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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 3月 下 旬 ， 以 第 4步 兵 师 第 1旅 为 核 心 部 队 ， 在 加 利 福 尼 亚 州 欧 文 堡 国 家 训 练 中 心 附 近 的 莫 哈 维 沙 漠 中 ， 举 行 了 举 世 瞩 目 的 “ 21世 纪 特 遣 部 队 ” 高 级 作 战 试 验 （ 即 数 字 化 旅 演 习 ） 。 这 次 演 习 一 共 试 验 了 陆 军 精 选 的 72个 与 数 字 化 有 关 的 项 目 ， 内 容 包 括 数 字 化 部 队 的 新 编 制 方 案 、 C4I系 统 和 武 器 装 备 等 。 由 于 这 次 演 习 的 成 功 ， 陆 军 向 建 成 全 面 数 字 化 的 21世 纪 部 队 前 进 了 一 大 步 。 这 次 演 习 也 被 视 为 具 有 里 程 碑 意 义 的 事 件 。 在 旅 级 演 习 之 后 ， 第 4步 兵 师 又 于 同 年 11月 举 行 了 数 字 化 师 演 习 。 1998年 6月 ， 陆 军 终 于 确 定 了 数 字 化 重 型 师 的 编 制 和 主 要 装 备 ， 其 中 的 数 字 化 骨 干 系 统 包 括 “ 21世 纪 部 队 旅 及 旅 以 下 作 战 指 挥 系 统 ” （ FBCB2） 。 第 4步 兵 师 第 1旅 率 先 进 行 了 全 数 字 化 装 备 的 换 装 ， 成 为 美 国 陆 军 第 一 个 数 字 化 旅 。 2000年 底 ， 第 4步 兵 师 基 本 按 新 编 制 和 新 装 备 完 成 了 向 数 字 化 师 的 过 渡 ， 成 为 美 陆 军 第 一 个 数 字 化 师 。

但 是 ， 该 师 的 数 字 化 进 程 并 未 到 此 结 束 。 2001年 4月 ， 该 师 又 举 起 行 了 师 顶 层 演 习 （ Division Capstone Exercise, DCX） ， 以 检 验 数 字 化 装 备 的 实 战 能 力 。 而 在 此 前 ， 即 1999年 秋 ， 新 上 任 的 陆 军 参 谋 长 埃 里 克 · 新 关 上 将 提 出 了 陆 军 要 在 2010年 开 始 转 型 成 目 标 部 队 的 构 想 ， 因 此 ， DCX演 习 还 有 一 个 目 的 ， 就 为 陆 军 转 型 提 供 可 靠 的 依 据 和 参 考 。 事 后 ， 新 关 认 为 ： “ 这 次 演 习 证 明 了 ， 态 势 感 知 能 力 的 增 强 和 技 术 的 进 展 ， 在 制 定 未 来 目 标 部 队 能 力 需 求 方 面 ， 起 着 先 驱 的 作 用
。 ”



（第 4步 兵 师 战 史 辉 煌 。 图 为 其 所 属 第 8步 兵 团 的 士 兵 在 欧 洲 战 场 。）

数 字 化 师 编 制 和 装 备 特 点

根 据 新 编 制 ， 第 4步 兵 师 的 总 兵 力 削 减 了 约 13％ ， 即 从 原 来 的 1.8万 余 人 减 至 1.5万 余 人 。 加 上 削 减 的 武 器 平 台 等 ， 师 的 规 模 较 原 来 小 25％ 。 师 的 主 要 作 战 力 量 是 3个 地 面 机 动 旅 ： 2个 装 甲 旅 （ 每 旅 下 辖 2个 装 甲 营 和 1个 机 械 化 步 兵 营 ） 驻 得 克 萨 斯 州 胡 德 堡 ， 1个 机 械 化 步 兵 旅 （ 下 辖 2个 机 械 化 步 兵 营 和 1个 装 甲 营 ） 驻 科 罗 拉 多 州 卡 森 堡 。 此 外 ， 师 增 设 了 1

