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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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1 . 创造性叛逆“创造性叛逆”这个概念最早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提出,他指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翻译的过程中必然有创造性的发挥,前提当然是不能脱离原文肆意发挥。

译者同样也是原作的读者,译者根据自己的经验、理解将原作传达的内容信息转达给译文读者,就是译者创造性的一种体现。

但是译者对作品的理解不可能绝对的客观,译者虽然主观上追求再现原文,但是客观上不可能完全做到。

文学翻译中的叛逆性,就是反映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谢天振,1999:137)。

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赋予它第二次生命”(埃斯卡皮,1987:137)。

翻译所涉及的文化上和表述上的差异,使任何翻译都注定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对原作的叛逆。

为了最大限度地再现原作的思想内容和艺术意境,译者会采取一些翻译策略,进行适当的调整和变动,使译文尽可能忠于原文,传达出原作的精神和意境。

1/ 8儿童文学翻译作品的读者主要是儿童,儿童的经验、智力发展不足,如果译文不易于理解,没有站在儿童读者的立场上,采用他们感兴趣的语言和表达法,译文很难为儿童读者所接受。

译者要综合考虑儿童的知识经验、心理认知、接受能力和兴趣爱好等因素,在翻译过程中,自觉地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给小读者做出正确的引导。

儿童文学的特殊性使得创造性叛逆在儿童文学翻译中成为必然。

谢天振(2007)认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包括了译者、读者和接受环境,就译者的创造性叛逆而言,包括有意识的创造性叛逆和无意识的创造性叛逆。

创造性叛逆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个性化翻译、误译与漏译、增译减译、编译。

2 . 创造性叛逆在《狮子、女巫和魔衣柜》译本中的体现《狮子、女巫和魔衣柜》是英国著名作家、文学家C.S.路易斯的奇幻巨著“纳尼亚传奇”的第一部,书中充满了奇幻与迷人的想象。

[文学,翻译,创造性,其他论文文档]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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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精品源自数学科摘要:文学的翻译是译者用另一种语言把厡作者的意图艺术地传达出来,使读者在阅读译文的时候能够像作者那样如身临其景,有同感同悟,是译者在理解、解释原文基础上的创造性叛逆与读者对译文创造性叛逆的理解和反应的过程,文学翻译活动中的创造性叛逆的限度与可接受性必须符合以下及格标准:符合知识的客观性,遵守理解的合理性、文本解释的普遍有效性,符合原文文本的定向性。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可接受性一、文学翻译是创造性叛逆(一)文学翻译的创造性。

任何翻译,不管是一般的日常翻译、科技翻译,还是文学翻译,其本质其实都是把一种语言中业已表达出来的信息传达到另一种语言中去,但是文学翻译区别于其他翻译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文学翻译不是机械的去堆砌语言,而是为了给读者带来能够领略异国风情和不同民族文学的“创作”工作。

然而,已有的翻译实践表明,现有的文学翻译作品和文学翻译要达到的要求始终存在这一定的差距。

(二)文学翻译的叛逆性。

如果说,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表明了译者以自己的艺术创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现原作的一种主观努力,那么文学翻译中的叛逆性,就是反应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

但是,这仅仅是从理论上而言,在实际的文学翻译中,创造性与叛逆性其实是根本无法分隔开来的,它们是一个和谐的有机体。

因此,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RobertEscarpit)提出了一个术语——“创造性叛逆”(CreativeTreason),并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最根本的特点是:“它把原作引入了一个原作者原先所没有预料到的接受环境,并且改变了原作者原先赋予作品的形式。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的意义是巨大的,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创造性叛逆”这一术语是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最先提出的,指的是译者对原文的不忠实在译文中的反映。

比较文学家们将翻译而成的文学作品视为目标语文学的一部分,认为“创造性叛逆”这一文学现象一方面是作为第一读者的译者对原语文化的误解,反映了两种文化在译者头脑中的碰撞:另一方面,正是许多译作中的创造性叛逆引发了目标语文化中的文学运动,促进了该文学的进步与多样性发展,因此具有独特的研究价值与贡献。

有的比较文学家们认为即使最差的译者也能反映一个集团或一个时代的审美观。

然而,在翻译实践中,译者的水平参差不齐,有些“叛逆”只能反映译者个人的疏忽和草率,这样的“叛逆”能有多少特殊的研究价值呢?另外,“创造性叛逆”不仅是一种现象,同时也是译者的翻译行为,那就必然要像人类的其他行为一样需要规约和指导。

像人类的其他行为一样需要规约和指导。

那么要如何规约呢?本文试图从传统的忠实原则中寻求答案。

遵循忠实的原则与发挥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并不冲突,而是相辅相成的,中西方主张忠实的传统翻译理论对创造性叛逆都有所涉及,对两者的关系也都有过论述。

从翻译的两个阶段一理解和表达一来分析,忠实的理解是不可或缺的。

所谓忠实理解,就是译者在翻译之前要查阅相关资料,了解作品的背景,作者的生平和主要思想,甚至要阅读作者的其他作品,加深对其风格和思想的领悟。

尽管人的能力有限,但译者应该尽最大努力理解作者的本意和原作的艺术价值,由于译者本人的疏忽和粗心而造成的歪曲理解,都不是忠实的理解。

忠实的表达应该是对译者脑中所形成的忠实理解的表达。

由于社会背景、译者本人的态度及目的等种种因素,译者在表达阶段难免有所叛逆。

但是,由于译者个人表达水平等问题所导致的表达不清或表达错误等现象,不仅不是忠实的表达,还是毫无意义的叛逆,不光对比较文学研究意义甚微,在翻译实践中也是应该绝对避免的。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以赵元任译《阿丽思漫游奇景记》为例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以赵元任译《阿丽思漫游奇景记》为例
埃 斯卡皮认 为翻译 “ 是一 种创 造性 的叛 逆 ” 又 总 , 说 : 说翻译是 叛逆 , “ 那是 因为 它把 作 品置 于 一个
传达出来 , 使读者在读译文 的时候能够像读原作 时一 样得 到 启 发 、 动 和 美 的感 受 ” 感 。一 部 文 学
作 品涉及 的东西包 罗万象 , 括天文地 理 、 治经 包 政
“ 造性 叛 逆 ” ced e骶 a0 ) 创 (r v a s n 是 翻译 研 究 中 出现 的一个 比较 新 的术 语 , 由法 国文 学社 会
“ 文学 翻译 是用 另 一 种 语 言 , 原 作 的 艺术 意境 把
学 家 罗 贝 尔 ・ 斯 卡皮 ( 0e sap ) 出。 埃 R bnEcri 提 t

