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若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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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探索生命的密码 (1)

二、象征主义为读者留下了遐思 (3)

三、虚无飘渺的希望让读者领略了悲凉 (3)

四、顿悟于极限让读者体会到了凄苦 (4)

五、满足于“优哉游哉”是对人自身的超越 (5)

六、“情”会让人“着魔” (6)

七、美丽的谎言与勇气同样美丽 (7)

参考文献 (8)

史铁生小说《命若琴弦》解读

摘要:小说《命若琴弦》讲述了一老一少两个说书人,两个人物两种人生,表面上看一个是早晨,一个是黄昏,但我们可以轻易地发现两者命运的延续和重合:老瞎子是小瞎子的未来,小瞎子是老瞎子的过去,他们就像人生的两个半圆,各自填补着空白,一个是前半生,一个是后半生,两段经历组成了完整的一生,上演了一个或千万个“瞎子”的命运。在《命若琴弦》里没有深沉的做作,平静甚至是平淡中,浅白甚至是直白地告诉读者一个命定的无需太多思考的命题:人的“命就在这琴弦上,目的虽是虚设的,可非得有不行,不然琴弦怎么拉紧,拉不紧就弹不响”。小说讲述老少两代瞎子的故事,在生存的绝境中,对爱的渴望与宿命构成不可克服的冲突。小说直击人的心灵幽暗处,微弱的光亮闪烁着生命无奈的坚韧。《命若琴弦》向我们提出了一个有关人生命本身的问题:人该怎样来看待生命中的苦难?直面苦难、超越苦难、感恩苦难,以永恒的生命之舞来书写抗争与超越的寓言。本文对小说《命若琴弦》进行了解读。

关键词:史铁生;生命;命运;解读

小说《命若琴弦》讲述了一个命运的故事。在《命若琴弦》里描述了一老一少两个说书人,两个人物两种人生,表面上看一个是早晨,一个是黄昏,但我们可以轻易地发现两者命运的延续和重合:老瞎子是小瞎子的未来,小瞎子是老瞎子的过去,他们就像人生的两个半圆,各自填补着空白,一个是前半生,一个是后半生,两段经历组成了完整的一生,上演了一个或千万个“瞎子”的命运。小说《命若琴弦》向我们提出了一个有关人生命本身的问题:人该怎样来看待生命中的苦难?直面苦难、超越苦难、感恩苦难,以永恒的生命之舞来书写抗争与超越的寓言。本文拟对小说《命若琴弦》进行解读。

一、探索生命的密码

《命若琴弦》的主人公是一老一少两个瞎子。老瞎子七十岁,小瞎子才十七。他们每人一把三弦琴,依一支盲杖,翻山越岭,走乡过村,靠弹唱说书为生。“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小说开头的第一句话便为整篇小说定下了悲剧的基调,让你感觉到一种直逼心底的生命的沉重与无奈。然而,一老一少两个人心里却满怀着激情和梦想。老瞎子从二十岁起就有一个执着的信念:一根一根真正弹断一千根琴

弦。因为真正弹断一千根琴弦后,才能从琴槽中取出师父临终留给他的药方,凭它抓到治好眼病的良药。为着这样的一个朴素而足以改变自己生命颜色的愿望,老瞎子已经情真意切地弹奏了五十年,第一千根断弦即将出现。与老瞎子相比,小瞎子对世界和人生则有更多的憧憬和向往,永远令他着迷的神奇的电匣子、遥远的地方和稀奇古怪的事物使他幻想不断、还有那曲折的油狼(游廊)……在野羊坳,他还喜欢上了甜美清秀的女孩子兰秀儿,青春的躁动在血液里奔腾跳跃,让我们感受到了小瞎子可爱和浓密的生活诗意。

