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素抱朴——《古船》人物形象综论【文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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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素抱朴——《古船》人物形象综论【文献综述】

毕业论文文献综述

题目:见素抱朴——《古船》人物形象综论

专业班级:汉语言

一、前言部分(说明写作的目的,介绍有关概念,扼要说明有关主

题争论焦点)

(一)张炜简介及其创作

张炜,山东龙口人,原籍栖霞。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曾在省档案部门做过四年历史档案资料编研工作,现为专业作家,系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万松浦书院院长。

张炜自1973年以他的处女作短篇小说《木头车》登上文坛,他便携带着具有清纯、优美、健康韵味的描芦青河系列给人们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继以《秋天的思索》、《秋天的愤怒》引人注目,以《古船》引起轰动,又以《九月寓言》刷新了自己的面貌,并以《我的田园》、《家族》、《柏慧》树立了自己家族小说的坚实形象。新世纪伊始,他更是给文坛奉献了《你在嵩原·西郊》、《丑行或浪漫》、《刺猬歌》等几部传奇式的作品。小说创作思想丰富深邃,关涉到新时期文学和当代文化发展中的诸多前沿课题,几部重要的作品当代文学史都给予他高度评价。因此,研究张炜具有重要的文学史意义。

至今,共著有长篇小说《古船》、《九月寓言》、《柏慧》《家族》、《外省书》、《能不忆蜀葵》、《丑行或浪漫》、《刺猬歌》等,中篇小说《秋天的愤怒》、《蘑菇七种》、《瀛州思絮录》等,短篇小说《玉米》、《声音》、《一潭清水》等,散文《融入野地》、《夜思》、《筑万松浦记》等,诗集《皈依之路》、《家住万松浦》等。有《张炜自选集》(6卷)、《张炜文集》(6卷)、《张炜文库》(10卷)等多种文集出版。部分作品译有英、法、日、德等多种外文版本。

(二)选取张炜小说作品为选题的原因

翻阅资料后我们可以发现,基本上张炜的每部作品都会引起很大的反响,他似乎始终是一位倍受争议的作家,往往成为评论界关注的焦点。当下对张炜作品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必然也会存在一些些缺失和不足之处,仍然需要我们进一步深化。之前评论者大多关注张炜作品的主题和思想内涵,剖析张炜所秉持的道德立场和人道主义情怀,对于他持续性地关注和思考人的生存苦难并寻求解救之途给予了更多的关注。

至于我自己,初读张炜作品是在大二,一部《古船》让我爱上了这个作者,也爱上了洼狸镇上那几个性格鲜明的人物。芦青河畔三四十年的历史不算太长,但也着实不短。当年被埋入河床底部的古船虽然被重新挖掘出来,也重新焕发出了其当年的风姿与雄壮,但是能否重新远航却是一个让所有人难以启齿的问题。而同样生活在这河畔的人们也同样经受着这份时代变迁带来的“折腾”。隋抱朴的隐忍、孤独,隋见素的热血复仇之心和勇于对世俗及封建道德观的反抗、隋含章的悲剧人生……可以说老隋家的新一代深深得吸引了我。当然,作品中也不乏赵多多,赵柄这样的卑鄙之流,但正是这样的人物安排让故事变得有血有肉,也让我爱上了他们。而之后风格诡异的《九月寓言》再次让我坚定了写张炜小说作品中人物的决心。

(三)张伟作品蕴含的精神及其中人物的突出特点张炜是一位有着独立写作精神的当代作家,他始终在自己的天地里创作,并且保持着高度的写作热情。从八十年代至今,他创作了大量的长篇小说,成为当代文学界的领军人物。自从开始城市生活之后,他的写作目光就开始关照着中国的城市和乡村。他对城市工业文明和乡村得真实生活怀着复杂与思索的心态,他的作品中更多地体现了他作为一名知识分子的人文关怀。而介于两者之间的是作者对“拯救之路”的寻找。对从乡村走向城市生活的张炜来讲,他更多的是看到了物质主义对人的精神腐蚀。作为一名作家,他的写作充满了对人的关怀。童年记忆、城乡对比、文学的还乡传统以及作家的身份认同危机使他把自己关注的目光又策略性的投向大地。虽然乡村中残存的封建思想意识对人们的生存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但作家抽取了野地的自由自在的精神

