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杂技的创作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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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杂技的创作与技巧
作者:邹成山
来源:《青年文学家》2013年第36期
摘要:近年来,杂技业相当活跃,发展相当迅速。

不曾出现过的动作、不曾出现过的节目、不曾出现过的技巧结构、不曾出现过的编排创意、不曾出现过的比赛、不曾出现过的晚会实在太多了,以“东风”或“冬韵”、“西风”或“春韵”等极高诗意化命名的主题作品层出不穷,令人觉得这个世界被杂技占领的区域越来越多,影响的程度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睿智者的文章将舆论界,众多模糊的概念清晰起来,繁杂的包袱被轻易捅破。

实践和理论,如今,都呈现着空前的进取态势和繁华。

关键词:杂技;创作与技巧
[中图分类号]: J82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3)-36-0-01
杂技创作的经验和理论,像其他的课题一样令人喜欢。

然而不同的是,创作的课题不能像选材课题那样有尺度可以遵循,不能像训练课题那样可以通过质量、快慢等来衡量,也不能像其他大多数课题那样有可以有依照的具体尺度,使其在衡量之下让我们看到根本。

对创作,我们只能从视听方面加以体进行辨认和修整。

好在,我们有哲学作为基础,加之与时俱进的审美,或者人为的再努力些,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份愉快了。

战国《列子》有载:“弄七剑,五剑常在空中。

”记录的是宋国国君观看“手技”表演的事,这是最早有关杂技的文字记载之一。

抛接七把剑,这的确是一流技巧。

现在,从事手技刀类里,能抛接七把剑的人也是绝顶高手。

高超的技术,从来都是人类的追求;身怀绝技的人,也从来都是人们崇拜的偶像。

如果这个弄剑的人表演的不是一个节目,是一个动作,一个只有抛接七把剑的动作,他就需要有些配合烘托气氛的人给他铺垫,不然他的表演就太短,太干了。

这即不符合人类审美的发展规律,失去生存的土壤。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弄剑是一个节目,它像其他史料记载的杂技节目,如“耍坛”、“七盘舞”等一样,都有着一个表演的过程,这个过程有头、有尾、有高潮。

对于杂技节目的表演历史上一提,是因为从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1、杂技的属性是真这的超人的竞技表演,这个属性不仅使杂技区别了其他表演种类和行业,也体现着它本身的高贵和快乐。

2、杂技表演的结构,与其他表演行业的结构是一致的,每个表现要素都有自己特定的词义,这些词义经过不同的组合,在衔接、传承、转折、跟进等样式的使用下,表达不同的语言涵义,并且这个语言涵义根置于人类社会本身的发民历史,完好符合着人类审美心理的
发展规律。

3、杂技传达出的信息,如同具象的音乐,它不受地域的限制,不受文化传统的限制,它是让人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快乐地享受生活。

我们的根是因袭下来的,那里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美的,当然也有不漂亮的。

对于那些不美的或不够美的,即便我们本意不愿意看到,可它仍然是我们的一部分。

好比男人的乳房,它没用,我们也接受它,让它在那里放着。

实际的情况没有这么糟糕。

即使是过去一再遭到批判和摒弃的“上刀山”、“生吞五毒”等表演节目,也并非一无是处。

“莎老”这样说:“表演就像一面镜子,用它来反映生活。

”还有一层意思他没说明,那是:它反映什么,要看生活里有什么。

以前有个吞蛇的节目,表演的人边演还边说他把蛇从口中吞入,蛇从鼻腔中爬出,从眼眶中爬出,那真是恐怖得令人浑身不自在。

可是,这样的节目就毫无用处了吗?我们试想一下:“在一个段落篇章里,漆黑的舞台上,只有一道追光照在半空悬吊着的一个人脸上,他的身上攀爬着数条大蛇,他的脸上往外涌动着小蛇。

”这样的一幅画面,还会一无是处,被人们遗弃吗?
但是,在信息年代中,迅速的共享特性和共享属性已经汹涌地进行着。

我们想听“贝老”的音乐,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音乐;我们想看德拉克洛瓦的画,他的所有画在瞬间就可以浏览无遗。

另一方面也是同样,地理上的每一个小角落都可以放射出耀眼的光辉,只要他有照耀的功能。

于是,全地球的分工都在更细致化,同时又相融合。

也许就是从有了信息年代到来的眉目开始,受众人群在自觉不自觉间被划分了开来:有欣赏古典的,有欣赏现代的,有偏爱哲理的,有偏爱激情的等等。

随之而来的有玩古典表现的专家,有擅长表现现代的大师。

在古典和现代中,各有着多种被命了名的不同风格,他们蜂拥地挤在受众人群给予的那间房子里。

这间房子不大,也很明亮,只是让人不能一下看到底。

这个房间让我们知道:如果我们是唱歌的,我们光唱得好还不够,至少是光单一的唱得好,难以让我们自己炙手可热。

我们不仅会唱,还得会跳舞,表情也得跟上去,让人看着楚楚动人,起码是那个意思。

这还不够,我们还要衣着华贵得体,时尚贴切;还要场景丰满,调度恰当;还要光效厚实,层次明朗;还要音效完善,浑然一体,等等。

戏剧、戏曲、尤其是电影、电视更是如此,他们把他们本身能使用上的都用上后还嫌不够,他们像海盗一样大胆的窃夺着众家绝技,本来属于杂技的空中飞人、保险绳的妙用等都让他们搞到了银幕上去,那个叫好莱坞的地方就居住着他们的头子。

但是,他们却给更多的人带去了快乐。

强盗的理论是少受伤,多发财,发大财。

他们绝不是莽汉,他们如果是莽汉的话,现在,电影恐怕还在无声的黑白片里徘徊。

杂技又何尝不是呢?
这两件事,本来无可挑剔。

可回头看看走过去的几十年,这两件事形成一个大旋涡,我们无奈地在其中被飘摇着。

从个人演员到一方院团,在这两件事上大都品尝的心酸多而快乐少,令许多人疲惫得到了厌烦之及的地步。

多年来,在各种晚会上,在节目创作上出现过许多好的作品,可是这些好的作品大多没有令某个人或某个院团获得预想结果。

现实与理想的差别多次重复地降临到我们头上,差别的巨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击伤我们那满舱的大船。

我们在这里,只要改变对受众人群的考察态度,完善生产与销售的环节,创作就会像插上翅膀一样,飞翔在受众人群中,掀起一波波开心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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