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山瘗鹤铭》
《瘗鹤铭》集字作品释文
《瘗鹤铭》集字作品释文
-鹤寿不知其纪,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夺年仙鹤之遽也,乃裹以玄黄之币,藏于兹山之下。
-仙家无隐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铭不朽词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阴降迹,华表留声。
-西竹法理,幸丹岁辰,真唯仿佛,事亦微冥,鸣语化解,仙鹤去莘。
-左在曹国,右割荆门,后荡洪流,前固重扃,余欲无言,尔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将进宁。-爰集真侣,瘗尔作铭,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丹,杨外仙尉江阴真宰立石。
[新版]《焦山瘗鹤铭》
[新版]《焦山瘗鹤铭》
《焦山瘗鹤铭》
喜欢书法的人都知道江苏镇江焦山的《瘗鹤铭》,《瘗鹤铭》被称为“大字之祖”,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是许多书法爱好者梦寐以求能看到的书法真迹。
明代的文人张岱在他的《陶庵梦忆》中说:“一日放舟焦山,山更纡谲可喜。江曲涡山下,水望澄明,渊无潜甲。海猪、海马,投饭起食,驯扰如豢鱼。看水晶殿,寻瘗鹤铭,山无人杂,静若太古。”焦山碑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它由摩崖石刻和碑林陈列组成。
摩崖石刻环焦山西侧峭壁,绵延二百余米,气势磅礴,存有六朝以来刻石百余方,真、草、隶、篆,各具风采。历代书法家尊称“大字之祖”的《瘗鹤铭》原址,即在于此。摩崖现存唐刻《金刚经偈句》、宋刻《壮观亭址瘗鹤铭》、《米芾题名,题刻》,《陆游踏雪观瘗鹤铭》等,均属上品,弥足珍贵。
一切文化不管是现代文化,还是古代的传统文化都需要物质的载体,文字是这种物质载体的最基本元素。文字如每天一日三餐一样,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就是大文盲最起码也知道人民币上的字,字与我们生活学习工作息息相关。
一个人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或者钢笔字那是令人羡慕的,以至于有人们把书法看成能反映一个人的世界观以及道德修养等方面的标准,如毛主席的草书大气磅礴、胸纳宇宙,书法如同领袖伟大的政治情怀一样;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的书法,人们就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浓浓的禅意,你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饭馆小商店招牌上的字,立刻就有一种圆滑世故、搔首卖弄的匠气。
“字如其人”是大众普遍认同的看法,其实也不尽然,人的思想构成是极其复杂,用此词来概括显失简陋和偏颇,比如《水浒传》中奸相太师蔡京,他的书法很
《瘗鹤铭》 在雷轰石下惊涛骇浪朝夕喷激的断句
《瘗鹤铭》在雷轰石下惊涛骇浪朝夕喷激的断句
《瘗鹤铭》大字摩崖,南梁天监十三年刻,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里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弘景所书。
陶弘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镇江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
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现在,在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
