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语气词最近三十年研究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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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词韵律 的研 究以及其他 语 用视 角下 的语 气词研 究 四个方 面进行说 明。
关键 词 ： 现代 汉语 ； 气词 ； 语 最近三 十年 ； 述 综
语气词 ， 又称 语 气助 词 ， 在 有一 些学 者 根 据 现
它的功能 称其为 话语标 记语 。 学者对 语气词 的关 注
式 、 律进 行对 比 、 纳 ， 而完成 对其 形成 与发 展 规 归 从 的描 写 昀 通过 音韵 学 理 论对 语 气词 “ ” ； 呀 的形 成 及
被 包 含 在情 态 之 中 ， 在 名 称上 仍 称 “ 气 ”可 以 但 语 ，
说是以“ 气 ” 语 之名 覆 “ 态 ” 实 ， ： 阳发 表 在 情 之 如 贺
《 国人 民大学 学报 》 的《 论 汉语 书 面语 的语 气 中 上 试
系统 》Ｊ 文 ， 要 说 明 的是 这 是 对 汉 语 语 气 系 统 ｌ一 ５ ｌ 需
气词 表 达 的是 功 能语 气 意 义还 是 口气 意 义 或者 是 其他 ？ （ ） 二 连用 与分 布
语 》 黄伯 荣 、 序 东主 编 的《 代汉 语 》 把句 类 看 、 廖 现 都
成 是语 气 的分类 ， 们谈 到语 气 就是 陈述 、 问 、 我 疑 感 叹 、 使 四种 ， 里 我们 暂且 把它 成 为 “ 统语 气 ” 祈 这 传 。 直 到 １８ ９ ９年廖 秋 忠发 表在 《 国外语 言 学 》 的 上
不 在 同一 层 面 上 。 ”“ 如果 以语气 表 达方 式 作 为凭 依 ， 它们 在 不 同 ． ｏ 对 Ｍｏｄ中的 实 现情 况 进 行 概括 归
纳 ， 出它 们 共 同的语 气 内核 ， 致 可 以 归纳 出一 找 大
个 语气 系统 来 ” ，作 者 把普 通话 的语 气 系统 分 为表 态 语气 、 表意 语 气 、 表情 语 气 三大 类 ［。这里 ， 要 １ ７ Ｊ 需 说 明 的是在 徐 晶凝 之后 对 单 个 语 气词 语 气 意 义 进 行 分 析 的文 章 中 ， 口气 又 成 为情 态 （ ｄ ｌｙ 的 一 Ｍｏａｉ ） ｔ 个 重要 组成 部分 ， 于被 包含 和 包含 的关 系 中。汉 处 语 语气 词表 达 的语气 意 义等 同 于 口气 意 义 ， 成为 情 态 义 。 此观 点类 似 的有孙 汝建 Ｉ和孙 苹 【＇ 与 ｌ ８ ］ ｌ 他们从 ９ Ｊ 对语 气词 的语 气 意义 的研 究 出发 ， 为需 要对 口气 认 和语 气 作 出区 分 ， 气 只 有 陈述 、 问 、 语 疑 祈使 、 叹 感 四种 ；口气 指句 子 中思想 感情 色 彩 的种 种表 达法 ， 如 肯定 、 否定 、 强调 、 委婉 、 活泼 、 疑 等 。语气 词并 迟 不表 达语 气 ， 只表 达 口气 。 这 一点 出发 ， 汝建认 从 孙 为甚 至可 以把 语气 词更 名 为 口气 词 。 通 过上 述 分 析我 们 可 以发 现 两个 问题 ：． １ 传统 语气 与情 态是 不是 等 同 的？它 们 的关 系如何 ？２ ． 语
疑 问 、祈 使 、感 叹 等 分别 的语 法 范畴 ” 口气 。
（ ｄ ｌｙ ， “ 话 人 对 交 际 内容 的 某 种 感 情 、 Ｍｏ ａ ｔ） 指 说 ｉ 态 度或 意 向 ， 种语气 ， 这 是一 种情 态 ” 。传 统 语气 与情
态 之 间是 表达 与被 表 达 ， 式与 意 义之 间的关 系 。 形 持这 种 观点 的学者 徐 晶凝 认 为 “ ｏ Ｍｏｄ与 语气
中 ， 中 、 方 对语 气 的研 究进 行 了梳 理 、 介 ， 对 西 评 采 众 家之 长 ， 在贺 阳的 语气 系统 上 进 一 步精 炼 ， 成 形
了新 的语 气系 统 。并 且 对语 气 词给 予 了相 当重视 ，
们 的连 用情 况进 行 归纳 ， 总结 其 搭 配有 如下 几种 情
从语法角度对语气进行相关研究 可追溯 到《 马 氏文通 》 中对 “ 信虚 字 ”“ 疑 虚字 ” 传 、传 的描 写 ， 真 但
正 对 语 气 问题 开 始 进 行 语 言 学 研 究 要 算 ２ ０世 纪
