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学 第17章 谁在真正交税：税负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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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2 税收对价格和产量的效应：税收使供给曲线上移税收的数量，这 会使消费量减少，从而使消费者支付的价格升高
价格 （元）
税后供给曲 线 税前供给曲 线
税后由消费 者所支付的 价格 1.05 税前价格 1.00 税后由企业 所接受的价 格 0.95 0.10 元的 税 E0 E1 需求曲线
图17-3 (C) 完全无弹性的供给曲线：在一个完全无弹性的供给曲线下， 价格不会改变，所有的税收负担由生产者承担 （D）完全弹性的需求： 在完全弹性的需求曲线下，不会转嫁，所有的税负都有在生产者一方。
价格 （元） 需求曲线 图Ｃ 税前与税后 的供应曲线 E1 p1 = p 0
p1 = p 0 税 税后供给曲线 价格(元) 图D 税前供给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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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5：税收对边际成本的影响，对竞争的企业而言，均衡 发生在价格等于边际成本的点，税收使有效的边际成本曲线 向上移动
价格 税后边际成本
p1 p0 税前边际成本
税收 产出 Q’0 Q1
表17-1 中央、省、地方对所得的使用和来源税收的有效税率，所选年 度，1966～1985（百分比）
情景 A 年 1966 1970 1975 1980 1985 a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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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 B 劳动所得a 16.0 18.0 21.9 23.6 23.8 资本所得b 21.0 19.7 13.9 15.4 11.9 消费c 17.6 19.1 21.9 20.5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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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1 有效税率，1985：情景A：劳动者承担所有的工资税；总体来讲， 半数的企业所得税由股东承担，而半数由财产所有人承担。情景B：工 人承担3/4的工资税，消费者承担1/4；总体来讲，半数的企业所得税由 消费者承担，半数由财产所有人承担。
价格 （元） 需求曲线 图A
价格 （元） 税后供给曲 线
图B
税后供给曲 线 E1 p1 税 p0 税前供给曲 线 E0
E1 p1 税 p0 E0 税前供给曲 线 需求曲线
Q1
Q0
数量
Q1 = Q 0
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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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1 E0
需求曲线
数量 Q1 = Q 0
Q1 Q0 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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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 弹性的效应
• 需求函数越陡、或供给函数越平坦，消费者将承受更多的税负。需求 曲线越平坦或供给曲线越陡，生产者将承担更多的税负。人们用需求 弹性来度量需求函数的陡或平坦。需求弹性给出了由于价格上的某个 百分比变化所导致的所消费该商品数量的百分比变化。平行横轴的需 求曲线（Horizontal demand curve）是完全弹性的（infinitely elastic），即价格很小的减少将会导致需求巨大的增加。平行纵轴的 需求曲线（Vertical demand curve）是零弹性的（Zero elastic）， 是因为价格的减少不会改变任何的需求。 • 类似地，可以用供给弹性来度量供给函数的陡或平坦。供给弹性给出 了由于价格上的某个百分比变化所导致的所提供该商品数量的百分比 变化。平行横轴的供给曲线（Horizontal supply curve）是完全弹 性的（infinitely elastic），即价格很小的减少将会导致供给巨大的 增加。如果说平行纵轴的供给曲线（Vertical supply curve）是零弹 性的（Zero elastic），因为价格的减少不会改变任何的供给。 • 需求曲线越具有弹性或是供给曲线越不具有弹性，税收负担将会由生 产者承担的更多；需求曲线越不具有弹性或是供给曲线越具有弹性， 税收负担将会由消费者承担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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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2. 税收对消费者征收与对生产者征收有不同吗