书法名作《瘗鹤铭》鉴赏
书法名作《瘗鹤铭》鉴赏
瘗鹤铭,摩崖刻石,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书,无年月可考。世传为南朝
梁天监十三年(514)所刻。其石旧在镇江焦山西麓之石壁,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北宋时,长江水位增高,春夏水涨时其刻几乎淹没,秋冬水落方可捶拓,
而宋元人拓此铭不求全,故往往有数十字即称难得。然字虽少,却精满神足,跃然纸墨之间。北宋末南宋初,其刻遭山崩而坠入江中,石碎为五、其中一
石向下俯卧,捶拓虽极不易,但因受江水冲刷较少,笔道清晰,宛如真迹,较
其它诸石为胜。其时所拓者,后世谓之“水拓本”或“仰石本”,又以宋擦
墨传拓本为罕见精品。南宋淳熙间(1174—1189),水中刻石被取出一块,凡20余字。清康熙十二年(1673)陈鹏举又募工将剩余四石粘合为一,移置至
焦山定慧寺壁,尚可得字凡90余,其拓本(出水之初拓本)亦即今日所说的“五石本”或“旧拓本”。另有一“填拓本”,系清末焦山寺僧人鹤洲(一
称六舟、鹤舟)所为,盖字口用小扑包任意拓成,笔道虽较清晰,然与旧拓相较,不啻天渊之别。今焦山残石尚存,但因久浸水中,字多漫漶,加之后人剖剔,笔道更显臃肿,较之水前精拓,已不可同日而语。
关于瘗鹤铭的时代及书楷者,千余年来,聚讼纷纭。唐孙处元、宋黄庭坚、苏舜钦以为晋王羲之书;以为唐顾况书;亦有主陶弘景、颜真卿、王瓒、皮日休为书撰者,众口异辞,莫衷一是。北宋末李石续博物志卷八载:“陶
隐居(弘景)书自奇,世传画板帖及焦山下瘗鹤铭皆其遗迹。”自此以后,历
代著述,从南宋黄伯思以至清末康有为凡数十家,皆景从其说。如清人汪鉴曰:“焦山瘗鹤铭书撰者姓氏自宋迄今纷无定论,然指为陶隐居者十之七。”钱大昕潜文堂文集更断为:“自黄伯思定此铭为陶贞白(弘景)书,后世罕有
关于鹤的题名
关于鹤的题名
大字之祖《瘗鹤铭》梁xx题跋
《瘗鹤铭》是六朝著名的摩崖石刻,刻在江苏镇江焦山断崖石上。瘗是埋葬之意,瘗鹤铭,即葬鹤的铭文。书家题名为上皇山樵,刻石年代历来众说不一。该碑铭为楷书摩崖,存90余字。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被尊奉为“大字之祖”,是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的传世名迹,与《石门铭》齐名,被称为南北二铭。
《瘗鹤铭》无论是书风还是记述习惯,都迥异于中国书法的传统。北宋书法家黄庭坚对其极为推崇,作诗盛誉《瘗鹤铭》为“大字之祖”,宋代另一位著名书法家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瘗鹤铭》自宋代至21世纪的千年间得到无数赞誉,被认为是南碑之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块碑,成为“碑中之王”。
它没有留下任何朝代纪年的信息,甚至也没有留下作者真名;碑文一反古时自右向左的书写顺序,从左至右竖书而成;在此之前,古人写字都是小字,写在竹简之上,而《瘗鹤铭》则是开创了大字大书的先河;整篇文章文风飘逸,字里行间流露出浓厚的六朝气息。字体浑厚古朴,仿佛楷书又带着隶书和行书意趣,字形大小悬殊,一笔一画毫不拘束,仿佛一个个姿态各异的生命自由舒张。
1915年春,梁xx游历至镇江焦山定慧寺,见到宛转遒逸、如仙鹤振翅般的《瘗鹤铭》,76岁的高僧鹤洲见梁xx如此钟爱,用日本
雁皮纸零拓法拓成《瘗鹤铭》相赠。梁xx说:鹤洲所赠《瘗鹤铭》拓本,为“出水后第一精本”。
《瘗鹤铭》之谜
《瘗鹤铭》之谜
焦⼭《瘗鹤铭》是中外瞩⽬的著名⽯刻,但它是什么时代的作品,尚⽆定论。今从鹤与⽂学、碑版署名、⼲⽀纪年、⽂章内容、书法风格五个⽅⾯,对流传的王羲之、陶弘景、隋⼈、颜真卿、顾况、⽪⽇休、王瓒七说,进⾏审核,纠其讹误,补其阙漏,提出新说,请中外学者指正。
鹤与⽂学
在中国⽂学作品⾥,鹤的出现频率很⾼。《诗·⼩雅·鹤鸣》描写过鹤的叫声。班固《西都赋》、左思《吴都赋》都提到鹤。历代诗赋笔记⼩说以鹤为题材者,不胜枚举。
