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父子治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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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父子治理岷江
我国古代兴修了许多水利工程,其中颇为著名的芍陂、漳水渠、郑国渠等,先后废弃,唯都江堰水利工程自竣工至今,经久不衰,惠民两千余载,世所罕有。其主持建造人便是李冰父子。
昔时蜀地非涝即旱,有“泽国”、“赤盆”之称。秦惠文王九年(前316年),秦并蜀。为将蜀地建成其战略后方,秦决定彻底治理岷江水患,同时派精通治水的李冰任蜀守。李冰守蜀的具体时间,未见明文记载,大约在秦昭王三十年至秦孝王之间(前277—前250年)。李冰的身世乡里、生卒年代已不可详考,就创筑都江堰的情况,史籍记载也甚为简略。
关于李冰的籍贯,学术界一直众说纷纭。直至1999年,山西李氏后裔李保生读到了一本名曰《都江堰》的书,书中提及李冰的族属、生地至今不详。想起自家族谱中有对“始祖李冰赴蜀治水”的记载,而三本李氏家谱的总序上称李冰为始祖,并有李冰生平,“余李氏始祖讳冰,又名季冰,号称陆海,谥封金山顺泽候,二郎其子也。”家谱原系郊斜村原李氏家庙遗物,造自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历经6次续修。1941年以后,家庙理事会解散,主事人李迎宴将家谱等物交给族人保存,直至1996年才再次现世。
于是自称李冰第70代后裔的李保生便给都江堰市政协写了信,从此揭开了这个千古之谜,并经各方确认李冰籍贯为山西运城解州郊斜村人。1999年11月21日,由中国社科院研究员、都江堰市文物局馆员等人组成的都江堰市考察李冰生平专家组,曾到郊斜村对李氏家谱和家庙进行了考察,认为李冰故乡在此的可能性很大。为何李冰后人会出现在运城?李保生解释,他们这一支是李冰的儿子二郎的后裔。秦灭亡时,李二郎举家迁回原籍。四川省文史馆馆员、历史学家冯广宏认为,天下李姓原归于甘肃陇西,有一支因为种种原因迁徙到了魏,即现在的山西一带。李冰幼时,秦入侵魏,并占地四百里,李冰从此成了秦人。2008年4月1日,李保生一行5人带着20多米的长卷、三本厚厚的家谱,捧着李二郎的神位来到都江堰,受邀参加放水节。汶川地震后,运城市政府与都江堰市政府签署协议,由运城市为都江堰市捐赠500万元,在当地援建一所小学,这所小学便是以李冰命名的。
但也有不同的说法,四川省历史学会会长谭继和便认为,对于李冰的身份和祖籍在史学界本身就是一个谜团,现在主流的说法有两种:一是山西,一是陕西。由于佐证不够,都无法得到证实。李保生一族家谱,52代之前都没有记载,很难成为直接证据。“历史上还是存在很多家谱的总序里将前代名人列为始祖的现象。”为何家谱只记录了第52代到70代呢?李保生解释:家谱修订之风在清朝才盛行起来,早先一般人家不会修订家谱。
话说李冰到任不久,即带领儿子二郎开始着手进行大规模的治水工作。据《华阳国志·蜀志》记载,李冰曾“作三石人,立三水中,与江神要。水竭不至足,盛不没肩”。这是见于记载最早的水则,说明李冰已基本掌握了岷江水位涨落的大致幅度。
李冰经过实地调查,发现开明所凿的引水工程渠首选择不合理,因而废除了原设计的引水口,把引水口上移至成都平原冲积扇的顶部灌县玉垒山处,这样可保证较大的引水量和形成通畅的渠首网。以史料记载为基础,结合现今都江堰工程结构分析,可基本确定李冰修建的都江堰是由鱼嘴、飞沙堰和宝瓶口及渠道网所组成的。鱼嘴是在宝瓶口上游岷江江心修筑的分水堰,因堰的顶部形如鱼嘴而得名。鱼嘴将岷江分为内外江,起航运、灌溉与分洪的作用。飞沙堰是一个溢洪排沙的低堰,它与宝瓶口配合使用可保证内江灌区水少不缺,水大不淹。宝瓶口是控制内江流量的咽喉。《史记·河渠书》记载“蜀守冰凿离堆,辟沫水之害”,即指李冰开凿宝瓶口。因“崖峻阻险,不可穿凿,李冰乃积薪烧之”,劈开玉垒山,凿成宝瓶口。宝瓶口不仅为进水口,且以其狭窄的通道形成一道自动节水的水门,对内江渠系起保护作用。宝瓶口这一岩石渠道,十分坚固,千百年来在岷江激流冲击下,并未被冲毁,有效控制了岷江水流。
李冰修成宝瓶口之后,“又开二渠,由永康过新繁入成都,称为外江,一渠由永康过郫入成都,称为内江”。这两条主渠沟通成都平原上零星分布的农田灌溉渠,初步形成了规模巨大的都江堰水利工程的渠道网。
