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争议的柴窑
揭开后周柴窑天蓝釉四羊方尊的神秘面纱
120五代后周柴窑的存世问题,一直在考古界、学术界争议不断,成为千古之谜,无人能解。
故对柴窑的研究,为中国古陶瓷研究的重大课题,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学术价值和艺术价值,再次证明中国古陶瓷的文明辉煌。
古陶瓷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自古以来,陶瓷就被视为一种珍贵的艺术资源,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丰富内涵。
而柴窑的烧制要求“精益求精”的精神,追求完美的艺术效果。
柴窑虽然是单色釉,但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对“美到极致是自然”这一境界的经典诠释。
研究柴窑除了要重视文献资料以外,更要重视实物资料,将二者有机结合起来,使困扰中国古陶瓷研究的学术难题得以突破解谜。
一、柴荣的历史文化背景柴荣出生邢州望族,擅长骑射,略通书史及黄老之术,为人谨慎笃厚,被姑父郭威收为养子,早年曾随商人在江陵贩茶叶和瓷器。
显德元年,郭威驾崩,柴荣登基为帝,在位六年。
在政治上,清吏治,选人才,修订刑律和历法。
在军事上,改革禁军,扩建东京,凡事率先垂范,五次亲自领兵出征,战绩辉煌。
在经济上,关心民间疾苦,奖励农耕,搜求古籍,雕刻古籍,大兴文教,一改五代十国文化凋敝的现象,礼乐诗书,再次兴盛。
废去大量佛寺,销毁铜佛像以铸造铜钱。
祭祀用的青铜器皿,几乎全部改用瓷器。
柴荣励精图治,效力于统一大业,曾立下“以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致太平”的豪言壮志。
柴窑是以五代后周皇帝柴荣之姓,命名的御窑,是中国官窑之首,从宋朝开始便叫柴窑。
由于烧制成本高,成品率低,数量少,烧制时间短,器薄易碎,加之陈桥兵变,赵匡胤称帝后,倡导节约,毁窑禁烧,柴窑因此被迫停烧。
流传至今一千多年,完器凤毛麟角,故世人难得一见。
二、古人关于柴窑的文献记载及解读(一)明·吕震等奉敕编《宣德鼎彝谱》八卷“内库所藏柴、汝、官、哥、钧、定各窑器皿,款式典雅者,写图进呈”[1]。
吕震在记载中说,在明朝时,内库里藏有柴窑。
凡款式典雅的各窑器,都要登记画图造册,并上报给朝庭。
(二)明•曹昭撰《格古要论》其卷下“古窑器之柴窑条曰: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2]。
揭开柴窑千年的神秘面纱
揭开柴窑之谜之三揭开柴窑千年的神秘面纱王治国 王晖被称作中国原五大名窑之首的柴窑已失踪千年之久,它的庐山真面目成为历代史学家和陶瓷专家苦苦求索的难解现代学者的探索文章,结合唐、五代、辽、宋的历史发展背景,形成了以下观点,希望能使柴窑的千古之谜得以破解。
. All Rights Reserved.豆绿荷叶小碗,五代至宋,三角支钉烧。
郑州东大街出土,残器修补。
柴瓷爱好者提供图片按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有可见之。
究竟真伪,亦难确定。
至外间留传真者绝少,即其碎片,亦等诸珍宝,甚至谓佩此残片,可以却妖毒,御矢炮,虽荒诞不经,亦可见社会人士重视矣。
”上述对柴窑的论述,使柴窑充满了神秘、离奇的色彩,可望而不可即,逐渐成为一个千年神话、千古之谜。
三、勇敢的探索、大胆的猜想——“柴瓷的十个版本”近代,有不少陶瓷专家对柴窑之谜进行了大胆的猜想、勇敢的探索,这种精神十分可敬可嘉,应给予充分的肯定。
至于这些观点是否完全符合历史的真实,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探讨。
柴瓷说版本一:景德镇五代湖田窑影青瓷即柴窑说。
其理由是其釉面光亮如镜,胎釉具有薄如纸的特征,做工也非常精美。
但因其窑址地理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相差甚远,不能完全服人,瓷界和社会也未能接受,故后不再提说。
柴瓷说版本二:五代吴越秘色精品青瓷即柴窑说。
主要理由是五代吴越之地是后周柴荣帝的臣属国,越窑精品具有柴瓷的某些特征,是当时的贡瓷。
此说初听似有一点道理,但经不起深入细致的分析推敲。
首先是其窑址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相距太大;其次是《饮流斋说瓷》一书中明确说:“自古陶重青品,唐曰千峰翠色,柴曰雨过天青,汝窑在宋烧者淡青色,官窑、哥窑以粉青为上,东窑龙泉其色皆青。
”柴瓷说版本三:五代耀州窑即柴窑说。
除了器形釉色、工艺等方面的一些理由外,最主要的是历史文献中曾有“柴窑出北地”一词。
而历史上铜川黄堡窑(耀州窑址)属北地郡,故认为五代耀州瓷即是柴窑。
五大名窑之谜|瓷器鉴定真知堂
五大名窑之谜|瓷器鉴定真知堂原创瓷器鉴定真知堂瓷器鉴定真知堂:再来说说柴窑。
收藏圈有个怪现象,越是争议大,问题多的古代名窑名器,民间越是喜欢,追捧。
国家博物馆没有收藏的,民间都有。
你要说它不对,那就犯了大忌,不按在地上痛打一顿不解气。
柴窑就是一例。
柴窑,据传说是五代十国时期,后周皇帝柴荣时的御窑,因柴荣之姓而名。
五代十国,上承唐代,下接赵宋,为梁唐晋汉周五个短期政权的总称。
史学家一般均冠以后字,因为梁唐晋汉周这些朝代名,在宋以前都曾经出现过。
后周的故事,最广为人知,北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夺了柴荣孤儿寡母的政权。
中国历史从此进入了300年赵宋时期。
小时候喜欢听书,《杨家将》《说岳全传》是最受欢迎的,估计不少70年代以前的朋友,都有过这种喜好。
所以,宋朝历史,特别是北宋早期和南宋早期(一个抗辽,一个抗金)的历史,好多朋友都耳熟能详,全是说书人的功劳。
这柴窑,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
据说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御批。
请看清楚,是据说!出自哪里呢?还是说书!明谢肇淛(zhè)的《五杂俎》,是一部古代文人笔记小说!书中记有:“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
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者,杳不可复见矣。
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青天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
’考作者生平,生于隆庆元年(1567年),万历二十年(1592年)中壬辰科进士,任湖州推官。
