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海燕之歌》的不同译本看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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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海燕之歌》的不同译本看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

在我国若谈及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则不能不提严复先生提出的翻译之三个最基本原则:信,达,雅。通俗一点来讲,信即是要尽量忠实的传达原文的意思,不能错意曲解,达即是要言语通顺明白,译文使读者读来能知其所以然,雅则是在前两者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润色文章,用词造句要考究,言语优美。对于一个好的翻译家来说,这三点能达到前两点的要求已属不易了,一篇译文如能将以上三点全部做到,那么译文就是非常难得的佳作。众所周知,俄国的文学作品卷帙浩繁,博大精深,尤其是19世纪作家的作品更是灿烂辉煌,世界闻名,而我国很早就开始了对俄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工作,正是得益于我国几代翻译家的辛勤劳动,笔耕不辍的翻译出不朽佳作才使得我国读者能有幸了解俄国的经典作品。然而随着我国翻译家的翻译实践活动的不断发展,同一文学作品出现了各种不同版本的译文,如何从中选出最贴合原文的译作成为了困扰读者很久的难题。因为普通读者很难一下子就体会出译文是否做到了信达雅的原则要求,亦或是因为各人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和审美情趣,对译作的翻译好坏的接受程度也不同。

当然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阅读原文,但是对于那些热爱俄国文学想要通过文学作品了解俄罗斯却不懂俄语的普通读者来说,他们能做的恐怕只有比较不同版本,从而选出直觉感受上比较符合原文的译文罢了。

就高尔基《海燕之歌》瞿秋白版本和戈宝权的部分译文为例做一

下比较:

надседойравнинойморяветертучисобирает. междутучамииморемгордореетбуревестник,черноймолнийподобный .токрыломволныкасаясь,тострелойвзмываяктучам,онкричит,и-тучислышаттучирадостьвсмеломптицы.

白蒙蒙的海面的上头,风儿在收集着阴云。在阴云和海的中间,得意洋洋地掠过了海燕,好像深黑色的闪电。一忽儿,翅膀碰到浪花,一忽儿,像箭似的冲到阴云,它在叫着,而——在这鸟儿的勇猛的叫喊里,阴云听见了欢乐。——瞿秋白译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地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戈宝权译

从两个版本译文的前两段来看显而易见,后者的译文略胜一筹,因为首先抛开对两个译本的语言结构,是否等效翻译等纯理论性方面的研究,单从读者阅读时的直观感受而言,戈宝权的译文情感的爆发力更强,,读来抑扬顿挫朗朗上口,革命号召力更强比较贴合高尔基创作海燕之歌的意图,而瞿秋白的译文不能说不好,只是译

文读来舒缓,节奏缓慢更像是一篇优美的抒情散文,气势上不如戈宝权版的译文大气恢弘。

再者从初步的语言学分析角度的遣词造句上讲,瞿译文的“海面的上头,风儿收集着,冲到阴云,听见了欢乐“,与戈译文的”在……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直冲向乌云,听出了欢乐“相比,用语上倾向于单纯的选择词汇的直译,如“над”在......的上面,瞿译本译成海面的上头未免有些口语化而且原文“надседойравнинойморя“也并未有白蒙蒙的海面上头的意思,直译是在灰色的海面上,戈译创造性的吸收形象词中的包含美学功能的用语,译为在苍茫的大海上“собрать”有收集聚集之意,收集阴云就不如戈译的“卷集”,既有收集起来的意思又有海面上狂风来势汹涌席卷一切的涵义,给词赋予了足够的活力。“слышать”听见,听到,单纯表述听这一动作的结果并没有过多的情感表现力,而戈译的听出不仅听见声音而且从声音中体味出了欢乐的情绪。此外,“像箭似的冲到阴云”这一句令人费解,好似箭有灵性冲到阴云跟前就静止了。而戈译的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则加深了海燕形象的艺术感染力,海燕在乌云和狂风之间如箭一样直冲飞翔,不惧险阻誓冲破重重乌云。

有些译者坚持按原文的形式逐词确切的翻译,在语序上按着原文来安排,生怕一变动原文形式就表达不了原文的思想,故不肯做出必要的改动和取舍,然而须知汉语的语言表达习惯与俄语的不尽相同,如果不加变通的硬搬照译,就会使译文生硬拗口。在这一点上,

瞿译处理的还算不错,既兼顾了原文的艺术形式又能比较准确的表达思想内容,但是终究不如戈宝权的译文,因为后者是在读懂了原文的思想的基础上,运用词和词组进行创造性的文艺翻译,不过分追求原文形式,而是达到了与原文相类似的形式与内容的整体有机统一。比如原文使用倒装语序,直译应是“在大海和乌云之间高傲地飞翔着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就不如戈宝权译的将海燕提前做主语,译为“海燕像闪电高傲的飞翔”,运用主谓宾的形式符合汉语言的表达习惯且语句通顺流畅。

总体而言,我认为戈宝权的译文相对较好一些,国内的大部分读者也认同这一版本,当然了,并不能因此而否定瞿秋白的译文,瞿的译文也有他的可取之处,比如韵律节奏,形式都紧跟原文,而且两位都是翻译界的大家,都有自己独特的翻译风格,不能硬分出个好坏来,只能是见仁见智,满足不同读者的欣赏要求罢了,况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经典的文学作品应当不断出现新的译文,后来者吸收前人翻译作品中的精华,避开他们犯过的错误然后重新整合创作出更优秀的作品。因此读者对前文提到的同一作品出现不同版本译文的困扰也就不必过于纠结,只要是译文不是过分的糟蹋经典,与原文相去甚远,多一种译文也不是坏事,不同的译文也可以使读者更好的更全方面的理解原文。

作者简介:赵萍萍,内蒙古师范大学,俄语语言文学专业,2012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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