文学 翻译 中 的创 造 性 叛 逆
造性 即“ 者以 自己 的艺术 创造 才 能去 接 近 和再 译 现原作 的一 种 主观 努 力 ” 所 谓 叛逆 即 “ 翻译 ④; 在 过程 中译者为 了达到某 一主观愿 望而造 成 的一 种 译作对 原作 的客观背离 ” ④。
必 须指 出的是 , 文学翻译 实践 中 , 种叛 逆 在 这 必须 以创 造性 为前 提 , 有创造性 就没有 叛逆 , 没 而 叛逆 的 目的是 为 了 创 造 。创造 性 和叛 逆 相 辅 相 成 、 为 因果 , 们 是 一 个 密不 可 分 的有 机 统 一 互 它
文学翻译是 翻译 范畴 中一 个 突 出的 、 主要 的
翻译种类 , 也是学 界讨论 最 多 , 究成 果最丰 富 的 研

个 种类 。文 学 翻译 不仅 是一 门学 问 , 是一 门 更
艺术 。文学 翻译 强 调 传 达 和 再 现 原作 的 艺 术 意 境, 即艺术 再创 作 , 而不 要求 译 者 在 文字 上 、 法 句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一、本文概述翻译作为一种跨语言、跨文化的交流活动,在全球化背景下愈发显得重要。

然而,翻译不仅仅是语言之间的转换,更是一种文化、思想和艺术的传递。

在这个过程中,“创造性叛逆”作为一种独特的翻译现象,逐渐受到学界的关注。

本文旨在探讨“创造性叛逆”的内涵及其对翻译主体性的确立所产生的影响,以期深化对翻译活动的理解,推动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发展。

本文将概述“创造性叛逆”的概念及其在翻译领域的应用。

通过界定“创造性叛逆”的定义,揭示其在翻译过程中的表现形式,以及它如何体现翻译主体的主动性和创造性。

文章将分析“创造性叛逆”在翻译主体性确立中的作用。

从翻译主体的角度出发,探讨“创造性叛逆”如何影响翻译主体的思维方式、决策过程以及最终译文的呈现。

本文将总结“创造性叛逆”对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启示,以期为未来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考。

通过对“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深入研究,本文旨在揭示翻译过程中翻译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以及如何通过“创造性叛逆”实现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这不仅有助于深化对翻译活动的认识,还有助于推动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创新与发展。

二、“创造性叛逆”的内涵与特征“创造性叛逆”这一概念,源自文学翻译领域,却不仅仅局限于文字之间的转换。

它指的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基于对原文的理解和自身文化背景的融入,所做出的具有创新性和独特性的翻译选择。

这种选择并非简单地忠实于原文,而是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融入译者的个人风格和智慧,使译文在保持原文精神的也展现出新的生命力和艺术魅力。

“创造性叛逆”的内涵丰富而深刻。

它要求译者不仅要精通源语言和目标语言,还要具备深厚的文化素养和敏锐的审美感知。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需要不断在两种语言和文化之间寻找平衡点,既要确保译文的准确性,又要追求译文的创新性和可读性。

这种平衡点的寻找,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性的创造过程。

“创造性叛逆”的特征也十分鲜明。

它具有创新性。

译者不再满足于传统的、固定的翻译模式,而是敢于挑战传统,寻求新的翻译方法和表达方式。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现象,分析这一现象在翻译过程中的作用和影响,以及如何在保持原作精神的基础上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首先界定“创造性叛逆”的概念,明确其在文学翻译中的具体表现。

接着,通过案例分析,揭示创造性叛逆在翻译实践中的积极作用,如增强译文的表达力、丰富译文的文化内涵等。

本文还将探讨如何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发挥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总结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中的重要性,并提出相应的翻译策略和方法,以期对文学翻译实践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

二、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创造性叛逆是一种独特且必要的现象。

这并非是对原文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过程中,融入自身理解、审美和文化背景,对原文进行再创造的过程。

这种叛逆,实际上是翻译者对原文的深度解读和个性化表达,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精神的更加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

创造性叛逆体现在翻译者对原文语言、结构、风格、意象等多个方面的处理上。

在语言层面,翻译者需要根据目标语言的语法规则和表达习惯,对原文进行必要的调整和转换,使得译文更加流畅自然。

在结构和风格层面,翻译者需要深入理解原文的内在逻辑和风格特点,通过恰当的翻译策略,将原文的精神和韵味完整地传达给读者。

在意象层面,翻译者需要充分考虑目标读者的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对原文中的意象进行恰当的转换和再现,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意象的更加贴近目标读者的审美体验。

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的重要特征之一,它体现了翻译者的主体性和创造性。

然而,这种叛逆并非无章可循,它需要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不能违背翻译的基本原则和规范。

因此,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需要充分考虑原文的语言特点、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以及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做到既忠实于原文,又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需求。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文学翻译的目的,推动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理解。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翻译中的创新与自我表达当我们探讨文学翻译时,我们不仅要语言的转换,还要其中所涉及的创造性叛逆。

这种叛逆性并非对原作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的创新和个性化。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翻译者,理解,表达文学翻译并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它是一种创造性的过程,要求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展现出独特的创新。

创造性叛逆,作为文学翻译的一个重要方面,允许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通过个性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情感。

创造性叛逆的背景创造性叛逆最早由意大利作家安东尼奥·布奇奥里提出。

他认为,在翻译过程中,翻译者对原作的理解和表达会受到个人背景、文化、教育等因素的影响。

因此,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可能完全忠实于原作,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再创造。

创造性叛逆的主体创造性叛逆的主体是翻译者。

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仅要尽可能准确地理解原作,还要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出原作的意义和精神。

创造性叛逆允许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融入自己的观点、情感和理解,从而使译文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

创造性叛逆的结论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鼓励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通过创造性叛逆,翻译者不仅可以传递原作的意义和精神,还可以通过译文向读者展示自己的个性和视野。

然而,创造性叛逆并不意味着随意篡改原作。

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仍需尊重原作的思想和风格,以避免对原作的误解或歪曲。

在忠实于原作的基础上,翻译者应尝试找到一种既能表达原作精神又能体现自己创造性和个性化的语言。

创造性叛逆还要求翻译者具备丰富的文化知识和广阔的知识面。

只有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博的知识储备,翻译者才能够在翻译过程中充分理解和表达原作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实质。

