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总结及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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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情节
贵族尼古拉·彼得罗维奇·基尔萨诺夫等在公路边迎接大学毕业归来的儿子阿尔卡季。
尼古拉是一位有两百个农奴,两千俄亩土地的农场主,和他哥哥帕维尔一样出生在南俄。
他的父亲靠他的军衔成为了各地的要人,他的母亲是个十足的官太太。
在父母去世后,丧服一满,他马上娶了旧房东的女儿玛莎为妻。
并且舍弃了父亲生前为他谋的官职,同夫人迁居到乡下,不久就得了一个儿子——阿尔卡季。
见到儿子后,儿子给他介绍了好朋友巴扎罗夫,一个主修自然科学的并且打算考医生的年轻人。
尼古拉忸怩地给儿子说起了关于他的新伴侣——费涅奇卡,一个给他生了儿子的年轻姑娘,儿子表示他十分理解父亲,尼古拉却感觉非常难为情。
到家后,正当阿尔卡季准备回房洗漱时,伯父帕维尔出现了。
尼古拉把帕维尔介绍给巴扎罗夫,帕维尔淡淡一笑之后便亲热地和侄儿说起了话。
阿尔卡季认为伯父是一个迷恋过去的人,而父亲则是一个古董,又是个羞怯的好人。
第二天,巴扎罗夫早早起了床,在尼古拉的庄园四周逛了逛。
在途中,他很快和佣人的小孩混熟了,并带着他们去捉用来实验的青蛙。
费涅奇卡身体不舒服,阿尔卡季决定去看费涅奇卡。
他和费涅奇卡相处十分愉快。
阿尔卡季认为他的朋友是个虚无主义者,帕维尔则推论巴扎罗夫和他们格格不入。
当巴扎罗夫回来时,大家却突然沉默了。
尼古拉主动和巴扎罗夫说话,接着帕维尔便和巴扎罗夫就德国人还是俄罗斯人成就高的问题有了争执,巴扎罗夫占了上风。
尼古拉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和帕维尔一同离开去找总管谈话了。
阿尔卡季给巴扎罗夫讲诉了他伯父的经历:帕维尔从小漂亮出众,当上军官后却因为众人的追捧开始放纵自己。
本前程似锦,却因为追求一位P公爵夫人荒废了他的青春和事业。
他们分分合合,最后P公爵夫人客死外乡。
后来定居在弟弟那里。
在给巴扎罗夫讲完伯父的经历后,认为他伯父的一生很不幸,巴扎罗夫不应指责他伯父。
而巴扎罗夫却不以为然,认为他伯父一辈子一事无成,不算是个男子汉。
巴扎罗夫也结识了费涅奇卡,并对她说明他是大夫,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巴扎罗夫向阿尔卡季问了一些费涅奇卡的情况,并表明他十分欣赏她。
而阿尔卡季则认为他父亲应该娶了她。
听见有人演奏大提琴的声音,巴扎罗夫先是十分惊讶,在得知演奏者是尼古拉后却放声大笑起来,而阿尔卡季却没笑,虽然他
一向崇拜巴扎罗夫。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两周了,宅子里的男女老少都跟巴扎罗夫混熟了。
扎罗夫帮忙给米佳治了病,他和费涅奇卡尤其熟识。
但帕维尔却十分厌恶他,并且认为他是个无赖。
有一次,尼古拉在路上听见巴扎罗夫和儿子在讨论他,巴扎罗夫说他是个“落伍者”,尼古拉怏怏地回家了。
午饭后,尼古拉在书房里同他哥哥聊天,伤感地对他哥哥说他和儿子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而帕维尔则认为阿尔卡季都是被巴扎罗夫影响的并说他要和那个郎中干一仗。
