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伙布朗》中的“人性罪恶”之多元化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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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伙布朗》中的“罪恶人性”之多元化解读

摘要:本文在探讨霍桑的时代背景和家庭背景的基础上,通过解读小说中的多元化意象,揭示了霍桑创作中反复揭示的“罪恶人性”主题及作者对宗教的困惑和感悟。

关键词:罪恶人性;宗教观;多元化意象

霍桑是美国十九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美国浪漫主义的代表作家,被尊为“美利坚民族第一位伟大的小说家”。在其创作的四十年间,为世人奉献了《红字》等五部长篇小说和《教长的黑面纱》、《拉帕奇尼医生的女儿》、《年轻小伙子布朗》等百余篇短篇小说。霍桑由于受到家族传统和社会生活环境的影响,思想的深处深深镌刻了加尔文清教主义的“原罪”观念,按照清教教义,人生来有罪,且与生俱来不可改变。霍桑的几乎全部作品都在描写、探讨和揭露人性的罪恶并积极探寻人类灵魂在清教道德标准和人道主义之间的徘徊和救赎。本文试图以《年轻小伙子布朗》这篇小说为例,结合霍桑的特殊家族生活背景和社会背景,探讨人类本质中的“罪恶”母题。

一.霍桑的生活背景

霍桑原姓为“哈桑”,祖上是新英格兰地区的贵族。霍桑的祖先几代人都是狂热的清教徒,他在美国的第一代祖先曾残忍地迫害过贵格教派,第二代祖先则是1692年“萨勒姆驱巫案”的主要参与者。家庭和社会环境中浓重的加尔文教气氛深深地影响了霍桑, 使他自幼性格阴郁, 耽于思考。而祖先在追害异端中的那种狂热, 则使他产生了负罪感, 在生活中, 他不断思索如何救赎。入大学后霍桑在自己的姓氏中加了一个“W”, 表示有别于祖先。

霍桑生活的年代正是美国第二次宗教复兴运动时期,他的家乡萨勒姆镇是一个加尔文清教主义气氛十分浓厚、迷信巫术盛行的地方。他常在作品中把家乡萨勒姆镇作为故事背景,把那里历史上发生过的真人真事写进作品。作家不仅在多部作品中对他那个时代的萨勒姆镇进行了审视和评论,而且对他祖先时代的萨勒姆镇的社会历史情况也作了审视和评说。

二.《年轻小伙子布朗》

《年轻小伙布朗》是霍桑最好的短篇小说之一,它是一部带有道德探讨的寓意小说。赫尔曼·梅尔维尔曾这样评价这部小说;“象但丁一样深奥”。而霍桑则

这样来形容自己的短篇小说“偏僻小说中略带有苍白色彩的花朵”[6]《布朗》这

部小说就是这样一部具有神秘、悲哀、阴沉气氛的作品,霍桑成功运用象征意味的人名和自然意象来展现隐秘在人类心灵深处的黑暗和罪恶。作品以著名的塞勒姆村为背景, 叙述了一位诚实、善良对生活充满渴望的小伙子布朗由于受到某种诱惑,不顾自己妻子的劝阻深夜去深林参加“魔鬼聚会”。在黑暗的森林之旅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所仰慕且引以为豪的祖先也曾去森林魔鬼那里赴约,他平时在村子里最敬仰的人——威严的总督、德高望重的牧师和执事、名门淑女、教他基督教义的太太都接受了魔鬼的邀请,去赴魔鬼的约会。甚至自己心目中最忠诚、纯洁的妻子菲斯(Faith,意为信仰与忠诚)都一样与魔鬼有约。这次经历是布朗

丧失信仰的过程,也是他逐步发现人性之恶的过程。他对自己的清教信仰产生了严重的动摇,最终精神崩溃,郁郁寡欢,孤独死去。

三.“犯罪是人性的天性”

