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高粱》与《泰坦尼克号》的色彩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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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高粱》和《泰坦尼克号》的色彩运用

摘要

《红高粱》与《泰坦尼克号》作为中西方电影史上非常成功的电影,一直受到学术界的较大关注。本文从色彩运用的角度来解读这两部电影,通过对这两部影片的色彩运用特点来看中西方文化的差异。由此而提出对电影中的文化内涵的价值观的理解。

关键词:《红高粱》,《泰坦尼克号》,色彩,中西方文化,价值观

目录

前言 (1)

一《红高梁》与《泰坦尼克号》在文化上的差异 (2)

(一)从色彩运用看主题意蕴 (2)

(二)从色彩运用看文化心理的差异 (6)

1 不同传统文化的文化内涵对张艺谋和卡梅隆的影响 (6)

2 导演个人经历对色彩选择的影响 (10)

(三)色彩运用与人物形象的塑造 (11)

二《红高粱》与《泰坦尼克号》对中西方电影文化的影响 (15)

结语 (17)

注释 (17)

参考文献 (18)

致谢 (19)

前言

作为两部都在中西方电影史上都非常成功的影片,《红高粱》与《泰坦尼克号》的艺术成就是显而易见的。《红高粱》是一部代表新时期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的影片,它打破了80年代之前中国大陆电影在世界格局中默无闻的处境。在影片中张艺谋创造性的以“红”为主的多重色彩,大胆的表现情和理,爱和欲的强烈抗争。展示了一种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民族魂,表现一种具有原始张力的民族文化。《红高粱》成为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起点,在中国新时期电影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泰坦尼克号》无疑是一部具有史诗品格和“创世纪”特征的电影。如果说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授予它的十一项金像奖显示了影片在艺术上的成就,那么十多亿美元的骄人票房收入则表明影片在商业上创造的奇迹,电影工业神话在世纪末钟声即将敲响之际有一次被改写,好莱坞在世界影坛的霸主地位得到进一步的巩固和加强。无论对它灾难性海殇浓烈悲剧氛围的再现,亦或是对富有传奇色彩的浪漫爱情宣言的表现,《泰坦尼克号》都不失为二十世纪电影艺术的“终结者”——为本世纪电影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本文试从两部影片色彩运用来看中西方文化差异。

色彩是电影造型艺术的元素之一。“造型艺术就是用点、线、光等物质材料,通过构图透视,布光,调影等艺术手段,在特定空间内塑造直观形象,反映社会生活和表现艺术家的审美感受,色彩是造型艺术中最重要的造型元素之一。电影艺术虽不是造型艺术,但其构图,运动,色彩,影调等也参与到影片视像的造型之中,执行基本的造型功能。而色彩还能成为影片规定情景中的角色,执行像人物一样重要的角色功能”。[1]正是由于如此,当电影中的色彩基调和色彩构成在具体的造型过程中与艺术家的人生感知和审美价值观融合在一体时“它既是视觉造型,又是情绪氛围,既是色调,又是情调”,[2]其重要价值在于“创造出具有鲜明视觉感的色彩特征”[3]这种特征“往往蕴涵着意味,成为抒情表意的视觉符号”。[4]。因此,让我们看看这两部电影的基调。

《红高粱》影片的基调是红色的。张艺谋在《红高粱》,色彩的运用大多以红色的大色块,单色调的形式出现的。是对人生命冲击里的一次有力张扬,贯穿影片的始终是红色。红色的轿子中红色盖头,绣花的红色小鞋,“野合”时迎风舞动的红色高粱,神秘的红色十八里坡和以神奇方式酿造的“十八里红”以及结尾处“娘、娘、上西南,高高的大路,足足的盘缠……”“我”父亲高亢童稚的声音回荡不绝,碰得高粱棵子索索打抖。在剪破的月影下,“我”爷爷牵着他的手在高粱地里行走,三百多个乡亲叠股枕臂,沉尸狼藉,鲜血灌溉了一大片高粱,把高粱下的黑土浸泡成稀泥。人月深处,无边无际的高粱红成血海。奶奶安详地倒在血泊中,高粱齐声哀鸣,慷慨,悲凉。太阳出来了,被暗红色的血抹成深红色的太阳燃烧得正旺,世界都是红色的……影片有一种禁不住的红色血液不断喷涌的声浪冲动感,红色因而成为余占螯和九儿们追逐人的原始冲动的视觉化表现。有人说《红高粱》中的红色是那个惨烈年代的人们追求的见证人,是战争与灾难中憧憬生命活力的见证人,也是人的生命历程中一切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的见证人。