在总结中,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是一种具有积极意义的翻译策略。

它鼓励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从而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摘要】“翻译即是叛逆”是意大利人的一句谚语,在西方世界广为流传。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传统翻译忠实标准看似水火不容,实则相得益彰。

本文将从现有材料入手,结合笔者自己的观点分别阐述“创造性叛逆”与“忠实”,并分析二者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创造性叛逆;忠实;深度忠实一、引言聆听了许鲁之老师的西方议论第十三讲《误读、创造性叛逆》,多有空谷足音之感,改变了我对翻译标准的一些浅薄认识。

印象中,忠实一直是古今中外译者们孜孜以求的目标。

国内的“信达雅”标准、“神似”、“化境”之说,国外的“翻译三原则”、“动态对等”都要求译作要忠实于原作的语音、语义、句法结构,不增加什么,不减少什么,不改变什么。

本人在学习翻译的过程中一直严格地遵循着忠实原则,即使遇到一些语言形式之外的诸如政治,文化,历史等无法忠实的现象,也因为摆脱不了传统翻译观中忠实的束缚以及没有更先进的理论支撑,所以一筹莫展。

学习完《误读、创造性叛逆》一课之后,顿感豁然开朗,仿佛为自己的翻译学习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那么究竟什么是创造性叛逆,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和忠实之间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本文力图结合课堂所学来一探究竟。

二、创造性叛逆本讲中创造性叛逆可能比较晦涩难懂,而误读理解起来相对比较简单。

创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这一术语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于1961年在其著作>中首度提出的。

艾斯卡皮认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叛逆。

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个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谢天振(2000)将创造性叛逆的命题介绍到中国,并进一步阐述了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谢天振还建议将创造性叛逆更改为创造性背离,因为叛逆在中国很容易让人想到叛臣逆子;所谓误读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一、综述国内外对本课题的研究动态,说明选题的依据和意义:“创造性叛逆”这一术语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Robert Escarpit 提出的。

他认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叛逆。

”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系统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

此前,法国文学家瓦莱里用“创造性误解”一词指出过这种想象,“允许对作品作千种解释”。

更甚的是早在1917年,文学史家朗松就在“在法国文学发展中的外国的影响作用”一文里提出“重要的不是原模原样地照搬外国文学及其思想,而只是汲取于我们有用之处。

至于我们对外国文学的理解正确与否,这无关紧要”。

将创造性叛逆的命题介绍到中国的是谢天振教授于1992年撰写的《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在2000年出版的《译介学》中,他进一步阐述了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明确提出创造性“表明了译者以自己的艺术创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现原作的一种主观努力”;叛逆性反映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

本文根据谢天振在《译介学》里提出的创造性叛逆这一命题,分析创造性叛逆与文学翻译的关系。

从符号学,文化语言以及译者的主体性这三方面阐述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的不可避免性。

正确理解了创造性叛逆,译者就能在充分发挥主体性因素的同时把握创造性叛逆的限度,以便在最大范围内达到翻译目的并取得良好的文学,文化及社会效应。

二、研究的基本内容,拟解决的主要问题:本文从文学翻译的定义和过程解释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拟对创造性叛逆这一现象进行探讨。

从符号学和文化差异这两方面分析创造性叛逆的不可避免性。

根据相关学者在这一命题上的研究,结合各种题材的文学翻译的实例,分析创造性叛逆四种类型的正反面作用。

通过对比忠实和主体性,论述译者要如何把握创造性叛逆的限度。

AbstractThe term “creative treason”was first coined by Robert Escarpit, the French sociologist, who states that translation is always a kind of creative treason. The process of literary translating is complicated and it can be classified into two steps: comprehending and expressing. These two processes are creative, which determine the unavoidability of creative treason. This thesis will discuss unavoidability from two angles: semiology and cultural differences. Creative treason isclassified into four categories by Professor Xie Tianzhen: individualized translation, mistranslation, omission, and translation editing. Individualized translation includes domestication and foreignization; mistranslation consists of unconscious mistranslation and conscious mistranslation; translation editing, to some extent, is a kind of omission. Faithfulness is the first principle that the translator has to consider; however, creative treason is a conscious conduct made by translator to achieve specific goals either for being faithful to the original or for satisfying the target reader. According to the examples, the author will illustrate these contradictions and conclude the methods to control the limit of creative treason.“创造性叛逆”这一术语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罗伯特•埃斯卡尔皮提出的。

论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论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论译者的“创造性叛逆”【摘要】翻译是一项具有创造性的活动。

在西方,翻译通常被看作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本文旨在用若干个实例透析《生死疲劳》里习语的翻译,其切入点是在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的视角下“译者的叛逆”。

本篇论文的实例以中国的四字成语翻译为主,以其他的带有中国文化特色的词语为辅,对译者为什么要这么译、为什么不忠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创造性叛逆” 不忠漏译误译一、引言《生死疲劳》是我国当代“乡土寻根文学”作家莫言的一部集大成之作,它让莫言登上了写手们的最高荣誉殿堂——诺贝尔文学奖。

中国习语在《生死疲劳》中,出现的频率非常高。

译者在翻译时候,多数采纳了以译者为主体的“创造性叛逆”翻译观。

“创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最早源自于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他说过“如果愿意承认翻译始终是一种创造性的背离,那么那个使人恼火的翻译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艾斯卡皮,2002)”。

文学翻译其中的奥秘深不可测,“对于比较文学而言,文学翻译中的“不忠”尤其具有研究价值”(谢天振,宋炳辉,2008:45)。

二、以实例分析《生死疲劳》里习语的漏译及误译案例一:源文本:又一想,被斗争被清算被扫地出门被砸了狗头的地主村村皆有,屯屯不虚,普天之下,千百万数,难道这些人都做了恶事遭此报应不成?(莫言,2012:36)目标文本:…whose “dog heads”were beaten bloody,thousands and thousands of them,and I wondered…?(Goldblatt,2008:29)分析:中文写作中,通常会用排比或者重复的修辞手法来加强语句气势,划横线的句子即是体现此功效,强调被批斗枪毙的地主阶级比比皆是。