个 多 管 齐 射 火 箭 导 弹 连 ， 旅 增 设 了 侦 察 分 队 、 信 息 行 动 分 队 和 情 报 分 析 小 组 等 。

在 武 器 方 面 ， 仍 以 坦 克 、 战 车 、 自 行 榴 弹 炮 和 直 升 机 “ 四 大 件 ” 为 主 。 但 它 们 都 是 经 过 信 息 技 术 改 造 的 （ 或 在 研 的 ） 新 型 号 产 品 。 例 如 ， 数 字 化 师 用 M1A2“ 艾 布 拉 姆 斯 ” 坦 克 和 M2A3“ 布 雷 德 利 ” 战 车 分 别 取 代 了 M1A1坦 克 和 M2A2战 车 ， 用 “ 长 弓 · 阿 帕 奇 ” 直 升 机 取 代 了 “ 阿 帕 奇 ” 直 升 机 ， 还 曾 计 划 用 “ 十 字 军 ” 自 行 榴 弹 炮 取 代 “ 侠 士 ” 自 行 榴 弹 炮 ， 但 此 计 划 后 来 中 止 执 行 。 这 些 新 一 代 武 器 系 统 的 性 能 均 优 于 老 系 统 ， 因 此 ， 虽 然 该 师 的 重 武 器 数 量 比 原 来 少 ， 如 装 甲 营 和 机 械 化 步 兵 营 的 坦 克 装 甲 车 辆 均 从 58辆 减 至 44辆 ， 总 的 作 战 效 能 却 明 显 提 高 。 此 外 ， 第 4步 兵 师 还 增 配 了 一 些 新 型 武 器 ， 包 括 “ 哨 兵 ” 前 方 地 域 防 空 雷 达 和 新 型 地 空 导 弹 ， “ 猎 人 ” 和 “ 影 子 200” 战 术 无 人 机 ， 将 来 还 要 装 备 目 前 在 研 的 “ 科 曼 奇 ” 直 升 机 和 “ 陆 地 勇 士 ” 士 兵 系 统 。

第 4步 兵 师 与 传 统 部 队 最 大 的 不 同 是 在 C3I方 面 ， 尤 其 是 在 旅 和 旅 以 下 的 C4I方 面 。 这 是 因 为 美 陆 军 中 目 前 只 有 该 师 装 备 了 “ 21世 纪 部 队 旅 及 旅 以 下 作 战 指 挥 系 统 ” （ FBCB2） 。 这 是 陆 军 专 门 为 数 字 化 研 制 的 系 统 ， 它 为 第 4步 兵 师 提 供 了 传 统 部 队 无 法 企 及 的 态 势 感 知 能 力 和 指 挥 控 制 能 力 。

上 世 纪 90年 代 ， 美 陆 军 把 它 所 有 的 C4I系 统 集 成 为 单 一 的 陆 军 作 战 指 挥 系 统 （ ABCS） 。 包 括 以 下 三 部 分 ： 用 于 战 区 和 军 以 上 梯 队 的 全 球 指 挥 控 制 系 统 陆 军 部 分 （ GCCS-A或 AGCCS） ； 用 于 军 、 师 、 旅 级 的 陆 军 战 术 指 挥 控 制 系 统 （ ATCCS） ； 用 于 旅 和 旅 以 下 各 级 的 FBCB2。 这 三 部 分 通 过 通 用 操 作 环 境 （ COE） 实 现 接 口 与 互 通 。 GCCS-A和 ATCCS已 陆 续 装 备 陆 军 各 部 队 。 FBCB2还 在 研 制 中 ， 原 定 2004年 开 始 交 货 ， 但 为 了 要 在 2000年 底 装 备 第 4步 兵 师 ， 合 同 厂 商 TRW公 司 专 门 提 前 为 该 师 40多 种 不 同 型 号 的 车 辆 生 产 了 约 2000套 FBCB2设 备 。

FBCB2由 计 算 机 、 软 件 、 定 位 导 航 设 备 和 通 信 接 口 等 组 成 。 它 将 广 泛 装 备 第 4步 兵 师 的 战 术 作 战 中 心 和 各 种 武 器 平 台 ， 包 括 坦 克

、 战 车 、 火 炮 、 直 升 机 以 及 单 兵 和 后 勤 部 队 。 这 样 就 把 传 统 部 队 只 部 署 到 战 术 作 战 中 心 的 计 算 机 套 件 部 署 到 了 平 台 级 ， 各 个 平 台 上 的 FBCB2计 算 机 通 过 战 术 互 联 网 互 连 。 在 C4I的 发 展 史 上 ， 这 是 一 次 大 跃 进 。