李冰在修建都江堰工程中,创造了竹笼装石作堤堰的施工方法。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志》载:“犍尾堰(都江堰唐代之名)在县西南二十五里,李冰作之以防江决。破竹为笼,圆径三尺,长十丈,以石实之。累而壅水。”此法就地取材,施工、维修都简单易行。而且,笼石层层累筑,既可免除堤埂断裂,又可利用卵石间空隙减少洪水的直接压力,从而降低堤堰崩溃的危险。
为了有效控制流入宝瓶口的水量,在鱼嘴分水堤的尾部修建的“飞沙堰”,也是用竹笼装卵石堆筑的。当内江水位过高的时候,洪水就经由平水槽漫过飞沙堰流入外江,以保障内江灌区免遭水淹。同时,由于漫过飞沙堰流入外江的水流的漩涡作用,冲刷了泥沙在宝瓶口前后的沉积。鱼嘴的分水量有一定的比例。春耕季节,内江水量大约占六成,外江水量大约点四成。洪水季节,内江超过灌溉所需的水量,由飞沙堰自行溢出。宝瓶口是节制内江水量的口门。为了控制内江流量,李冰父子作石人立在江中,作为观测水位的标尺,要求水位“竭不至足,盛不没肩”。
李冰还作石犀埋在内江中,作为岁修时候淘挖泥沙的深度标准。岁修原则是“深淘滩,低作堰”。“深淘滩”是说淘挖淤积在江底的泥沙要深些,以免内江水量过小,不敷灌溉用;“低作堰”是说飞沙堰堰顶不可修筑太高,以免洪水季节泄洪不畅,危害成都平原。后人把这六字诀刻在内江东岸为纪念李冰父子而建的二王庙的石壁上,很是醒目。岁修的方法是:每年水量最小的霜降时节,在鱼嘴西侧,用杩槎在外江截流,使江水全部流入内江,然后淘挖外江和外江各灌溉渠道淤积的泥沙。到第二年立春前后,外江岁修完毕,把杩槎移到内江,让江水流入外江,然后再淘挖内江河槽,进行平水槽和飞沙堰的岁修工程。清明节前,内江岁修完毕,撤除杩槎,开始放水灌溉。杩槎是一种简单、有效的临时性截流装置,是由三根大木桩用竹索绑成的三脚架,中设平台,平台上用竹笼装卵石压稳。把适当数量的杩槎横列在江中,迎水面加系横、竖木头,围上竹席,外面再培上粘土,即可挡住水流,不致渗漏。
除此之外,李冰还主持修建了岷江流域的其他水利工程。“导洛通山,洛水或出瀑布,经什邡、郫,别江”;“穿石犀溪于江南”;“冰又通笮汶井江,经临邛与蒙溪分水白木江”;“自湔堤上分羊摩江”等等。百姓念其功绩,在都江堰渠首建造二王庙以为纪念。其中的碑刻多是对灌区水利工程维护的技术要领。每至清明,当地百姓都会在二王庙举行祭祀活动和开水仪式。李冰俨然已成为都江堰灌区老百姓所崇拜的神灵。北宋以后开始流传李冰之子李二郎协助李冰治水的故事。
都江堰等水利工程建成后,不仅解决了岷江泛滥成灾的问题,且从内江下来的水还可灌溉十几个县,灌溉面积达三百多万亩。从此,成都平原成为沃野千里的富庶之地,获“天府之国”美称。从此,蜀地“旱则引水浸润,雨则杜塞水门,故水旱从人,不知饥饿,则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水利的开发,使蜀地农业生产迅猛发展,成为闻名全国的鱼米之乡。西汉时,江南水灾,“下巴蜀之粟致之江南”,唐代“剑南之米,以实京师”。渠道开通,使岷山梓柏大竹“颓随水流,坐致材木,功省用饶”。杜甫有诗赞云:“君不见秦时蜀太守,刻石立作五犀牛,自古虽有厌胜法,天生江水向东流,蜀人矜夸一千载,泛滥不近张仪楼。”
另外,李冰守蜀期间,“识察水脉,穿广都盐井诸陂地,蜀地于是盛有养生之饶”。此前,蜀盐开采还处于非常原始的状态,多依赖天然咸泉、咸石。李冰利用凿井汲卤煮盐法,结束了巴蜀盐业生产的原始状况。这也是中国史籍所载最早的凿井煮盐的记录。据传,李冰父子当年正是利用在家乡解州盐池学会的汲卤打井的方法,在秦地凿井为业,后得到秦昭襄王礼遇而出道的。
李冰还在成都修了七座桥:“直西门郫江中冲治桥;西南石牛门曰市桥,下石犀所潜渊中也;城南曰江桥;南渡流曰万里桥;西上曰夷里桥,上曰笮桥;桥从冲治桥而西出折曰长升桥;郫江上西有永平桥。”
蜀人崇敬李冰,尊之为“川主”,各地多建有“川主祠”,以示怀念。1974年,在都江堰枢纽工程中,挖掘出土了李冰石像,上题“故蜀郡李府郡讳冰”。
李冰经过实地考察和勘测,决定先把玉垒山凿开一个缺口,使岷江的水分流一股到山的东边去,既可以分洪减灾,又可以引水灌田,一举两得。
凿山开始了,当地民众积极参加,很远就听到开山人们的欢声笑语和叮叮当当的凿石声,很是热闹。
一个个铁锤打秃了。由于玉垒山的石质坚硬,凿山非常困难,工程进展极其缓慢。李冰号召大家出主意想办法。他听取并采纳了一位石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