更深层次地,笔者读出了西门闹怒气填胸,感叹世道变态扭曲的强烈情感,以及西门驴对其妻子和儿女的怜悯和歉意。

译文中,译者漏译了“村村皆有,屯屯不虚,普天之下”,只是轻描淡写地将“千百万数”译成“thousands and thousands”,不作强调。

论新闻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现象

论新闻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现象

了这一点:译文的用途和目的决定翻译策略,翻译可以 违背忠实性原则,在很大程度上背离译文原文但最终依 然能达成翻译目的。这也是为什么巴斯奈特和比尔莎会 在他们的翻译著作《国际新闻翻译》中提出这样一个问 题:在新闻翻译中究竟有没有一个真正的原文?因为他 们通过大量的统计研究发现,新闻信息的翻译都是在翻 译目的指导下完成的,所有的信息都要经过译者的重新 整理与加工,最后编译出来的东西往往面目全非,没有 翻译的影子了[7]。的确,在新闻中要找到完全对应的原 文和译文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在新闻翻译中,译者必 须在多种超文本成分的指导下,重新编译新闻材料,使 编译过后的文本适合新语境,以实现其目的。接下来, 笔者将从三种超文本成分去论述新闻翻译中“创造性叛 逆”的发生。
(三)文化传统 译者在翻译中遭遇的异质性文化及此种异质性文化 给翻译带来的问题也一直备受关注,但遗憾的是大多数 人把文化的差异对翻译的影响局限于文学翻译,忽略了 新闻翻译中的文化差异。 新闻翻译主要是指立足于不同文化的异质性,由代 表本国的新闻机构用本国的官方语言对他国的新闻进行 新闻编译的翻译实践活动,而这种翻译实践活动最终的 结果就是我们常说的国际新闻。不同语言在不同文化间 的互译变换必然让新闻翻译跨越异质文化,因此,编译 者应当在不完全背离客观原则的基础上,采取一些翻译 策略使文本得以跟本地的受众进行“对话”,实现其传 播目的。而这种“归化”策略的运用最终常常表现出对 原文的“创造性叛逆”。 例如,不同的文化催生不同的语言习惯,随之又影 响到叙事的风格及结构。通常情况下汉语表达方式较为 含蓄,在谈论一个人优秀时不会直接用“优秀”来评价
则,在各种超文本因素的指导下,对被翻译的新闻进行“创造性叛逆”编译。
关键词:新闻翻译;“创造性叛逆”;翻译目的;超文本因素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了可 译 性 限度 , 就 限制 了 有 效 转 换 的 完 全 实 现 , 而 不 可 这 从
总是通过 比较译 文与原文 , 把原文 视为对 比的来 源和 中心 ,
译文的好坏主要取决于译文 和原 文的相似程度 。 而 , 然 我们
必须看到在整 个翻译过程 中 ,译者都受 到各种 客观和主 观 因素干扰 , 不可避免地偏 离纯粹 的“ 忠实” 走 向“ , 叛逆 ” 。文 学作 品的翻译 尤其如此 。与科 技文献或其 他作品 不同 , 文 “
2文学 翻译 中创造性 叛逆的不可避免性 。 . 从语 言本身来 分析 , 原语 和 目的语语 际间存在着基本 的 、 广泛 的意义转换 条件 和手段 , 我们 可 以称 之为 “ 信息 转换通道 ” h r e f (c an l0 t r m saet nfrn ) esg as r g 。正是信 息转换通道 , 供 了语 际转换 r ei 提 的可译 性 , 而在信 息通道 不存在或者不 完全存在 时 , 就产生
加丰富 、 实和完满。 充

结 构或文体上 的障 碍 )是 最常见也是最难逾 越 的可译性 障 ,

文 学 翻 译 与 创 造 性 叛 逆
碍 。另外 , 言模糊性 问题 也可能导致可译性 障碍[1 语 27 。 ]。 1
任何 一种语 言文字 都是一个 独特 的符号体 系 ( 表层 形 式 )符号 本身有 时可 以承载信息 , , 包括文字 的图像性 、 形 象 性, 而这种信 息在转换 到另一 种语 言时便很难 再得到体 现 。 英 汉 两种 语 言 即属 非 亲属 语 言 ( 分属 印 欧语 系 与汉 藏 语 系 )两者 在语 言学上 的一个重要 的区别 在于形合 同意合 之 ,
人类对 翻译的认识 被记载在历 史和 当代 的许 多有关论 著里 ,其 中我们 常常可看到一些 西方学 者和 翻译 家对译者 在翻译 中所扮演 的角 色所作 的各 色各样 的 比喻 :奴 仆 、 媒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掉 了《 马太福 音》 抹去了原作的宗教色彩 , , 并针 对当时 中国正在遭受 日

