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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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01年5月宣布中国的昆曲艺术是“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以来,在文化部制定的十年规划的推动下,全国各昆剧院团新排了一系列新剧目,计有四十多个。本文以苏州昆剧院创演的青春版《牡丹亭》和上海昆剧院创演的全景式《长生殿》为例,从宏观角度考察昆曲传承发展的关键是必须处理好“继承与创新的辩证关系”。文中具体评析观众看好这两个戏的原因,从剧本整理、演唱艺术、伴奏音乐、舞台美术和演员传承等各个方面进行论证,指出这两个戏既能以生动的活态展示出传统昆艺的演唱魅力及其深厚底蕴,又能与时俱进地注入现代剧场新的艺术元素,既坚守传统,又有所变革,使古典昆剧焕发了新时代的勃勃生机。

自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01年5月18日在巴黎总部宣布中国的昆曲艺术是“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以来,各地的昆剧院团备受鼓舞,人气飙升。文化部为此专门召开了“保护和振兴昆曲艺术座谈会”,制定了十年规划;振兴昆剧指导委员会又提出“保护、继承、创新、发展”的八字方针,极大地激励了昆曲界的士气。那么,昆曲为什么能成为举世公认的活的人类文化瑰宝呢?今以青春版《牡丹亭》和全景式《长生
新华网江苏频道南京6月30日电(记者 刘巍巍)记者30日从江苏省苏州昆剧院获悉,该院继8年前进行小兰花演员集训后,“新兰班”再度开启,来自全国各地的20多名昆曲青年演员将跟随汪世瑜、张继青两位艺术大师学习,为昆曲艺术传承添砖加瓦。

此次“新兰班”集训由台湾石头出版社董事长陈启德出资,旨在发展好苗子、打造新的昆曲传承人。学员们每天从早晨7点学习到傍晚6点。在师资安排上,聘请汪世瑜、张继青两位昆曲艺术大师担任主教老师;在课程安排上,侧重基本功训练,从唱念做打到手眼身法,同时还要进行艺术鉴赏和艺术表演理论的培训。

浙江昆剧团的毛文霞已经在“新兰班”学习了数日,唱小生的她跟随汪世瑜从最基础的台步、指法一一从头学起,感觉收获很大。毛文霞表示,自己进入昆曲行当已经11年,具备一定的表演功底,但像这样踏实地学习基本功以前几乎没有过

昆曲不但以其精深的艺术品格成为独具特色的民族艺术,而且以列入“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作为契机,成为最具国家品格的艺术品种

昆曲艺术在其六百年的发展史上具有怎样的文化品格,直接关系到如何正确地理解昆曲艺术遗产,如何有序地传承昆曲艺术遗产。

2001年5月18日,“昆曲艺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首批“人类口头与

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在中国将近380个传统戏剧剧种中,昆曲能够首先获此殊荣,显示了昆曲艺术在中国传统戏剧艺术中无可争议的独特性。

至今,经过近十年的发展,昆曲艺术在社会整体的文化认知度上获得了极大的提高,年轻的观众和参与者逐渐成为昆曲艺术的重要受众群体,以业余曲社为载体的清唱表演传统不断得到延续和发展。更为重要的是,昆曲艺术传承得到尊重,五年时间中,数百出经典折子戏得以整理恢复,38台昆曲大戏得以创作演出,昆曲表演、编剧、导演、音乐、舞蹈等方面的人才获得了高规格的专业培训……

昆曲在新世纪以来的蓬勃态势,其根基在于昆曲艺术的保护和发展获得国家的高度重视。2003年年末,由全国政协京昆室组织关于全国七个昆曲院团的调研,关注昆曲在列入世界遗产之后的保护和发展情况;2004年3月,党和国家领导人作出了抢救、保护和扶持昆曲的重要批示,并为此召开专门会议,研究昆曲保护政策的落实。

由此,文化部出台了《国家昆曲艺术抢救、保护和扶持工程实施方案》,这个方案确立从2005年至2009年,利用五年时间,“通过扎扎实实的工作,使昆曲目前的困境有较明显的改变,使昆曲走上良性发展轨道”。昆曲在连续五年内所取得的成绩,正是国家大力抢救、保护和扶持所致。昆曲不但以其精深的艺术品格成为独具特色的民族艺术,而且以列入“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作为契机,成为最具国家品格的艺术品种。

基于昆曲艺术在文化格局的定位,文人一直将昆曲视作体现身份、寄寓情趣的娱乐方式,特别是在昆曲已衰落的近代,昆曲艺术仍然依靠着文人获得传承

昆曲在新世纪被赋予这种国家品格,让昆曲艺术在非物质文化遗产视野中重新标识应有的文化品格。昆曲艺术的国家品格,是指昆曲在发展过程中基于华夏民族的文化背景和文化需求,依靠国家礼乐制度的支持而具有的社会功能,以及由此具有的文化艺术特征。当昆曲在十六世纪后期被搬上戏剧舞台后不久,明代宫廷也将昆曲列入进行演出,由此开启了昆曲在明清两代四百多年的宫廷演出。