虽然谈鹤的⽂学作品多得可以汇集成⼀部书,但却找不到唐朝以前有瘗鹤刻铭的迹象。这是探讨《瘗鹤铭》时代⽆可回避的问题。然⽽⾃宋⾄清争辩《瘗鹤铭》时代的许多⽂章中,只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孙矿《书画跋跋》卷⼆上《碑刻·瘗鹤铭》云:“鹤死⽽瘗之铭之,此等好事,亦近唐⼈所为。”他从社会风俗的⾓度,探索《瘗鹤铭》的时代,很有见地。可惜他没有进⾏考证,尚不⾜以服⼈。
本来,墓碑铭、墓志铭都是施于真⼈实事的。富于创造性的古⽂⼤家韩愈才破了例。李观之砚,坠地⽽毁,埋于京师,韩愈为撰《瘗砚铭》,把为死⼈撰铭推⼴到物。在韩愈之前,虽有为器物撰铭的悠久传统,但把毁坏了的器物,视同死了的⼈,瘗之铭之,是没有前例的。中唐的李观、韩愈开风⽓之先。
韩⽂的影响很⼤。写过《请韩⽂公配飨太学书》的晚唐⽪⽇休,即是韩愈的崇拜者。⽪⽇休瘗鹤撰铭的举动,与李观、韩愈之瘗砚撰铭,是⼀脉相承的。程嗣章《张⼒⾂瘗鹤铭辨书后》云:“⽪⽇休……诗集内有《悼鹤》诗,云:‘却向⼈间葬令威’,此瘗鹤之证也。⼜⼀诗,序云:‘华亭鹤闻之旧矣,及来吴中,以钱半⼲得⼀双,养之殆经岁,不幸为饮啄所误,经⼣⽽卒,悼之不已,遂继以诗’。陆鲁望和云:‘更向芝⽥为刻铭’,……此撰铭之证也。”程嗣章主张⽪⽇休书《瘗鹤铭》,论证⽋精密,不能成⽴(详下)。但他提出⽪⽇休有书瘗鹤撰铭的举动,⽐孙矿的推测,进了⼀步,应予肯定。
焦山《瘗鹤铭》
作者: 翁闿运
作者机构: 上海
出版物刊名: 高校教育管理
页码: 35-37页
主题词: 《瘗鹤铭》;真书;拓本;顾况;四周环水;无名;《集古录》;南北对峙;江水;颜真卿
摘要: <正>江苏镇江焦山,位于县城东北长江中心。四周环水,与江南象山南北对峙。江流湍急,形势险要。瘗鹤铭原来刻在焦山西脚下的石壁上。其后长江泥沙下泻,水位随河床增高。瘗鹤铭摩崖被江水淹没,在北宋时,已只能候冬寒水落之际,就崖石上端露出水面的少
珍稀碑帖:《瘗鹤铭》
珍稀碑帖:《瘗鹤铭》
《瘗鹤铭新咏》
作者:草菅人
别违心地夸我什么才气逼人
别有眼无珠地把我同驴粪蛋子放在一堆儿
我也算不上您手牵的
套着金项圈的宝贝儿
我实在是您的
眼中钉肉中刺儿
给小鞋穿四周一团漆黑一无是处
动则获咎好像没了半点儿转机
在日琢月磨里我狼狈地捍卫着自身
您厌弃我如厌弃一块心病
某一日您终于把我
淘汰出局排挤出围
您长舒一口大气
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是一粒被您轻贱的沙子
靠着自强不息才长成颗珠子我梦见我的前身是只丹顶鹤我渴盼着一飞冲天重生的日子2010.6.2瓜枣轩
水下探查《瘗鹤铭》的千古之谜
馆藏的水后拓本
刚捞出的“之遽”二字
江苏省镇江市打捞《瘗(音yì)鹤铭》古碑落江残石考古工作日前结束,记者从镇江焦山碑刻博物馆了解到,有三块残石上的四个字被初步认定为滑入江中的瘗鹤铭残字。
初步确认4个字
5月27日记者通过电话采访了镇江焦山碑刻博物馆丁超馆长。他介绍,从去年10月开始,镇江博物馆、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水利局联合组成考古队,在焦山西麓进行水下打捞《瘗鹤铭》残石考古工作。在打捞出水的1000多块山体落石中,经过清洗、拓片、辨识、鉴定,发现其中453号石、587号石、546号石、977号石上疑似为“方”“鹤”“化”“之遽”等残字。经与前人考定著录的《瘗鹤铭》铭文对照,能够初步认定587号、546号、977号石块上“鹤”“化”“之遽”等4个字内容相吻合,字形大小、文字式样、
笔画形态都已经具备了东晋六朝由隶至楷的书写特性,也与《瘗鹤铭》书风相一致。
据介绍,认定《瘗鹤铭》残石残字主要从三方面入手:原位,即在古碑坠江处打捞;原石,即4块残石的石花和现存焦山碑刻博物馆内清代陈鹏年打捞出水的5块残石基本一致;原文,初步确认的4个字均在明清《瘗鹤铭》考定文章中出现,而且跟原文能衔接。
清人与《瘗鹤铭》
清人与《瘗鹤铭》
金丹
一、鉴藏:从水前本到水后本