军侵 略的背景 , 意突出原作 中几个并不重要 的波兰革命者 的形象 , 有 还 让他们 唱起 了保 家救 国的战歌。 这些 创造性 叛逆 的不同形式并不相互 排斥 ,不同的形式可 以共存 于同一个译本 。 在某一特定 的译本 中某一种形式可 占主导地位 , 或某一 种形式在译本 的某一部分 比较突出 。如 田汉把托 尔斯 泰的《 复活》 改编 成 了剧本 ,在改编 的过 程中对原著 的某些部分进 行了编译 ;张谷若把 《 德伯家 的苔丝》 中的方 言对话部分 翻译成 了山东方 言。 另外 , 在不 同的 时代这些 形式 使用的频率也不尽相同。如改革开放 以前 , 我国的西语和
科技信息
人 文 社 科
i 文 学 翻译 【 的 创 造 性 叛 避 仑 l 】
滨 州学 院外语 系 聊城 大 学外 国语 学院在 读研 究生 李 海燕
[ 摘 要] 创造性叛逆 强调译 者的创 造性 和主动性 , 为人 们研 究翻译提供 了全新的视 角, 大大促进 了翻译理论 的繁 荣和发展 , 对译语 文化 的发 展 也 有 积 极 的促 进 作 用 。
葡 萄 牙 语 人 才 奇 缺 ,故 这 两 个 语 种 国家 的 文学 作 品 基 本转译 , 但现在我 国已培养 出一支语 苦功底 扎实 的 西、 、 葡 拉美文学 翻译 队伍 , 在国 内权威 的外 国文学 刊物的大力扶植下 , 许 多西 、 、 葡 拉美文学作 品都 直接从原文翻译过来 。在国际交往 日益广 泛深入 、 国不 同语种 的翻译人才逐渐成长 的今 天 , 我 转译 已不像从前 出 现 的那么频繁 。 同时节译和编译也不像林纾那个时代那么普遍 。 名著复 泽即意味着拼译 , 好多 泽者承认复译时会参考 已有 的译本 。 在复 泽现象 比较普遍 的今天 , 不少译界 的专 家学者也大 力提倡拼译这 种翻译 形式。 如在 面对 新的《 利西斯》 本问世 的时候 , 尤 译 第一个 《 尤利两斯》 的中译 本译 者萧乾 就提 出了译书并无 专利 ,同行 也非冤 家 的观点 。( 钧 , 许 l 9 :7 ) 9 8 】4 他提倡一个译者进行 复译时应该参考现有 的泽本 , 原有 的 在 基础上进一步完善。 二 、 造 性 叛 逆 对 译 语 文 化 发 展 的 积 极 影 响 创 综观 巾外翻译史 ,创造性叛逆译 作对 泽语文化做 出巨大 贡献的例 子俯拾皆是。 田汉改编的《 复活》 以及 对《 复活》 的编译在 民众 中引起 _ 『 巨大的轰 动 , 激发 了 民众 的抗 日热情。晚清时期 对西方侦探小说的编泽 和节泽不 仅在 当时启迪 民智 , 输入 了公平 的法制观念 , 还引进 了新颖 的 文学类 型 , 生 了大量的中国式 侦探小说 。没有从 晚清 开始的对域外小 催 说 的积极介绍 和借鉴 , 中国小说 不可能产生如此脱胎换 骨的变化 。 庞德 的翻译 实践也 是一个很好 的例子。 富有创造性 的译作《 他 神州 集》 触发 了美 国的意象派 诗歌运动 。评论 家默温 指出 :到如今 , “ 不考虑 中国诗 的影响 , 国诗无法想象 。 美 这种影 响已成美 国诗 自己传统 的一部 分 。 中国古典诗歌擅长情景交融 , ” 它所追求 的是 意境 。 了避免形象问 为 逻 辑 关 系 的过 分 明确 ,它 往 往 省 略 有 助 于 逻 辑 推 理 的 连 接 词 以 及 明 确 语法关系 的介 词, 由此形成 了“ 多重 暗示 、 多线发展 ” 的特点 。 庞德给“ 意 象 ”下 的定义是 :意象 ,是 在刹那问所表现 出来 的理性 和感性的复合 “ 体。 意象不仅是一个思想 , 它是被赋予能量 的一个漩涡或融合在一起的 思想群。 从庞德意象派诗歌代表作《 ” 地铁车站》 I a t i t e ( s t n fh M t n a o 0 e m) 中可以清楚的看到 中国古诗对他创作 的巨大影响 。

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必然性论文

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必然性论文

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的必然性摘要:传统的翻译翻译学研究中,”信、达、雅”被公认为是翻译的标准,即忠实于原文,译文通顺,文字典美,其中,”信”即”忠实”为翻译的核心。

”忠实”意味着不仅要忠实于原作的内容,还要忠实于原作的风格。

但是,在比较文学研究中,文学翻译涉及两种文字、两种文化。

由于不同语言的文化背景、风格差异和文学作品本身的特点,文学翻译的绝对忠实是达不到的。

因此,在翻译文学作品时,译者的创造性叛逆是不可避免的。

本文重点从传统的翻译标准和文学翻译的特点着手,适当加以例子说明,探讨文学翻译中创造性叛逆必然存在的原因及其应用价值。

最后得出总结,即文学翻译中恰当的创造性叛逆不但不是对忠实原则的违背,反而是对其的完善和补充,并且赋予原作品新的生命力,具有很大的积极意义和价值。

关键词:翻译标准信达雅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一、传统的翻译标准“忠实”一直是传统翻译界的标准。

西方提出”忠实”要比中国早两千多年。

古罗马时期的贺拉斯就提到了”忠实的译者”,而中国则是在唐朝由佛经翻译大师玄奘提出了”既须求真, 又须喻俗”的翻译标准,即”忠实、通顺”。

自1 9世纪末我国著名翻译家严复提出的”信、达、雅”这一翻译标准以来,引起了几代人不断地思索和探讨。

对这三字原则的不同意见的争论,有如”百年战争”,一直延续至今。

我国第一篇谈论翻译的文字首推三国时支谦写的《法句经序》,文中提到了”因循本旨,不加文饰”的主张。

东晋时的道安发扬蹈厉,提出了”五失本三不易”,力主矜慎,要求”案本而传,不令有损言游字”。

六朝的鸠摩罗什提出只要能存本旨,就不妨”依实出华”。

至此、直译、意译和新译三大流派已见雏形。

1 894年,马建忠在《拟设翻译书院议》一文中提出”善译”的观点,标志着近代翻译标准已初见端倪。

1 898年,中国思想史上第一个系统介绍西方学术的启蒙思想家严复,集汉唐以来译论之大成,在《天演论?译例言》中首倡”信达雅”。

至此,一条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自成体系的翻译标准得以确立。

从译者的角度谈文学翻译的创造性与叛逆性

从译者的角度谈文学翻译的创造性与叛逆性

文学 翻译事 业和 提高 翻译 质量 而奋斗 》 一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中, 矛盾
明确指 出文 学翻译 是一 种创 造性 的活 动 。 “ 面对新 的 读 者群 ,译 者不 仅要把 一种 语言 用另 一种语 言传 达 出来 ,而且 要对 一个 完全 崭新 的文化 及美 学体 系进
是 被局 限 于语 言之 中的。 因为语 言本 身有历 史 文化
是一种 很 困难 的工作 。 但 文 学翻译 的 主要任 务 , 既然 在于把 原作 的精 神 、 面貌忠 实地 复制 出来 , 那 么这种
艺术 创造 性 的 翻译 就是 完 全必 要 的 ” 。[ 3 1 在《 为发 展
( 二) 文学本 身 的特点
与音 乐 、 绘画 、 雕 塑及 电影 相 比 , 文 学作 为艺 术

三、 文 学翻 译 的创 造 性 与 叛 逆 性
( 一) 创 造性
“ 这样 的翻译 , 自然不 是单纯 技术 性 的语 言 外形 的变易 , 而 是要求 译者 通过 原作 的语 言外形 , 深 刻地
种将 原 作 家 通 过形 象 思 维创 造 出 的 艺 术 世 界 重
塑、 再 现 的语言 , 也 为文学 翻译 树 立 了 目标 。但 是要 达 到这 一 目标 的确不 易 , 本 文 从 译 文接 受 者 的角 度
G o d a r d在 L a n g u a g e a n d S e x u a l D i f f e r e n c e一 文 中我
学 家 艾斯 卡 皮 ( R o b e a E s c a r p i t ) 所说“ 翻译 总是 一 种
究 其 不易 的原 因之 一 。
体 会 了原作 者艺 术创造 的 过程 , 把 握住 原作 的精 神 .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及其产生因素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及其产生因素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及其产生因素摘要:翻译是一种是不可避免的创造性的叛逆。

