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对人性的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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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对人性的扼杀——《红字》与《巴黎圣母院》的对比研究

学号:AS1001140 姓名:邹土娇

摘要:本文通过《红字》中的丁梅斯代尔与《巴黎圣母院》中的副主教克洛德的对比研究,阐述宗教下的神性与人的自然欲求的矛盾冲突,“人性”与“神性”的抗争揭示宗教对人性的扼杀,对人的精神的扭曲。

关键字:人性神性抗争

19世纪美国浪漫主义作家霍桑的《红字》与法国浪漫主义作家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闻名于世,都以宗教为题材。比较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中的克洛德和美国作家霍桑的《红字》中的丁梅斯代尔形象,两个同为神职人员,两人的形象虽有有相似之处,但一个令人憎恶,一个令人同情。两位作家塑造人物形象时有一种相似性,都从角色的需求矛盾引申出了相同的主题。在宗教禁欲主义的压制下,这些神父对待爱情,内心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神性与人性的抗争,体现了宗教与爱情永恒冲突的主题,都表现了宗教对人性的扼杀。它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抨击教会的精神禁锢和禁欲主义一致,是呼唤社会文明进步的艺术表现。正如黑格尔说:“情欲是人的自然本性,具有原始本能的特性,情欲是能动的,躁动不安的,本质上讲是不安于现状的。”神性与人性的冲突就显得尤为激烈。现在就情欲这方面简单的阐述克洛德和丁梅斯代尔是如何的遭受宗教的压抑的。

教士们虽然是一类特殊的人群,他们信奉着上帝,但他们毕竟是社会上的一员,离不开社会的影响,身上有着人类的本性。别林斯基曾说过:“每个人都是包括情欲、感情、愿望、认识的独立的特殊世界。每一个人的个性如果是普遍事物的表现,他就会渴求亲人的同情,爱情战栗般的陶醉,友情温暖的幸福,就会渴求感情的骚动,生活的风暴和险恶的考验,对障碍进行斗争。”所以,作为一个人,教士们也会有人性的自然萌动,虽然这人性由于信奉着上帝一直被压抑,但一旦遇到适合的时机,就会如洪水冲破堤防,一泻千里。这集中体现在他们对待异性亦即自我情欲的态度上,尤其在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克洛德身上,这一点得到了很好的展示。

《巴黎圣母院》中的克洛德自小接受宗教神学教育,培养了从小就懂得节制的习惯,自觉地远离繁华的尘世生活,远离那些欢乐的人群,将自己限制在宗教的世界里,建造了一个压抑自己人性的笼子。他专心致志于神学事业,凭着他的聪明和勤奋好学,他不仅精通形形色色的教令,还研究别人极少涉及的领域,如希腊语、拉丁语、希伯来语等,精通天文、地理

及医学。16岁时,他的学问就超过教堂神父和神学博士,18岁时承受了四大智能 (推理、判断、记忆、想象)的考验。由于才华出众,20岁就当上了神父,成为圣母院最年轻的教士。但是他生活的全部内容基本都是祈祷、学习、斋戒、灭欲,没有一个朋友,祈祷书、拉丁语、希腊语词典就成了他的伙伴。由于从小就接受神学教育,他不仅自觉地奉行禁欲主义,而且认为如果一个神职人员放松了对自然欲望的约束,就会变成上帝的敌人,只有在“斋戒、祈祷、学习和灭欲”中,才能得到快乐。他不近女色,只要听见女人衣裙的娑娑声便会马上把风帽拉下来遮住眼睛。他还向主教提出“任何妇人,无论老幼贵贱一律不许进入修道院。”他一直过着远离女人的清修生活,节制自己的各种欲望,并且自以为是快乐的。当美丽、纯洁、善良的吉普赛少女爱斯美拉达出现在巴黎街头时,他作为人的本性才复活了。他的内心强烈的爱着这个少女,但是他是上帝的仆人,这可谓是大逆不道。因此,人性和神性产生了冲突。他被这种强烈的爱折磨着,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在忍受着一种比死亡力量还要强大的苦刑。副主教始终是一个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宗教的仆人,宗教的知识不能满足他对生活的要求。作为一个人,他也有作为人的感情、人的欲望、人的爱。基于这种人的本性、人的爱,他才愤愤不平,发出人性的呼喊:“究竟,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这并不是他的错。”因此,人要想得到解放,就必须站起来反抗一切违反人性的生活条件,反抗压抑人性的宗教神性。但是带着十字架的副主教既没有这样的勇气,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和觉悟。