《瘗鹤铭》原在镇江焦山西麓栈道摩崖上,不知何时坠入江中。北宋年间,冬季水枯时,有人在江滩上发现此石上刻有文字,于是有人模拓流传。当时模拓者须等到水枯石出,仰卧在石隙中向上椎拓,十分困难,得字多少,各不相同。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前江宁、苏州二府知府陈鹏年募集工人,历时三个多月,将《瘗鹤铭》断碑残碣打捞上岸,对石刻进行清理剔土后,计得七十馀字,并按前人考证的摩崖石刻行次排列,在焦山定慧寺伽蓝殿南面建亭以保护,于康熙五十二年(1713)竣工,陈鹏年作《重立瘗鹤铭碑记》。至此,人们将此前的拓本称为水前本,将此后的拓本称为水后本。
清人非常关注《瘗鹤铭》的研究,据《清史稿》载,有《瘗鹤铭辨》一卷,张弨撰;《瘗鹤铭考》一卷,汪士鋐撰;《瘗鹤铭考》一卷,吴东发撰;《瘗鹤铭考补》一卷,翁方纲撰;《山樵书外纪》一卷,张开福撰。此外,尚有汪鋆《十二砚斋补瘗鹤铭考》二卷。
清人的《瘗鹤铭》拓本收藏,从梁章钜的《浪迹丛谈》中可得知一些信息:“丁儿从吴门以重价购得《瘗鹤铭》旧拓本,有翁覃溪师跋,然楮墨未精,颇无神采,尚不及余斋旧藏之残拓一纸。今年携至扬州,呈阮云台师,以为真旧拓也,昔止七字耳。未几,从孟玉生处购得一册,存二十五字,册前有姜镛题八分字,似是康熙年间所作,此迹亦至宝,海内之所希,惜姜镛未详其人耳。”呈阮元一看的时间当在道光二十六年(1846)梁章钜来扬州之时。
《瘗鹤铭》之难拓,前人也有论及。杨宾说:“碑之最难拓者,莫如《泰山铭》、《中兴颂》、《岣嵝碑》、《会稽山碑》、《瘗鹤铭》、‘秦东门’三字,然往往于无意中得之。”关于清代收藏的《瘗鹤铭》水前和水后拓本,有些今天已难目睹,易见的水前本有:1.何绍基藏水前本,29字(国图)。2.俞复藏水前本,91字,后为秦古柳藏。3.《瘗鹤铭》水前本(上图)。4.《瘗鹤铭》水前本
《瘗鹤铭》相关资料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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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瘗鹤铭》楷书原刻在江苏镇江焦山崖石上
《瘗鹤铭》南北朝大字摩崖刻石,中唐以后始有著录。《瘗鹤铭》刻石的时代和书写者的姓名,向来没有定说。原刻在江苏镇江焦山崖石上,现已残断不全,长期浸入江水中,尚能依稀看出原笔的神韵。现存焦山定慧寺碑林宝墨轩内。
焦山碑林“宝墨轩”原名宝墨亭,始建于北宋,明代改建为“宝墨轩”,珍藏有唐、宋、元、明时期碑刻400余方,摩崖石刻80余处,数量之多,仅次于西安碑林,为江南第一大碑林。其中以被誉为“大字之祖”“书家冠冕”的《瘗鹤铭》最为有名。学界早有北有西安《石门铭》,南有焦山《瘗鹤铭》之说,是我国保存价值极高的二铭之一。
《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里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瘗是埋葬之意。瘗鹤铭就是埋葬鹤的铭文。值得一提的是,为葬死去的爱鹤而在摩崖上挥笔题词,确实是一件风流韵事,盖飘逸的文人雅土所为。关于瘗鹤铭是谁的手笔至今众说
不一。因梁代陶弘景曾自号华阳隐居,宋人李石《续博物志》即认为系陶弘景书,后附和此说者最多。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唐人孙处元《润州经》认为系王羲之书,宋黄庭坚、苏舜钦等亦持此看法。王羲之生平爱鹤,到焦山游览时带来两只仙鹤,后来两只鹤均死去,十分悲伤,把鹤埋在焦山后山,并在山岩上写刻下著名的《瘗鹤铭》。欧阳修认为华阳真逸是顾况的道号;还有人认为是唐人王瓒所书;也有人觉其字同颜真卿《宋广平碑》接近,认为是颜真卿书。总之,各持己见,至今仍不能定论。
“大字之祖”《瘗鹤铭》呈谁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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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字之祖”《瘗鹤铭》呈谁的杰作?