翻译本身的特点,语言、文化的差异以及译者主体性的发挥是翻译创造性叛逆产生的主要原因。

关键词:翻译;创造性叛逆;原因;文化差异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1)-09-0-02纵观古今中外的翻译实践,不难发现,人们赋予翻译的目标与翻译实际达到的结果之间总存在着一些差距或矛盾。

如:“love me,love my dog”译为“爱屋及乌”,而非“爱我就爱我的狗”。

笔者认为这正是翻译创造性叛逆的一种表现。

一、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法国社会学家埃斯卡皮定义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1]。

谢天振则认为:“翻译是一种创造性叛逆,这种叛逆表现在形式上就是翻译中的删减、添加和意译。

”[2] 他认为翻译具有两重属性:创造性和叛逆性,两者密切联系。

前者表明译者在翻译中的主观努力,而后者则是译者为了达到其主观愿望而对原作的一种客观背离。

此外,我国的文学大师郭沫若也说过“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好的翻译等于创作,甚至还有可能超过创作。

”[3]可见,在翻译中,无论是译作胜过原作,还是译作不如原作,这些现象都是翻译的创造性与叛逆性所决定的。

但无论怎样创造和叛逆,译作毕竟要以“信”为前提,完全脱离原作的创造和叛逆是对翻译的创造性和叛逆性的误解和歪曲。

所以应区别对待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分清楚是好的创造还是不好的创造。

段俊晖[4]将创造性叛逆定义为忠实性创造和叛逆性创造:“译者主观上尽可能地准确把握原文,客观上也就体现了原文风貌的创造性为忠实性创造;译者有意歪曲原文,或虽主观上试图忠实原文,实际上歪曲了原文的创造为叛逆性创造。

”笔者对这一点深表认同。

实践证明,翻译的创作性叛逆的意义是巨大,它使得一部又一部的文学杰作得到了跨越地理、超越时空的传播和接受。

对其产生原因的研究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

笔者认为,翻译创造性叛逆的出现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它的存在具有必然性。

浅谈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忠实性及创造性的结合体

浅谈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忠实性及创造性的结合体

· 106 ·《长江丛刊·理论研究》2016.9【摘 要】在当代中国学者们在英译汉汉译英的过程中,有许多关于翻译原则的说法,但在其中有两大最基本的原则:忠实性和创造性。

在翻译过程中学者们应该遵循什么原则,各家说法都不尽相同。

本文认为忠实性和创造性的合体是“创造性叛逆”,从而对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做一个简要分析。

【关键词】翻译 忠实性 创造性 创造性叛逆 翻译原则浅谈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忠实性及创造性的结合体郭 清 李学芹 袁 莉一、忠实性和创造性的基本定义忠实性首先是指译文须如实传达原文的内容,对原文的意思不能随意歪曲或增减。

内容除了陈述原文的事实、说明的道理、描写的景物以外,还包括准确反应作者在叙述、说明和描写过程中所反映的思想、观点、立场和感情。

忠实性还指对原文风格的如实传达,译者不能更改原作的风格面貌。

另外,忠实性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形式上的忠实,指的是从形式上入手,为了使表达再现原作与译作在形式的相似,力求做到词的对应,结构手法与原作相似;二是意义上的忠实,指的是译作思想内容与原作一致,在意义上没有增删更改的现象。

所以,“信”则成了众多译者主要的标准,成为了中国翻译思想的主流追求。

忠实性则表达的就是“信”的原则。

广义上,翻译的创造性就是翻译的再创造或者二度创造,而这种创造是忠实于翻译原文的。

近些年,“创造性叛逆”这一概念已逐渐成为翻译界讨论翻译创造性的主流课题。

简单说“创造性叛逆”是对原文进行升华的创造。

法国社会文学家埃斯卡皮,在其《文学社会学》一书中因文学交际而提出“创造性叛逆”这一概念。

他说道:“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了它第二次生命。

”二、忠实性和创造性的相互关系忠实性是存在创造性的前提,创造性是实现忠实性的条件和方法。

试论林纾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试论林纾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交流试论林纾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聂祝琳 河海大学外国语学院 摘要:作为我国第三次翻译高潮的代表人物,林纾秉持的独特翻译原则——创造性叛逆结合了古今因子,糅合了汉欧元素;不但给读者带去审美怡情的享受,而且引介了西方进步思潮,使民智渐开;不但是为译者正名的先锋号,为我国文学翻译预热,而且开拓了国内文学家的视野,间接为新文化运动作出了贡献。

林纾的创造性叛逆也是“化境”的尝试,充分发挥了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做到了以讹为媒,以讹诱人,虽时隔百年,仍值得今人学习借鉴。

关键词:林纾;创造性叛逆;译者主体性在德里达的长篇论文《巴别塔》中,他曾将翻译之难形象地比作攀登巴别塔,意在指出语言的不可译性和翻译“十分必要但又不可完成”的本质属性(王宁,2009:60)。

无独有偶,在中国文坛,钱钟书也在其“化境论”的提出过程中引《说文解字》的“囮,译也”首次提出“译、诱、媒、讹、化”间的关系。

钱钟书认为,由于各国文字间的天然差异以及译者和作者对相同文本的不同理解与表达习惯,“译文总有失真和走样的地方,在意义或口吻上违背或不很贴合原文”(王克非;1997:81)。

这就是“讹”:翻译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与原文的偏差。

德里达说,翻译对原作的忠实是一条“偿还债务”的不归路,需要“众多的甚至几代译者来共同偿还”(王宁,2009:62);且由于巴别塔原则,这一绝对忠实永不可能实现。

因此,译者就须承担起积极的主体性作用,通过对原作进行能动的理解和阐释发挥译者的创造性,以做到相对忠诚并负担起延续原作价值的作用,并最终能以“讹”为“媒”,“诱”读者了解原著思想内容并深化自己的思维,使作者、译者、读者的思想相融相通,相辅相承,同时实现原作和译作功能的最大化。

在我国的第三次翻译高潮中,林纾就在翻译过程中如何以讹为媒、以讹诱人方面作了最初的尝试。

他利用对原文语段灵活的增删,对新古词句“双重‘反逆’”式的大胆尝试,在诸多夹注、序、跋中对自己的翻译目的和思想的输入与阐释,进行了一次次创造性叛逆。

论比较文学研究中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比较文学研究中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比较文学研究中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引言比较文学研究是一门跨国交叉的人文学科,旨在探寻文学作品之间的异同点和联系,进而为跨文化交流提供启示。