４ ０年代 王力 、 名凯 和 吕叔 湘 ， 们 对 语 气词 进 行 高 他 了定 义 和最初 的分类 ， 对后 来 学者启 发 很 大 。 过 ， 不 囿于 时代 局 限性 ， 三家 的论 述 对西 方 理论 的模 仿 太 重 ， 些 偏 离汉 语 实 际 ； 代 汉语 与 现代 汉 语 语 料 有 古 掺杂 ， 不利 于认 识 现代汉 语 语气 系 统 。在 之后 的相 当长 一段 Ｈ ｆ 汉语 的语 气 分类 与 句 子 的分类 是 混 － ，司， ｔ 同 的 ， 本 传 统 的语 法 教 材 ， 胡 裕 树 的 《 代 汉 几 如 现
韵 律及其 它语 用研究 等方 面进 行叙述 。
（ ） 气 系统 一 语
作者 简 介 ： 怡 （９ ５ ） ， 薛 １８ 一 女 山东 青 岛 人 ， 州 师 范 大学 文 学 院 语 用学 方 向硕 士 研 究 生 。 徐
７ ０
现 代 汉 语 语 气 词 最 近 三 十 年 研 究 综 述
对 比及形态分 析等方法 ， 清语气词 的发展脉络 ， 理 因 而恰 当地 论证 了现 代汉语 主要语气词 的来 源 。”３ ｎ 】
二、 对语 气词 的共 时研 究
考察 孙锡 信对 “ ”“ ” 同源 的推断 『 ； 呢 、哩 不 ５ 】 。
（ ） 二 形成 与发展
对 语 气 词 的共 时研 究 的重点 是 对 语气 词 意 义
对 单 个语 气 词 的形 成 与发 展 的研 究 可 分 为两 类， 一类 是仍 然 按 照传 统 方法 进行 的考察 ， 如钟 兆 华 通过 对 疑 问语 气词 “ ” 吗 在历 代 作 品 中出现 的句
收稿 日期 ：０ ０ １— ２ １— ２ ６
与 功能 的研究 。 面我们 从语 气系统 、 下 连用 与分 布 、
历史渊 源进行 说 明阴 。
和 思考 可 以追 溯 到西 汉 毛亨 ， 且 “ 古汉 语 虚词 而 在 的研究 中 ， 以对语 气词 的研究 为重 点” 尤 。ｍ 言 学界对 语气词 的关 注也 时而有 之 ， 都没 有进 行 系 但
统全 面 的关 注 ， 到最 近 三十 年 ， 方功 能 主义 语 直 西
第一 次 做 出全面 理论 表述 的论 文 ， 据形 式 与 意义 根 相 结合 的 原则 ， 出 了语 气 （ ｄ ｌｙ 的 七 种 书 面 给 Ｍｏ ａｉ ） ｔ
形式 标 志 ： 现语 调 的句终 标 点符 号 ； 体 特殊 的句 式 ； 同现限 制 ， 即特定 的语 气 对能 与之 在 句 中一 同 出现
出一 派较 为繁荣 的气象 。
对语气 词 的历 时研究
其意 义 的发 展变 化嗍 以及对 “ 、了” ； 的” “ 的虚化 机制 的说 明和历 时分 析ｆ ９ 】 。杨永龙 对 句末语 气词 “ 的 吗”
语 法 化过程 的阐述 ㈣； 东平 对 句末 语气 词 “ 雷 也好 ”
一
、
的功 能及语 法 化过 程 的描 述 【。黄 国 营把语 气 词 ｌ ｌ 】 现代 汉语 语 气 词体 系 与上 古 语气 词 体 系有 很 大差别 ，也 ”“ ”“ ”“ ”等上 古语 气词 没有 “ 、矣 、乎 、哉
的语 言成 分 的选择 限制 ； 动词 ， 助 以及 可能 有 的否
根据 语气 词在 句 中位 置 的不 同 ， 们 把语 气词 我
分 为句末 语气 词和 句 中语气 词 ， 对语 气 词 的位 置和 搭 配规 律 进行研 究 只能 在句 法平 面上 实现 。 １ 句末 语气 词共 现顺 序 的研 究 ． 对 语 气 词连 用现 象一 直 为研 究者 所关 注 ， 多语 很 法教材 中都有 提及 ， 但并 没 有研 究 这一 现象 的专 论
况 ： ＋乙 ； ＋丙 ； ＋丁 ； ＋乙 ＋丁 ； ＋丙 ； 甲 甲 甲 甲 乙
认为“ 在所 有 语 气 系统 的结 构 成 分 中 ， 气 词 是最 语
为重要 的” 。在 这里语 气 词成 为 功 能语 气各 小 类 区 分 的形 式 标 志 ， 就是 说 ， 者认 为语 气 词 表 达 的 也 作
就语 气词 的特 殊地 位 给予 重视 。
后来 ， 沪扬在 《 气 词与语气 系统 》 齐 语 一 书
出现 。 最早 对语 气词 连用 情况 进行 专 门撰 文分 析 的
是 丁恒顺 ，他 把 六 个基 本 语 气 词 分 为 甲乙丙 丁 四
组 ： ， ； ， ； ， 、 、 ； ， （ ） 并对 它 甲 的 乙 了 丙 么 呢 吧 丁 啊 呀 。
另 一类 ， 据 “ 法化 ” 依 语 理论 ， 过对 词义 泛化 、 通
