他的理论与其他学派不同，主要有如下几点： • ①与侧重语言结构的F.de索绪尔派相反，弗斯特别重 视“社会性成分”。他说，“语言是人类的生活形式， 并不是一大堆硬性规定的符号和标记。”他从具体观 察中发现，人们在不同的交际场合使用着不同的词语、 结构和格式，称之为“局限语言”。
• 句子功能前景(Functional Sentence Perspective) • FSP 是用信息论的原理来分析话语或篇章。 其基本原则就是评价话语中每一个部分对全句 意义的贡献。 • 主位、述位 Sally stands on the table. 主语 谓语 主位 述位 On the table stands Sally. 谓语 主语 主位 述位
早期功能主义语言学理论
两种不同的划分
• 结构主义内部分为三大学派：布拉格学派， 哥本哈根学派以及美国结构语言学派（美 国描写语言学）。 • 20世纪影响较大的功能语言学理论流派包 括：the Prague School, the Copenhagen School, the London School.
• F. Danes 提出了句法研究的三个层面，语义 层面、语法层面和语境层面（即句子功能前 景）。与此三个层次相一致，区分了以下三种 句型： e.g. John has written a poem. Actor-Action-Goal Subject-Verb-Object Theme-Transition-Rheme Firbas 提出了交际动力的概念。交际动力的大小 是指一个语言成分所起的作用，或者说是语言 成分对交际程度的影响。举例说明如下。
•
•
布拉格学派
概述： 1926年，马泰修斯(Mathesius)领导召开了 布拉格语言学会的第一次会议。布拉格学派实践了 一种独特的研究风格，即共时语言学研究。它对语 言学最重要的贡献就是从“功能”的角度来看待语 言。 • 该学派在理论和方法上的贡献 1. 强调共时研究。语言研究要掌握全面的、可以控制 的语言材料。 2. 强调语言的系统性。要对语言系统中的任何成分做 出正确的评价，就必须明确该成分与同一语言中共 存的其他成分之间的关系。语言成分之所以存在， 就在于它们彼此在功能上的对比或对立。
• 哥本哈根学派 • 代表人物：Hjelmslev, L., H. J. Uldall, V. Brondal • 哥本哈根学派继承了索绪尔关于语言是一个符 号系统、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体等观点，并加 以发展，形成语符学（glossematics）。语符 学强调语言学理论的本质和现状以及语言与描 述之间的关系。 • 哥本哈根学派的特点是偏重纯理论研究，具体 语言分析方面的著作极少。
FSP Firbas
句子成分的划分； 有可能找出那些依赖语境而存在的句子成分； 有可能区分句子成分所具有的交际重要性； 句子组织的顺序； 句子中的某个成分与其他成分相比得到了强调； 位于句尾的成分所具有的交际功能； 交际动力：句子成分在交际过程中的重要程度。 也就是某个句子成分对语言交际进一步展开所 做的贡献。（见后例）
3. 语言是多功能的结构体系。从功能观点出发，语言 是为一定目的服务的表达手段。 语言功能说 1. Buhler, K. (1934): expressive, conative, referential, (aesthetic). 2. Jakobson, R. (1960): phatic, metalingual, poetic. 3. Malinowski (1923): The pragmatic function—— language as a form of action The magical function——language as a means of control over environment The phatic function——language as a means to help establish and maintain social relations
• 这一学派也同样存在着以下几个问题。 • （1）对实体的绝对排斥，使语言研究失去了立足点。 但是，在语言研究中，即使是在形式化的研究中， 要想完全摆脱实体是不可能的。语言是事物性的东 西，脱离了实体，没有立足点，如何研究单位间的 关系呢？ • （2）过分强调抽象、概括，使语符学的理论很少有 实际使用价值。他们热衷探讨一般抽象理论，很少 研究具体语言现象。 • （3）这一理论缺乏使用价值，还跟该派过于夸大他 们的理论的适用范围有关。正因为过分追求概括意 义，反而使其变成了主观的空谈。这就不可避免地 削弱了这一流派的成就和影响。
• Identifying theme (1) The Queen yesterday opened her heart to the nation. (subject as theme) (2) Last night a man was helping police inquiries. (adjunct as theme) (3) Next door is the Liverpool Museum. (circumstantial attributive complement as theme) (4) After the party, where did you go? (wh-question) (5) Have you finished your meal, sir? ( yes/no question) (6) Leave the lamp here. (imperative clause) (7) What a nice plant you‟ve got. (exclamative clause)