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其父去世,谢肇淛回闽守孝三年。
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谢肇淛出任南京刑部主事。
《五杂俎》有万历四十四年潘膺祉如韦馆刻本。
应该是万历三十四年后谢氏守孝期间的作品。
搞清楚了这个传说从何而来,对于柴窑鉴定辨别意义重大。
古人最重考据,有依据的一律要注明出处。
而无依据的都会写明“传”字,意思是传闻,非亲见。
这是目前所见历史文献关于柴窑“雨过青天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颜色的记载。
古陶瓷界干年之谜——“中国瓷皇”柴窑
古陶瓷界干年之谜——“中国瓷皇”柴窑作者:张敏来源:《艺术品鉴》 2018年第8期在中国古陶瓷历史上,许多瓷器都曾经被谜团笼罩,比如唐代的秘色瓷、宋代官窑、宋官汝窑等等。
但随着考古事业的不断发展,这些谜团都一一被解开,然而被研究者誉为“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美名的柴窑瓷器身上的谜却一直没有被解开。
人们这样形容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但因柴窑迄今没有明确传世品,窑址也一直没有被确定,所以被称为古陶瓷界的“千年之谜”。
关于柴窑窑址,学术界有各种论述,有“河南说”、“景德镇说”、“浙江说”、“耀州窑说”等。
陕西学者对西安出土的耀州窑青釉瓷进行研究,提出了五代时期的精品耀州窑就是柴窑的观点。
关于柴窑身世的“战争”愈演愈激烈,柴窑也因此更被添加了神秘色彩。
柴窑是被公认为“瓷中之皇”,千百年来,揭秘柴窑的学者不尽其数,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馆长王学武就是其中一位。
笔者近日探访了西安柴窑文化博物馆,并对馆长王学武先生进行了采访。
在为笔者讲解柴窑工艺的过程中,王学武馆长不止一遍赞叹道:“真是精美绝伦,今人真的很难想象到一千多年前的瓷器竟然能做得这么好。
”疑问:柴窑真的存在吗?今天的人常说宋代有五大名窑,“汝官哥钧定”,而在曹昭的《格古要论》中,柴窑是排第一的,称为“柴汝官哥定”,“柴窑最贵,世不一见”。
然而今人对柴窑的认知始终处于“柴窑只是个传说”中,那么柴窑是否像其他古陶瓷一样,是真实存在的呢?事实上,许多文献都对柴窑有明确记载。
王学武先生说:“中国陶瓷种类很多,但只有一种瓷器被称为“瓷中之皇”,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柴窑。
在1060年前,它的工艺能做到‘色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很多人觉得难以想象,觉得1000多年前的瓷器不可能做得那么好,而现在大量的实物证明,柴窑瓷器不是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
”明初曹昭在其所著的《格古要论》中曾对柴窑有过明确记载,《格古要论》用七句话描述柴窑瓷器:“柴窑出北地。
做个断代热释光,疑似柴窑就会死光光
做个断代热释光,疑似柴窑就会死光光《格古要论》是鉴认柴窑的唯一标准。
这个柴窑鉴认标准总结起来就是:1.五代时期烧制的窑器;2. 天青色;3.滋润细媚;4.有细纹;5.多足粗黄土。
对前两点,探柴界争论不大,但对后三点的争论颇多,不过,可以暂不予多虑,因为作为一件柴窑如果前两点标准都达不到,就不必再谈后面的三点如何如何了,更不要扯啥柴窑是诸金宝石入釉和其他《格古要论》中不曾说过的啥特性了。
由于迄今为止,全世界的各大博物馆没有一件中国五代时期烧造的钴或铜呈色的全蓝窑器,同时也没有五代柴窑器。
笔者一直认为这两个现象绝不是巧合,而是同一器物的缺失现象。
就是说柴窑的“天青色”是一种钴或铜呈色的全蓝釉色,可能接近天蓝色,只要能证明是五代时期烧制的这种全蓝器,就一定是五代后周柴窑,其特征也一定会符合上述柴窑鉴认的所有标准。
全蓝窑器容易辩认,可如何能证明是五代时期烧制的全蓝器却很难。
从目前看,眼鉴加微观鉴都没人认可,只有热释光断代结果才能令人信服。
日本人在全世界第一次将热释光断代引入柴窑的鉴定,并将其探柴结果以著书的形式公布于世,这是了不起的创举。
中国人也出版过多部探柴书,探柴论文和许许多多的探柴帖子,可是,直到今日,也没有人使用过热释光断代结果的证据。
这就是差距!许多中国探柴者对日本人的探柴结果不服气,说啥热释光测出的700-1100年的范围太大等等,他们这样说不仅是要否定日本人的柴窑,更想否定热释光断代在柴窑鉴认中的重要作用。
其实,说这些话的人,他们认可的所谓柴窑连300-700年热释光断代结果的证据都没有!笔者并不认为日本人的东东一定是柴窑,但日本人探柴的科学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要使自己认可的柴窑器能通过热释光断代很不容易,10个月前上海藏家通过媒体公布其所谓祖传柴窑器,并当着记者及广大电视观众的面,信誓旦旦地说不久要将此柴窑送到国外做热释光断代测定,现在10多个月过去了,也没见这位藏家公布测定结果。
笔者推测,这位藏家根本就没去做热释光断代测定,因为他心里知道他的所谓祖传柴窑器的瓷龄太年轻;或者测定结果是新货,不敢公布结果。
五百年之谜的柴窑瓷器终于弄清楚了
五百年之谜的柴窑瓷器终于弄清楚了过去人们都称柴窑瓷器是“千古之谜”,现在怎么又改为五百年之谜呢?这是因为从柴窑瓷器产生时起至五百年后的明代永宣朝的人们早就认识了柴窑瓷器的本质。
从明代永宣朝皇家垄断收藏后至今又过了五百年左右,因此今天笔者说柴窑瓷器是五百年之谜是正确的。
五百年后的今日如何弄清楚了柴窑瓷器呢:1.柴世宗批示烧制柴窑,过去误解为只是“天青釉”,而实际为虹彩釉或虹彩的多种过渡色釉。
2.柴窑瓷器是模具制品,不是旋车拉坯制品。
3.明代永宣朝皇家收藏了柴窑瓷器,以器物上雕刻有“宣徳年中制”的铭文为证。
以明代大臣吕震的<<宣徳鼎彝谱>>记载:“内库收藏柴、汝、官、哥、钧、定六大器皿”为证。
4.宣徳朝将柴窑瓷器评为中国六大名窑之首凭什么?是以它的四大优点为依据,正因为宣徳朝人们认识了柴窑瓷器的本质才总结岀了四大优点。
5.了解了柴窑瓷器的传承有序,从永宣朝皇家垄断收藏始传承到明朝末为至被李自成莸得,避开了清朝,避过了八国联軍和日寇的劫难。
以台北故宫博物院和北京故宫博物院无柴窑瓷器收藏为证,以日本与海外其他国家博物馆和民间无柴窑瓷器收藏为证。
6.柴窑瓷器的釉中有死亡和破开气泡的时空特征足以证明它是上千年的器物。
特别是破开气泡现象,从元代至今的任何瓷器釉中难发现破开气泡现象。
7.柴窑瓷器的釉色是雨过天青的彩虹以显“青如天”的效果。
8.柴窑瓷器刷有矿物颜料釉和石灰釉以显“明如镜”的效果。
9.柴窑瓷器以模具制作以显“薄如纸”的效果。
10.柴窑瓷器以单一的瓷石为胎以显“声如磬”的效果。