昆曲艺术在宫廷的演出,官方士绅阶层对昆曲艺术的推崇,使“京师所尚戏曲,一以昆腔为贵”,逐渐将昆曲艺术推到各类声腔艺术的首位,并把这一时尚艺术依托在中国封建社会后期以礼乐为基础的文化制度中,适应着宫廷和士大夫阶层饮宴礼仪对俗乐娱乐的需求,也促使昆曲在基层演出中,一直居于祭祀演剧的首位。直到近代,中国许多多声腔剧种如婺剧、川剧、上党梆子等,均以昆曲为尊。

昆曲的

这种地位最鲜明地体现在昆曲的艺术体制化、伶人苏籍化、官班管理化、审美文人化中。昆曲艺术在音乐、表演、文学、舞美等方面,形成了规范的艺术准则,在明清两代以“官腔”作为标榜,以“雅部”自居,成为影响最为广泛的体制化戏剧。昆曲盛行之后,逐渐生成了以苏州地方平民为特征的演员群体,以至于数百年来,昆曲的传承者以苏籍为主,构成了昆曲艺术传承的重要特点。

昆曲班社长期保持着官方管理的特征,在地方戏曲艺术逐渐勃兴的十九世纪初,苏州地方政府仍用行政保护的方式,维持着苏州梨园专尚昆曲的职业特点,以保证内廷官班的需要。基于昆曲艺术在文化格局的定位,文人一直将昆曲视作体现身份、寄寓情趣的娱乐方式,特别是在昆曲已经衰落的近代,昆曲艺术仍然依靠着文人获得传承。

昆曲的发展摆脱了十九世纪后期以来商业演出、二十世纪中期以来政治意识形态对于戏剧艺术的诸多影响,逐渐回归到以演出旧曲为特征的传统规范中

昆曲在国家和地方、社会功能与艺术娱乐的互动进程中,随着受众不断扩大,逐渐形成华夏民族戏剧艺术代表所具有的艺术品格。昆曲艺术在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表演艺术中唯我独尊的地位,使其在音乐、表演、文学、舞台美术等方面均达到了艺术的最高峰,逐渐成为中国古典戏曲艺术的典范,深深影响着不断兴起的各地戏剧艺术形态。

显然,从昆曲被搬上戏剧舞台之后的四百多年间,只是在二十世纪前半个世纪随着时代更迭才急剧衰落,但是,昆曲艺术遗产的所有经典性创造却是在此前的数百年间完成,官方的持续支持是这些艺术经典不断传承的有力保障。这正是昆曲艺术国家品格的基础所在。

昆曲在近半个世纪发展过程中,虽然被看作中国传统剧种的一个成员,甚至被误解为地方戏曲艺术,但是随着国家对于戏剧艺术的管理和定位,它始终被看作体制戏剧的代表,始终被纳入国家管理的范畴,一直能够拥有连续而稳定的政策保障、经济投入和文化宣传,得以薪火相传。

因此,重新审视昆曲的历史和新世纪以来的发展,就能清楚地看到,随着被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昆曲的发展实际上摆脱了十九世纪后期以来商业演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政治意识形态对于戏剧艺术的诸多影响,逐渐回归到以演出旧曲为特征的传统规范中,也逐渐回归到昆曲在数百年间形成的国家品格和民族风范。

昆曲从2001年至今的发展趋向,显然对中国传统戏剧艺术在当代的发展和保护有着重要的参照意义。虽然传统的礼乐制度已经不复存在,戏曲的生存环境也难以复原

,但是充分理解和张扬昆曲乃至中国传统戏剧在民族文化正统中的国家品格和民族风范,是传承和发展这些传统戏剧的重要前提。

在现代文明趋同的进程中,如何通过国家的力量,为传统的戏剧样式展现本属于它的文化品格和民族特征,这应是当前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中的一个重要责任。当这些传统戏剧样式成为人类共有的文化遗产的时候,如何在国家层面上理解这些传统所具有的国家品格,是涵育传统民族文化的前提基础。

王馗
昆曲院团打造各自品牌剧目

日前,“昆曲之路”——中国昆曲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10周年纪念活动已在北京展开,10个专业和业余昆曲院团相继演出了16台昆曲优秀剧目,是各院团在剧目传承与发展成果方面的一次集中展示,也是昆曲不同流派唱腔之间的荟萃交流。“非遗”十年以来,各昆曲院团发掘整理了一批亟待抢救的传统剧目,也各自在改编与创新上下功夫,树立了自己的品牌剧目。