• ②弗斯对“系统”和“结构”这两个术语赋予了新概念。他 所谓“结构”指语法序列(组合关系)，如“我借书”、“你写 字”、“他跳绳”，都是由主语＋动词＋宾语组成,这就是结 构。他所谓“系统”指能在一个结构中同一位置出现的词， 如在“我借书”、“我读书”、“我还书”中,“借、读、还” 这3个动词就构成一个系统（聚合关系）。“借、读、还”都 能与“书”一起出现,这种同现关系他称之为“搭配”。据他 看来,非但语法有搭配,语音也有搭配。例如英语有lint [lint],link [liƞk]，但是没有 [liƞp]，因为[ƞ]和[P] 这两个音在这个位置上 不能搭配。 • ③与美国结构主义学派相反，弗斯特别强调意义在语言研究 中的重要性。不过他所谓“意义”有其特殊内涵，因为他说， 非但有词汇意义，还有“语法意义”和“音系意义”。他赞 同马林诺夫斯基的说法，认为语言的意义来自“情境的衬 托”。衬托有两种：一种来自语言之外，即言语活动的时间、 地点、背景、说话人与听话人的关系等等；一种来自语言之 内，即言语的上下文。“词汇意义”是言语所指的客观事物， “语法意义”是一个结构（词、词组或子句）与另一个结构 之间的语法关系；“音系意义”则是一个音与一些别的音之
• 叶氏理论介绍 • 叶尔姆斯列夫发现，整体与部分的存在全凭其相互依存关系， 整体受其部分之综合所规定，每一部分又受各部分之间、它 与整体之间、它与更小部分之间的依存关系的综合所规定， 也就是说，一个整体不是由许多独立的实体构成，而是由许 多关系构成的，不是单个实体有什么科学现实性，而是实体 的内部和外部的关系具有科学现实性。因此，叶尔姆斯列夫 在这一点上是与索绪尔的“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质”的论 断相一致的。 • 当然，这种依存关系不是一种，而是多种。因此，叶尔姆斯 列夫认为，语言的内在结构是一个由各级要素共同构成的关 系网络，"形式"是结构关系，"实质"是体现形式的语言外的实 体（一方面是声音，另一方面是意义）。语言学只研究形式， 包括"内容形式"和"表达形式"（"内容"和"表达"是他切分的语 言成分的两个平面）。这两种形式各有自己的最小要素，叫 做"成素"。"表达形式"的成素是音位或音位特征，"内容形式" 的成素是语义特征。成素与符号不同，符号是内容和表达结 合的双面体，成素只是单面体，它为数有限，但却能构成无 数的组合。内容形式和表达形式的成素通过"转换"能结合成为 既有内容又有表达的符号。
• 其他主要理论 • 音位学和音位对立 (Trubetzkoy and Jakobson) 反映布拉格学派音位观的代表作是特鲁贝茨柯 伊《音位学原理》。音位体系被看作是能用于 区分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的音位对立体的综合。 音位有三个特征：（1）有区别性；（2）是最 小的语音单位；（3）只能通过区别性特征来 确定。 标记理论 cat / cats dog / bitch They have read this book. This book they have read.
• 哥本哈根学派的功绩与不足 • 首先，这一学派发展了索绪尔的思想，使这一理论具体化了。 • 其次，这一学派特别注重语言的可计算和可度量的方面，把语 言学和数理逻辑联系起来，而这以后形成了欧美语言学的主要 倾向。 • 最后，这一学派强调以语言单位的相互关系为研究对象，强调 研究的精确化。正是有了结构主义的方法以后，语言学才脱离 了直觉的与个人的论断，使语言学成为相对独立的精确的学科。 因为这种理论顺应了许多人文科学和精密科学的发展的总趋势， 所以成为现代语言学的许多理论观点的来源，其中许多的合理 成分都影响了后来的很多流派及其成员，比如说系统功能理论 的主要人物韩礼德，就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更合理的理论，并在 论文中经常直接或间接得引用叶尔姆斯列夫等人的有关理论。 • 哥本哈根对日后的语言学中的另一分支语符学的产生和发展起 了关键的作用，对计算机处理语言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当我 们看语言研究的发展历程时，应该看到发展中的这一阶段有着 极其重要的桥梁作用，丢失这些环节就不会迎来语言学研究的 进一步发展与成熟。
例1 He was across. 例2 John was reading the newspaper. 例3 I have read a nice book. 例4 I don‟t know you were hurrying to the railway station. 例5 He went to Prague to see his friend. In order to see his friend, he went to Prague. 例6 He give a boy an apple. He gave an apple to a boy.