11.柴窑瓷器的绘画纹饰是夹釉彩绘以显“画如屏”的效果。
12.柴窑瓷器的绘画纹饰在彩色釉和石灰釉之间。
13.柴窑瓷器的釉里红特征区别于其它釉里红瓷器。
14.柴窑瓷器的绘画艺术和质量比后来的瓷器绘画效果要好。
15.柴窑瓷器上的绘画纹饰以“卷云皴”绘制岀的山石画面是五代画家李成的首创。
16.柴窑瓷器的人物画多沿袭唐代画圣周昉的技法。
柴窑出北上--柴瓷浅见
柴窑出北上--柴瓷浅见一、柴窑出河南郑州应识为古今之恒言关于柴窑千古之谜的说词,郑州是从2001年之后,才在社会上开始有议论的,由头是2001年至2003年郑州老城东西大街扩宽改造时,地下出土了很多的瓷片。
开始,只是外地两个拾荒者干的事儿,他们将一袋袋瓷片背到南城墙根下的洞穴外,堆起几大堆儿,经雨水冲洗,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位赵姓老者提醒他们可以卖钱。
开始一元钱一袋,后来逐渐升至十元钱一袋,再后来,被天津一个收藏家端了底儿。
在老赵的蛊惑下,后来发展到十几个人,怕与省、市文物部门引起冲突, 都是游击队式的秘密进行。
但,他们知道了宋代五大名瓷柴瓷为首,始烧于郑州,柴瓷片价值千金。
拾捡者以“保护文物”为口号进入施工现场拾捡,收获颇丰。
瓷片的魔力使他们如痴如醉,还有两个诱发产生了特异功能,慧眼可看到地下有无瓷片,双脚也成了探测器,听田培杰先生说,有几个较为完好的青釉花口碗,就是用脚踩探出来的。
为了拾捡的顺利进行,他们计划成立个保护研究机构。
2006年7月,郑州的柴瓷收藏家在郑州大学南区召开了首次“郑州柴窑座谈会”,会上展示了各自收藏的瓷片、窑具标本,参会者一致同意筹办“郑州柴瓷研究会”。
与此同时,几个柴氏后裔在郑州中原古玩城召开了柴瓷文化研讨会,参会者有三十多人,宣读论文12篇,肯定柴窑在郑州的历史真实,但王广民却提出了柴窑出河南西华县逍遥镇柴窑村的新观点。
为了鼓励各抒己见,与会者对王广民还是发出一片掌声。
此次讨论会,对推进柴瓷研究起到了推动作用。
因组织者有借此为柴氏树碑立传,募集海外资金的嫌疑,研讨会仅是昙花一现。
但是,柴窑出郑州被收藏界认可。
2008年10月23日,《郑州晚报》撰文,说是在新密市月台柴窑村找到了柴窑的线索,当时,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把柴窑出郑州撕裂开了一个口子。
2009年6月,郑州市民政局批准了“郑州市柴瓷文化研究会”的登记申请。
开成立大会时有一百多人参加,会上,赵青云先生作了关于柴窑发掘、研究的发言。
天惊石破——破解千古柴窑之谜(图文不符)
天惊石破——破解千古柴窑之谜(图文不符)千古之谜柴窑,时至今日,没有一个人阐述见过真正的柴窑器,甚至没有机会见过一片真的柴窑瓷片;历朝历代无数能人异士为之付出毕生精力都没有结果。
那么是不是说根本没有柴窑呢?湖南省张家界市田开培先生(号天门居士)是研究古柴窑的专家,他给出的答案深入浅出,可见(图1)实物,那就是创烧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的、被国人誉之为“瓷皇”、“中国古瓷器皇冠的明珠”、国人奉之为“奇幻至宝”的柴窑实物。
笔者人生坎坷,经历过军界、政界、商界,早已退出三界,从事古陶瓷专职研究二十年,特别是对宋瓷颇有见解。
五年前,自己在古玩市场地摊上发现几件带有“柴”字款的不同器物,凭着自己的鉴赏知识,认为这批器物不是“新货”,便及时将它们收藏之。
该批器物棱器棱足,圆器圆足,足不施釉,口沿为花口,一般器物都有双龙耳,唯有一件红釉器为双凤耳,器物有天青色、天蓝色、米黄色、红色。
胎质灰薄如纸,制作工艺精湛,器型雄健端庄,纹线简洁流畅,釉有细开片。
该批器物挑选了一件天青釉双龙耳蒜头瓶送北京某文物检测鉴定中心EBX3000X荧光光谱仪检测,结果属清代仿五代柴窑器物(见图2)。
笔者暗想,既然清代有仿品,坚信民间会有真品,从此更加激发了寻找柴窑真品的决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笔者此后不久在古玩市场地摊上发现一件极为残缺的“老东西”,一看非常耀眼,古玩小贩说:“这东西底部有字,不认识,瓷质薄,好东西,可惜原来就是残件,现又破成几块了,如喜欢,捌佰元给你。
”后经还价陆佰元成交。
该器物就是(图1)所见的奇幻之宝——五代柴窑所烧的天青釉六方棱壁瓶。
此器制作工艺精巧、器物雍容华贵、令人震憾。
胎体细密坚致、灰白色胎,胎质细薄如纸,足不施釉,露胎处形似粗黄土足;器物除足圈外施通体天青釉,釉色莹澈,釉面如玉似镜,通体有细开片,底部有篆体“柴”字款,器物没有装饰花纹,在素净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庄重典雅,崔人奋进,从造型上看属宫庭陈列瓷。
追觅宋代柴窑瓷秘踪
揭开柴窑之谜之四追觅宋代柴窑瓷秘踪周亚伦柴窑,五代后周世宗柴荣所建,地址在河南郑州,因世宗姓柴故名。
柴窑又名御窑,入宋以来,“以窑别制”。
柴窑,诸窑之冠。
柴瓷,美轮美奂。
为什么在世仅仅6年(公元954年~960年),就停止烧制,“以窑别制”了呢?而且,宋代统治(公元960年~1279年)长达300多年内,竟再没有出现柴窑柴瓷的名称呢?“别制”的窑址在哪里?其烧制出的瓷器叫什么呢?我想就这些问题进行探讨。
柴荣的丰功伟绩太祖赵匡胤为什么在他发动陈桥(今河南开封东北45 里)兵变,废恭帝柴宗训为郑王,自立为帝(国号宋,史称北宋)后,便无情无义迫不及待地废止了由他的恩师、义兄先帝世宗柴荣亲自建立的御柴窑,“以窑别制”呢?答案是:为了巩固宋政权必须迅速果断地采取根除世宗柴荣影响力的措施,以免后患。
因为柴荣不是一位一般的帝君,他年轻有为,精明强干,曾打算做三十年皇帝,十年开拓天下,十年养百姓,十年现更是令人为之动容,永世难忘。
他不光是懂瓷的行家里手,用生动、活泼形象的语言谕示“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亲民爱民,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优秀品格和道德作风,更是激荡了臣民的心灵,教化了他们如何做人的道理和榜样。
荆子久在其所著《钧瓷考证》一书中有这样精辟的论述:“柴荣为五代之令主,文治武功,然赋性严格,故能令出惟行,无敢玩忽者。
试问如此严格之皇帝,如此幽默之命令,制瓷专官唯有邀同工匠翘首云天,静待阴晴之变幻,先为实际之观察,适至进入窑场,又须详察所有之本能,即釉色之预备能否尽如天象之形色,种种谨慎之心理及今人难思之。
”“柴荣军政余暇,兼好制作器物,大而冶铁,小而乐器,至于设窑制瓷,尤为精神之所专注,特设专官以理御窑事务,使之为完善之筹备,训工选料,经过多时已达于任何色瓷器无所不能地步。
”能够受世宗柴荣的信任恩准到御窑工作并受到柴荣的亲自教导,烧造出美轮美奂的瓷皇佳器——柴瓷,为此,御柴窑的每一个成员都会发自肺腑由衷地感到幸福、骄傲和自豪。
“柴窑”论证的基本条件——柴窑标准
目前,研究柴窑的学者比较多,这是文化繁荣的好事,而依历史学、文献学、考古学、标型学、鉴定学严格要求的研究者,则是甚少。