（第 4步 兵 师 的 武 器 系 统 实 现 了 信 息 化 和 网 络 化 。）

战 术 互 联 网 基 本 上 是 一 个 基 于 路 由 器 的 通 信 网 。 它 采 用 不 同 的 路 由 器 和 商 用 因 特 网 协 议 ， 把 陆 军 单 信 道 地 面 与 机 载 无 线 电 系 统 和 增 强 型 定 位 报 告 系 统 连 成 一 个 话 音 -数 据 网 ， 并 通 过 卫 星 实 现 超 视 距 通 信 。 该 师 还 将 装 备 了 2种 新 型 卫 星 通 信 终 端 ： 一 种 是 保 密 移 动 抗 干 扰 可 靠 战 术 卫 星 终 端 （ SMART-T） ， 可 用 于 军 事 战 略 与 战 术 中 继 卫 星 系 统 （ Milstar） ， 为 部 队 提 供 纵 深 通 信 能 力 ； 另 一 种 是 “ 喷 火 器 ” 特 高 频 卫 星 终 端 ， 用 于 延 伸 战 术 互 联 网 和 电 话 链 路 的 通 信 距 离 。 作 为 以 上 通 信 系 统 补 充 手 段 的 ， 还 有 无 人 驾 驶 飞 行 器 和 机 载 通 信 平 台 等 。

第 4步 兵 师 还 拥 有 一 流 的 侦 察 监 视 设 备 ， “ 联 合 监 视 与 目 标 攻 击 雷 达 系 统 ” （ JSTARS） 就 是 其 中 的 佼 佼 者 。 它 以 E-8（ 波 音 707改 型 ） 飞 机 为 平 台 ， 机 上 装 有 合 成 孔 径 雷 达 和 活 动 目 标 指 示 器 等 先 进 的 侦 察 设 备 ， 前 者 用 于 收 集 图 像 信 息 ， 后 者 用 于 跟 踪 活 动 目 标 。 JSTARS能 将 敌 纵 深 地 域 内 地 面 和 空 中 目 标 的 位 置 数 据 实 时 传 送 给 地 面 站 和 空 中 的 攻 击 飞 机 ， 指 挥 、 引 导 火 力 攻 击 。 其 机 载 雷 达 工 作 范 围 为 150× 180千 米 ， 最 大 可 达 512× 512千 米 。

数 字 化 师 与 传 统 师 战 斗 力 比 较

数 字 化 部 队 每 次 重 要 演 习 前 ， 美 陆 军 都 先 用 传 统 部 队 进 行 类 似 的 演 习 ， 并 根 据 演 习 中 收 集 的 数 据 ， 对 数 字 化 部 队 和 传 统 部 队 的 战 斗 力 进 行 比 较 。 分 析 表 明 ， 数 字 化 部 队 的 优 势 表 现 在 战 场 功 能 领 域 的 各 个 方 面 。 首 先 是 信 息 传 输 迅 速 、 准 确 ， 提 高 了 部 队 反 应 能 力 。 战 场 上 使 用 数 字 通 信 系 统 比 使 用 模 拟 系 统 ， 信 息 传 输 快 得 多 、 差 错 少 得 多 、 容 量 大 得 多 。 例 如 ， 使 用 数 字 通 信 系 统 获 得 准 确 完 整 信 息 的 比 例 高 达 98％ ； 而 使 用 模 拟 通 信 系 统 时 ， 这 个 比 例 只 有 22％ 。 又 如 数 字 化 部 队