• 弗斯在1950年写的《社会中的个性和语言》一书中， 对语境作了详细的阐述。他把语境加以引申，认为语 境既有由语言因素构成的“上下文”，又有由情景因 素构成的“上下文”。他非常强调情景上下文，他认 为情景上下文包括下列内容： • (1). The relevant features of participants: persons, personalities. • A. The verbal action of the participants. • B. The non-verbal action of the participants. • (2). The relevant objects. • (3). The effect of the verbal action. 弗斯将参与者的有关特征（人物、人格）、有关客体及 言语活动的影响包括在他的语境概念中。
• 伦敦学派 • 创始人是J.R.弗斯。他自20世纪30年代起，在伦敦大 学东方和非洲研究院语音学系与一些同事和门生一起 逐步建立了这个学派，其中成员有R.H.罗宾斯、W.哈 斯、韩礼德等。1960年弗斯去世后，他们分散在英国 境内各大学和澳洲、美国各地工作。 • 弗斯是研究普通语言学理论问题的第一个英国人。他 既熟悉琼斯的语音学, 又注重吸收 В.马林诺夫斯基 (1882～1962)的人类学理论。他曾在印度教书8年,后 来又用了15个月到印度专门研究当地的一些语言。因 此,他的理论与其他学派不同，主要有如下几点： • ①与侧重语言结构的F.de索绪尔派相反，弗斯特别重 视“社会性成分”。他说，“语言是人类的生活形式， 并不是一大堆硬性规定的符号和标记。”他从具体观 察中发现，人们在不同的交际场合使用着不同的词语、 结构和格式，称之为“局限语言”。
• 句子功能前景(Functional Sentence Perspective) • FSP 是用信息论的原理来分析话语或篇章。 其基本原则就是评价话语中每一个部分对全句 意义的贡献。 • 主位、述位 Sally stands on the table. 主语 谓语 主位 述位 On the table stands Sally. 谓语 主语 主位 述位
早期功能主义语言学理论
两种不同的划分
• 结构主义内部分为三大学派：布拉格学派， 哥本哈根学派以及美国结构语言学派（美 国描写语言学）。 • 20世纪影响较大的功能语言学理论流派包 括：the Prague School, the Copenhagen School, the London School.
• F. Danes 提出了句法研究的三个层面，语义 层面、语法层面和语境层面（即句子功能前 景）。与此三个层次相一致，区分了以下三种 句型： e.g. John has written a poem. Actor-Action-Goal Subject-Verb-Object Theme-Transition-Rheme Firbas 提出了交际动力的概念。交际动力的大小 是指一个语言成分所起的作用，或者说是语言 成分对交际程度的影响。举例说明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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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学派
概述： 1926年，马泰修斯(Mathesius)领导召开了 布拉格语言学会的第一次会议。布拉格学派实践了 一种独特的研究风格，即共时语言学研究。它对语 言学最重要的贡献就是从“功能”的角度来看待语 言。 • 该学派在理论和方法上的贡献 1. 强调共时研究。语言研究要掌握全面的、可以控制 的语言材料。 2. 强调语言的系统性。要对语言系统中的任何成分做 出正确的评价，就必须明确该成分与同一语言中共 存的其他成分之间的关系。语言成分之所以存在， 就在于它们彼此在功能上的对比或对立。
• 哥本哈根学派 • 代表人物：Hjelmslev, L., H. J. Uldall, V. Brondal • 哥本哈根学派继承了索绪尔关于语言是一个符 号系统、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体等观点，并加 以发展，形成语符学（glossematics）。语符 学强调语言学理论的本质和现状以及语言与描 述之间的关系。 • 哥本哈根学派的特点是偏重纯理论研究，具体 语言分析方面的著作极少。
FSP Firbas
句子成分的划分； 有可能找出那些依赖语境而存在的句子成分； 有可能区分句子成分所具有的交际重要性； 句子组织的顺序； 句子中的某个成分与其他成分相比得到了强调； 位于句尾的成分所具有的交际功能； 交际动力：句子成分在交际过程中的重要程度。 也就是某个句子成分对语言交际进一步展开所 做的贡献。（见后例）