迈尔维尔曾说;“霍桑描写黑暗的巨大力量,是由于受到加尔文教派教义中与生俱来的堕落与原罪思想的影响,没有一位思想深邃的人能完全摆脱这种思想

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发生的影响。”[7]加尔文教是霍桑作品的重要灵感源头之一,

也是《年轻小伙布朗》的所要表现的中心主题。既然人类的灵魂与生俱来被打上了“恶”的烙印,人性之恶必然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在这部短篇小说中,霍桑借魔鬼之口告诉读者,几乎所有萨勒姆村里的人都有深重的罪孽,因为“犯罪是

人类的天性,罪恶是人类唯一的幸福。”[3]布朗是一个生性单纯的人,他在准备

离家赴魔鬼之约的时候经历了很强烈的内心挣扎;“俺真够可耻的,竟为了这趟差事丢下她!…过了今晚这一夜,俺再也不离开她的裙边了,要一直跟着她上天堂。”但由于人性对邪恶的本能欲望充满向往和好奇,让他鬼使神差般地踏上森林之旅。

在森林里碰到的带蛇形拐杖的老人则是魔鬼的化身,他一点点地摧毁布朗的善良,并引导他走向罪恶和堕落。[4]当布朗因为自己的邪恶思想和行动而忏悔和退缩的时候,老者将布朗祖先的劣迹和盘托出;“你那当警察的爷爷,有一回狠狠地鞭打一名贵格女教徒,从萨勒姆街这头一直抽到那头,我帮过他一把;跟菲利普王打仗的时候,你爹放火烧了印第安人的村子,是我递给他的松脂火把。他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曾一道快快活活顺这条路走过好多次。过了半夜又快快活活地回来。”[3]布朗的一部分信仰开始坍塌。在边行进边踌躇自责的过程中,老人让布朗看到“非常虔诚堪称模范的太太”、“教他教义问答的自己道德与精神方面的顾问”竟然是一个拿着长笤帚的巫婆,她也在快步赶路去拜见魔鬼,她原来代表的是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此时却也去参加魔鬼的聚会,无疑进一步深化了人性本恶的主题。接下来,尊敬的牧师和执事也“宁愿放弃授圣职的宴席,也不愿错过今晚的聚会”,布朗“赶紧抱住一棵树,不然就会瘫倒在地,他仰望苍天,疑惑头顶是否真有天国”,此时的布朗心中最后的信仰和精神支柱就是自己的妻子菲斯,他甚至发出呐喊:“天国在上,菲斯在下,俺还是要对抗魔鬼,坚定不移!”。此时一团乌云掠过山顶。而正在此时他从一群看不见的圣徒和罪人的嘈杂声中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他们敦促他的爱妻菲斯赶路的声音。当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团乌云已渐渐远去,那片嘈杂声也随之消逝。恢复宁静的天空中飘落下来一条粉红色的丝带。那正是他的妻子菲斯身上带着的彩带。布朗将其接住并紧握手中。他确信连他那纯洁至爱的宝贝妻子也去参加了这次邪恶的聚会。他极度绝望和沮丧;“俺的菲斯也走了,人世还有什么善!罪孽不过是空名罢了。来吧,魔鬼,这个世界全是你的啦”。像其他许多朴素而认真的信徒一样,年轻的布朗在信仰与人的罪恶之间,在天国与上帝的冷漠之间,苦苦思索和挣扎,经受着矛盾与痛苦的折磨。19世纪是资本主义大发展时期,物质利益成为最重要的追求,社会上充斥着尔虞我诈的人间罪恶。此时,美国人的信仰可谓摇摇欲坠。这一切,都为敏感的霍桑所捕捉并反映在小说中。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布朗的痛苦正是美国清教徒的痛苦,布朗的信仰崩溃过程正是美国人信仰破灭、对清教的态度改变的过程。对于社会上的丑恶现象,霍桑则由于其思想中的清教意识、超验主义、神秘主义和怀疑主义的影响,将社会上的一切罪恶都归根于世界上所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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