晚茶时,帕维尔逮着“贵族”与“坏蛋”是否是一个意思同巴扎罗夫争论了起来。
争论中,巴扎罗夫承认帕维尔在某一点上是对的,可帕维尔却啥也证明不了,阿尔卡季也站出来强调巴扎罗夫的观点。
最后,帕维尔十分生气,巴扎罗夫带着阿尔卡季解剖青蛙去了,留下这哥俩面面相觑。
尼古拉感到痛苦与沮丧,而帕维尔则坚持自己的观点比侄子和他朋友的观点更正确。
尼古拉意识到他和儿子的代沟越来越大,并且预料这代沟还会渐渐扩大。
他想起亡妻和以往的幸福时光。
他揣着忧思在园中踱步。
在小路上遇到了他的哥哥,并向他倾诉了自己的心境,帕维尔也陷入了沉思。
巴扎罗夫知道了阿尔卡季的父亲收到了一个阔亲戚的邀请后,向阿尔卡季提议一起进城上那儿一趟,逛逛城里,然后他就回家见见父母。
第二天,阿尔卡季就和巴扎罗夫一起进城了。
庄园里的年轻人都十分不舍,可老人们都觉得畅快了许多。
阿尔卡季和巴扎罗夫一起进城见了选派官员——马特维·伊里奇·科里亚津,他在接待他们时插科打诨,故意叫自己的下属难堪,之后便把他们推给省长。
从省长那回来,遇到了西特尼科夫。
他对巴扎罗夫的思想十分赞同,并邀请他俩一起去库克申娜的家中。
库克申娜家中的仆人和一切摆设都显示出她的进步倾向。
然而巴扎罗夫却觉得她很作。
库克申娜故作散漫,总是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让人很是反感。
她嘲笑乔治·桑是落伍之人,认为城市里的人都鼠目寸光,妇女受教育太差。
巴扎罗夫也说貌美的女人完全没必要明白男人的交谈,却又表明自己有自己的看法,不赞同任何人。
库克申娜为女权辩护,并推荐他们看《论爱情》。
省长官邸的舞会,阿尔卡季邀请奥金佐娃跳马祖尔卡舞,在奥金佐娃面前,阿尔卡季觉得自己像一个学生,她看他也像个小弟弟。
她的一切都让阿尔卡季着迷,奥金佐娃提出要阿尔卡季和巴扎罗夫一起去看她。
阿尔卡季和巴扎罗夫去了
奥金佐娃的旅馆。
奥金佐娃身世坎坷,20岁时死了父亲,留下12岁的妹妹卡佳,母亲也早就去世。
她一直沉着应对,后来嫁给了46岁的大富翁奥金佐夫。
六年后丈夫死去,留下了全部遗产。
因此奥金佐娃受到各种流言蜚语的攻击,但她性格坚定,只当耳边风。
巴扎罗夫故意吸引着奥金佐娃的注意,让阿尔卡季很是惊奇,他们谈论医学植物学等各种问题。
离别时,奥金佐娃邀请他们去尼科利斯科耶。
在尼科利斯科耶,奥金佐娃和巴扎罗夫就艺术才能开始辩论起来,她对他的观点表示十分的赞赏。
卡佳和阿尔卡季呆在一起并为阿尔卡季弹琴,当阿尔卡季看到奥金佐娃时,他的心又缩紧了。
奥金佐娃明显地表现出对巴扎罗夫的赏识。
阿尔卡季确信自己爱上了奥金佐娃,沉湎在忧郁之中,却和卡佳更温馨友好。
巴扎罗夫和阿尔卡季因为奥金佐娃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奥金佐娃在巴扎罗夫的心中激起了感情波澜,让他十分痛苦。
然而巴扎罗夫也拨动了奥金佐娃的心弦,让她时刻想着他。
当巴扎罗夫告诉她,他将要回家时,她不想巴扎罗夫离开,说他离开后自己会感到寂寞。
她找借口和他谈话。
巴扎罗夫说奥金佐娃还很年轻,应该为自己的前程做打算。
两人又起了争吵。
最后巴扎罗夫坦白自己疯狂的爱着奥金佐娃,奥金佐娃恐惧又可怜他。
巴扎罗夫去拥抱奥金佐娃,却又被挣开,随即出了房间。
奥金佐娃却又哭了,觉得自己有过错。
巴扎罗夫向奥金佐娃为自己的鲁莽道歉,他觉得奥金佐娃是不会爱上自己的,奥金佐娃也觉得“怕这人”,随后巴扎罗夫离开了。
巴扎罗夫告诉阿尔卡季他将要回家,阿尔卡季表示跟他一起走。