镇江焦山景色秀丽,自古为文人墨客流连之胜地。山岩现存历代名人题记刻石,以《瘗(yì)鹤铭》名震中外,被誉为“大字之祖”、“书家之雄”。此铭原刻在焦山之足,不知何时崩裂。因常年淹没波涛之中,人们只能伺冬春之交水落时,于石隙间摹拓而传之。金石学者以所得字,补全原文。铭文称:“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书”。言壬辰岁于华亭(今上海松江县)得一鹤,甲午岁天折於朱方(今江苏镇江市),养鹤人把它埋葬并撰铭勒石。由于撰书者没有披露姓氏而托名仙侣,没有披露年代而只记有干支,因此给后人留下一个难解之谜。考据者众说纷坛,几成讼事,而争议至今仍无定论。一说书者为王羲之。《瘗鹤铭》着录入书最早为唐孙处玄所撰《润州图经》,此书南宋时失传。据欧阳修《集古录》引:“按《润州图经》,昔传为王羲之书。”但欧阳修并不信此说,他紧接上文道:“然不类羲之笔法,而类颜鲁公,不知何人书也。”黄庭坚则特别赞赏此铭:“右军尝戏为龙爪书,今不复见,余观《瘗鹤铭》,势若飞动,岂其遗法耶?欧阳公以鲁公宋文贞碑得《瘗鹤铭》法,详观其用笔意,审如公说。”(《题〈瘗鹤铭〉后》)
北宋苏子美、南宋赵溍、元郝经伯、明袁中道,清圣祖、清高宗、吴云、钱升诸人都持此说,其原因大抵如袁中道所称:“鲁直於书学极深,似有可凭,近世名士以为据。”
对王羲之书持异议者有三,一是蔡襄:“瘗鹤文非逸少字,……自隋平陈中,国多以楷隶相参,瘗鹤文有楷隶笔,当是隋代书”(《忠惠集》);是黄伯思,以王羲之经历与铭文中干支相对照,晋成帝咸和九年甲午岁,羲之年方32 岁,不应自称真逸。三是鹤铭中“雷门去鼓”的典故出自《临海记》:“昔有鹤晨飞人会稽雷门鼓中,于鼓声闻洛阳,孙恩砍鼓,鹤乃飞去”。刘昌诗引此典故,以为“恩起兵攻会稽,杀逸少之子凝之,盖在隆安三年,砍鼓必在此时,岂复有羲之,谁肯遽取以为引证哉?”(《芦浦笔
【精品】浅析《瘗鹤铭》的艺术特色及其影响
浅析《瘗鹤铭》的艺术特色及其影响摘要
宽、郑板桥都曾学习临摹过《瘗鹤铭》。其书风飘逸,楷、隶、行融合,气息浑厚古朴,字形自由舒张。由于《瘗鹤铭》处于特殊的过度时期,由于无作者姓名,由于坠入江河几百年坎坷的经历,由于文人墨客对他的评价之高,这都让《瘗鹤铭》成为一个大谜团。《瘗鹤铭》的章法、用笔和字形,无论是对黄庭坚的影响还是给予我们学习的启示都是非常大的。
关键词:《瘗鹤铭》;特点;影响;黄庭坚;启示
Abstract
"Bury Crane" with the natural simplicity of style, unable to categorize the font, font size difference, word order constitutes a unique Chinese calligraphy history different from left to right. Since in the past, Lu You, Huang tingjian, Mi Fu, Liang wide, Zheng Banqiao had to learn to copy the "bury Crane". The book style elegant, Kai, Li, fusion, breath vigorous simplicity, shape free relaxation. Due to "bury Crane" in the transitional period special, because the name of the author, the fall river hundreds of years of hardship, because of his high evaluation of men of literature and writing, which will make the "bury Crane" has
王士禛《焦山题名记》原文,注释,译文,赏析
王士禛《焦山题名记》原文,注释,译文,赏析
王士禛:焦山题名记
王士禛
来焦山有四快事:观返照吸江亭,青山落日,烟水苍茫中,居然米家父子笔意;晚望月孝然祠外,太虚一碧,长江万里,无复微云点缀,听晚梵声出松杪,倏然有遗世之想;晓起观海门日出,始从远林微露红晕,倏忽跃起数十丈,映射江水,悉成明霞,演漾不定;瘗鹤铭在雷轰石下,惊涛骇浪,朝夕喷激。予来游于冬月,江水方落,乃得踏危石于潮汐汩没之中,披剔尽致,实天幸也。
