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曲入门读本》散曲部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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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曲入门读本》散曲部分(一)
《诗词曲入门读本》散曲部分(一)郭翔臣(子翊)主讲曲部包括:格律散曲、自度曲、自由曲
关于格律散曲的简要介绍(本段格律散曲部分,参阅了《元曲鉴赏辞典》、姚品文点校《太和正音谱笺评》、吴梅《曲学通论》、卢冀野《广中原音韵小令定格》、赵义山《元散曲通论》、萧自熙《曲的对仗》、张四喜推荐郑骞《元散曲套数定制》。——编著者注1965年2月1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赵朴初先生的散曲《某公三哭》,曾引起了举国轰动,重新勾起了人们对于散曲的记忆。“我为你勤傍妆台,浓施粉黛,讨你笑颜开。我为你赔折家财,抛离骨肉,卖掉祖宗牌。可怜我衣裳颠倒把相思害,才盼得一些影儿来,又谁知命蹇事多乖……。其辛辣的语言、俏皮的描写、形象的比喻和活泼的文风,迷倒了多少读者,也开启了多少人的散曲梦。20岁的我曾经把它全部背诵了下来,成为我喜爱散曲的发端。即使是时隔五十余年后的今天,仍能背诵其中的句子,至今人们说起散曲来,首先想到的就是赵朴初。的确,自从清朝后期,散曲这一古代韵文的奇葩逐渐被边缘、被式微。民国初期虽有王国维、吴梅、胡适,后来的任纳(二北)、卢前(冀野),特别是卢前不光研究,还自己创作散曲;当代建国后,散曲作为一种古代诗歌
体式只在教科书中出现,虽然有不少的整理研究者,但总体来说介绍用辞过于深奥生涩,未能以浅显的语言说透散曲的本质特色,在散曲曲本身创作上也未能引起诗人群体的重视。仍然没能起到带动作用。在创作界虽然未绝迹,但相对诗词而言不能算作兴旺。在民众中几乎被遗忘了。谁知道我在接近退休的2004年,一段机缘巧合让我成为了散曲重新复兴
的参与者、见证者。2004年,被称为“诗侠”的杭州诗
人钱明锵夫妇来太原,与山西诗词学会、唐槐诗社诗人进行座谈、联谊。省总工会老干部、干部学校副教授、唐槐诗社副社长黄文新向我提出,请求在交通工具上予以帮助,我驾车与黄文新老师一起全程陪同了钱老夫妇晋中平遥城、祁县乔家大院一整天的采风活动。当晚返回后在戴云蒸社长家里吃晚餐,就此参加了唐槐诗社,随后参加了山西诗词学会,开始与山西诗词界结缘。在我初期为《唐槐吟苑》、《难老泉声》等诗词刊物投送的稿件中,大部分是具有浓郁曲味的自由曲,比如《初识山西诗词学会诸诗贤》、《晋祠重阳赏菊》、《壶口观瀑》、《有感于高履成先生学上网》、《五一广场怎么有了条老鼠街》、《中秋夜观湖说月》等等。其中突出运用了曲的语言特色、曲的对仗形式,保持了散曲应有的用韵密集、诙谐幽默、讽刺鞭挞、开阖跌荡等特色。这都是在我多年来喜欢曲(我曾经根据《中华活页文选》等书籍刊物刊登的文字,背诵了马致远的《秋思》、关汉卿的《铜
豌豆》、睢景臣的《高祖还乡》、平山堂话本《快嘴李翠莲记》),在曲的影响下形成的,这些不算十分合律的自由曲作品得到了老诗人们的称赞,也间接促进了人们对于散曲的关注。
最近,看到了丁芒老师给他的高足张四喜先生的关于散曲的信,更加完善了对于山西重新兴起散曲之始末的了解。