他舍不得离开这儿,开始想象奥金佐娃的脸庞,但卡佳的脸庞渐渐没过了她的脸庞。
阿尔卡季和巴扎罗夫一起上马车。
巴扎罗夫说不能让女人管住哪怕一根小指尖。
最后两人到达了巴扎罗夫的家中。
巴扎罗夫看见了父母来迎接他们,父母亲喜极而泣无所适从。
父亲老是说自己穷让巴扎罗夫反感。
父亲还说自己年轻时四是医见过世面,见识广。
父亲又炫耀起自己的花园,炫耀了自己在这里的医药名声和仁德。
儿子却不感冒,阿尔卡季也只是赔笑。
父亲高兴地一直踱步,还陶醉地谈论拿破仑政策和复杂的意大利问题。
母亲打扮后一直盯着儿子看,却不敢问他这次回来留多久。
父亲想跟儿子聊,儿子装困打发了他。
母亲其实是一个旧式贵族女人,她迷信,禁忌多,保守,善良,忧郁。
父亲听阿尔卡季说他儿子是一个前途远大有出息的人,非常激动。
巴扎罗夫为父母的渺小自己的无为而烦恼,阿尔卡季猜到了他为爱情而闷闷不乐。
谈到教育,谈到普希金,他们之间几乎产生了敌意的感觉。
父亲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让巴扎罗夫很失望,但父亲很欣赏他们崇拜他们。
害怕儿子嘲笑还刚叫人拆了自己的荣誉勋章,母亲依然盯着儿子却又不敢冒犯,儿子心知肚明却没有理会。
巴扎罗夫烦透了家里的生活,决定离开。
父亲得知儿子要离开大惊,但仍然替他备马。
母亲知道儿子要走,惊慌失措。
最后还是留下这两位老人。
他们离开家后去了奥金佐娃家。
当到达奥金佐娃家里时,两位朋友并没有受到先前在这里所受到的热情接待,主人奥金佐娃对他们这么快就返回觉得奇怪,并且不太高兴,这使得他们急忙申明他们只是他们仅仅是路过这里,只有在临别时先前的那种友情才在她的心里萌动出来。
他们沉默地来到了马林诺村,大家看到他们回来都非常高兴,谈话持续了很久,大家喝得两颊通红,就连仆人们也兴奋到半夜。
但当时马林诺的生活并不太好,田庄上的麻烦事一天天地多起来了,农人们不按期缴纳代役租金、偷砍木材、彼此争吵。
保护会的人还威胁尼古拉付清免税借款的利息。
尼古拉对此感到无能为力,帕维尔也不禁皱眉。
巴扎罗夫总是躲开这些“不愉快的事”,第二天就开始投身于研究工作,而阿尔卡季则是义无反顾地帮助父亲料理田庄上的事。
阿尔卡季也开始感到无聊,想念尼科利斯克村,在从父亲那里拿到几封奥金佐娃的母亲写给自己母亲有意思的信后,就怀着一种高兴又害怕的矛盾心情前往了。
巴扎罗夫一如既往地痴迷于工作,他不再与帕维尔争论了。
但帕维尔对巴扎罗夫的憎恨并没有减少,就连他夜里生了严重的病也不找巴扎罗夫诊治。
此时,巴扎罗夫和费涅奇卡被彼此身上的平民气息所吸引,两人一起谈话时,都表现出少见的开朗。
一次巴扎罗夫亲了费涅奇卡却被帕维尔撞见。
帕维尔来向巴扎罗夫提出要决斗的挑战,并找了见证人彼得。
巴扎罗夫不安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彼此都仅仅打了一枪后,帕维尔的腿受伤了,但他拒绝巴扎罗夫的帮助,自己却晕倒了,巴扎罗夫还是帮助了他。
尼古拉知道哥哥受伤后十分地担心,费涅奇卡则感到心里很不好受,她尽力地躲开巴扎罗夫。
这时弟弟知道了哥哥因为费涅奇卡长得很像哥哥曾今的爱过的人而不能容忍巴扎罗夫碰她。
次日,巴扎罗夫离开了。
帕维尔伤好后依旧保持着他的贵族装扮,费涅奇卡依旧害怕见到他,她向他
表明她会一直爱着尼古拉。
帕维尔要求弟弟迎娶费涅奇卡,并感到巴扎罗夫的责备自己贵族派头的话是对的,并且决定弟弟结婚后他就到远一些的地方去。
在尼科利斯克村的花园里,一段时间后,阿尔卡季和卡佳已相互亲近信任,这次阿尔卡季显得更安静,卡佳则更活泼大胆。