焦山在江苏镇江市东北,耸峙江心,满山苍翠,宛如碧玉浮江中,故亦名浮玉山。王士禛这篇题名小记,为顺治十七年(1660)冬与京口别驾程昆仑同游金、焦、北固诸山时所作。
作者依唐代士子中进士后例游曲江,题记姓名的故事,为文章取名为《焦山题名记》。此类游记一般篇幅不长,不用铺叙,直写景物。故本文落笔即总括一句,然后逐一写出游焦山的四件快事。其一是吸江亭上观赏夕阳返照的美景。在那烟水苍茫中,青山落日,景色如画,深有米芾、米友仁父子山水画的笔意。
其二是孝然祠外望月。月夜,天空一碧如洗,没有一点云翳;长江万里,烟波浩淼,显示出月夜的深邃和静谧。作者在祠外林中,静观夜色,倾听从松林中传来的诵经之声,恍如置身方外,悠然有遗世之想。作者写声,旨在写静,运用对比反衬的手法,创造了一个异常寂静幽邃的境界。从这自然界有声与无声、动与静这两种完全相反的现象的对比中,写出有声的寂静,有“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之妙,显得空灵而饶有情趣。
其三是“晓起观海门日出。”焦山东北有两座小山,一名松寥山,一称夷山,夹峙而立,有如门阙,俗称海门。立于焦山之巅观海门日出,始而“远林微露红晕”,写出晨曦微露时的神韵;继而“倏忽跃起数十丈,映射江水”,写出了旭日喷薄而出的气势;最后“悉成明霞,演漾不定,”写出了朝霞灿烂,波光闪耀,瞬息多变的风采。作者用
焦山摩崖石刻简介
焦山摩崖石刻简介
焦山摩崖石刻位于镇江焦山定慧寺东,是焦山碑林的组成部分之一,属于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摩崖石刻环集于定慧寺西侧沿江的峭壁之上,全长约200米,现存石刻80余方。摩崖石刻气势磅礴,存有六朝以来石刻一百余方,真草篆隶,各具风采。历代书家尊称“大字之祖”的《瘗鹤铭》原址,即位于此。摩崖上现存唐刻《金刚经偈句》、宋刻《壮观亭址瘗鹤铭》、《米芾题名题刻》、《陆游踏雪观瘗鹤铭》等,均属上品,弥足珍贵。
再现“碑王”风采:清《瘗鹤铭并序》刻石
鉴赏44
《瘗鹤铭》素有“大字之祖”“碑中之王”之誉。其字体厚重高古,意态雍容,格调高雅,是中国书法艺术从隶书向楷书演变过程中的标志性法书刻石。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历代拓之临摩者众多。郑州博物馆收藏的清《瘗鹤铭并序》刻石,即是其中精品之一,从中可探出几分原碑风采。
郑州瘗鹤铭刻石,原有25块,现仅存23块。1986年由文物工作者从郑州市管城回族区征集。刻石以青石为料,文字均为竖写,自右向左读。每块刻石的中心偏下部都分别标有小字编号。1号刻石上有篆书“空碧草堂石墨”。3、4号刻石有“瘗鹤铭并序,华阳真逸撰,鹤寿不知”。5~21号,每块刻8字,4行,字体多行书,兼草、隶、篆三种字体。21、22号刻石有“丹阳仙尉江阴真宰”。23~25号刻题跋,最后一块刻石右部有两方篆书无廓印,刻“李
国治印”及“叟子一号自修居士”
。据相关资料推测,此套刻石所缺的两块,内容分别是“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和“义再现“碑王”风采:
清《瘗鹤铭并序》刻石
汪培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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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赏45唯仿佛事亦徵冥”。《瘗鹤铭并序》刻文既交代了郑州瘗鹤铭刻石的背景、书者、时间及最初安放地点,又根据著者自己对《瘗鹤铭》的认识和了解,重点介绍了原刻的主体内容、流传经过等,仿佛使人能够再次感受到原《瘗鹤铭》深沉、含蓄之意蕴,及悼鹤者哀怨惆怅的复杂情感。原《瘗鹤铭》刻于江苏镇江焦山崖壁上,为楷书摩崖石刻,大约为南朝作品,自称“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瘗鹤铭》刻成后,引起了历代文人雅士的广泛关注和众多书家的高度评价。如宋黄庭坚作诗赞其为“大字无过《瘗鹤铭》”,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该石刻在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大约在唐宋之际遭雷击和风雨剥蚀而崩落江中,宋代曾有人打捞出部分刻石残块,清康熙年间由苏州知府陈鹏年组织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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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山瘗鹤铭》