句 法功 能变化 以及语 音变 化等语 法 化手 段 的分析 ，
阐明语 气 词 的虚 化 机制 ，描绘 出语气 词 的发展 脉 络 ， 齐 沪扬 通过 对 “ ” “ ” 如 呢 、吧 的历 史 演变 来说 明
言学理论 的传人 ，意 义空灵 ” “ 的语 气 词 的研 究呈 现
研究生论坛
语文知识
２ １ 年第 １ ０１ 期
现代汉语语气词最 近三 十年研究综述
薛 怡
（ 州师 范 大 学文 学院 ， 苏 徐 州 ２ １１ ） 徐 江 ２ １６
摘
要： 本文对 最近 三十年 来现代 汉语语 气词 的研 究概 况进 行 综述 。其 中历 时研 究分 为语 气词 的来源
和形成 发展 两部 分 ； 时研 究从 语 气 系统 的研 究、 句法层 面对 语 气词 位置 的选 择 与搭 配 的研 究 、 共 在 语
答 了这两个 问题 。 （ ） 源 一 来
提到 ， 这就是孙锡信的《 近代汉语语气词》３ 【。张斌 ｌ 】 在序 中有如 下评 价 ： 书 “ 本 虽说 是 着 眼于近 代汉语 ，
却 上溯 秦汉 ，下探 明清 ” “ 语气 词更 迭 的重要 时 ，把 期 的情况 作 了全 面 的 、 统 的 阐释 ， 补 了汉 语 史 系 填 研 究 的一个 空 白”３ 专 著 运用 了音 声探 源 ， 实 『。“ ｌ １ 虚
定形 式 ； 气 副词 以及 可 能有 的否 定 形 式 ； 气 助 语 语 词 ； 词 。同 时 ， 书 面语 的语 气 系统 分 为 功 能 语 叹 把 气 、 判 语气 、 评 情感 语 气 三 类 ， 大 类 下 分小 类 ， 各 并 给 出其形 式标 志 。让人 觉 得遗 憾 的是 ， 中并 没 有 文
《语 气 与 情 态 ） 介 》ｌ 文 ， 入 了 “ 态 ” （ 评 【一 ４ 】 引 情 的概
念 ， 学 者 们 开 始 思 考 “ 气 （ ｏ ｄ ” “ 态 让 语 Ｍ ｏ）与 情 （ ｏ ａｉ ） 的关 系 。 体 到 中 国学 者结 合 汉语 的思 Ｍ ｄ ｌｙ ” ｔ 具 考 出现 了两种 分 歧 ： 部 分 学 者认 为 “ 态 的概 念 一 情 大 大地 超过 了传 统语 法里 语 气 的概 念 ” ，传 统 语气
一
“ 结合 句法 演变 ， “ 字句 的用 法进 行 了历 时 吗” 对 吗”
探索 Ｉ。 ｌ ２ ｌ
ຫໍສະໝຸດ Baidu
个 留存 下来 。 那么我 们现在 语言 系统里 的语气 词
在 语气 词 的历 时研 究方 面 有一 本 著 作不 能 不
是从 哪里来 的呢？它是 如何 形成 、 发展 演变 成现 在
这个 样子 的呢 ？ 者们对 语气 词的历 时研究 主要解 学
对 单个语 气词 的来源 考察 ， 学者 们往 往结合 音
韵学 ， 借助于方言之间的比较 ， 对历代作品中语气 词 出现 的句式 、 规律 进行 描 写 归纳 ， 刘 勋 宁对 句 如
尾 “ 的来 源 的 考证 回 曹广 顺 对语 气 词 “ 形 成 了” ； 了” 过程 的描 写网 江 蓝生 对 疑 问语气 词 “ ” ； 呢 的来 源 的
关键 词 ： 现代 汉语 ； 气词 ； 语 最近三 十年 ； 述 综
语气词 ， 又称 语 气助 词 ， 在 有一 些学 者 根 据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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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人 民大学 学报 》 的《 论 汉语 书 面语 的语 气 中 上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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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词 表 达 的是 功 能语 气 意 义还 是 口气 意 义 或者 是 其他 ？ （ ） 二 连用 与分 布