故有必要就“柴窑的标准”做一探讨,以求得学术上的严谨。
现在研究者比较公认的关于柴窑的最早记载,是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曹昭著《格古要论》,这是中国古董鉴定类书籍的鼻祖。
他在论及柴窑时写道:“柴窑出北地。
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
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
近世少见。
”我们认为这七句话,是我们开启柴窑千年之谜的金钥匙。
鉴于此,我们认为论证柴窑的基本条件应该包括:文献和后补文献及窑址考古发掘三个部分。
一、要符合明初曹昭《格古要论》论述的7条标准1.柴窑的产地。
“柴窑出北地”即柴窑必须出自符合古代“北地”的地域内,且在当时柴荣的“后周”国境内,其地理名称历史沿革传至宋元明清,并有历史记载,且有能烧制一流瓷器技艺的窑场。
见郭沫若先生《中国史稿地图集》和谭其骧先生《中国历史地图集》(见图1、2、3、4、5、6)。
2.为什么叫“柴窑”?必须是五代末后周皇帝“柴世宗时烧者”的最好瓷器,且延续不久就逐渐绝迹了,但有其世世代代传承有序的记载。
3.记载柴窑必须是“天青色”,即青瓷颜色中略带有天空中的蓝色。
它不是“天蓝”,也不是“石青”。
由于当时是初创试烧,技术很难掌握精准,故有的天青色较淡,有的天青色较浓,但都有“柴窑”论证的基本条件——柴窑标准陕西柴窑文化博物馆 王学武1.三国时“北地”所在地2.西晋“北地”所在地3.北魏末“北地”所在地4.隋代“北地”所在地揭开柴窑之谜之五“绿中闪蓝”的基本色调,即古人不易形容比喻的所谓“色异”。
与传统青瓷的“艾绿色”、“淡青色”、“橄榄绿”是有明显区别的。
(见图7)4.柴窑的釉质釉水必须有“滋润细媚”的质感。
一个“媚”即点明釉水要“妩媚动人”,滋润光细,是玻璃质感较强的透明釉而不是乳浊釉,才有古人的“明如镜”之比喻;故柴窑一定是不开片、像晴朗天空、万里无云一样的好瓷器(见图8、9)。
有争议的柴窑
柴窑的争论帖子源于一篇新闻:柴窑——五代天青釉十一曲花口笔洗《西安晚报》7月10日发表文章:直径:12.5公分。
高:4.5公分。
足经:5.2公分。
该笔洗天青釉色,颜色纯正,釉水滋润,釉面如镜,全无开片。
胎质较白,细紧坚韧。
造型为十一曲花口,广口斜腹,折腹规整的花曲口,折腹压延胎壁处其壁薄仅为0.5毫米,灯光照去,透光如镜。
圈足,足底面平削一刀,倒棱斜削一刀,底面无釉,有氧化铁析出的谈谈褐土色。
圈足微外撇,圈足外有手掐痕。
这种施釉、削足、装烧方法是区别于其它窑口的关键。
该洗符合明代初年曹昭《格古要论》中关于柴窑的记载:出北地(窑),天青色,滋润细媚,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
笔洗为文房用器,仿金银器造型,花口更利于毛笔在口沿处逼墨。
整体造型规整,大气潇洒,釉色妩媚,楚楚动人,令人爱不释手。
是一件典型的五代柴窑天青釉花口洗的标准器。
五代后周皇帝柴荣时期距今已经1050年了,保存如此完整品相,非常珍稀。
根据这条新闻, 大家网上展开了文字讨论以下为讨论的过程:子露:昨天,有幸去采访石兴邦先生了,他对柴窑的看法是在没有地层关系和全盘规划分析后,还是慎重使用这个名词~雪雾山人:您好!石老是咱们陕西考古界令人尊敬的元老。
也是最早支持我们做柴窑研究的,非常热心的为我所题写了横竖两幅牌匾,并欣然接受担任我所“名誉所长”。
指导我们开展柴窑研究活动,为陕西争光。
他也坦诚的说:“我不是专门做陶瓷研究的。
但我支持你们的事情。
”朴实而坚定。
他说慎重使用也在他理解的情理之中。
随着我们研究的深入,新的证据和成果出现,以及在故宫博物院、陕西、西安文物局、考古院、所、西北大学等一大批专家学者参与指导下,于去年召开“首届中国柴窑文化高层论坛”,来自美国、台湾、香港、国内的瓷器研究者120人参加会议。
《人民日报》等多家媒体都做了报道。
原来也有人担心,会像“曹操墓”一样引起众多反对和质疑。
但是,没有!与会者只要上手“天青色”、“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的实物标本后,都说这是五代末中国创烧天青釉瓷器最好的。
探谜:逝去的辉煌
探谜:逝去的辉煌探谜:逝去的辉煌——柴窑母智德编著目录第一章柴窑的创烧者——五代后周世宗柴荣第二章历代典籍有关柴窑及柴窑瓷器收藏的记载第一节历代典籍有关柴窑的记载一、一则需要特别提出的典籍记载二、其它典籍有关柴窑的记载第二节历代典籍有关柴窑瓷器收藏的记载第三章柴窑研究的现状第一节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第二节国内柴窑研究的现状一、柴窑研究方兴未艾二、对柴窑的性质,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御窑”与“军窑”并存说(二)“柴窑就是御窑”说三、柴窑的产地、窑址之争(一)“湖田窑”即“柴窑”(二)陕西耀州黄堡窑就是五代后周的柴窑(三)“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四、对柴窑釉色的分歧五、关于柴窑的续烧时间及后世有无仿制第四章对两个问题的辨析第一节“柴窑出北地”辨一、“景德镇”就是“北地”?二、“北地”就是“北地郡”?第二节柴窑釉色之辨第五章凭实物,说柴瓷第一节“青如天”第二节“明如镜”第三节“薄如纸”第四节“声如磬”第五节“滋润细腻有细纹”(或“滋润细媚有细纹”)第六节“足多粗黄土”(或“多是粗黄土足”)第七节用“古陶瓷微痕鉴定理论”鉴定柴窑疑似器第六章禹州神垕镇考察记附一附二附三附四第一章柴窑的创烧者——五代后周世宗柴荣五代后周的第二位皇帝世宗柴荣何许人也?他为何要创烧柴窑?笔者认为,对有志于柴窑研究的仁人志士来说,是应该首先了解并弄清楚的两个问题。
柴荣(公元921—959年),亦名郭荣,周太祖郭威养子,五代后周第二位皇帝,后世称其为柴世宗。
邢州尧山柴家庄(今河北省邢台市隆尧县)人。
其父名曰守礼,祖父柴翁是当地有名的富豪。
史载,柴荣的姑母柴香娘(柴荣父亲的亲妹妹)长得十分美丽,且性行贤德。
十五岁时,被后唐皇帝李存勖选入后宫为嫔御,却从未得幸。
就在这一年,庄宗李存勖驾崩,新即位的明宗把庄宗未幸的宫女嫔御统统放免回家,柴氏由其父母带领还乡,满心欢喜。
渡过黄河就快到家了,一场滂沱大雨阻隔了他们的行程,只得在一家旅店暂住下来。
详说柴瓷——柴瓷的前世今生
详说柴瓷——柴瓷的前世今生作者:天南地北之子我最近看了不少关于柴窑的资料,决心全面的阐述一下我对柴瓷的认识。
柴瓷大概是中国收藏界最头大的一种瓷器,国内没有,日本人弄了一个出来。
前两年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会长对中如云先生发现了一个瓶,后取名为“青百合花瓶”,因为这个瓶与汝、官、哥、定、钧等各种名器均对不上号,而且此瓶胎薄,所以就怀疑是柴窑了。
