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趣闻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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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图书馆结缘的“挖煤工”郭沫若

郭沫若有一首很有名的诗《无烟煤》,最后几句是:“沫若哟!你要往哪儿去哟?”我悄声地对她说道:“我要往图书馆里去挖煤去哟!”这首诗是源于法国作家司汤达说过的一句名言:“轮船要烧煤,我的脑子中每天至少要装三四立方尺的新思潮。”旅日生活中,郭沫若为了做学问,频频光顾图书馆,据说还为此暴露了身份,被日本警察关了几天监狱。后来,他开始做甲骨文研究,为了看到珍贵加固,他还充当过一段时间的图书馆义务清洁员。就这样,他陆续完成了很多著作。后来,郭沫若还曾为《图书馆学通讯》作诗一首——图书本是新条理,更将条理化图书。客观事汇凭登录,遗产菁英赖蓄储。归类别门成秩序,节时省力有余除。稻田亩产千斤黍,此与农耕并不殊。(徐铁猊.名人与图书馆[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第15—18页)

旅游各国喜欢参观图书馆的康有为

康有为被认为是近代图书馆开拓和奠基的第一人,旅游中他最喜欢参观的就是图书馆。他有一句脍炙人口的名言:“吾国人不可不读中国书,不可不游外国地。以互证而两较之,当不至为人所恐吓,而自退处于野蛮也。”他成为近代学贯中西的大学问家,一方面得益于家中藏书数万卷的澹如楼,另一方面是走遍世界去学习各国文化。在游览中,他亲眼目睹了西方国家图书馆规模宏大,藏收丰富,功能齐全,是资本主义世界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象征,更深化了对建立我国近代图书馆事业重要性的认识。1893年,康有为在广州开办万木草堂,他第一个与众不同的举措,就是建立一个供全体学生公共使用的“书藏”,即学校图书馆。这种书藏就是康有为认为的向近代图书馆转型期的图书馆形式。(陈燮君,盛巽昌主编.二十世纪图书馆与文化名人[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年7月.第1—8页)

清华图书馆孕育出《雷雨》

曹禺在1930年转到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就读,《雷雨》这部伟大作品就是在清华大学图书馆里完成的。曹禺是1933年的应届毕业生,由于时局险恶,学校决定免除毕业生的期终考试,提前放暑假。曹禺和比他小两届的女友郑秀都没有回南京。两个人整天在图书馆的西文阅览厅东北一隅,靠近借书台附近的一张长条桌的一段,在固定的座位上相对而坐,分别做自己的事。曹禺埋头创作《雷雨》,郑秀则用公正娟秀的字迹誊写出来。二人也从相识到相知,坠入热恋之中。就在当年的深秋,《雷雨》在清华大学图书馆里诞生了。曹禺回忆这段时光时说,“从清晨钻进图书馆,坐在杂志室一个固定的位置上,一直写到夜晚十时闭馆的时刻,才怏怏走出”,怀念之情溢于言表。(田本相.曹禺传[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8.第142页)

做过图书管理员的江青

江青十五岁的时候考入济南实验剧院,师从赵泰侔等学习戏剧表演,后来随赵泰侔到青岛,在图书馆里当管理员,当时的馆长是梁实秋。江青一边在图书馆工作,一边旁听大学课程。江青曾对《红都女皇》的作者维特克说起这段生活:“在青岛,听闻一多的课,名著选读、

唐诗,也选读诗歌、小说、戏剧,我写的小树在全班第一……”毛泽东与江青竟都有图书管理员的经历,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机缘吧。(徐铁猊.名人与图书馆[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第129页)

在阅览室里看书便欢喜得不得了的冯玉祥

冯玉祥最早接触图书馆是在天津兵营充哨长的时候。据他回忆,那是在1905年春。一天,他在天津河北大街行走,猛然发现公园大门边挂有“图书馆”牌子,觉得有些诧异,就进去了。那是一个初具规模的小图书馆,但是在那时已经算是非常新颖的了。在图书馆里,墙上张贴着地图、画片,书架上放着报纸、杂志和书籍。“整整齐齐,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冯玉祥后来神往那时的意境,说道,“我头一次见到这些愿意看的东西,真有那如行山阴道上,应接不暇之势。看了这,又想看那;翻了这又想翻那。再看了看墙上贴的规则,知道还可以把里面摆着的书借出来,在阅览室里看,我更欢喜得不得了”。他按照“规则”,借出了十六大本,“真把我吓了一跳”。(陈燮君,盛巽昌主编.二十世纪图书馆与文化名人[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年7月.第81—82页)

季羡林如离不开吃饭般离不开图书馆

季羡林先生曾说:“我一生到今天,可以说是极少离开图书馆,就如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经常而且必须。”求学时期,他常常到清华大学图书馆借阅藏书,留下了美好的大学生活回忆,“在清华园念过书的人,谁也不会忘记两馆:一个是体育馆,一个就是图书馆”,“我一想到清华图书馆,就有一种温馨的回忆,我永远不会忘记清华图书馆”。季老对当时清华图书馆馆员的素质印象深刻,“馆员人数并不多,但是效率极高,而且极有礼貌,有问必答,借书也非常方便”,他常与富含学识的图书馆员交流学习,与图书馆员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馆员毕树棠老先生,胸罗万卷,对馆内藏书极为熟悉,听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在季老回国到北大工作时还曾大厅毕老馆员的消息,对二人最终未能见面“抱憾终身”。(旷天全.季羡林与图书馆[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0年10月,第10期.)

梁启超全家对图书馆作出巨大贡献

梁启超先生一生中,不仅担任过松坡图书馆馆长,还担任过国立京师图书馆馆长和北京图书馆馆长。对目录学、中国图书馆学的研究和中国图书馆学会的建设,他都有自己独到的荐书。去世以后,他的后人梁思成、梁思永、梁思忠等遵其遗嘱,将“饮冰室”全部藏书捐给了国立北平图书馆,永久寄存,以供众览。他的全部手稿也在1954年由子女捐给了北京图书馆。此外,他的次女梁思庄也是我国著名图书馆学家,曾经先后在北平图书馆、燕京大学图书馆、广州市立中山图书馆供职,还担任过燕京大学图书馆主任、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和中国图书馆学会副理事长等职务。(徐铁猊.名人与图书馆[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第29页)

“太史公”吴晗在图书馆

图书馆是吴晗的治学源泉,他从图书馆走上了毕生为之奋斗的历史学研究之路。他曾说,图书馆的最大使命是在节省学者的时间和精力,使学者能够用最少的时间,满足他所探讨的事物。在清华大学,他是工读生,课后在图书馆工作一小时,拿两毛钱,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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