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作品语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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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语言艺术

别林斯基曾说过:“有文体,这本身就说明了有才华,并且就是不平凡的才华。”萧红小说创作的成功,关键就是她形成了个性鲜明的文体。而萧红小说文体的支柱点首先又表现在她那极其简洁、自然、富于抒情性的优美行文上。萧红的文笔之美曾得到了许多作家与评论家的赞赏,鲁迅以“明丽与新鲜”称誉《生死场》的文字;骆宾基形容《呼兰河传》“文笔优美,情感的顿挫抑扬如小提琴名手演奏的小夜曲”,葛浩文则以“注册商标式的优美简洁”称赞《商市街》的行文。笔者则认为,萧红的行文有如优美的舞姿一样潇洒。萧红的文笔之美,最重要的就是她行文简洁、不雕琢,如行云流水。正如葛浩文先生所说:“她这种优美精炼的文笔,当读者初读时很易被忽略,原因就是她的行文太流畅,太自然的。”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效果,就是与萧红第一人称的叙述角度以及自传性的文体分不开的,萧红在小说创作上很少在人物塑造、心理描写与戏剧场面上下功夫,萧红就是一位善于描写她私人经验的作家,因此,她自身与作品关系越近,她便越能在小说中进入配合书中的角色,与书中的景况相吻合,达到一种浑然一体的境界,相应地文中的语句也就自然、流畅,反之,她个人与作品关系越疏远,那么这部作品失败的成份越大,相应地叙述语句就达不到自然,真实的目的。从上述分析中可以得出这样的结构,萧红乡土小说基本都就是自传体的,因此,她的乡土小说的语言就是自然亲切的。我想,凡就是读过萧红乡土小说的人,也都有同感吧。

萧红乡土小说语言的第二特点就是象诗一样。萧红“就是一位富有诗人气质的小说家与散文家” , 她虽不以诗名,但的确别具诗心。她文学才华最早被人发现就是因诗句《春曲》,她告别这世界时留下的就是“我将与碧水蓝天同在……”这样悲伤的诗句。这种气质与天赋表现在其小说的行文上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具有散文诗韵味的诗章。萧红乡土小说的诗的意境,没有着意的雕琢,也完全的自然流淌。《呼兰河传》第三章第一节中有一小段文字很有代表性地说明了这一问题: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顿,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就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她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就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有谁能说这不就是诗呢?简短的文字、流淌的语言,一个自由王国的境界,这才就是大自然令人向往之处,也就是萧红心绪的驰驻之境。

萧红乡土小说的语言就是自然的,正如当代作家刘恒所说:“萧红讲故事有一个特点,她总喜欢用‘了’,‘了’这样一个虚词,一个尾音,被萧红用得十分醒目,十分有韵味”, 从而倍增了小说的亲切感。如“祖父不怎么会理财,一切家务都由祖母管理。祖父自由自在地一天闲着,我想,幸好我长大了,我三岁了,不然祖父该多寂寞。我会走了,我会跑了。我走不动的时候,祖父就抱着我;我走动了,祖父就接着我。……”一切都显得那么亲切、自然。当然,我们强调萧红乡土小说语言的自然、流畅,并不就是说她对语言一点也不作垂炼与修饰。相反,她在小说中也运用了排比、反复、对偶、比拟等多种辞格,进一步增强了语言的新鲜感与艺术感染力。诸如《呼兰河传》中“除了我家的后园,还有街道。除了街道,还有大河。除了大河,还有柳条林。除了柳条林,还有更远的,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什么也瞧不见的地方,什么也听不见的地方。”“那终年生

病的老太太的祖母,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赶车的,二儿子也就是赶车的。一个儿子都有一个媳妇。大儿媳妇胖胖的,年已五十了,二儿媳妇瘦瘦的,年已四十了。除了这些,老太太还有两个孙儿,大孙儿就是二儿子的。二孙儿就是大儿子的。”《小城三月》中“翠姨头梳得很慢的,必定梳得一丝不乱;擦粉也要擦了洗掉,洗掉再擦,一直擦到认为满意为止。”语言质扑风趣,错落有致。又如,即便就是写猪糟子、砖头子、破坛子等这些破旧,不被人注意的东西,在由于作者找到了最佳叙事角度,又能巧妙运用修辞格,也都能写生动活泼,“说也奇怪,我家里东西都就是成对的,成双的。没有单个的。砖头晒太阳,就有泥土来陪着。在破坛子,就有破大缸。有猪槽子就有铁犁子。象就是它们都配了对,结了婚。而且各自都有新生命送到世界上来。比方土坛子里的似鱼非鱼,大缸下边的潮虫,猪槽上的磨菇等等。”

萧红在其乡土小说中还讲究炼字,注重选词,往往因一字,一词之功使句式鲜活明快,语意不凡。诸如《生死场》中“绣着野菜”的“绣”字,《呼兰河传》中“个个街道都活了起来,…… ”的“活”字,“因为花香,招来了很多的蜂子,嗡嗡地在玫瑰树那儿闹着”的“闹”字等等。在《小城三月》中,作者描写春景时这样写道:

三月的原野已经绿了,象地衣那样绿,透出在这里,那里。

仅一个“透”字就把春天绿草发芽的情景写活了。这一切,更加显示鲁迅所评价的“明丽与新鲜”的语言特色。

最主要的特色就是萧红把诗体小说推向‘象征’层面。二,她就是左翼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所以对三十年代中国的状况做了女性视角的描写。三,她就是东北作家群的代表作家,对东北乡土人情风物的刻画具有独特的地域魅力。四,抒情性较强,对儿时心理描写也很出色。您可以独一读《生死场》、《呼兰河传》。

摘要:从三个方面论述萧红作品的内涵性,一、时空界限的打破。二、幽默因子的运用。三、哀而不伤的美学风格

关键词:时空界限幽默因子哀而不伤萧红

萧红的一生短暂而多难,像一颗划过夜空画出美丽轨道之后迅速逝去的流星,虽曾有耀眼的瞬间但更多就是艰辛与沧桑。她在女性感悟的基础上加上了一层对人性与社会的深刻理解。给生命的内涵提供了更加深邃与厚重的解读方式。以下从三个方面来解读萧红的作品。

时空界限的打破

内容上,萧红的作品具有丰富性、多重性、深刻性等特点,就是可以独立存在的“自在体”:形式上,语言的诗化、抒情化、散文化等审美的特性,就是可以独立成章的美文。

这种独立性与时空界限的打破有着一定的联系,她的作品更注重空间性而非时间性。打乱时空界限的充分自由、自然、开放的结构形式。叙事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决定了萧红小说结构形式的舒展,随意。一切都服从她的讲述,抒情,虚构的需要。传统小说结构中时间至关重要的因素,而19世纪尤其就是20世纪的小说的创作则越来越重视空间因素在小说中的作用,有一种追求小说空间化效果的趋势,萧红有意识无意识的把空间因素放在了小说结构的首位,她的小说大部分都以空间作为结构的中心的。小说标题通常也用空间概念而少用时间概念。如《生死场》《牛车上》《桥》《北中国》《黄河》《莲花池》《山下》《旷野的呼喊》《呼兰河传》《小城三月》等都就是如此,从这里可以瞧出,这种时空观与她重视生存状态,人生困境就是紧密相连的。一般说来,人的存在就是与一定的场景、环境、场面即空间密不可分的,小说家不太可能把空间因素排斥在小说之外,相反,如果想达到瞬间的轰动效应,那就必须与时效性结合起来。但就是否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将就是一个存疑,这也就是一种悖论。往往越重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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