本世纪初,山西诗词学会在众多喜欢散曲的诗人们建议下,于2004年9月21日成立了黄河散曲社。省诗词学会武正国会长亲任了名誉社长,学会副会长、著名学者李旦初担任了社长。时新、常箴吾、高履成等担任副社长。2005年春出刊了《当代散曲》,常箴吾先生担任了总编辑,我与折电川先生担任了前六期的责任编辑。这些动作在我国诗词界引起了非常大的震动,《中华诗词》刊登了常箴吾先生《美哉,散曲!》的文章并发表了题为《让曲与诗词并茂》的卷首语,著名诗人丁芒先生以“第一声鸡啼”来赞美黄河散曲社的出现和《当代散曲》的出刊,并且欣然应邀担任了黄河散曲社的首席顾问。他还亲临并州,与黄河散曲社社员座谈,提出了“当代散曲要与新体自由诗结合,开创中华新诗体”的主张。我有幸为丁芒老师作了速记记录,经先生修改补充后发表在《当代散曲》上。(见《当代散曲》第二期)在随后丁芒为山西诗人举行的讲座活动中,由于他的江苏语音大家不太听得懂,我全程用粉笔在黑板上急速地进行板书,传播他的观点。2008年丁老在中华诗词研修班成为了我的导师,
我一直忘不了他提出的“以最接近当代的散曲与五四以来新体自由诗相结合,探索开创中华新的诗体”的设想,并确实在努力践行着,虽然这十二年间遇到了不少阻力而始终不渝。而且由于网络中坎坷使我认真地学习补充在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学诗、学词、学曲是个艰难曲折漫长的过程,人人都要有这个精神准备。2005年我作为黄河散曲社三名代表之一,参加了在四川遂宁召开的“第八届中国散曲研讨会暨国际黄峨学术研讨会”。大会认为研究界与创作界的结合使散曲研究“插上了两只翅膀”。我通过会议认识了许多散曲研究方面的专家。在摇晃颠簸的外出参观乘坐的大轿车上,速记记录了赵义山教授(时任副会长兼秘书长,现任中国散曲研究会会长)与黄河散曲社代表的谈话记录,经赵先生修改补充后发表在《当代散曲》及有关刊物上。赵先生的观点与丁芒先生不谋而合。他主张既要研究学习古代散曲,也要推陈出新,他说:“旧瓶要装新酒,对旧瓶也要做适当的改造。比如自由曲、自度曲,过去金农、曹雪芹都做了很好的尝试。”(见《当代散曲》第二期)这是我一直认为自由曲、自度曲应该是保留在散曲这个大类之中的理由。它还在格律散曲这个母亲的怀抱之中,还在成长探索发展阶段,把它分离出去会使它夭折。在十二年的时间里,有收获、有惆怅,有欣慰、有悲伤,但可以骄傲地说:这是我人生的第二个春天。我希望喜欢诗词的同好,喜欢散曲的朋友、尤其是喜欢
新体自由诗的英俊们,不妨探求一下散曲的奥秘。我们需要的是攫取它的精华、模仿它的创作形式、借鉴它的对仗多样化、用韵密集化的特点,借鉴它的诙谐、幽默、泼辣、尖锐,而不是全盘照搬,若还依然是在《感皇恩》、《乔捉蛇》、《袄神急》、《红绣鞋》中徘徊,是脱离现实的语境和生活习惯的。散曲如果没有发展,是永远也不会超越元人的。元曲是我国文学史上重要的一个环节,它包括了两个部分:属于表演艺术的戏曲和纯属于文学阅读形式的散曲。(当然属于戏
曲的剧本也可阅读,属于阅读的散曲也可演唱,属于阅读的散曲已经与音乐的渊源关系与元代相比已经不是十分密切了,由于古代乐谱的失传,真正能唱出原汁原味古代音韵声音的人恐怕没有了。即使会唱,况且随着时代语言语境声韵的变化也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人们更多是从书面上来欣赏,来评判作品的优劣。但这也不妨碍将来用新的乐谱、新的乐器、新的演唱方法使她更加靓丽、更加深入人心。这也正是黄河边上的一群散曲爱好者在本世纪初成立黄河散曲社、出版《当代散曲》的初衷。唐诗、宋词、元曲,的说法由来已久。早在元代,罗宗信就在为周德清《中原音韵》作序时就写道:“世之称唐诗、宋词、大元乐府,诚哉!”这“大元乐府”就是后人所称的“元曲”。可见在元人心目中,已拥有了元曲成就足以与唐诗、宋词鼎足而立的一份自豪。“元曲”
一词,实际上包括两种不同的文学艺术体裁: 一种是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