后来他们还把此瓶送到英国去做了测定,烧制的年龄测定下来约公元700年至1100年,因为柴窑的烧制年代在公元954-959年左右,所以他们认为相当吻合。
后又追索出此瓶是中国明代的皇帝送给日本足利将军的,于是认为此瓶可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柴窑。
中国的专家们用公款去了日本,专门去看这个瓶,结果也只能远远的瞄一眼,说此瓶薄胎,那么重量到底多少呢,日本人没有公布,所以回来后专家们除了争议和怀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个青百合花瓶:如图我们看到的这个瓶是个残器,瓶口受损,修补的痕迹很明显,从修补处看胎色似与底胎色接近。
其底胎色接近灰色,有点像现在低标号的水泥掺黄沙多了的颜色。
瓶身特别是瓶口下沿可以看到其釉色确实比较奇异,是历代瓷器中所未见,但其呈色不均衡,有淌釉现象。
底足如喇叭口,凹入处有釉。
总体来看此瓶的工艺不十分工整。
相对同时期的汝窑和官窑等上釉都非常匀净,几乎没有这样的淌釉,底足的处理更显草率。
不管历史上所有对柴窑的描述是否正确,现在我们只能用当时的六句话:“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黄土。
”来探究:一、青如天这个“青如天”是从后周柴世宗的“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里转化过来的。
这句话口气极大,很有王者气概,柴世宗是否真的说过这句话,无从考证。
不过从历史上看,柴世宗是五代十国中相当不错的一个皇帝,如果柴世宗不是早年英逝,轮不到赵匡胤坐皇位。
可以说赵匡胤建立宋朝是柴世宗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赵匡胤替代柴家王朝采用的是和平政变的手段,在宋朝建立后柴家后嗣均得到了较好的安排,因此在后周烧制柴瓷的窑口很有可能转变为烧制宋瓷的窑口。
柴窑“出北地”问题论辩(下)
揭开柴窑之谜之九柴窑“出北地”问题论辩(下)顾万发(五)关于柴窑“出北地”的问题,郑州固城村的传说值得提及据该村的艺人讲,柴家窑后来应该分为三家,其中一家在郑州。
在并不清晰的记忆中,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有关柴窑的历史。
不过他们烧造的一种所谓的柴家窑瓷器,呈现略淡的酱色,乌光发亮,与传统大家认为“雨过天晴云破处”为青色的颜色不怎么相符,至多应为酱青色。
据清史部郎中刘体仁撰写的《七颂堂小录》记载,刘体仁曾亲见的一件柴窑器,但是该柴瓷洗釉色为“黝然深沉,光色不定,‘雨后青天’未足形容,布庵曰‘予目之为绛青’”。
清乾隆皇帝见到柴窑器物之后的御题诗曾形容柴瓷的颜色,除了公元1781年的柴窑如意枕为“过雨天青色”,还曾在诗作中认为一件柴窑枕是“色如海玳瑁”(作于公元1766年),还在公元1787年作诗认为柴窑 “都为黑色无青色”。
1617. All Rights Reserved.16.青瓷碗 浙江慈溪寺龙口越窑址出土17.青瓷残片 浙江慈溪寺龙口越窑址出土18.青瓷杯 陕西宋代耀州窑址出土高祥云等人认为“色如海玳瑁”就是“如同那即将冲破乌云的霞光,就如同‘雨过天晴云破处’般的霞光透出乌云般”的颜色。
另外,郑州固城村的艺人有的还会“柴氏同备拳”,据说这是柴氏家族独传的与“宋赵周柴”结为兄弟故事有关的一种拳术。
同时,郑州固城村的艺人对于“北地”的认识大概是“位于北方位的地下窑”,这一认识较为特殊。
综合来看,郑州固城村的一些有关柴家窑和赵家窑的传说值得学术界予以高度关注。
(六)关于烧造汝瓷所用的玛瑙原料分布区域问题中国使用玛瑙的历史悠久,但多是零星的。
三国时期魏文帝曹丕的《玛瑙勒赋》序中说:“玛瑙,玉属也。
出自西域,文理交错,有似马脑,故其方人因以名之。
或以系颈,或以饰勒。
余有斯勒,美而赋之。
”唐代,西域,吐火罗、波斯等玛瑙多产国向唐王朝进献玛瑙。
这期间,没有“北地郡”附近生产和应用玛瑙的记载。
至宋末元初,周辉《清波杂志·定器》记载 :“又,汝窑宫中禁烧,内有玛瑙末为油(釉),唯供御拣退,方许出卖,近尤难得。
柴窑是如何被推上瓷界的神坛
柴窑是如何被推上瓷界的神坛明初曹昭所著的《格古要论》洪武版首次记述了后周柴窑。
曹昭在《格古要论》的自序中讲:先子平生好古博雅“予自幼性亦嗜之,侍于先子之侧,凡见一物,必遍阅图谱,究其来历,格其优劣,别其是非而后已。
" 这清楚表明,曹昭致学严谨。
《格古要论》实际上是曹昭研究其父所藏古董标本后的格古心得。
曹昭对五代后周柴窑的记述也理所当然的是根据其所见的柴窑标本而作。
就明清以来的所有关于柴窑的古文献分析来看,曹昭是唯一见过柴窑之人,因此,其对柴窑的记述最为权威可信。
曹昭在《格古要论》中一共记述了15种窑器,对柴窑的记述是:“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
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
”这是历史上首次对五代后周柴窑器的详细记述,也可以看作是曹昭对柴窑器的界定。
不符合这一界定的绝不是五代后周柴窑器。
另外,曹昭的这种对柴窑简洁直白而专业的记述与《格古要论》对其它14种窑器的记述没有方式的不同,也看不出曹昭对柴窑有啥过誉或捧赞之词,就是说,曹昭没有像后世人那样把柴窑推上瓷界的神坛之上。
然而,在当今探柴人的心理,柴窑已经巍然稳坐瓷界的神坛之上。
是什么力量将柴窑推上瓷界的神坛?是史无前例的忽悠!准确讲是明清个别玩家的大忽悠造成的。
明代对柴窑有两个大忽悠,一个是“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这个“四如”顺口溜,除“青如天”与曹昭对柴窑的记述相近外,其它“三如”均不同于曹昭的记述,因此,不足为信。
虽然这个“四如”顺口溜从明代至今一直在误导柴窑的寻找,但其还没有能量将柴窑推上瓷界的神坛。
另一个大忽悠却不容小觑,它可是把柴窑推上瓷界神坛的扶梯。
这个大忽悠就是:“柴窑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说柴窑因“色异”而成为诸窑之冠无可厚非,因为柴窑首创“天青色”,不同于汉唐以来的灰黄绿主流釉色窑器。
说柴窑因“制精”而成为诸窑之冠则言出无据。
一是曹昭没说柴窑是“制精”之窑器;二是柴窑的粗黄土足提示柴窑也不是“制精”之器,再考虑到唐五代是陶器向瓷器过度时期以及柴窑产地河南的窑器胎土的质量不大好,柴窑极可能是个烧造温度不大高的半陶半瓷之器。
柴窑
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没人找到过它的窑址。
有一种瓷器身世迷离,只有4句断语:“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能够形容它的样貌。