语 》 黄伯 荣 、 序 东主 编 的《 代汉 语 》 把句 类 看 、 廖 现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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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在 同一 层 面 上 。 ”“ 如果 以语气 表 达方 式 作 为凭 依 ， 它们 在 不 同 ． ｏ 对 Ｍｏｄ中的 实 现情 况 进 行 概括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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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 问 、祈 使 、感 叹 等 分别 的语 法 范畴 ” 口气 。
（ ｄ ｌｙ ， “ 话 人 对 交 际 内容 的 某 种 感 情 、 Ｍｏ ａ ｔ） 指 说 ｉ 态 度或 意 向 ， 种语气 ， 这 是一 种情 态 ” 。传 统 语气 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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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０年代 王力 、 名凯 和 吕叔 湘 ， 们 对 语 气词 进 行 高 他 了定 义 和最初 的分类 ， 对后 来 学者启 发 很 大 。 过 ， 不 囿于 时代 局 限性 ， 三家 的论 述 对西 方 理论 的模 仿 太 重 ， 些 偏 离汉 语 实 际 ； 代 汉语 与 现代 汉 语 语 料 有 古 掺杂 ， 不利 于认 识 现代汉 语 语气 系 统 。在 之后 的相 当长 一段 Ｈ ｆ 汉语 的语 气 分类 与 句 子 的分类 是 混 － ，司， ｔ 同 的 ， 本 传 统 的语 法 教 材 ， 胡 裕 树 的 《 代 汉 几 如 现
韵 律及其 它语 用研究 等方 面进 行叙述 。
（ ） 气 系统 一 语
作者 简 介 ： 怡 （９ ５ ） ， 薛 １８ 一 女 山东 青 岛 人 ， 州 师 范 大学 文 学 院 语 用学 方 向硕 士 研 究 生 。 徐
７ ０
现 代 汉 语 语 气 词 最 近 三 十 年 研 究 综 述
对 比及形态分 析等方法 ， 清语气词 的发展脉络 ， 理 因 而恰 当地 论证 了现 代汉语 主要语气词 的来 源 。”３ ｎ 】
二、 对语 气词 的共 时研 究
考察 孙锡 信对 “ ”“ ” 同源 的推断 『 ； 呢 、哩 不 ５ 】 。
（ ） 二 形成 与发展
对 语 气 词 的共 时研 究 的重点 是 对 语气 词 意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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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 日期 ：０ ０ １— ２ １— ２ ６
与 功能 的研究 。 面我们 从语 气系统 、 下 连用 与分 布 、
历史渊 源进行 说 明阴 。
和 思考 可 以追 溯 到西 汉 毛亨 ， 且 “ 古汉 语 虚词 而 在 的研究 中 ， 以对语 气词 的研究 为重 点” 尤 。ｍ 言 学界对 语气词 的关 注也 时而有 之 ， 都没 有进 行 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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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次 做 出全面 理论 表述 的论 文 ， 据形 式 与 意义 根 相 结合 的 原则 ， 出 了语 气 （ ｄ ｌｙ 的 七 种 书 面 给 Ｍｏ ａｉ ） ｔ
形式 标 志 ： 现语 调 的句终 标 点符 号 ； 体 特殊 的句 式 ； 同现限 制 ， 即特定 的语 气 对能 与之 在 句 中一 同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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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语气 词 的历 时研究