他一方面憎恨宗教的非人性,一方面又在心里激起了对自己人性要求的憎恨。人性与神性在他身上产生激烈的矛盾。他极力把这双重的憎恨搅合在一起,使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解脱的疯狂的人。于是在他得不到爱斯梅拉达的爱之后,他就设置了一系列的阴谋,劫持爱斯美拉达,失败后想到自己得不到她,就要把她毁灭。进而诬陷她为女巫,把她送上了绞刑架,处在“人性”与“神性”双重压迫下的克洛德,最终也在自己布下的宗教网中毁灭了。雨果曾宣称:“人是生来善良、纯洁、公正和诚实的,如果他的心变得冰冷,那是因为有人熄灭了他的火焰……”正是由于宗教的“非人性”,才决定了克洛德的畸形可怕爱情观,才有了他为人性的追求却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成为了一个疯狂的魔鬼。也因为这样,克洛德被看作是恶魔的化身,丑的代表,也成为了人们极力鞭挞的对象。在他的身上有教士的阴险和虚伪,但是也有人性被压抑的悲哀。可以说,他是在宗教压抑下人性异化的代表。作者用满怀悲伤沉痛的笔力描写了克洛德步步陷入恶魔泥潭的过程,克洛德是被命运折磨的一个可悲又可怜的人。

《红字》中的丁斯梅迪尔和克洛德一样,同样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求,他曾就读于英国一所有名的大学,精通词令,严于律己,充满了宗教的热情。他也是一个博学多识,前途无量的

牧师,很早地就立下了献身宗教的志向。由于他对上帝的虔诚与热衷,使得他给周围人群带来了心灵上的安慰和鼓舞。“每次布道,他那缓缓动人的天使般的言辞便从口中流出,这些言辞在他苍白清秀、虔诚善良的面容和情绪的带动下,流入了听道者的心中,照亮了他们至善的道路。他把当代的学识都带到那荒野森林地里来....人们把这位年轻的牧师视为神圣的奇迹,他们把他想象为上天派来的使者的代言人,传达智慧。在他们看来,就连他踏过的土地都是神圣的。众多处女为他牺牲了情欲,愿永保贞洁,许多老人叮嘱儿孙死后要把自己的尸骨埋在他的身边。”从某种意义上说,丁梅斯迪尔以自己学识的渊博和对宗教的虔诚给了这个世道上的人们以某种慰藉,他是一个真正的教士,一个真正的宗教家。但是,清苦的教会生活,呆板的教条,虽然一时禁锢了丁梅斯代尔这样虔诚教徒的内心,但一看见“身体修长,容姿完整优美到堂皇程度,乌黑丰茂的头发那么光泽,闪耀出阳光的颜色,她的面孔,除去润泽的肤色与端正美丽的五官之外,还有清秀的眉宇和深黑的眼睛”的海丝特时,他的“人性”就复活了,并且最终战胜了“神性”,与海丝特发生了关系。但是,宗教精神像鸦片一样毒害着他的心灵,根深蒂固的宗教观念使得他认为对爱情和幸福的渴望是违反了教规,背叛了上帝。他把自己与海丝特的爱情关系看成是“冒犯了一条神圣的法律”,把自己看成一个罪人,应该受到惩罚,但又不敢公开承担自己的罪责。他既害怕和海丝特一起戴红字示众,受到世人的鄙视,又害怕上帝不饶恕他。他常被痛苦的内心矛盾折磨得夜不能寐,他在密室中挥舞着鞭子像对待犯人一样抽打自己,似乎要用皮肉的伤痛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可怜的牧师一面受着肉体疾病的痛苦,一面还要承受着灵魂极度烦恼的折磨,同时又听凭他的死对头罗杰的任意摆布。而就在这时,他的神学事业却迎来了高峰,得到了众人的夸奖,获得了灿烂的声誉,但这些只会使他陷入无边痛苦深渊之中。他几乎丧失了理智,他的精神一直处在罪恶的痛苦和徒然的悔恨之中,心灵备受折磨,终于心力交瘁,成了宗教毒害的牺牲品。人实际上是在两个世界里生活着:一个是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组成的现实世界,一个是人心理构成的内心世界。这两个世界不是简单的对应关系,而是既有紧密联系,又充满矛盾斗争。当外部世界以其不合理的行为方式冲击人的内心世界时,势必会造成人的内心世界的断裂和混乱。教士这种特殊的职业,使得克洛德、丁梅斯迪尔的人格长期处于分裂状态。在上帝面前,他们必须是忠于职守的教士,不能违背神圣的誓言,必须保持灵魂与肉体的纯洁,终生为教会服务。而在爱斯梅拉达和海斯特面前,他们又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并渴望拥有正常人的欢乐。心灵的一端是教士的职责和荣誉,另一端却是对爱人的刻骨铭心的思念,这两种力量在他们的身上交织着,对上帝的爱与忏悔,对情人的爱与忏悔一直处于激烈的抗争中。这种人性与神性的抗争最终导致了一幕幕的人性悲剧。克洛德为爱斯梅拉达而疯狂,他已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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