这就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日前,一系列围绕《罕见中国国宝首现日本望破解柴窑失传之谜》的文章陆续在京城媒体发表,引起了陶瓷界人士的无限遐想。
这是真的吗?就此问题,中日双方专家各执一词。
“柴窑”的困惑为何如此难解?本报就关于柴窑的一些问题进行了采访,得到的不是更清晰的结果,而是更为糊涂的问题。
事件回放疑似柴窑花瓶惊现日本2009年11月24日,在与中国一衣带水的日本九州佐贺县武雄市的阳光美术馆举行了“至宝一千年之旅展”的开幕仪式。
这项由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和北京汉和协力国际文化传媒公司共同主办、日本财团法人阳光美术馆承办的活动,共展出了百余件中国古代陶瓷器。
但这些同样美丽的器皿被一件青百合花瓶夺去了光彩,因为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会长对中如云先生提出:这件青百合花瓶是出自柴窑。
据了解,这是阳光美术馆首次向世界展示这件青百合花瓶,主办方特邀几家中国媒体前往日本采访、报道这次展览,希望掀开青百合花瓶的神秘面纱。
近日,一系列围绕《罕见中国国宝首现日本望破解柴窑失传之谜》的文章陆续在京城媒体发表,引起了陶瓷界人士的一片热议:这个神秘的瓷瓶真的是柴窑吗?左图:青百合花瓶的开口处沿金线有35处铁镔修复的痕迹,这是中国独有的修复方法,对技术要求极高。
围绕青百合花瓶的三种争议争议一花瓶是否到年代?正方:花瓶距今700年至1100年是不是柴窑,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年代。
据说,柴窑是后周世宗柴荣所烧的御瓷。
后周距今超过1050年,那么青百合花瓶的出生年代是什么时候呢?为了搞清楚年代,对中如云曾经提到,他于2005年3月把“青百合花瓶”拿到牛津大学做科学鉴定。
牛津大学是世界上最早开发出“热释光法”的高校,现在承担鉴定的是其下一个独立法人机构。
日本对古董进行科学鉴定,多是委托这家机构。
柴窑瓷器特点(细论柴窑瓷)
柴窑瓷器特点(细论柴窑瓷)中国古陶瓷,做为中国古代艺术品中一颗璀璨的明珠,一直受世人喜爱和瞩目,承载着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
几千年来,窑口林立,名品倍出。
而柴窑做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以帝王性氏命名的窑口,其生产的柴窑瓷不但被古人称为五大名窑之首,而且被世人尊为瓷皇,柴窑瓷做为中国古陶瓷的王者,在倍受世人景仰的同时,留给世人的却是更多的悬疑,猜测和争论。
相传五代后周世宗皇帝柴荣文武兼备,才情过人,兴趣广泛,尤喜瓷器,因此御设了一个窑场来为自己烧造用瓷,后人称此窑场为柴窑,并在诸多文献中对柴窑瓷的特征做了描述,因柴窑瓷精美异常,在文献中给了极高的评价,古文献曾记载:'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
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尽管古文献对柴窑瓷有多方记载,但时至今日,无论在私人藏家手中,还是在中国甚至世界各大博物馆都没有一件被世人认可的柴窑瓷,甚至连瓷片也没有,尤其近几年的考古发掘也没有发现其窑口,这一切使柴窑瓷成了中国陶瓷史一个神秘悬案,也由此让世人产生了诸多的猜测和争论。
现在围绕柴窑瓷的猜测和争论主要有以下几点,下面围绕这几点笔者将分别论述,并阐明自己的观点,有不正确之处请与指正,贵在探讨和研究。
1、柴窑是否存在?柴窑瓷是一个独立的窑口产品?还是其它某个窑口的最精美产品?对于这个问题,虽然考古发掘没有发现其窑口,但根据古代文献的记录,可以肯定地回答,柴窑是存在的,而且是一个独立的窑口,它生产出了精美的陶瓷,我们称其为柴窑瓷,它并不是其他某个窑口的精美产品,现在的古陶瓷界有的学者经研究认为,柴窑并不存在,或者说柴窑并不是一个独立窑口,柴窑瓷只是湖田窑,或耀洲窑所烧造出的最精美瓷器的一种,甚至有的还认为柴窑瓷就是越窑中的密色瓷,对于以上观点,笔者认为是站不住脚的,理由如下,一,根据历史记载,五代后周世宗皇帝柴荣文武兼备,是一位有作为的皇帝,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爱好兴趣,而下令设置御窑场来烧造符合自己审美的瓷器是完全可能的,因为以他的能力此举不费吹灰之力,有此看出在当时皇权为上的社会,柴窑的设立是很自然现象。
收藏品鉴|被称为“诸窑之冠”“中国瓷皇”的柴窑真的存在吗?
收藏品鉴|被称为“诸窑之冠”“中国瓷皇”的柴窑真的存在吗?“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实……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以至于今人一说起“天青釉”,便首先会想到柴窑。
柴窑,被誉为“诸窑之冠”、“中国瓷皇”,一片碎瓷片竟然可以和黄金珠翠相比价,其珍贵不言而明。
她究竟是谁?又出自何处?是困惑中国乃至世界收藏界的哥德巴赫猜想。
随着一本古籍的问世,这一收藏界的“千年之谜”将得到完美解答。
此柴窑,并非指用木柴所烧制的窑。
“柴窑”一词,最早出现在明朝曹昭的《格古要论》。
这是中国现存最早的文物鉴定专著,其中有记载:“柴窑,出北地,世传周世宗姓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
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
”当今,在传世瓷器和出土瓷器中,号称符合柴窑器特征的窑口数不胜数,数百年来,对于柴窑的争论一直未断,有越窑说,有耀州窑说,有汝窑、钧窑说,更有景德镇、邢窑说,等等,以至于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目前,众人争执的焦点主要放在《格古要论》中“北地”一词中,“北地”到底是一个方向词还是一个地方名?如果是特指某一地方的名字,那么她又是指的何地呢?01五代时期赵崇祚所编写的中国第一本《花间集》,明代版本中有一篇汤显祖点评的“序”,汤显祖是明朝的著名文学家,被世人尊称为“中国的莎士比亚”。
令人瞩目的是,在汤显祖的序中也有“北地”一词:“北地李献吉之言曰,师至唐,则古调亡矣。
然自有唐调可歌咏,犹足被管弦。
”李献吉,就是明朝大名鼎鼎的李梦阳,他是明朝早期文坛七子中的领袖人物。
最重要的是他是陕西庆阳(今属甘肃)人,21岁时(弘治五年,即1492年)举陕西乡试第一,次年中进士。
所以,汤显祖序中的“北地”特指的是中国的“陕西”!02无独有偶,明朝的文坛泰斗王士性文章《广志绎》中对李献吉也有完全类似的记载:“然文人学士又不拘于科第处,尝不择地而生。