其意 义 的发 展变 化嗍 以及对 “ 、了” ； 的” “ 的虚化 机制 的说 明和历 时分 析ｆ ９ 】 。杨永龙 对 句末语 气词 “ 的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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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 ： ＋乙 ； ＋丙 ； ＋丁 ； ＋乙 ＋丁 ； ＋丙 ； 甲 甲 甲 甲 乙
认为“ 在所 有 语 气 系统 的结 构 成 分 中 ， 气 词 是最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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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法功 能变化 以及语 音变 化等语 法 化手 段 的分析 ，
阐明语 气 词 的虚 化 机制 ，描绘 出语气 词 的发展 脉 络 ， 齐 沪扬 通过 对 “ ” “ ” 如 呢 、吧 的历 史 演变 来说 明
言学理论 的传人 ，意 义空灵 ” “ 的语 气 词 的研 究呈 现
研究生论坛
语文知识
２ １ 年第 １ ０１ 期
现代汉语语气词最 近三 十年研究综述
薛 怡
（ 州师 范 大 学文 学院 ， 苏 徐 州 ２ １１ ） 徐 江 ２ １６
摘
要： 本文对 最近 三十年 来现代 汉语语 气词 的研 究概 况进 行 综述 。其 中历 时研 究分 为语 气词 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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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 上溯 秦汉 ，下探 明清 ” “ 语气 词更 迭 的重要 时 ，把 期 的情况 作 了全 面 的 、 统 的 阐释 ， 补 了汉 语 史 系 填 研 究 的一个 空 白”３ 专 著 运用 了音 声探 源 ， 实 『。“ ｌ １ 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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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气 与 情 态 ） 介 》ｌ 文 ， 入 了 “ 态 ” （ 评 【一 ４ 】 引 情 的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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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结合 句法 演变 ， “ 字句 的用 法进 行 了历 时 吗” 对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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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 哪里来 的呢？它是 如何 形成 、 发展 演变 成现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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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单个语 气词 的来源 考察 ， 学者 们往 往结合 音
韵学 ， 借助于方言之间的比较 ， 对历代作品中语气 词 出现 的句式 、 规律 进行 描 写 归纳 ， 刘 勋 宁对 句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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