《泰坦尼克号》的基调是蓝色的。在好莱坞大片《泰坦尼克号》中,导演卡梅隆对色彩的运用进行了精心设置,影片的前小半部分主要是暖色调。特别是在影片的后大半部分突出了蓝色在影片中的运用。蓝色的大海,蓝色的“海洋之心”,犹如蓝色清风般的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如蓝色天空半空明,唯美的女声清唱。蓝色般的爱情既浪漫又忧伤。在大船倾倒在蓝色的冰海里,扑面而来的海水注满船舱时,观众会深刻体会到人在无情的大自然中的渺小和挣扎时的无奈,以及当海难来临时对人性中的勇敢与懦弱,高尚与卑劣,爱心与冷酷,坦荡与阴险,风险与自私等以及人类的自我膨胀,自负所带来的灾难而带来的深深的反思,就如同冰海里深蓝的海水般深刻。当精疲力竭的露丝爬在一块木板上看着营救的小船离去时,以及杰克在深蓝色的海水的拥抱下安详的沉入海底时

导演从露丝的视点,用主观镜头在画面上展示出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不同的基调的形成,将创作者的主观情感和画面内容的潜在张力融会在一起,孕育着对人生的哲理思考,表现出深厚的美学意义。

当然,色彩与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民族文化发展总是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这种历史文化对不同民族形成环境空间的色彩审美观,色彩审美情趣又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色彩的象征意义是非常丰富的,因为他们的象征意义在不同的民族文化中往往有不同的特点,有些特点甚至构成人们对经过引申,转义以后色彩的崇尚和禁忌。从色彩与文化来看,不难看出,在人类以视觉感受认识世界的感觉经验积累过程中,色彩始终伴随着历史文化的发展并与人类形影不离。它一方面通过人们长期形成的生活经历,文化背景和自身素养体现出来。另一方面,对色彩的选择也从侧面反映出人们的民族习惯和文化修养。

一《红高梁》与《泰坦尼克号》在文化上的差异

(一)从色彩运用看主题意蕴

《红高粱》和《泰坦尼克号》都是两部非常具有中西方文化特色的影片。若一部影视所表现的主题是民族的,那么民族符号必然成为起内容和形式的组成部分,这是艺术反映生活的必然。主题对艺术的结构组织和表现元素有决定权。这些元素有很多包括色彩,音乐,服装等等。“不管一件艺术品是再现还是抽象,只有他传达的内容才能最终决定究竟应该选什么样的式样去进行组织和构造。”[5]这里,“内容”就是主体内涵,而式样就是色彩等形式。每件影视作品都会按照主题立意选择起表达形式,这是自然而然的。