对 目 标 定 位 并 把 目 标 数 据 传 给 射 击 系 统 直 到 开 火 ， 只 需 3分 钟 ， 而 传 统 部 队 至 少 需 要 6分 钟 。

其 次 ， 数 字 化 部 队 的 武 器 系 统 实 现 了 信 息 化 和 网 络 化 ， 这 不 但 提 高 了 武 器 的 杀 伤 力 ， 而 且 提 高 了 部 队 共 享 信 息 和 协 同 作 战 的 能 力 。 如 M1A2坦 克 增 加 了 FBCB2计 算 机 、 车 长 热 敏 观 察 镜 、 改 进 型 车 长 武 器 控 制 系 统 、 第 二 代 前 视 红 外 系 统 和 定 位 导 航 等 设 备 。 与 M1A1坦 克 比 较 ， M1A2捕 捉 目 标 快 45％ ， 目 标 切 换 快 50％ ～ 70％ ， 报 告 目 标 位 置 的 准 确 度 提 高 32％ 。 又 如 “ 长 弓 · 阿 帕 奇 ” 直 升 机 ， 总 战 斗 效 能 较 “ 阿 帕 奇 ” 直 升 机 提 高 16倍 。 在 数 字 化 旅 演 习 中 ， 2架 “ 长 弓 · 阿 帕 奇 ” 摧 毁 的 装 甲 车 辆 比 1个 “ 阿 帕 奇 ” 连 （ 装 备 8架 “ 阿 帕 奇 ” ） 还 多 75％ 。 更 重 要 的 是 ， 由 于 各 种 平 台 横 向 连 通 、 信 息 共 享 ， 数 字 化 部 队 使 用 间 接 火 力 打 击 敌 人 的 能 力 以 及 协 同 作 战 能 力 得 到 大 幅 度 提 高 。

不 过 ， 数 字 化 部 队 的 最 大 优 势 是 它 对 战 场 态 势 的 全 方 位 感 知 能 力 ， 使 得 它 能 “ 先 敌 发 现 、 先 敌 知 晓 、 先 敌 行 动 、 克 敌 制 胜 ” 。 而 在 这 方 面 贡 献 最 大 的 是 C4I系 统 。 以 FBCB2为 例 ， 经 过 多 次 演 习 的 试 验 、 改 进 ， 到 2001年 师 顶 层 演 习 时 ， 部 队 官 兵 对 它 已 是 好 评 如 潮 。 它 能 用 全 球 定 位 系 统 迅 速 确 定 己 方 和 友 方 的 位 置 ， 又 能 从 其 他 传 感 器 提 供 的 数 字 确 定 敌 方 的 位 置 ， 使 战 场 上 坦 克 、 战 车 的 乘 员 有 史 以 来 第 一 次 能 在 运 动 中 确 知 敌 、 我 、 友 的 位 置 ， 极 大 地 提 高 了 他 们 的 杀 伤 力 和 生 存 力 。 甚 至 后 勤 部 队 也 高 度 赞 扬 FBCB2， 因 为 巡 回 保 养 车 安 装 了 FBCB2终 端 后 ， 在 任 何 时 候 都 知 道 自 己 的 位 置 和 全 连 所 有 装 甲 车 辆 的 位 置 。 一 旦 有 车 辆 损 坏 ， 巡 回 保 养 车 可 在 最 短 时 间 内 赶 去 修 理 。 而 在 决 策 层 ， C4I系 统 提 供 的 通 用 战 场 态 势 图 和 其 他 情 报 以 及 组 网 能 力 ， 使 指 挥 官 能 “ 看 到 ” 整 个 战 区 的 情 况 、 加 快 决 策 过 程 ， 以 最 佳 方 式 协 同 战 斗 力 诸 因 素 、 提 高 指 挥 效 率 ， 进 行 以 网 络 为 中 心 的 作 战 。

以 上 一 切 使 第 4步 兵 师 的 战 斗 力 成 倍 提 高 。 在 数 字 化 师 演 习 中 ， 该 师 的 作 战 平 台 比 传 统 师 少 25％ ， 却 能 在 大 3倍

的 战 斗 空 间 中 ， 以 快 1倍 的 速 度 ， 使 敌 伤 亡 数 增 加 1倍 多 。 目 前 该 师 能 覆 盖 的 战 斗 空 间 为 120× 200千 米 ， 是 传 统 师 战 斗 空 间 （ 100× 100千 米 ） 的 2.4倍 。 该 师 演 习 中 的 对 手 承 认 ： “ 在 这 样 一 个 更 加 广 阔 的 战 场 上 和 复 杂 的 连 续 作 战 情 况 下 ， 该 师 下 达 命 令 和 集 中 兵 力 的 速 度 都 比 非 数 字 化 部 队 快 许 多 。 ” 结 论 是 数 字 化 师 的 战 斗 力 可 比 传 统 师 提 高 30％ ～ 50％ 。