喜欢书法的人都知道江苏镇江焦山的《瘗鹤铭》,《瘗鹤铭》被称为“大字之祖”,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是许多书法爱好者梦寐以求能看到的书法真迹。
明代的文人张岱在他的《陶庵梦忆》中说:“一日放舟焦山,山更纡谲可喜。江曲涡山下,水望澄明,渊无潜甲。海猪、海马,投饭起食,驯扰如豢鱼。看水晶殿,寻瘗鹤铭,山无人杂,静若太古。”焦山碑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它由摩崖石刻和碑林陈列组成。
摩崖石刻环焦山西侧峭壁,绵延二百余米,气势磅礴,存有六朝以来刻石百余方,真、草、隶、篆,各具风采。历代书法家尊称“大字之祖”的《瘗鹤铭》原址,即在于此。摩崖现存唐刻《金刚经偈句》、宋刻《壮观亭址瘗鹤铭》、《米芾题名,题刻》,《陆游踏雪观瘗鹤铭》等,均属上品,弥足珍贵。
一切文化不管是现代文化,还是古代的传统文化都需要物质的载体,文字是这种物质载体的最基本元素。文字如每天一日三餐一样,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就是大文盲最起码也知道人民币上的字,字与我们生活学习工作息息相关。
一个人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或者钢笔字那是令人羡慕的,以至于有人们把书法看成能反映一个人的世界观以及道德修养等方面的标准,如毛主席的草书大气磅礴、胸纳宇宙,书法如同领袖伟大的政治情怀一样;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的书法,人们就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浓浓的禅意,你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饭馆小商店招牌上的字,立刻就有一种圆滑世故、搔首卖弄的匠气。
“字如其人”是大众普遍认同的看法,其实也不尽然,人的思想构成是极其复杂,用此词来概括显失简陋和偏颇,比如《水浒传》中奸相太师蔡京,他的书法很不错,军师吴用让人摹写他的笔迹救宋江,说明当时就很流行蔡京的字体,可惜在图章上出了破绽才引出江洲劫法场的故事。还有杀害岳飞的南宋大奸贼秦桧,秦桧是南宋状元及第,其书法也是第一流的,他的书法至今我们还在沿用,现在大家熟知的“仿宋体”据说这其中主要是秦桧的秦体字,因为秦桧的恶名太臭了,于是人们巧妙的改称“仿宋”体。书法相当不错的还有明朝的奸相严嵩。
可见把书法对提升为文化人格甚至政治人格那仅仅是人们的主观愿望而已,关键是看“字”这种文化载体所在的内容,我们参观红军长征展览时看到的那些老红军战士,他们在长征途中留下的标语、便条上写的字歪歪扭扭,但是每个字都无不闪烁着真理的光辉,激荡人们的情怀,折射出革命先烈高尚品质和伟大胸怀。
《瘗鹤铭》是一方悼念仙鹤的碑刻,原刻于焦山西麓摩崖石刻雷轰岩上,后因山崩,坠入江中。宋代有人发现残石,后又陷入江中,到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陈鹏年募工从江中捞起五块残石,移至焦山西南观音庵。1962年移入碑林。现真迹只存五石计93字,其中残缺者12字,全字81字。1937年冬,日寇侵占镇江之前夕,焦山寺爱国僧人雪烦法师将此刻石藏匿于瓦砾堆中,才免于日本侵略者的劫掠。抗日战争胜利后取出,石刻重见天日,被镶嵌在焦山碑林碑亭内。
《瘗鹤铭》摩崖石刻被人尊为“大字之祖”,这不仅是因为人们从此刻石中学习,把握到楷书创作的各种基本、必须的法则,而且能够使人领略和感受到楷书震撼人心的无限魅力。
