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是几代人的事儿_三个物理教研组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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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教育科学

2009年第20期

专题研究

●柳夕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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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浪/江苏省海安县教育局

成长是几代人的事儿

某高级中学物理教研组“文革”之前就省内有名,“文革”后高考不断创奇迹。90年代初被确认为某市

物理学科教研基地,2000年后两次被表彰为“江苏省优秀教师群体”,在学生、家长、老师中享有很高的威信,是名副其实的优秀教学团队。

从一般的教研组发展为教学团队并不简单,因为不仅有“团”,还要有“队”。具有协同一致的力量的组织,才有资格称“队”。优秀的教学团队,要有强大而有效的组织力。其中,教研组长负重要责任。这符合“二八定律”,即20%的人负80%的责任,而80%的人负

20%的责任。物理组从当初的六七人发展到现在的20人出头,先后四任教研组长都还健在(当然只有一个在岗)。其中一人当两年多教研组长就提拔为学校中

层干部。这里所讲的只想当教研组长,也只当过教研组长的三个教研组长的故事。

“人家做不起来的实验,我们要想办法做起来”唐组长是物理教研组的元老。上海人,58年江苏师院毕业,分配至这所县城高级中学工作。那一年,学校高考成绩不理想。59年下半年,他便担任物理教研组长,一直在教研组长岗位上工作到94年初退休。

物理教学如何走出低谷,唐组长当初选择实验教学作为突破口。他争取校长支持,负责建设学校物理实验室,据说是按照前苏联中学物理实验标准建的。有了实验室,没有实验仪器,就自己想办法制作。如自己研制控制台,将高压电转化为低压电,交流电转化为直流电。有时候实验效果不良,就必须改组实验装置。课堂上一个演示实验只要几分钟,而为了演示实验的成功却要花几天时间的准备。每一个演示实验,从设计到选择合适的材料制作,到追求演示效果的清晰、逼真,需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精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个地制作积累,想办法将物理教材中涉及到的实验全部做出来。后来又扩大实验室建设,研究学生分组实验,每一个班,分15组进行。同时,研究学生的实验操作能力考核办法。上个世纪80年代,唐组长所在的物理组为全国性的物理实验考核研讨会提供了现

场。至90年代初,学校才开始重建了实验楼,有了标准化的实验室以及配套下发的实验仪器设备。而在那个缺乏起码的实验教学条件的年代,唐组长和他的物理教研组放弃了无数个休息日,加班费一天4分钱,可以买一支棒冰。实验教学条件的缺乏,也迫使教师钻研,动手制作,这种关于实验教学的探究即使“文革”期间也没有停止。“文革”期间,唐所长创办了“电工无线电厂”,开发产品,生产小型变压器、扩音器、半导体收音机,为学生生产劳动提供实习基地。当时实验室作为工厂的一部分,还是保护好的,有专人管理。近30年的教研组长怎么当?唐所长只有4个字:以身作则。教研组长不是行政职务,手中没有什么权力,必须自己做表率,困难面前,敢为人先;荣誉面前,先人后己。教研组内部分工,如竞赛辅导、分组实验指导、实验操作考核材料的编写、公开课教学等等,

大家先自主申报,组长适当调整。大家都不报的,只好由组长承担。这样也就没有什么费话。唐组长引以自豪的有这样几件事:63年高考,复习对路子,物理成绩相当不错,考生走出考场非常兴奋,高呼“唐××万岁!”,“文革”中因此遭批评。80年代初获得省青少年科技活动辅导一等奖。自制的“天阻尼振荡演示器”在省内获奖,那张不显眼的奖状至今贴在墙上。唐组长不放心的是现在实验教学有没有弱化。他一手培养的某实验室辅导老师在他退休后不久,被安排至其他工勤岗位上。在他出面干涉后,这位实验辅导老师才回到了物理实验室。到学校物理实验,我们碰到这位实验老师。据他介绍,理科班学生的分组实验、拓展实验、随堂实验全在实验室完成,每个学生都做。教师习惯于将仪器拿到教室里去做演示实验。尖子学生竞赛辅导、实验复习通常在实验室进行,而复习期间,实验室更多地充当试场。有老师主动来这里做实验,不过,人很少。至今,在物理组,只要谈到实验教学,大家就会想到唐组长。唐组长的影响还在,不知何时能有来者取代唐组长在物理实验教学中的位置?在学校实验室条件相当完善的年代能否再造就出一个唐组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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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教育科学2009年第20期专题研究

那个年代,唐组长从物理实验教学切入,今天的物理老师还有没有那个胆识?