《红高粱》是一部红色的电影,他的内涵张艺谋是用红色来表现的。红色在中国文化里有激扬热烈之意。《红高粱》是一个爱情题材的电影,在《红高粱》的叙事结构里,张艺谋将所有的矛盾冲突铺排在单线索里,情节以我奶奶为中心,展开人们无奈失败的人生。在此片中,张艺谋大胆运用戏剧性元素(如,红红的高粱,强烈的民族符号,大色块的运用等),讲究矛盾的冲突的起因,发展,激化,高潮,结尾这样的程式。这种结构是封闭式的结构,构成完整而戏剧化的“假定性情景”——在某一独特的环境中占有者和被占有者的矛盾冲突关系始终集中发展而没有在共时的层次上延展,这种单线条的情节展开构成叙事的主体内容,呈现出封闭的因果关系。在电影《红高粱》中的主要场景有二:一是高粱地,一是十八里坡的酒坊。电影所有的叙事情节都在这里发生,在叙事情节里它通过我爷爷和我奶奶的欲望要求与固定不变的传统,道德,秩序等观念罗网的矛盾冲突来表达电影主题。我爷爷和我奶奶爱情故事是轰轰烈烈的,他们的爱是正当情感的追求,是对当时腐朽的婚姻制度和封建伦理的一种抗争,是人的自然本性富有感性的裸露。但这只是一方面。主题更深的思想意蕴在于一种生命意识的张扬,这种生命意识在我们中国的艺术发展长河中有着十分重大的美学价值。因为我国的传统历来注重理性,理性主义,对人的情感提倡保存天理,灭人欲望,发于情,止于理,“乐而不淫,哀而不伤”。[6]《红高粱》的出现则是对这一切的叛逆,它淋漓直观的表现了人的感性冲动,真实的展示了人民内在心理变化及奥秘,注重生命自然的真实反映和生理本能的客观表现,丰富了人物性格的情感性,在中国银幕上树立了一种新的表现方式。我爷爷奶奶身上显示的恰是我们民族久被压抑的勃勃生机,宁折不曲的的独立人格和不拘礼法的自由精神,以及我们民族忧国忧民,嫉恶如仇又豪放不榘的原汁原味的英雄品格,这无疑给我们这个在强权下萎靡麻木的民族注入了原始的血性,成为新时期第一声真正的“人”的粗犷的呐喊,自由人生的宣言。

《泰坦尼克号》是一部蓝色的电影,导演是通过对蓝色的运用去表达的。影片的主题通过两层的叙事结构来得以展现。在电影的表层叙事形态表现为以老年露丝这一叙述者的追忆形成的一段段形象生动的追溯性段落。影片中她与杰克的相逢,相知,相恋直至生离死别都是通过老年露丝的作为插入叙事呈献的。这中插话结构的设计使影片的叙事出现了断裂,改变了影片“现在时”的叙事语调,拓展了影片的叙事时空。单纯的看,影片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故事并无什么出新之处,只不过是“英雄救美”的一贯好莱坞爱情电影模式,与我国传统戏曲中的“才子配佳人”这也并无实质性区别,但《泰坦尼克号》将这司空见惯,相当俗套的爱情故事放到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中,将海难与爱情有机的结合,在生死之间,爱情便爆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一个俗气的爱情故事得以升华,成了动人的爱情绝唱与不朽传奇。在其深层的叙事结构上,其表现为叙事话语的回归和复调整合。电影在大量的吸收了传统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叙事技能,表现相互了对传统叙事规范和叙事追求的认同,和一定程度的回归。20世纪80年代以来,特别是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西方世界普遍开始了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深刻反思和重新评价,后现代主义文艺思潮由中心退居边缘,相反,传统的伦理观,价值观,对高尚道德和人格的崇尚,对人类生活终极关怀深入人心,重新成为主流话语。而影片运用了复调整合的手法来表现了影片对于在灾难下人性人情的深层挖掘这一主题。《泰坦尼克号》在表现灾难对生命的巨大冲击中,将人的灵魂引向高尚,并使之远离了丑恶。影片以大量的时空张扬了人性中闪光的,珍贵的,朴素的,伟大的一面,着力呼唤美好人性的回归。影片在对人性,人生,爱情。对人类的生存,命运的观照上也有复调特色。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高尚的职业道德。海难后,船只史密斯,设计师安德鲁及工作人员没有仓皇逃生,而是尽职维持秩序。船上的乐师们恪尽职守一直演奏到沉船时刻。第二,伟大的爱。恋人的生死恋情。丈夫妻子,孩子的生离死别,相拥而卧,安然死去。第三,美好的社会公德。让妇女儿童先上救生艇。与此同时,是影片对丑恶人性的揭露与鞭挞,通过典型人物与典型细节使这种揭露非常有力,深刻。如,卡尔,努达。正像北岛的诗:“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7]《泰坦尼克号》这个悲剧是古典的,浪漫的,又是现代的,它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完美结合,全片以海难与爱情为依托,对人性,阶级性,象征性,生命的哲学底蕴进行了很有分量的深层次的挖掘,使其在思想底蕴上具有了不同凡响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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