……刘伯温以青田,宋景濂以浦江……其后,李献吉以北地,何大复以信阳……”文章的作者王士性被誉为“中国人文地理学的开山鼻祖”,比徐霞客还要早40年!现代著名陶瓷专家,柴窑研究权威人物——禚振西先生在《柴窑探微》一文里说的十分清楚,“北地”是郡名,而非南北方俗称或习惯称呼,耀州在历史上确属于“北地郡”,这在历史文献及《耀州志》中有详细的记载,并有大量碑刻、题记可以佐证。
传说中比“五大名窑”还稀少:到现在还谜一样的“后周柴窑”
传说中比“五大名窑”还稀少:到现在还谜一样的“后周柴窑”柴窑是五代周显德初年所烧,出自当时的北地河南郑县(1953年改称郑州)。
那里本来就适合做陶器,又因为当时世宗姓柴,故名。
当时亦称御窑,从宋朝开始便叫柴窑。
其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异。
为古来诸窑之冠,但底部大多多粗黄土色。
柴窑诸多传说和记载都离不开(格古要论)里这句:柴窑最贵,世不一见!疑似柴窑作品青百合花瓶在日本展出一件有着天空般青色的青百合花瓶近日在日本武雄市阳光美术馆展出,它被怀疑很可能是中国已经失传千年的官窑“柴窑”。
而这次展览也是其首次公开。
“柴窑”被视为中国“诸窑之冠”。
疑似柴窑作品青百合花瓶在日本展出青百合花瓶目前归“在日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所有,该协会会长对中如云12年前开始对其展开研究。
对中说,把酒注入到花瓶中部再倒酒,花瓶会发出“康——康——”声,这让他很吃惊。
对中说,他后来研究发现,这与中国历史文献中对柴窑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相吻合。
在日本展出的青百合花瓶明朝《宣德鼎彝谱》中记载:“内库所藏,柴、汝、官、哥、钧、定。
”柴窑是后周在位五年的皇帝柴世宗的官窑,也被称为“诸窑之冠”。
据悉,在目前中国陶瓷界,尚无人见过真正柴窑,也无从鉴定。
但对中说,在否定汝、官、哥、钧、定诸窑特征后,他将研究此花瓶的目标转向柴窑。
他说,2005年,牛津大学根据热致冷光法对“青百合花瓶”进行年代测定,证实其为700年至1100年前烧制,这与后周皇帝柴荣在位时间基本一致。
北京古残瓷收藏家白明现场目睹了“青百合”真身,但他没有给出“柴窑”定论。
他评价道:它符合从青铜器向陶瓷发展而来的特征。
“是品相非常好的完整的宋代早期中国陶瓷的立件”。
至于此“宝瓶”如何流入日本,美术馆馆长关口胜利称,根据记载,大约600年前,中国明朝皇帝将这件花瓶赠给日本幕府将军足利义满,后由日本著名的古笔家族世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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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窑的争论帖子源于一篇新闻:柴窑——五代天青釉十一曲花口笔洗《西安晚报》7月10日发表文章:直径:12.5公分。
高:4.5公分。
足经:5.2公分。
该笔洗天青釉色,颜色纯正,釉水滋润,釉面如镜,全无开片。
胎质较白,细紧坚韧。
造型为十一曲花口,广口斜腹,折腹规整的花曲口,折腹压延胎壁处其壁薄仅为0.5毫米,灯光照去,透光如镜。
圈足,足底面平削一刀,倒棱斜削一刀,底面无釉,有氧化铁析出的谈谈褐土色。
圈足微外撇,圈足外有手掐痕。
这种施釉、削足、装烧方法是区别于其它窑口的关键。
该洗符合明代初年曹昭《格古要论》中关于柴窑的记载:出北地(窑),天青色,滋润细媚,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
笔洗为文房用器,仿金银器造型,花口更利于毛笔在口沿处逼墨。
整体造型规整,大气潇洒,釉色妩媚,楚楚动人,令人爱不释手。
是一件典型的五代柴窑天青釉花口洗的标准器。
五代后周皇帝柴荣时期距今已经1050年了,保存如此完整品相,非常珍稀。
根据这条新闻, 大家网上展开了文字讨论以下为讨论的过程:子露:昨天,有幸去采访石兴邦先生了,他对柴窑的看法是在没有地层关系和全盘规划分析后,还是慎重使用这个名词~雪雾山人:您好!石老是咱们陕西考古界令人尊敬的元老。
也是最早支持我们做柴窑研究的,非常热心的为我所题写了横竖两幅牌匾,并欣然接受担任我所“名誉所长”。
指导我们开展柴窑研究活动,为陕西争光。
他也坦诚的说:“我不是专门做陶瓷研究的。
但我支持你们的事情。
”朴实而坚定。
他说慎重使用也在他理解的情理之中。
随着我们研究的深入,新的证据和成果出现,以及在故宫博物院、陕西、西安文物局、考古院、所、西北大学等一大批专家学者参与指导下,于去年召开“首届中国柴窑文化高层论坛”,来自美国、台湾、香港、国内的瓷器研究者120人参加会议。
《人民日报》等多家媒体都做了报道。
原来也有人担心,会像“曹操墓”一样引起众多反对和质疑。
但是,没有!与会者只要上手“天青色”、“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的实物标本后,都说这是五代末中国创烧天青釉瓷器最好的。
比汝窑早130年。
故宫吕成龙主任在论坛总结中,充分肯定了咱们的柴窑说法。
在全国影响较大。
与会专家评述:“这是首次人民政府和文物主管部门与民间研究组织…三结合‟的盛会,走出一条今后可以借鉴、互取所长的研究发展道路。
”刘云辉副局长的开明、科学、严谨、乐观其成的态度,促成了此次“首届柴窑论坛”的成功。
今年初,咱们又在中央电视台与日本友人“对中如云”先生进行了柴窑专题探讨。
在最后看完了咱们的标本实物后,“对中如云”先生伸出大拇指说:“好!以后再不与柴窑叫板了!”要不是日本的地震加核辐射,我们就到日本去宣传咱们陕西中国的柴窑了。
之后,咱们按照中国瓷器泰斗耿宝昌指示,三次去甘肃查“秦窑”,又将“六大古都”重新走了一遍,虚心向提出“景德镇影青柴窑说”,“越窑柴窑说“,”河南郑州柴窑说“的多家创始人交流学习,了解他们理论根据、实物标本、窑址发掘、地层关系等,更加坚定了我们柴窑说法的决心。
真诚希望陕西文博界的前辈专家和咱们共同推进“千年之谜——柴窑”的揭秘。
为陕西、中国古陶瓷事业做点应该做的事。
不做“学霸”,不搞“窝里斗”。
多给这件不是“坏事”的事情一些勇敢支持和鼓励。
谢谢!不好意思,多说一句,咱们最近与《西安晚报》联合在推出宣传柴窑的连载文章,您若是要全面准确宣传柴窑,请麻烦发函:cyyjs@ 联系我们。
有顶级的实物标本,资料,欢迎参观指导,共解柴窑之谜。
谢谢!好好先生:个人意见,仍不支持现在对柴窑和柴窑瓷器的认定;但不反对有兴趣者对柴窑相关问题的探索。
雨雾山人:多谢!您真是好好先生:“仍不支持;但不反对。
”似是没说,但还是说了。
文博系统的“学院派”往往是“轴”成这样(不是贬义)。
我对您的“个人意见”也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因为我对此“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
谢谢您!那么为什么要“现在对柴窑和柴窑瓷器的研究认定”呢?其一、有外国人说:“CHINA—中国;China—瓷器。