《瘗鹤铭》刻石书写时运笔藏锋,行笔沉着、含蓄、稳健,笔意从篆、隶中演化而出,古意盎然,简淡有致,点画流动,潇洒自然,又透出行书意态。其结字更具独到之处,核心凝稳,体势开张,基本取宽绰态势。字的的横、撇、捺尽情的向四周外扩伸展,所谓“扩四周而紧中宫”的处理方法。
《瘗鹤铭》铭文,不列朝代,只书其号,不写真名。铭文托仙侣华阳真逸撰,未著撰书年代。对于作者有四种说法:一是东晋王羲之;二是梁朝陶弘景;三是唐代顾况;四是唐
代的皮袭美。至今也无定论,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书法在古代是主要的交流工具,今天书写工具多样化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但并不意味古老的书法就废弃了,有条件还是要写上几笔,古代留下的碑帖都是前人文化思想艺术的结晶,古代书法艺术遗传密码通过摩崖石刻储存下来,学习书法是塑造一个健康完整人格必不可少的材料。人太浮躁了,就需要沉淀,要想沉淀,最好学一学书法,那是一个奥妙无穷的世界,对于书法的学习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书法是祖先遗传我们的基因,中国人本来就是黑头发黑眼珠,这是祖先基因密码不可更改的,黑头发可以染成黄头发,但是黑眼珠却染不成黄眼珠。学习书法也是一种责任,别出现这样情况,若干年后外国人向中国出售中国的书法专利,我们再花重金购买,这样的事例已经发生不少了,但愿不要有这样的悲剧。
《瘗鹤铭》全文
鹤寿不知其纪也,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夺余仙鹤之遽也。乃裹以玄黄之巾,藏乎兹山之下,仙家无隐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铭不朽词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阴降迹,华表留声。西竹法理,幸丹岁辰。真唯仿佛,事亦微冥。鸣语化解,仙鹤去莘,左取曹国,右割荆门,后荡洪流,前固重局,余欲无言,尔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将进宁,爰集真侣,瘗尔作铭。
简介
《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
《瘗鹤铭》原刻在镇江焦山西麓石壁上.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后遭雷击崩落长江中,南宋淳熙间挽出一石二十余字,康熙五十二年又挽出五石七十余字。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且至今未有定论,成为千古之谜。清代康熙52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曾募工打捞出5方《瘗鹤铭》残石,共93字。经历代专家考证,《瘗鹤铭》原文应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自此,《瘗鹤铭》残石的打捞成为萦绕在学术界的一种“情结”。1997年,镇江博物馆和焦山碑刻博物馆联合对“瘗鹤铭”残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考古、打捞,发现了“欠”和“无”二字,但仍残缺很多。2008年10月8日,《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开工。此次打捞工程主要由镇江水利局水投公司、省交通工程公司实施,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博物馆联合考古队全程介入,动用一艘打捞船、一艘挖泥船、两条小工作艇,利用现代化的打捞技术,包括GPS技术、超声波技术、多波束水下地形测量技术及潜水等,对焦山西麓江滩进行一次科学、全面的打捞考古作业。
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弘景所书。陶弘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