巴扎罗夫来找阿尔卡季道别,并说了他与帕维尔决斗的事,阿尔卡季感到忧伤,巴扎罗夫很惭愧。
奥金佐娃对巴扎罗夫所说的阿尔卡季以前也倾心她感到惊讶。
阿尔卡季向卡佳表白了,奥金佐娃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并让阿尔卡季回去征求父亲的意见。
巴扎罗夫和阿尔卡季分别了,他们已经越走越远了。
巴扎罗夫忽然返家让父母惊喜万分。
父亲承诺绝不打扰他的工作也嘱咐母亲不要让他感到厌烦。
母亲也只是叫他并不说话。
巴扎罗夫渐渐消逝了他对工作的狂热,变得苦闷寂寞狂躁不安。
他跟农夫交谈,农夫嫌弃他是一个少爷什么都不懂乱说了一气。
巴扎罗夫终于协助父亲给人看病。
在为一个伤寒病人动手术时巴扎罗夫割破了手指感染了病毒,父母伤心欲绝。
他知道这病情恶化已不能治好,派人去去请了奥金佐娃。
奥金佐娃协同医生看到了弥留之际的巴扎罗夫。
巴扎罗夫很欣慰她能来,表白了自己对她的爱,并赞美她,同时希望自己有尊严的死,并且对自己这样的多余人感到悲哀。
奥金佐娃最后吻了他,他还是走了。
全家痛苦。
6个月后,阿尔卡季和卡佳静静地办完了婚礼。
奥金佐娃嫁给了一个年轻的睿智的活动家。
帕维尔去了莫斯科一个人在德累斯顿疗养。
他依然彬彬有礼,人们也很尊敬他,但他神情很痛苦。
库克申娜依然喜欢跟那些貌似上层阶级的人打交道,西特尼科夫继承了巴扎罗夫的事业。
而在一个乡村墓地一对夫妇时常来祭拜,那就是巴扎罗夫的坟地。
《父与子》分析
《父与子》主要围绕着父辈与子辈的矛盾展开。
主要分为两派人物,一派是在二月革命后有着改革的新观念以及自由主义思想的年轻人,以巴扎罗夫和阿尔卡季为代表;另一派则是坚持贵族的守旧作风和墨守成规的“落伍者”,以帕维尔和尼古拉为代表。
一、尼古拉同阿尔卡季的矛盾。
阿尔卡季回家后,尼古拉处处对他充满关怀和疼爱。
在尼古拉迎接儿子回家时, “我的是轻便马车,另外给你的四轮马车备了三匹马。
”1给儿子准备房间“你的房间也重新裱糊过了”2在路上,从不吸烟的尼古拉闻到刺鼻的香烟味道,他“不由自主地背过脸去,不让儿子察觉,以免儿子见怪。
”3从这几个细节我们可以看出作为父亲的尼古拉对儿子是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他尽量从儿子的角度出发为儿子考虑。
作者于细节处絮絮叨叨,令读者看到一个对儿子饱含深情的似母亲细腻柔情的父亲而动容。
儿子也十分理解父亲,父亲有了新伴侣费涅奇卡,一个年轻的给他父亲生了孩子的美丽姑娘。
阿尔卡季担心他们见面尴尬使父亲为难,他便主动去见了费涅奇卡并且相处得还不错。
同时,阿尔卡季鼓励父亲不要难为情,认为他父亲应该娶了费涅奇卡。
我们可以看出接受完大学教育的儿子有了与父亲不同的观念。
尼古拉一直居住在乡下,保留着以往的生活习惯,如拉大提琴、读诗等。
说明尼古拉仍有资本主义贵族的习气,而儿子已经有不同的思想和行为处事方法了。
大学毕业归来的儿子阿尔卡季则对父亲读诗的浪漫主义作风感到同情和惋惜,并推荐父亲读自然科学相关的作品。
而儿子阿尔卡季已经开始转向现实主义。
这一细节也体现了儿子与父亲的观念开始背离。
在看到自家农场荒凉的景象时,他所想的也是如何才能改变现状让周围焕发生机。
“雇佣的长工带来的麻烦:一些人拿了钱就走了、马匹发病、挽具烧坏了、工作马虎、新买的脱粒机不能用、牲口棚因为仆人的马虎烧坏了......处在“有油水的位置”上的总管开始发胖发懒,农人们不按期缴纳代役租金,还偷砍木材”等等的问题的出现,从侧面也反映了地主阶级危机的出现,农奴制改革的历史条件。
这里不仅仅是单纯的阿尔卡季之间的父子矛盾,则是体现了资本主义社会下的守旧贵族