和孕生的强大生命力来作为填补人们精神世界空虚的精神食粮。而知识分子的道德自律和精神坚守则可以

帮人类抵抗物欲对心灵的诱惑,完成形而上的精神拯救。

长篇小说《古船》是张炜的成名作,从此奠定了作家成熟稳定的创作风格,在此后漫长勤奋的写作道路中,始终在叙述内容和思想指向上具有内在统一性,突出表现在对“生存”、“家园”、“女性”三个基本主题的忘情书写,以及自然流露出来的“男性立场”的写作姿态。张炜同时是一个深受传统中国文化影响的作家。善于把人物置于复杂的“关系”中进行刻画,表现出浓郁的“家族”叙事特征。

1、大地(土地)情结

土地是农业文明的根基,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承载者和传播者。虽然今天的社会高速发展,物质文明高度膨胀,农业文明居于弱势,但张炜却始终对土地充满着浓浓的眷恋之情,始终不能把自己与土地剥离开,不能忘记和放弃对土地的关注和思考。考察其小说,其创作背景大多来自于他的本土故乡——胶东半岛的西北部平原、芦青河畔的土地。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二十年的张炜,把所有对生命的体验和对土地的感悟都融进了作品。从早期的《芦青河告诉我》、《浪漫的秋夜》到《童眸》、《美妙雨夜》,再到《秋天的思索》、《秋天的愤怒》、《古船》以及《九月寓言》、《家族》、《柏慧》,其作品无一不是对土地的念叨和咀嚼以及对土地的芬芳气息和盎然生机的赞叹。

“为什么我的眼里噙满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艾青的话,适用于每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对张炜而言,半岛地区是他往复奔走的地方,那里是他的出生地,对它的批评之剧和热爱之深都是统一的。“我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这种情感。对我来说,她可能就是全部的世界。这会使我的视野狭窄吗?倒也希望如此,因为能这样闷头生活在那里面反而更好。”他曾这样打过比喻:在文学和思想的浪涌里,做一个人就如同做一棵树,根扎得再深也容易摇动。不过,只要根不拔出来就好。一个人在时代浪潮中,潮来了,人有感情,不可能不为时尚所动,有时在时尚中怀疑自己,质询、盼顾,这个过程就像树一样的摇动,但最后还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像树一样不仅不

会死亡,而且还会在风的吹动和梳理下变得更加茂盛。根永远在泥土里,有根就有立场。

对张炜来说“大地”是一个“原来”,一个“真实”,“是万物的生母,

她子孙满堂却不会衰老。”,“它负载了江河与城市,让各色人种和动植物在腹背生息”。“人实际上不过是一棵会移动的树。”(《融入野地》),是大地的一个器官。“通过这器官,人类将听到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听到一个最古老又最新鲜的话题,听到这个地球上神秘的声音……他可以嗅到风、云、河流、树木、太阳等等一切的气味,感到它们的脉动……他是一个彻底放松的、四肢伸展的生命。”

[1]

张炜对土地的炽烈感情,凸显出他对传统农业文明的脉脉温情和难以割舍的依恋。在作品里,他不断地阐述着土地的根性、母性,这无疑给暴掠大地、自私自利、欲望成性的当代社会一种警示,一种善意的补正。然而,“土地本身净化自己,保卫自己,平衡自己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像一个年迈的母亲,不但不能放心去依靠,而且要细心照料了”,[2]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和颜面再去依靠大地母亲呢?

2、女性形象

不难看出,女性人物在张炜的小说作品中占很大的比重,特别在他的长篇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女性人物形象,有少女、有妻子、有母亲,而这众多的女性人物却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悲剧命运。在《必然写到女性》中,张炜说:“当然,艺术家的笔必然写到女性,在他们不停止的创作中,会不止一次地将女性作为主人公。她们泣哭、微笑、忧虑着、憧憬着;她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上:自己参与了创造,收获的却不仅仅是幸福;她们有着共同的喜悦和时浓时淡的莫名的忧伤。”[3]女性的生存悲剧主要通过悲剧性的生存环境和生存状态来表现的。女性的生存环境主要从家庭环境和社会环境两方面切入。张炜小说作品中的女性人物是在各式家庭中有着各种不同身份的女性人物。我们说性别角色的社会化便是人的社会化的一个具体内容。家庭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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