然而真实的命运总是残酷的。当老瞎子终于弹断一千根琴弦,虔诚地从琴槽里取出师父的药方时,发现竟然是一张无字白纸,他几乎崩溃了,“老瞎子面容也憔悴,呼吸也孱弱,嗓子也沙哑了,完全变了一个人”。追求光明的理想破灭了,他的精神受到乐毁灭性打击,那种绝望的心情我们是可以想象的。“老瞎子在一个小客店里住了很久,觉得身体里的一切都在熄灭。他整天躺在炕上,不弹也不唱,一天天迅速地衰老。”然而,正如雅斯贝尔斯所言人的“生命就像在非常严肃的场合的一场游戏,在所有生命都必将终结的阴影下,它顽强地生长,渴望着超越”。人之所以伟大就在于他要在无法超越之中获得超越,要绝处逢生。绝望中的老瞎子“想起他师父临终时的情景。他师父把那张自己没用上的药方封进他的琴槽。‘您别死,再活几年,您就能睁眼看一回了。’说这话时他还是个孩子,他师父久久不言语,最后说:‘记住,人命就像这琴弦,拉紧了才能弹好,弹好了就够了’……不错,那意思就是说:目的本来没有”。一句“弹好了就够了”是多么重要的暗示。老瞎子此刻“才弄懂了他师父当年对他说的话———咱的命就在这琴弦上”,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师父的“久久不言语”所承载的重量,正是这虚设的目的支撑着他“真正地弹断”那一千根琴弦。“才知道以往那些奔奔忙忙兴致勃勃的翻山、赶路、弹琴,乃至心焦、忧虑都是多么欢乐!那时有个东西把心弦扯紧,虽然那东西原是虚设”,“真正地弹断”每一根琴弦的过程就是生命的意义。

此时的小瞎子因心爱姑娘的出嫁而对活着彻底心灰意冷,他开始意识到了人生的悲情与无望,年少无忧走到了尽头。当老瞎子在深山里找到陷入绝望的小瞎子时,“小瞎子正跌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想那么等死。老瞎子懂得那绝不是装出来的悲衰。”于是,两位孤苦的瞎子在莽莽苍苍的群山中,演绎了一场凄美、感人的人生剧。老瞎子要像他师傅一样,要为他的徒弟小瞎子指明这条超越之路。老瞎子告诉小瞎子复明药方的药引子,“记住,得弹断一千二百根”。“是一千二,我没弹够,我记成了一千。”老瞎子最后把那张无字的白纸又封在了小瞎子的琴槽里,让小瞎子“永远扯紧欢跳的琴弦”。

当小说结尾再次出现“莽莽苍苍的群山之中走着两个瞎子,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顶发了黑的草帽起伏攒动,匆匆忙忙,像是随着一条不安静的河水在漂流。无所谓从哪儿

来,也无所谓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这样的描述时,我们看到的不再是悲凉,而是坚韧的毅力、对生命过程执着的追求和美好的期盼,是强烈的生存动力。正如史铁生自己所说:“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和悲壮。……从不屈获得骄傲,从苦难提取幸福,从虚无创造意义”!

二、象征主义为读者留下了遐思

“群山”、“走路”、“琴弦”、“瞎子”、“药方”,无不包含着太多太多的难以言传的丰富情景和象征意味。然而,谁又能否认这是作者以“真人真事”的姿态与我们倾心交谈?谁能说老少瞎子仅是“象征”而不是生命欲四溢的活人呢?用传统的文论概括,《命若琴弦》的“基调”又实在是“立足现实”的,大可以归入“民族文化派”。同时,如果说中国的“结构主义”小说则侧重“形而上”的生命本体意义的追寻,则《命若琴弦》又恰恰表现了极浓烈的生命感觉,极丰富的内心体验,极严肃的关于本体存在价值的“形而上”思考,因此不难跻身于“结构主义小说”之列。然而,从阐释和体验的角度上说来,《命若琴弦》作为象征小说,正好为阅读者留下了神游乎六合的广阔天地。文字背后的含义为联想所填补,为遐思所演绎,解读者于“解构”的同时拨响了自己的生命之弦,审美之弦,正如阐释学大家伽达默尔说的:“由此,艺术作品就被理解为生命之完美的象征性再现,每一种体验似乎正走向这种再现,因此,艺术作品本身就表明为审美经历的对象,这便得出一个美学结论:所谓的体验艺术则是真正的艺术。”

其实,见仁见智,连“象征”二字也是因读者而异的。对于这一部分感觉着"微雨夜来过”却依然“不知春草生”的读者,弹琴与生存、琴弦与命运、赶路与追寻过程并未构成对应关系,无非是老瞎子上了师父的当,辛辛苦苦奔波了半个世纪,终于发现了可以让自己重见天日的药方只是一方白纸,而后又以同样的方式欺骗了自己的徒弟小瞎子而已。可是对于“前不见岸,后也远离了岸”,而且“一停下来就会变成石头”的远足者,小说中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话,都会拨响他们记忆中的交响曲。对于那些“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的先天和后天、眼睛和心灵的失明者们,“走”和“弹琴”三个字下面,该有多少美丽而凄凉的故事啊!

三、虚无飘渺的希望让读者领略了悲凉

老少瞎子的希望似乎很真实:“能看一回,好好看一回,怎么都是值得的。”殊不知过客的听和瞎子的看终不过同是虚无飘渺,是自己善良的愿望所铸成的幻影。再扩而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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