在比较文学研究中,翻译扮演着关键的角色,同时也需要面对许多挑战,因为译者需要面对不同国家、不同语言和不同文化的差异。

本论文将就比较文学研究中翻译的创造性叛逆进行探讨,以期对翻译的发展提供一些思路。

第一部分:翻译的挑战翻译作为一项艺术和科学的结合,其目的是让读者能够理解原作的意义和精神。

然而,翻译过程中存在着很多的挑战。

1.语言差异在进行翻译工作时,翻译人员需要面对不同语言之间的差异。

每一种语言都有其自己的文化和语言特点,因此,翻译人员需要将一个文本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同时还需要考虑语言之间的差异,包括词汇、语法、发音等方面。

2.文化差异文化是不同国家或地区的人民共同创造的,因此,每种文化都有其独特的历史、价值观和思维方式。

在翻译过程中,翻译人员需要将一个文本的文化内涵转化到另一个文化中,这就需要翻译人员对目标语言的文化背景有深入的了解。

3.文学差异文学风格、色彩等方面对比较文学研究也有很大的影响。

因此,翻译人员还需要掌握目标语言的文学风格、特点和解释方式。

第二部分: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翻译中的叛逆行为在许多情况下都是必要的,因为译者需要创造性地思考如何将源语文本转化为目标语文本。