3. 语言是多功能的结构体系。从功能观点出发，语言 是为一定目的服务的表达手段。 语言功能说 1. Buhler, K. (1934): expressive, conative, referential, (aesthetic). 2. Jakobson, R. (1960): phatic, metalingual, poetic. 3. Malinowski (1923): The pragmatic function—— language as a form of action The magical function——language as a means of control over environment The phatic function——language as a means to help establish and maintain social relations
• 这一学派也同样存在着以下几个问题。 • （1）对实体的绝对排斥，使语言研究失去了立足点。 但是，在语言研究中，即使是在形式化的研究中， 要想完全摆脱实体是不可能的。语言是事物性的东 西，脱离了实体，没有立足点，如何研究单位间的 关系呢？ • （2）过分强调抽象、概括，使语符学的理论很少有 实际使用价值。他们热衷探讨一般抽象理论，很少 研究具体语言现象。 • （3）这一理论缺乏使用价值，还跟该派过于夸大他 们的理论的适用范围有关。正因为过分追求概括意 义，反而使其变成了主观的空谈。这就不可避免地 削弱了这一流派的成就和影响。
• Identifying theme (1) The Queen yesterday opened her heart to the nation. (subject as theme) (2) Last night a man was helping police inquiries. (adjunct as theme) (3) Next door is the Liverpool Museum. (circumstantial attributive complement as theme) (4) After the party, where did you go? (wh-question) (5) Have you finished your meal, sir? ( yes/no question) (6) Leave the lamp here. (imperative clause) (7) What a nice plant you‟ve got. (exclamative clause)
• ②弗斯对“系统”和“结构”这两个术语赋予了新概念。他 所谓“结构”指语法序列(组合关系)，如“我借书”、“你写 字”、“他跳绳”，都是由主语＋动词＋宾语组成,这就是结 构。他所谓“系统”指能在一个结构中同一位置出现的词， 如在“我借书”、“我读书”、“我还书”中,“借、读、还” 这3个动词就构成一个系统（聚合关系）。“借、读、还”都 能与“书”一起出现,这种同现关系他称之为“搭配”。据他 看来,非但语法有搭配,语音也有搭配。例如英语有lint [lint],link [liƞk]，但是没有 [liƞp]，因为[ƞ]和[P] 这两个音在这个位置上 不能搭配。 • ③与美国结构主义学派相反，弗斯特别强调意义在语言研究 中的重要性。不过他所谓“意义”有其特殊内涵，因为他说， 非但有词汇意义，还有“语法意义”和“音系意义”。他赞 同马林诺夫斯基的说法，认为语言的意义来自“情境的衬 托”。衬托有两种：一种来自语言之外，即言语活动的时间、 地点、背景、说话人与听话人的关系等等；一种来自语言之 内，即言语的上下文。“词汇意义”是言语所指的客观事物， “语法意义”是一个结构（词、词组或子句）与另一个结构 之间的语法关系；“音系意义”则是一个音与一些别的音之
• 叶氏理论介绍 • 叶尔姆斯列夫发现，整体与部分的存在全凭其相互依存关系， 整体受其部分之综合所规定，每一部分又受各部分之间、它 与整体之间、它与更小部分之间的依存关系的综合所规定， 也就是说，一个整体不是由许多独立的实体构成，而是由许 多关系构成的，不是单个实体有什么科学现实性，而是实体 的内部和外部的关系具有科学现实性。因此，叶尔姆斯列夫 在这一点上是与索绪尔的“语言是形式，而不是实质”的论 断相一致的。 • 当然，这种依存关系不是一种，而是多种。因此，叶尔姆斯 列夫认为，语言的内在结构是一个由各级要素共同构成的关 系网络，"形式"是结构关系，"实质"是体现形式的语言外的实 体（一方面是声音，另一方面是意义）。语言学只研究形式， 包括"内容形式"和"表达形式"（"内容"和"表达"是他切分的语 言成分的两个平面）。这两种形式各有自己的最小要素，叫 做"成素"。"表达形式"的成素是音位或音位特征，"内容形式" 的成素是语义特征。成素与符号不同，符号是内容和表达结 合的双面体，成素只是单面体，它为数有限，但却能构成无 数的组合。内容形式和表达形式的成素通过"转换"能结合成为 既有内容又有表达的符号。
• 其他主要理论 • 音位学和音位对立 (Trubetzkoy and Jakobson) 反映布拉格学派音位观的代表作是特鲁贝茨柯 伊《音位学原理》。音位体系被看作是能用于 区分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的音位对立体的综合。 音位有三个特征：（1）有区别性；（2）是最 小的语音单位；（3）只能通过区别性特征来 确定。 标记理论 cat / cats dog / bitch They have read this book. This book they have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