1原文在书中119页
2原文在书中120页
3原文在书中125页
和接受新思想的年轻人之间的冲突。
二、巴扎罗夫和帕维尔的矛盾。
矛盾产生:在小说中,帕维尔和巴扎罗夫刚刚认识时,矛盾激化主要体现在他们的两次争论中。
帕维尔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巴扎罗夫,当得知巴扎罗夫的地位身份不如他时,他内心作为贵族的优越感莫名上升了起来。
之后,帕维尔知道了巴扎罗夫是一个虚无主义者,而此时帕维尔作为一个传统的贵族,不认同这种“虚无”,并且和这种虚无主义者格格不入。
第一次争论时,他们就德国人还是俄罗斯人的成就高展开了辩论。
巴扎罗夫以他一贯的否认一切的虚无主义者的态度使帕维尔哑口无言。
第二次,帕维尔就“坏蛋”与“贵族”是否同一个意思展开了争论。
帕维尔坚持尊严和人格都体现在贵族中,而贵族是社会结构的基石。
而巴扎罗夫则认为这种所谓的贵族对社会福利却毫无帮助。
帕维尔气愤却无言以对。
他们围绕着自由、民主、权利与义务和制度一直争论,帕维尔的守旧主义思想和浓浓的贵族气息使巴扎罗夫厌烦,最后带着阿尔卡季离开了。
巴扎罗夫和帕维尔的矛盾升级:以费涅奇卡和巴扎罗夫的“越轨”事件为导火线,帕维尔向巴扎罗夫提出了决斗,可是他却羞于将决斗的真正原因向巴扎罗夫诉说。
面对帕维尔的要求,巴扎罗夫被迫迎战,但是他却不似帕维尔的掩掩藏藏,他是光明磊落地来面对这场决斗,否决了帕维尔以在口袋里放上“自寻短见”的口条,而提议让尼古拉的侍仆作为见证人。
但就连在选择作为仆人的彼得为见证人的这件事上,帕维尔也是嗤之以鼻,作为一位贵族地主,他看不起这位仆人。
决斗最终以巴扎罗夫战胜了帕维尔告终,这是平民知识分子的胜利。
文中这样描写帕维尔“他那漂亮的、消瘦的头,被白昼明亮的光照耀着,躺在白枕头上,如同一个死人的头......是的,他已是个死人了。
”是的,帕维尔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的精神已经枯竭了。
作为平民知识分子代表的巴扎罗夫与守旧贵族帕维尔的冲突可谓代表了当时两大阶级的对立。
从小养尊处优一帆风顺的贵族阶级与靠自己努力奋斗的平民阶级,从小生活环境的差异与周围信息接收信息的不同导致他们世界观与人生观的差异。
虽然巴扎罗夫这种否认一切的态度有些偏激,但不难看出他是代表了当时时代的“先声”,虽有瑕疵,但仍有可观之处。
三、巴扎罗夫和父亲之间的矛盾。
父亲伊万诺维奇是一个落后的乡村雇主,但是他却时时刻刻在大学归来的儿子面前虚伪地显示他的前卫,这让儿子和朋友都极为反感。
其实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鸿沟。
第一次父亲伊万诺维奇带着阿尔卡季去书房的时候,书房里全是满满的灰层,像是被烟熏了似的。
这个细节其实可以暴露出在儿子和朋友面前吹嘘自己的思想前卫的父亲的真面目。
当父亲说到自己也偏爱雪茄时,这里他想显示自己兴趣爱好的高雅,以达到和贵族阿尔卡季的共鸣,但是农村很难弄到这一个借口掩饰自己难堪。
可以看出父亲伪装虚伪死要面子。
为了显示自己不落候于时代,父亲谈到了拉德马赫尔,却得到了儿子的嘲笑,但是父亲只是捅了捅烟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而他又在低估自己只是个退伍的军人,不能跟你们前卫的年轻人相比。
其实,一个人越是炫耀什么,他就缺什么。
父亲越是炫耀自己的前卫其实他缺的就是这个,在儿子面前。