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通常会涉及到以下几个方面。

1.在翻译过程中增加或删除某些内容有时候,翻译人员需要在翻译过程中增加或删除一些内容,以确保翻译结果更符合目标语言的口味和文化背景。

例如,“茶杯犬”在英语中是一种品种独特的狗,但在中国文化中,它是一种流行的小狗品种。

因此,在翻译中,翻译人员可能会将其翻译成“狮子狗”。

2.为翻译结果增加注释注释是一种非常宝贵的工具,可以使翻译结果更加准确和信息量更充分。

翻译人员可能会增加一些注释来解释一些生僻的文学、历史或文化知识,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原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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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 那是因为它把作 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 指语言) ; 说翻 译是创造性的, 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 使 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 还因为它 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 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原 作穿越时空进入一个与其原来社会文化情况完全相异的 语境。它的传播会受到新的语言文化规范的制约, 适应新 的接受环境, 符合接受者的审美情趣、价值观念和意识形 态, 才能促使译作在新的接受环境中的传播, 从而融入到 译语文学体系中去。
传统译论曾一度依附于语言学和文学研究。其受结 构主义文论的影响颇大, 具体表现在翻译研究中的作者 中心论和原作中心论。作者中心论认为, 文本存在的意义 在于表达作者的原意, 而译者对文本的解读, 就是要把握 作者原意, 作者原意因此成为支配整个理解活动的核心。 即作者对自己意图的表达是文本得以产生的原动力, 而 如何正确理解和再现原作者的创作意图和原作的文学艺 术价值则是译者苦苦追求的终极目标。纵观中外译论史, 此种论调比比皆是。国外有泰特勒的“翻译三原则”, 奈达 的“对等理论”; 国内从唐玄奘的“求真喻俗”, 严复的“信、 达、雅”, 鲁迅的“保持原作丰姿”, 傅雷的“神似”直至 钱 钟 书的“化境”。以上诸理论中, 作者和原作无不成为圣坛上 被崇拜的对象, 译者只是无条件的接受者。译者的地位卑 微, 翻译被认为是下贱的职业。“仆人, 媒婆, 学舌鹦鹉, 传 声筒, 应声虫”各种带有蔑视的比喻无所不用其极。翻 译 实践中, 译者诚惶诚恐, 惟恐越雷池半步。在他们心中是 一 种 纯 粹 透 明 的 、理 想 主 义 的 翻 译 。 译 者 相 信 只 要 努 力 遵 循上述翻译原则, 翻译便能忠实表达原作的意义、思想内
型的单向流程。 4.1.1 译者作为原作接受者 的身 份 译 者作 为 社会 整 体 中的一份子, 每位译者的翻译艺术都是其所处时代的产 物。每个译者都是从特定的历史条件下, 带着自身的偏见 来理解作品的。译者所处的文化范式、审美标准、文化 价 值取向都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其次, 译者个人 的 世 界 观 、文 学 观 念 、个 人 阅 历 、艺 术 修 养 、情 感 体 验 能 力 和艺术表现力都是在实践中形成的。各种复杂因素共同 作用加之译者主体素质各不相同, 不可避免会产生误读 现象, 创造性叛逆也就成为必然。
同一个时代有不同的读者群, 不同的读者群又有不 同的前理解和期待视野。读者对文本解读时, 总是带着主 观再创作的成分, 对异质文化中的文学作品进行创造性 叛逆也就成为必然。 4.1.2 译者作为译本的创造者的身 份 在履 行 了作 为 原 作接受者的身份, 读透原作的深层含义后, 译者就转换了 身份成为译本的创造者( 事实上, 译者的这两重身份是辩 证统一、相互渗透的, 并没有泾渭分明的界限) 。张今教授 认 为 :“一 定 的 社 会 生 活 的 印 象 和 作 家 的 形 象 都 是 客 观 地 存在于原作之中的, 但是, 这种客观的东西, 只有经过译者 头脑的加工制作, 只有经过译者主观能动性的创作作用, 才能在译文中重新客观化和物质化。”“翻译家的主观 能 动性不但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是不可缺少的。”“从这个意 义上来说, 一部文学翻译作品不但是作者精神活动的产 物, 而且也是译者精神活动的产物。”[4]因此, 译者在 翻译 过程中的创造性不可或缺。
原文作者— — —原作— — —译者— — —译本— — —接受者 原文作者处于整个活动的起点, 他为整个活动提供了 原作这个物质基础。译者在整个活动中无疑处于中枢地位, 发挥着最积极的作用, 而接受者也并非处于消极被动的地 位, 因为他们实际上也参与了译本和原作的价值创造[5]。因 此, 各要素共同构成了一个互动的有机整体, 而不是直线
上世纪 60 年代末, 文学理论由结构主义向解构主义 的发展, 给人文科学的研究开辟了更加开放的空间。翻译 研 究 逐 步 完 成 了 由 作 者 向 译 者 、读 者 重 心 的 转 移 。 其 把 关 注 的 焦 点 更 多 地 投 向 译 者 、读 者 和 接 受 环 境 上 。译 者 、读 者 的 创 造 性 、主 体 性 受 到 前 所 未 有 的 关 注 。 3 创造性叛逆的必然性
此外, 译者作为原作的第一读者, 他的“期待视野”也 影 响 着 其 对 原 作 的 接 受 。“期 待 视 野 ” 由 法 国 接 受 理 论 的 代 表 人 物 赫 伯 特·尧 斯 首 先 提 出 。 它 是 指 接 受 者 接 受 文 学 作品时自身所具有的某种思维定向和先在结构。它包括 迦达默尔的历史视界和个人视界两个方面的内涵。前者 指 ,“第 一 个 读 者 的 理 解 将 在 一 代 又 一 代 的 接 受 之 链 上 被 充实和丰富。”[6]; 后者指, 读者在阅读作品前, 已具备的某 种 思 维 的 倾 向 、审 美 要 求 和 评 价 标 准 。 即 读 者 以 往 的 阅 读 记忆积累的阅读经验。这两者的融合, 便形成一代代文学 接受者的期待视野。
收稿日期: 2005- 09- 15 作者简介: 范武邱( 1966- ) , 男, 湖南邵阳人, 中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 博士, 硕士生导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武俊辉( 1976- ) , 男, 河南洛阳人, 中南
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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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武邱, 武俊辉: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张今教授认为, 翻译过程中充满着矛盾和困难, 这些 矛盾和困难是由五个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一种文化和另一 种文化之间有一定距离; 一种语言和另一种语言之间有一 定距离; 译者对原作的理解和原作的本意之间有一定距 离; 译者的表达能力和译者对原作的理解之间有一定距 离; 译者的气质和创作个性同原作者的气质和个性有一定 距 离 [ 4] 。上 述 五 对 矛 盾 在 翻 译 过 程 中 是 客 观 存 在 的 。由 于 它们共同作用的结果, 从严格意义上讲文学翻译不能不是 一种创造性叛逆。 4 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4.1 译者的双重身份 翻译活动并非是: 原作→译者→ 译本的单向流程。在当代以阐释学和接受美学为代表, 以 译者主体论和读者反应论占统治地位的译论体系中, 能完 整 、客 观 地 反 应 翻 译 过 程 的 应 为 :
每 个 历 史 时 期 、每 个 社 会 在 各 自 的 条 件 下 形 成 了 接 受 者群 体 。特定 的 时期 总 会有 一 种 占主 导 地位 的 “期 待 视 野”。实际上, 任何一部译作的畅销都是迎合了某种接受 者 的“期 待 视 野 ”。
严复的翻译活动可谓充分考虑到了接受环境的因素。 中日甲午战争后, 民族矛盾日益加剧。在当时特殊的历史 条件下, 严复翻译西方学术著作、介绍西方的思想文化是 有着明确的目的性。从接受美学的观点看, 严复作品的译 介, 充分考虑到了接受者的“期待视野”。严复译 介《天演 论》希望宣传“物竞天择, 适者生存”的进化思想, 使国人意 识 到 国 难 当 头 、自 强 保 种 的 紧 迫 危 机 感 。 严 复 的 心 中 有 着 明确的读者群, 希望得到士大夫阶层的认可和关注。文体 上使用古雅典丽、气势恢弘的桐城派古文来翻译原作, 是 符 合 当 时 处 于 统 治 阶 级 地 位 的 士 大 夫 的 接 受 心 理 的 。1898 年《天演论》出版后, 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 国人一时竞谈 “天择”、“适存”, 使 当 时的 中 国民 气 为 之一 振 , 并对 近 现 代中国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6 创造性叛逆的表现形式
第 5 卷第 2 期 2006 年 3 月
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Xiangfa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Vol.5 No.2 Mar . 2006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范武邱, 武俊辉
( 中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 湖南 长沙 410075)
译者作为译本的创造者, 其创造性体现在整个翻译过 程始终。在选择原文、理解原文、表达原文阶段均有体现。 5 接受者与接受环境的创造性叛逆
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并不一定意味着创造性叛逆效果的
最终实现, 译者对新价值的发掘、理解、诠释还需要译入语读 者的认可。著名翻译理论家尤金·奈达依照接受美学的理论 指出, 译文必须能够被读者接受, 翻译过程才算真正完成。
由于接受者与译者作为译文第一接受者时有诸多共 性, 我们就不再赘述而单谈接受环境中的创造性叛逆。
接受环境的涵盖范围很广。纵向地讲, 它包括接受者 所处的一定历史时期; 横向上指接受者所处的社会空间。 具 体 表 现 为 社 会 的 政 治 状 况 、经 济 体 制 、社 会 思 潮 、文 化 传 统与风俗习惯等等。前文已述, 翻译不仅与原文译者有关, 更离不开接受者。只有译者与接受者之间完成了交流, 翻 译 活 动 才 得 以 大 功 告 成 。 而 接 受 环 境 正 是 影 响 译 者“前 理 解 ”的 一 个 重 要 因 素 。
解 构 主 义 翻 译 观 的 代 表 人 物 德 里 达 、 福 柯 和 罗 兰·巴 特把原文作者从高不可及的圣坛上驱逐了下来, 指出译 者与作者一样是创作的主体。他们宣称“作者死了”, 否定 作者主宰文本的终极意义, 强调意义是读者与文本接触 时的产物, 文本是否具有生命力完全取决于读者。作为译 本第一读者的译者, 从而获得了解放, 不再亦步亦趋地紧 跟着原文作者。他们赋予了原作一个新的生命。
译 者 首 先 作 为 原 作 的 第 一 读 者 ,“前 理 解 ”的 存 在 构 成 译 者 在 翻 译 时 的 取 舍 。 现 代 阐 释 学 对“前 理 解 ”的 解 释 是 : 理解的历史性构成了我们的偏见。所谓偏见就是指在理 解过程中无法根据某种客观立场, 超越时空对作品做出 客观的理解, 这必然产生偏见。前理解构成译者理解文本 的基础, 它决定了译者特殊的视域。
摘要“: 创造性叛逆”在解构主义的翻译观中, 是独具研究价值的课题。现代翻译研究把关注的焦点从原文 作者转向译者、接受者和接受环境。本文即把整个翻译过程作为一个有机整体, 分别讨论了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接受者与接受环境的创造性叛逆并讨论了创造性叛逆的具体表现形式及其理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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