“只有教师走进题海,学生才能走出题海”

继唐组长之后的沈组长也于04年退休,不过至今仍在补习班上课,退而不休。

沈组长讲,在这所中学工作了30年,做了4件事:熟悉教材中的理论,用了2—3年;研究教法,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教法,不同年级阶段要用不同的教法;研究物理实验,动手做,研究如何减少实验误差,提高信度;研究命题,不同的知识点、能力点,应有不同的题型,做卡片,编制有原创性的题目。他当物理教研组长之初,便被市教研室聘请为物理学科专家组成员,承担各种考试命题任务。为此重点研究命题耗费了十年的心血。命题对教师来讲,也是一项真功夫,不仅要熟悉学生,而且要熟悉高考,熟悉高校教材以及高校教师的命题思路,还要广泛阅读和学各种命题素材。为此,他经常在图书馆读书,做卡片。平时随手将问题困惑记在本子上,放假了系统钻研,看能否搞透。担任教研组长的十年中,为学科教研基地出了20份试卷,没有出现过差错和泄密。每次集中命题,组员三至四人,全是特级教师,而他这个不是特级教师的当组长,不仅题目最终由他审定,而且吃饭也得由他签字。

沈老师当教研组长,最重要的一着棋便是“考”。用物理学科题目考年轻教师,有的教师考核通过了,就不再考;没有通过的,基本欠缺的,继续考;也有时,碰到难题不会解,不得不请年轻教师帮他解。这迫使大家解题,每年解题至少2000条以上。凡教学生做的,自己必须先做。这一习惯保持至今天。学期初教研组分工出题目、编练习,规定不得使用现成资料,照搬现成试题,必须自己研制。沈组长认为,物理学习中的简单重复是无效劳动,有效的教学必须换一种角度去讨论,换一种表达去再现,换一种素材去应用,换一种方法去解答。而每种变换都是对教师的挑战,必然在平时积累上下功夫,不断做卡片,建立自己的题库。学校鼓励教师钻研,免费提供卡片。当时的教研组集大家的智慧形成的“单片纸一课一练”在全省流行开来。不少学校托人,找关系,前来索取。每周一次教研组集中活动时,沈组长事先将要讨论的话题写在黑板上,要求告示。活动开展时,会就相关内容当场发问,有点不给大家的面子,迫使大家事先认真准备,不敢马虎。他搞教研活动,有点像给学生上课,当时的教研组多少有点不和谐的声音。不过,教研室不少教师是被沈组长考出来。大家还常记起他,请他吃饭,遇到难题,有时还向他请教。

另外,沈组长还十分关注学生作业规范和作业错误分析研究。每次批改作业,必须对学生错误类型进行统计分析,并要求学生将做错的原因写出来,重在纠正学生错误的思想方法。学生作业,有发必收,有收必改,有错必纠,有批必评。这些作业常规正转化为物理组每一位教师的自觉行为。

沈组长引以为荣的是,他花功夫编了40条原创题,有一条题目被04年高考物理上海卷录用,另一条被05年高考物理全国卷采用。04年退休,在南京打工。市教研室高考模拟考试命题出现困惑,争论不下。教研员连夜派车将他从南京接过来把关,第二天早上再送他到南京。这自然是对沈组长十年研究命题的奖赏。沈当教研组长十年,物理教研室重心从实验教学转向习题教学研究,并非完全出于沈老师的个人意愿。受唐组长的影响,他并没有放弃实验教学的研究,其命题研究也包括实验题的研制。只不过那不是现场的实验操作考核,而是纸笔测验。在那个高考题海战术盛行的年代,物理组提出教师走进题海,进而学生走出题海,不失一种有效的“减负”策略。至于组织教师自己做题、命题,这既是让教师过学科教学知识关,也是让他们过诚实守信关。教师轮流出试卷,谁也不在班上讲相近、相似的题目,这成了物理组的规矩。解题和命题是教师必须跨越的门槛,只是不能止于门槛,还要不断往里走,往上走。

“学案是在教学过程中编成的”

沈组长和另外两个老教师相继退休,还有几个人陆续调往省城、苏南。刘组长三年多前接任教研组长时,教研组出现了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和谐。

刘老师南师大物理系毕业后,先后在两个学校任教高中物理,至今也已有二十多年头。大家称他为“刘大师”,不仅是因为他是组里年龄最长的,而且是因为他学科基础扎实,解题能力强,物理竞赛辅导成绩突出。去年,他负责的高二学生物理竞赛,一下子拿了七个省一等奖。人也特好,找他帮忙,说几句好话,他会满口答应。尽管他组织管理能力不算强,可他在组内就是有凝聚力。

“刘大师”当组长,适逢高中新课程改革试验,物理教改从何处切入?他认为新课程削弱了学生的分组实验,实验考试范围反而比过去少了。还是应当从改进课堂教学效益入手,加强对学生物理学习过程的指导。解决满堂灌溉,让学生自主学,没有拐杖不行。这拐杖就是学案。学案即从学生学习角度编写课程学习材料,包括学校目标要求、重点思考的问题,需完成的课堂作业、课堂小结等。学案作为学生课程自主学习的必要载体,如何编制?通常的做法,学期初组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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