位于北京的北方昆曲剧院在2008年推出了“大都版”《西厢记》,作为“2008北京国际戏剧·舞蹈演出季”开幕大戏上演,引起一时轰动。该剧之所以被称为“大都版”,是因为在唱腔上依据清乾隆版《纳书楹西厢记曲谱》,具有正宗“叶氏唱口”特点,在内容和形式上更接近王实甫元杂剧《西厢记》原著精髓。而苏州昆剧院的“青春版”《牡丹亭》经由“昆曲义工”白先勇的推动,在不改变汤显祖原著浪漫基调的前提下,将“青春版”《牡丹亭》提炼得更加精简,富有趣味,符合年轻人的欣赏习惯,并由沈丰英、俞玖林两位青年演员担纲主演。随着该剧陆续走进北大、清华、复旦等高校巡演,昆曲吸引了越来越多青年学子的目光。而江苏省昆剧院于2006年打造的《1699·桃花扇》更是定位“豪华阵容”,不仅请来了话剧导演田沁鑫执导,还邀请了台湾作家余光中担任文学顾问、韩国“国师级”导演孙桭策担任舞台顾问、日本著名作曲家长冈成贡则创作音乐。担纲主演的则是平均年龄二十出头的单雯、罗晨雪、施夏明等昆曲新人。此外,上海昆剧团全新打造全本《长生殿》,浙江省昆剧团独辟蹊径制作昆剧武戏《公孙子都》,湖南省昆剧团改编李渔名作《比目鱼》,都纷纷创作出具有本院团特色的品牌大戏。而这些改编、新创的剧目能否在舞台上留得住、传得下,还需经过时间的考验。

昆曲剧目依然不容乐观

尽管在成为“非遗”之后,昆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保护,但昆曲生存的危机并没有本质上地化解,如何对待作为“遗产”的昆曲剧目仍然是

十年之后所需要面对的问题。

在日前于国家大剧院举办的“兰苑芳鳌——中国昆曲600年全景”特展中,苏州戏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昆剧全目》抄本格外引人注目,抄本内录清代中叶盛行于舞台的昆剧剧目达1298出之多。可以发现,今天上演的所有昆剧剧目总共加起来不及当时演出剧目的1/3。

而随着近年来昆曲界对传统剧目的改编与加工,社会对此的质疑声也不断。江苏省昆剧院院长柯军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表示,昆曲依旧面临越传越少的危机,“因为各种院团都鼓励演员获奖,所以大家都喜欢集中排练大制作、大投入的戏。这样下去,戏只会越演越少。”而北方昆曲剧院昆曲演员张卫东陆续发表《正宗昆曲大厦将倾》、《这么救法昆曲死得更快》、《再瞎改,昆曲就没了》等文章,直指当前昆曲演出的弊病,“台上搭台必伴舞,做梦电光喷烟雾,中西音乐味别古,不伦不类演出服”,反对伤害昆曲本体的“美化”。戏剧评论家王安葵在日前举办的昆曲研讨会上也表示,不赞成那种以为对传统剧目改得越多就越“脱胎换骨”的观念,认为在传承与发展昆曲上更应该立足于“保”。(记者 成 长)

昆曲界常常谈论着这样一出往事。1956年,全国成立最早的专业昆剧表演团体——浙江昆剧团整理改编了传统剧《十五贯》,在受邀进京演出期间连演47场,观众达7万人。毛主席两次观看该剧,周总理更称赞道:“一出戏救活了一个剧种。”已式微多年的昆曲艺术由那时起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

自从2001年昆曲艺术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的世界首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以来,昆曲剧目的传承与发展成为昆曲院团和昆曲界人士最为关心的问题。在2004年文化部、财政部制定的《国家昆曲艺术抢救、保护和扶持工程实施方案》中,对昆曲优秀传统剧目的挖掘整理做出了规划:“在昆曲发展史上,有众多脍炙人口的优秀剧目。昆曲艺术呈现繁荣,必是优秀剧目大量涌现之时。由于历史的原因和现实的因素,众多优秀昆曲剧目濒临失传,为改变这一状况,计划5年内挖掘整理濒临失传的昆曲优秀传统剧目(大戏)15部,每年完成3部。”同时,对于昆曲新剧目的创作和排演,方案也给予了支持和鼓励。

昆曲剧目保护取得显著成绩

昆曲历史悠久,积累的传统剧目数量极多。从元末明初开始,昆曲继承宋元以来的南戏和北曲杂剧,涌现出许多有代表性的作品,一直以折子戏的形式被保留在舞台上。从明万历时期开始,昆曲进入了繁荣期。特别是自康熙年间,“吴歈盛行于天下”,孔尚任《桃花扇》、洪

昇《长生殿》等名作相继问世,经典剧目常演不衰。在清末昆曲走向式微之后,苏州的昆曲传习所依然传承了400余出折子戏,培养了一批“传”字辈的昆曲艺术家。

改革开放以来,昆曲事业的发展得到了国家的重视,昆曲剧目的保护和传承也成为瞩目的焦点。1986年,“文化部振兴昆剧指导委员会”在上海成立,并陆续开办了四期昆曲培训班,为“传”字辈老艺人录音、录像,共抢救传统剧目133出。2001年昆曲成为“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以后,昆曲剧目的保护成为昆曲工作的重中之重,自“国家昆曲艺术抢救、保护和扶持工程”开始实施以后,昆曲剧目保护取得了显著的成绩,该工程现已资助了包括我国五大古典名著《西厢记》、《牡丹亭》、《琵琶记》、《长生殿》和《桃花扇》在内的38台剧目,资助了全国7家昆曲院团录制了200出优秀传统折子戏。同时,从2000年起,由文化部主办了四届中国昆剧节,为各院团优秀剧目的展示与交流提供了良好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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