• 现在考虑如果人大会通过一项针对啤酒的税收，但是这一 次是采用的方式是对消费者征收。对每购买一瓶啤酒，消 费者必须来支付税收（就像目前美国、加拿大征收消费税 的办法）10美分。消费者现在所关心的，当然，并不在意 谁来得到这部分钱，而是在乎啤酒目前的总成本。 • 这一税收的影响可以如图17-4所示。如果将图中纵轴的价 格解释为由制造商所接受的价格（而不是由消费者所支付 的价格），税收对消费者的影响可以由需求曲线的向下移 动（即移动税率的大小）得到解释。这样，如果制造商接 受的价格为p1 则消费者必须支付p1 + t，而需求的数量为 Q1，这就像是在税前，制造商要求p1 + t的价格一样。所 以说这里似乎没有差别，无论人大会施加的某个税收是针 对啤酒的生产者还是啤酒的消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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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4：对税收的另一种看法，税收的影响可以看成是造成 需求曲线向下移动（与图17-2相比较）或供给曲线向上移动
价格 （由制造 商所接受的）
税后需求曲线 税前需求曲线 税后供给曲线 税前供给曲线
有效税率 27.0 – 25.0 – 23.0 – 22.0 – 19.0 – 17.0 – 15.0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十分数 | 10 情景 A 情景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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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学家用税收负担（tax burden）来指，无论人大会委员们 如何说，究竟是谁在承受税负。税负归宿（Tax incidence） 就是研究税收负担的。 • 在分析税收的时候，我们说某个税是对某个人施加（敛征）的， 是指这个人有责任支付该税收。譬如，一半的社会保障税收是 对雇主征收的，一半是对雇员征收的。但是，税收是可以被转 嫁的（shifted），因为它导致了相对价格的改变。如果，由于 社会保障税收的结果，造成劳动力的需求下降，从而工资的下 降，则我们称雇主支付的那部分社保税收向后转嫁了（shifted backward，又称为逆转），如果工资减少的部分小于税收的 数额，我们说，税收是部分地后转了；如果工资下调的部分正 好等于税收的数额，我们说，税收是被完全后转了。绝大多数 经济学家认为，绝大部分社会保障税（包括由雇主负担的那部 分）是由雇员负担了。因为由于这一税收的结果，他面对更低 的工资。 • 税收的另一类后果可能造成雇主提高其产出的价格。如果这样， 税收部分或全部地前转（shifted forward，又称顺转）给了用 户。例如，考虑企业所得税。这是一个为了熟知的税种， 人们 普遍地认为，企业和它的股东在负担这一税收。但是，如果由 于这一税收的结果提高了其产品的价格，税收则由消费者负担 了。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 田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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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 T 表示某个个人（如资本的所有者）承担的税负，再让 I 表示个人的总收入。我们将比率T/I称为个人的有效税率 （effective tax rate）。一个税收，如果它使富人的T/I 比 率高于穷人，则称该税收为累进的（progressive）；一个 税收，如果它使这一比率对穷人相对富人更高，则称其为 累退的（regressive）；一个税收，如果它使有效税率对 所有收入的人都一样，则称其为成比例的（proportional， 比例税收）。譬如，香烟税常常被认作是累退的，因为穷 人花费在烟草上的部分收入比例要远远高于富人。在另一 方面，对香水的税收则常常被认作是累进的，因为富人， 相对来说，将其收入的较大的比例用于消费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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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美国的税收归宿
• Brookings学院的Joseph Pechman和Benjamin Okner 试图估计在美国谁在真正地承担税负。 • 尽管有了这样多的简化，计算却是极端地困难的。这需要 跟踪在某个不同的收入水平上的人中，有多少是花费到有 销售税的项目上，或者是生产了多少有企业所得税的项目， 有多少有交税的资产是由这些个人所有的。不同收入水平 上的人会怎样得到分红，而这些红利的收入又是如何影响 到企业所得税的。 • Pechman在1985年的结论类似于他在1966年以及随后的 许多年里所得出的结论。如何调和这样明显地缺乏累进性 的现象，但仍存在如此广泛的观点认为美国的税制结构是 累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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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4. 税收的归宿与劳动力的供与求
• 刚刚所得出的基本结论适应于纯竞争市场的所有税收。图17-6A描出 了对劳动力的市场需求与供给曲线。它显示劳动力的税收无论是对消 费者征收（在这种情况下，对使用劳动力的企业），或者是对生产者 征收（在这种情况下，个人售出他们的劳动力）都是没有区别的。税 收的归宿是同样的。但是人大会却使它有差别，即它要求社会保障税 的一半应由雇主支付，而另一半由雇员支付。然而，这事实上对税收 没有影响。无论人大会说企业付全部或是个人支付全部的后果都是一 样的。 • 事实上谁支付了税收取决于劳动力需求和供给曲线的弹性。如果像人 们经常所强调的那样，劳动力供给是相对缺乏弹性的（即几乎是垂直 的）。绝大多数的税收负担是落在了工人身上，无论在法律上是如何 施加这一税收的。 • 有些经济学家相信劳动力的供给曲线是向后弯曲的，如图17-6B所示。 即当工资超出了一定的水平，劳动力的供给量反而会减少。一个生活 水平较高的个人当他能够再获得较高的工资时，会愿意工作更少的工 作时间。因而，高工资会减少劳动力的供给而不是增加它。在这种情 况下，对劳动力的税收可能导致工资率的减少会大于税率本身，因为 工资的减少会导致有较大的劳动力供给，这会进一步驱使工资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