（“ 21世 纪 部 队 旅 及 旅 以 下 作 战 指 挥 系 统 ” （ FBCB2） 。）



（“ 长 弓 · 阿 帕 奇 ” 直 升 机 及 其 所 携 带 的 “ 海 尔 法 ” 空 地 导 弹 是 该 师 战 斗 力 的 重 要 组 成 。）

数 字 化 师 面 临 对 伊 战 争 的 考 验

如 果 说 数 字 化 师 拥 有 上 述 优 势 是 意 料 之 中 的 事 ， 那 么 ， 数 字 化 师 的 弱 点 却 非 其 倡 导 者 始 料 所 及 。 主 要 弱 点 就 是 它 继 承 了 传 统 部 队 的 重 要 装 备 ， 因 而 缺 乏 战 略 机 动 性 ， 不 便 于 战 场 投 送 和 快 速 部 署 。 例 如 ， 70吨 重 的 “ 艾 布 拉 姆 斯 ” 坦 克 无 法 被 装 进 美 军 最 普 及 的 C-130运 输 机 ， 最 高 时 速 也 只 有 67千 米 。 尽 管 科 索 沃 冲 突 后 ， 陆 军 已 采 取 了 一 些 为 数 字 化 部 队 减 重 的 措 施 ， 包 括 去 掉 20吨 重 的 各 种 计 算 机 、 减 少 对 Unix操 作 系 统 的 依 赖 、 采 用 笔 记 本 电 脑 等 ， 但 未 能 根 本 解 决 问 题 。 到 阿 富 汗 战 争 爆 发 后 ， 甚 至 有 人 断 言 ， 数 字 化 师 无 法 投 入 这 种 类 型 的 局 部 战 争 和 地 区 冲 突 。 正 是 这 些 原 因 ， 促 使 新 关 参 谋 长 提 出 陆 军 转 型 为 目 标 部 队 的 构 想 。

目 标 部 队 与 数 字 化 部 队 的 最 大 区 别 ， 是 前 者 将 以 轻 型 装 甲 车 作 为 主 要 的 作 战 平 台 。 如 果 陆 军 转 型 为 目 标 部 队 ， 对 数 字 化 部 队 又 如 何 处 理 ？ 取 消 数 字 化 部 队 是 不 现 实 的 ， 因 为 陆 军 前 些 年 已 斥 巨 资 采 购 了 大 量 M1A2坦 克 之 类 的 重 装 备 ， 不 能 弃 而 不 用 ， 更 何 况 这 些 装 备 确 有 优 点 。 而 对 目 标 部 队 持 怀 疑 态 度 的 也 大 有 人 在 ， 毕 竟 轻 装 甲 车 的 杀 伤 力 和 生 存 力 尚 不 能 完 全 令 人 信 服 。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 数 字 化 部 队 究 竟 何 去 何 从 便 成 为 一 个 棘 手 的 问 题 。

据 最 近 披 露 的 美 军 报 告 称 ， 在 2001年 4月 的 师 顶 层 演 习 中 ， 误 伤 事 件 高 达 31次 。 而 正 常 轮 训 演 习 中 的 误 伤 平 均 只 有 16次 。 这 说 明 了 FBCB2等

数 字 化 系 统 的 局 限 性 ， 也 说 明 了 士 兵 的 训 练 有 待 改 进 ， 还 说 明 了 有 些 数 字 化 系 统 在 城 市 作 战 中 较 难 发 挥 其 优 势 。 这 些 都 使 得 数 字 化 师 的 前 景 扑 朔 迷 离 起 来 。

这 次 美 军 决 定 把 第 4步 兵 师 投 入 “ 倒 萨 ” 战 场 ， 自 然 是 希 望 这 支 花 巨 资 打 造 的 新 型 部 队 能 不 负 众 望 ， 凭 借 信 息 优 势 以 较 小 的 代 价 赢 得 胜 利 ； 同 时 ， 也 有 意 在 实 战 中 检 验 其 作 战 能 力 ， 不 排 除 根 据 战 绩 决 定 数 字 化 计 划 命 运 的 可 能 性 。 因 此 ， 第 4步 兵 师 若 能 打 好 这 一 仗 ， 不 仅 是 为 布 什 政 府 效 犬 马 之 劳 ， 同 时 也 为 数 字 化 部 队 争 光 添 彩 。 各 国 的 军 事 分 析 家 将 透 过 伊 拉 克 上 空 的 沙 尘 和 硝 烟 ， 密 切 关 注 美 军 第 4步 兵 师 在 双 重 考 验 下 的 表 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