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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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古到现今,诗歌,缓缓流淌过千年的历史长河。它更像一盏明媚的烛火,在文化的长廊上,摇曳多姿,生生不息。

诗歌,或者说,只是感情,它的个人性在所有的文学体裁中大概是最强的,美学家朱光潜先生对于诗的研究《诗论》就是一部关于诗的独特精神之旅。

一、诗的起源

明白一件事物的本质,最好先研究它的起源。诗,也是如此。

诗歌是最早出世的文学,这是文学史家公认的事实,而诗歌究竟起源于何时,一般的学者研究这个问题一般都是从历史及考古学家入手,把它认为是一个历史问题,而朱光潜先生则是一反常规,他说:诗的起源实在不是一个历史问题,而是一个心理学的问题。

朱光潜先生从根本上指出了把诗的起源看成一个历史问题,用搜罗古佚的办法来寻找答案的错误性。

一.假定在历史记载上最古老的事就是诗的起源。毋庸置疑,这个假定是错误的。诗论是从实际观察的证据或是从考古学的证据来看,无一例外的都表明了诗歌的起

源不但在散文之先,还远在文字之先。在文字出现之前,诗歌是通过人们口口相

传得以存在和传承的。而文字的出现,不过是让诗歌以平面的形式得以继续存在

和发展。如果我们执意认为诗歌在学者搜集写定之前并不存在,文字形式之前的

诗歌都不算诗歌,这岂不是笑话?

二.假定在最古的诗之外寻不出诗的起源。这一个假定,很明显也是不科学的。诗的原始与否是视文化程度而定的,不以时代先后为准。

对于“诗的起源是个心理学问题”,首先要问的是:人类何以要唱歌作诗?众口同声的回答是:诗是表现情感的。这是中国历代诗论者的共同信条。

诗歌作为一种文学活动,它的根本起源是人类的生产劳动。在生产劳动中,人类生出各种情感,情感天然需要表现,而表现情感最适当的方式就是诗歌,因为语言节奏与内在节奏是相契合的,自然的,“不能已”的。

劳动制约了早期文学的形式,各民族最早的文学体裁是诗,而诗在当时是必须吟唱的而且以载歌载舞的方式来表达。因此诗歌与音乐、舞蹈是同源的,而且在最初是一种三位一体的混合艺术,他们的共同命脉是节奏。

原始时代,诗歌可以没有意义,音乐可以没有和谐,,舞蹈可以不问姿态,但都必需得有节奏,后来三种艺术分化,但每种仍均保存节奏。如诗歌需要停顿抑扬,音乐需要高低起伏,而舞蹈也要急缓有秩。

在诗歌起源时,它是群众的艺术。近代社会中,诗人仿佛成为一种特殊的职业阶级。而我们要了解诗歌的起源问题,就必须抛开这一成见。关于诗歌的作者问题,有两种说法:“群众合作说”和“个人创作说”。这两者虽看似相反,却未尝不可折中调和。我们可以说,民歌的作者首先是个人,其次是群众;个人草创,群众完成。

对我而言,一直以为对于诗,对于文字的起源只是个历史的问题,需要去考证,去翻找古籍。而忽略了诗歌的根本起源是人类的劳动,是人类的情感的外在体现。文字并不能记录所有,诗歌是超越了文字而存在的。

从一开始也并没有把诗歌同音乐、舞蹈放在一起思考,割裂了它们的内在联系。

朱光潜先生关于诗的起源这一问题的独到见地,给了我们正确理解诗歌的指引,教会我们从本质上,从内地里理解诗歌的方法。

二、诗与谐隐

“谐”就是“说笑话”,是喜剧的雏形。“谐趣”的定义可以为:以游戏的态度,把人和事物的丑拙鄙陋和乖讹当做一种有趣的意象来欣赏。

谐的特色都是模棱两可的。

一、就谐笑者对于所嘲对象来说,谐是恶意而又不尽是恶意。

二、就谐趣本身来说,它是美感的而又不尽是美感的。

三、就谐笑者自己来说,他所觉得是快感的而也不尽是快感的。

所以,诗在有谐趣时,欢乐与哀怨往往并行不悖,诗人的本领就在能谐,能谐所以能在丑中见出美,在失意中见出安慰,在哀怨中见出欢欣,谐是人类拿来轻松紧张情景和解脱悲哀与困难的一种清泻剂。这个道理伊斯门有句话说得最好:对于命运开玩笑。

朱光潜先生对于这句话的解释我是最爱的。

“对于命运开玩笑”是一种遁逃,也是一种征服,偏于遁逃者以滑稽玩世,偏于征服者以豁达超世。滑稽与豁达虽没有绝对的分别,却有程度的等差。它们都是以“一笑置之”的态度应付人生的缺陷,豁达者在悲剧中参透人生世相,他的诙谐出入于至性深情,所以表面滑稽而骨子里沉痛;滑稽者则在喜剧中见出人事的乖讹,同时仿佛觉得这种发现是他的聪明,他的优胜,于是嘲笑以取乐,这种诙谐有时不免流于轻薄,豁达者虽超世而不忘怀于淑世,他对于人世,悲悯多于愤嫉。滑稽者则只知玩世,他对于人世,理智的了解多于情感的激动。豁达者的诙谐可以称为“悲剧的诙谐”,出发点是情感厄尔听者受感动也以情感。滑稽者的诙谐可以称为“喜剧的诙谐”,出发点是理智,而听者受感动也以理智。

这段关于“对于命运开玩笑”的理解已不仅仅的停留在诗的层面,而已经上升到了人生的高度。生而为人,总是有或多或少的缺陷,而人生,也总是有多多少少的不如意,与其自己心底暗自懊恼,却不如一笑而过。正如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或许我们也可以勇敢的将命运给予我们的种种当做玩笑,一切,不过如此。“对于命运开玩笑”这是一种人生的态度。

朱光潜先生的这段话,感触真的很深,而心中的万千感想于文字中却道不出一二,只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罢!

“隐”,是一种文字的游戏。

很小的时候便热衷于猜谜,总是觉得把一件件物事,一个个字隐喻在或多或少的文字中,是件很奇妙的事。

在古代,这种“隐”更为庄重。童谣与一个朝代的兴衰,梦中预言与年景的丰歉等等。

隐语与诗也是密不可分的,或者说,诗正是因为隐而卓越多姿,引人入胜。世人多是好奇,若是直直白白的摆在那,便也失去了探究下去的兴趣。隔了层雾,遮了层纱,反而更引好奇。

诗中多以隐取胜的例子。如: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以“莲子”喻“怜子”,更有意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说具体,但言黄昏后,更具情趣。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隐隐的将思念说的缱绻漫长。

……………………

隐,是一种艺术,诗,因为有隐,而愈亦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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