你们中国是瓷器的发明国,又是瓷器的生产大国,但是,你们的瓷皇找见了吗?国人无言以对!其二、明初曹昭《格古要论》中记载的汝、官、哥、定、等诸窑都有,为什么写在首位的柴窑就没有呢?这是中国古陶瓷的千年之谜。
其三、随着城市建设的大发展,在西安基建工地拾集到一些“出北地”、“天青色”、“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的标本实物,它与现在已经定名的哪个窑口也对不上,而与“柴窑”的记载最为吻合。
其四、最新研究发现“北地”郡的存在延续和窑址发掘遗存与实物标本之间的证明关系。
咱们又重新走访“六大古都”,与国外朋友交流,认为这一定是咱陕西的“千年金字招牌”,为何不摇旗呐喊,名正荣归呢?这样的证据要是在河南早就······其五、我们“市场派”用自己的真金白银和对中国、陕西古文化的挚爱,应该对古陶瓷研究做点事情。
不管别人说什么,坚持走自己的路。
我希望大家多给理解,多给这种不是坏事的“事情”一点掌声和鼓励。
尤其是对外宣传咱们陕西文物大省的时候!子露:学术观点的提出是要非常慎重的,陕西是文物大省,更要慎重行事!柴窑的瓷器到底是如何定义的还说不清的,更何况文献中记载与实物的“名实不符”现象比比皆是,所以我觉得“好好先生”的提法是正确的……好好先生:不支持现在的窑址和瓷器认定,是认为目前证据还不充分;不反对探索,是因为文献上不确定的记载,应该通过做更多的工作使之确定一点,尤其是严肃认真的考古调查发掘工作。
谢谢。
学院派不能算是“轴”,只是更加注意证据的充分而已。
柴研室:你好!你“是认为目前证据还不充分”;比如你要求的充分证据是什么?2、“是因为文献上不确定的记载”,你看的什么文献不确定?3、我们就是“通过做更多的工作使之确定一点。
”你“看的”看不见我们在“干的”吗?子露:这两天一直在做陕西文博界“大家”的采访,也问过几位先生柴窑的事情。
禚振西先生通过耀州窑的考古发现,确实在1985年前后划出了五代或者是北宋早期的具有一些柴窑特征的瓷片,并在河南开全国名窑会议上提出过“耀州窑”是“柴窑”的观点!但是先生发掘的遗址并没有出土过完整器物作为标准器,而且也没有发现向法门寺地宫记载明确的“秘色瓷”资料。
现有的文献记载柴窑出北地,先生认为是出北地郡,但后周时期的北地郡范围非常大,包括陕西东部、河南西部的很多区域,在这一区域内有很多名窑和名窑派生出来的小窑系。
仅限于上述材料,耀州窑出土五代时期的或者北宋早期的类似于柴窑的瓷片,只能为我们提供一个解决柴窑问题的途径。
同时,鉴定收藏和田野考古是两个不同的体系,收藏鉴定有其自身的优点,需要我们做考古的人学习,但是搞收藏的一些人或基于经济利益,会故意做出一些违背常规的判定,以提高一定器物的历史、艺术和科技价值;而田野考古有其自身的特点,也需要高收藏的朋友借鉴和学习。
懿曦:主要是咱这个不跟法门寺出土的那样,有确凿无误的标准器!目前,谁也不敢拿几个碎片,就能证明一定是!还是谨慎的好。
自己的东西,自己鉴定,估计更不合适吧!雨雾山人:你好!对你前面所说的问题简单聊聊。
1、“陕西是文物大省,更要慎重行事!“由陕西省文物局、铜川市人民政府主办、西安市文物局、西安市收藏协会等等多家单位协办支持的”首届中国柴窑文化高层论坛“都开过了。
都是不谨慎行事吗?在全国影响较大,《人民日报》海外版都宣传到国外了,与会国内外专家学者看到实物标本都说“是五代末北宋初中国天青釉工艺技术最好的!”你应该采访主办方、发起人,真正宣传好陕西的精品文化,为陕西文物做好事。
请不要“道听途说、事事而非”,问不做柴窑专业研究的人。
这对咱们陕西是件非常严肃、严谨、严格的事。
2、“柴窑的瓷器到底是如何定义的还说不清的,”谁说不清楚?不做调查研究,自然他说不清楚。
我们在去年8月底论坛上已经发布并在2010年10月10日《西安晚报》刊登““柴窑”论证的基本标准。
”都是以古文献的记载和科学的研究为依据,在目前柴窑认定方面是比较准确并被与会专家认可的。
3、“更何况文献中记载与实物的“名实不符”现象比比皆是,” 柴窑在620年前的明初就“近世少见”,现在绝大多数人没有见过也不认识,故而“名不符实”的乱对不上,这都能理解,这正是我们学习古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而应该有的科学态度。
4、“但是先生发掘的遗址并没有出土过完整器物作为标准器”。
窑址是什么地方?柴窑这样的精品烧好一定要贡官的,普品一定要销售出去换生活的,而烧坏变形破碎弃之不要的才在窑址出现。
做科学研究的眼光一定不能只看着窑址。
事实证明:西安基建工地采集的标本和全国墓葬出土的实物,比窑址上精美妩媚的多!这是耀州窑包括禚振西老师都承认的事实。
窑址只能证明这类器物的生产地是在咱陕西,从而为柴窑在陕西提供更为科学的考古发掘窑址依据。
5、“而且也没有发现向法门寺地宫记载明确的“秘色瓷”资料。
”这就是柴窑之所以成为“千年之谜”,考古界现在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们认为:现代科学发展观有助于柴窑之谜的揭示,请你将考古学、历史学、鉴定学、检测学、地理学、战争学、政治学······以后有机会再细说吧。
6、谁说“后周时期的北地郡范围非常大,包括陕西东部、河南西部的很多区域,在这一区域内有很多名窑和名窑派生出来的小窑系。
” 有后周北地郡的辖区地图吗?有哪些很多名窑?希望做研究的每一句话都要有历史依据。
7、我们所做的研究是一千年前祖先创烧的柴窑,其鉴定标准也是古人文献记载。
这是中国、陕西的古陶瓷文化精华,我们希望与热爱陕西的高手交流,向有研究成果的专家虚心学习。
交流探讨才能进步。
就像这次论坛的专家所说,:“走出了一条政府部门、文物主管、民间研究…三结合‟的文化发展道路!”外界评论说:“陕西文化氛围好底子厚,领导高瞻远瞩比较重视,文博专业部门能放下架子与民间人士和学术社团达成共识,还有眼光的企业家塔台,共同造就了这个良好局面,可喜可贺。
”非常赞同你后面所说的“取长补短,相互学习”。
柴窑是陕西的,更是中国的。
最后,预祝你深入文博界,走向大社会,采访到陕西、中国的“大家”,为中国柴窑鼓与呼!为陕西争光!谢谢!百鬼夜行抄:柴窑现在用的最主要的文献是《格古要论》,而《格古要论》出的本身就比较晚,记载就是一句话,用这个文献本身就是曲解了,请问还有别的更早的文献么?子露:如果仅限于柴窑的学术讨论,我愿意发表自己的看法。
(1)不能因为柴窑遗址在陕西,就说考古基建出的东西就是后周世宗柴荣喜欢的器物,既然是宫廷用器,存世数量就少,也不可能随便出在某一个与此等级不符的墓葬中。
在明代景德镇出的官窑瓷器,一般老百姓是不能用的,那么在宋代这些东西民间是否敢用也是一个问题;(2)作为学术观点,本着平等探讨的原则,不是拉出来很多政府机构或者权威就能够让大家信服,大家信得是证据,尤其是用政治能量“压迫”学术观点,大家更不会信服;(3)你的“走出了一条政府部门、文物主管、民间研究…三结合‟的文化发展道路!”是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