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和我是好哥们儿”——记小提琴家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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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和我是好哥们儿”——记小提琴家柴亮

记小提琴家柴亮

柴亮

哲人说,音乐使人智慧,音乐使人愉快,据此推断,音乐家就应该是最智慧而愉快的人了。小提琴家柴亮,正可以支持这个结论。

37岁的柴亮,是成熟、亲切而不耍“酷”的帅哥,是潇洒自在而不拘谨的绅士。采访他的时候,他的聪慧、快乐,使人如沐春风。

在国外好比出去打工

近年来,不少在海外取得极大成功的中国音乐家陆续回到祖国大陆,2003年夏从美国纽约回到母校中央音乐学院任教的柴亮,便是较早的“海归”音乐家之一。“可能因为我出国比较晚,已经23岁了,每年我都要回国待上两三个星期,在国外好像是去打工。”柴亮的眼睛格外明亮,他用手指在太阳穴做一个“挖”的动作,“根是在这儿。”

柴亮在世界小提琴演奏舞台上有着大师的风度。他是海外最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之一,与许多著名乐团合作过。回国前,他任教于世界上最富盛名的音乐教育殿堂——美国朱丽亚音乐学院,并且多年担任人称“现代小提琴教母”的多罗

茜·迪蕾的助教,还在纽约大学教授小提琴。

怎么就忽然“狠心”扔下了在美国奋斗12年得来的赫赫声名和物质基础,回来了?柴亮用“大势所趋”一言以蔽之,“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中国实在是太‘红火’了!”

回国来他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有时候,上午刚刚打完球,穿着棉T恤衫、运动鞋的柴亮,会在中午时分,开着从美国带回来的宝马,听着美国女歌手诺拉·琼斯的民谣,去京西住宅几公里外一条不太宽的马路上吃午饭:他心目中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马兰拉面。他还得意地告诉记者,他的故乡沈阳音乐人才辈出,不但“盛产”古典音乐家,流行歌手更多。他觉得最亲的是小学同学和老师,他母亲的电脑坏了就交给他的小学同学去修……

能回母校感到自豪

现在,作为中央音乐学院特聘教授,柴亮一共有12个学生,从音乐学院附中的中学生到大学本科生和硕士生,他每周上课两个半天。

柴亮曾经在音乐学院附中和本部接受过8年教育,师从过林耀基等名师。他曾感言:如果说中央音乐学院的小提琴教育是世界第二,那么没有哪个学校敢称第一。他说,“我回来之后,还有一些世界级的音乐人才回到学校,我敢说:我们所有人都为能够回母校任教而自豪。”

柴亮出生于音乐之家,父母亲都是沈阳音乐学院的教授。近水楼台,柴亮具有得天独厚的音乐天赋和家庭濡染。他不讳言自己在音乐方面一直走的都是一条坦途,自己的成就从来不是“苦”出来的、被老师家长逼出来的。“好像我从小和老师、家长的关系就是很平等的。”他充满温馨和怀念地讲起已故的迪蕾大师常常让他最后一个上辅导课,结束后还要一起喝咖啡。

现在,柴亮和学生们也很平等,“我主要对他们进行正面教育,科学地给他们设定近期的、远期的目标,让他们看到达标的可能性以及自己的距离,然后再去努力。”柴亮认为,这个听起来有点西化的方法是行之有效的,“我很喜欢当老师,能够改变一些孩子的命运,真是太好了!”

“现在的孩子条件太优越了,家长什么都替他们弄妥当,然后告诉他们:好了,你专心学音乐吧。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像我小时候那样天天玩。”柴亮始终忘不了自己无限快乐的童年、少年时代。他甚至告诉记者,从小老师就总在他的耳朵边念叨:你再努力、再用功一点吧,凭你的聪明就是第一名了!但他几乎没有“遵命”过。只有一次:刚到中央音乐学

院附中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不如别人,他“刻苦”了一年,

但没有觉得苦,反而觉得是一种蕴涵着极大快感的、对音乐的“上瘾”,然后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第一名。

音乐之外还有生活

热爱生活的柴亮,觉得生活对他特别厚爱,似乎只需付出七八分的努力,生活就会给予他十分的回报。他就在音乐之外好好生活。他是“有子万事足”的幸福的父亲,说起刚一

岁多的儿子,柴亮觉得“看着他,什么都不想干了,也什么都不用干了”;他满意自己已经16年的婚姻,当年的同学中,只有自己和夫人郭庆恩爱如初。

此时,还远远未到中年的柴亮,把曾经的喧嚣、火爆掩在身后,有种繁华落尽的平静和真淳。他说,他把现在的自己定位为艺术家而不是演奏家。他曾经是成功的演奏家:在经纪人的安排下,欧美各地飞来飞去,站在世界顶级音乐厅的聚光灯下,拿6000美元一场的出场费,观众欢呼雀跃,

女孩子们为他发狂,然后再是飞来飞去……“在这个周而复始的怪圈里,演奏家好像吸毒上瘾了一样,几天不上台就忍受不了,自己变成了一架机器。”在国外的最后几年里,他对此已经有所警觉,并感到厌倦。

现在,他是真正的艺术家,他远离这个怪圈,只听从自己内心召唤,不为名利,只为追求音乐的更高境界、人生的更高境界而生存。归根到底,音乐凭什么打动人?柴亮说:“是艺术功力和修养。”他现在希望音乐“简单”,“必须知道得

很多、更多,才能简单。”

“我和音乐是好哥们儿”

一些中外音乐评论家谈及柴亮的演奏,都喜欢用“诗意的、

灵性的”等字眼。柴亮自己对这种评价也比较认可。“我对我的技巧是自信的,技巧不仅指技术,也包括对作品的处理。可能在某一个方面我不是最好的,但综合考量的话,我的演奏是接近完美的。”

音乐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呢?“音乐和我是好哥们儿,我喜欢它,它也喜欢我。它带给我的,可以说是要什么就有什么。”柴亮为他参加的每场音乐会感到荣耀,因为每一场他都是非常认真的、非常投入的。

不久前,在北京解放军歌剧院,上演了一台由柴亮指挥、主持、主奏的音乐会,但柴亮演奏的不是大协奏曲而是长度分别只有几分钟的《查尔达斯》和他最喜欢的《渔舟唱晚》。整台音乐会的曲目,观众耳熟能详的程度近似流行音乐。这样的演出究竟能发挥柴亮几分功力?柴亮说,是上海大洋公司推广普及古典音乐的概念契合了他的想法:“古典音乐不能被音乐圈自己的人孤立起来,必须在培养观众上花力气,无论在美国还是在亚洲都是这样。”

柴亮第一次在舞台上不仅用琴和弓传情达意,而且张口说话。他以他的大师风度、幽默谈吐完全控制了场面。当他边用大手帕擦汗,边说:“把北京的观众弄热乎了不容易啊!”虽然观众知道这是他的小花招,但掌声、欢笑声伴着琴声更加热烈地如潮而来……

柴亮说,自己百拉不厌的是贝多芬的曲子。按照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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