父亲从阿尔卡季的嘴里知道自己儿子会有一个好的前程时,却离不开夸耀自己一番,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
儿子和朋友都极为反感。
其实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鸿沟。
四、巴扎罗夫和费涅奇卡的“共鸣”与“分离”
在被地主包围的环境中,巴扎罗夫找到了一个共鸣,那就是费涅奇卡。
这很可能是两人的身份有关,两个人都是平民分子,他们在这个贵族气息浓厚的家里被彼此身上的平民气息所吸引。
她不仅不怕他,而且信任他,她在他面前感到自由自在,这与费涅奇卡在帕维尔面前感到害怕与恐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渐渐被彼此而吸引,巴扎罗夫甚至于越轨做出了亲吻费涅奇卡的举动。
但费涅奇卡的身份不仅是一个平民分子,她还有一个尴尬的身份,那就是贵族地主的情妇。
她虽然被巴扎罗夫所吸引,但是当巴扎罗夫吻了她之后,她随即表示出一种“责备”,并且在巴扎罗夫打伤了帕维尔后,费涅奇卡则处于一种深深地自责,对巴扎罗夫躲躲藏藏。
费涅奇卡是软弱的,她始终是处于依附贵族地主的地位,她最终也远离了巴扎罗夫,巴扎罗夫始终是孤军奋战。
五、巴扎罗夫与阿尔卡季的矛盾
可是作为与同巴扎罗夫同一代的年轻人阿尔卡季则不是像巴扎罗夫一样对俄国的贵族地主有着反抗意识,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假使能帮助父亲,那么至少也要做出打算给他帮忙的样子。
他与巴扎罗夫曾有过友谊,但两人因为政治观念的不同而使这份友谊并没有长久。
巴扎罗夫对坚硬的地主分子表示了反抗,不仅有
过言语上的激烈争辩,更有行为上的“决斗”,而阿尔卡季则不仅认为这种争辩无意义,还为这种决斗感到深深地忧伤。
两人也终因政治观念的不同而分道扬镳。
巴扎罗夫和阿尔卡季之间的争论,也反映了巴扎罗夫其实内心是矛盾的。
他一方面嫌弃自己的父母的落后的思想,但是他又为他们的现状感到担忧与无奈,自己并不能为他们做什么而惭愧的矛盾心理。
年轻人与父辈之间的鸿沟终于让他们待不下去,决定出发去阿尔卡季的家,这也是与父母矛盾的高潮。
这就显示出了一个“多余人”的形象巴扎罗夫还对家族情感这个词有看法,自己却又不是完全理解,这一点,阿尔卡季更加现实更加真实,而他显得空想而浪漫了。
这也是巴扎罗夫在这个社会感到无力无助的一个原因,一个多余人的惶恐。
最后的选择离开家是他摆脱农村生活去追求实验科学,追求更高的生活质量的表现。
但是对于父母来说,他的选择又是残忍的。
主人公巴扎罗夫是这个社会的“先锋”,但是他的死并没有对这个社会甚至这个社会的人产生什么影响。
活着的人活的好好的,而死亡的人已被人遗忘。
他的悲剧在于他的角色是得赞美的,但是在当时还不能这让这样的人有立足之地。
那个发展时期是特殊的,因为这是一个过渡的时期。
俄罗斯的1860年代是一个伟大变革的时代,农奴制被废除,现代工业、文化在迅速革新。
欧洲的启蒙思想进入俄罗斯刚刚诞生的知识分子阶层。
父与子的矛盾中,父辈们仍然是这个社会的主角,年轻一代的巴扎罗夫的死亡是社会给他的答案,赞美他的过程,又给了悲剧的结果,这也是作者思想的矛盾点。
既然把他推上历史舞台,又不知他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只能让他“离开”了。
所以,巴扎罗夫的思想不具有深刻的革命性,只是带有“先锋”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