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 商鞅变法：强国之道的再省思

汉制：国与民的平衡 孔子——周政——礼——义 商鞅——秦政——法——利
汉：霸王道杂之
历史的高度：家国回响
大历史长时段多维度
百年
千年
见人
见制
历史的高度，建构在时间的长度之上
历史是活的，不仅是鲜活的
历史的“长镜头” ——明辨于“识“
这场战事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秦制 VS 人性
“社会的”人 VS
家国之问
【简介】1975年四号秦墓中出土秦士兵黑 夫与惊的家书《黑夫木牍》，共计527字。 【背景】公元前223年，秦楚淮阳之战。
• 母毋恙也？黑夫、惊毋恙也。
• 遗黑夫钱，母操夏衣来。
• 报必言相家爵来未来。
• 为黑夫、惊多问姑姊、康乐孝须（嬃）
故尤长姑外内……
母
• 惊多问新负（妇）得毋恙也？新负勉力
视瞻丈人。
——《商君书·弱民》
激发多面向的思考
自主重构史料，在思考中还原“国”与“民”
认
解
识
常见分类
历史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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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
历 史 的
后见之明 我们的解释框架
历史视域 商鞅的顶层设计
历 史 的
维
我们的目的
古人的目的
角
度
度
构建什么样的历史，就有什么样的情怀。
历史的维度：家国视角
提出有价值的问题 激发多面向的思考
追问历史 出人意料
历史的“广角镜头”——神入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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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高度：家国回响
商鞅变法之后： 十年： 行法十年，秦民大说，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
商君相秦十年，宗室贵戚多怨望者 赵良曰：相秦不以百姓为事 秦俗日败。……不同禽兽者亡几耳 秦人富强，天子致胙於孝公，诸侯毕贺
二十年： 车裂商君……遂灭商君之家（前338年）
商鞅变法之后： 百年： 长平之战，坑赵卒四十万。
秦卒死者过半，国内空。（前260年） 灭周，迁九鼎于咸阳（前256年）
百三十年：六王毕，四海一（前221年）
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
百五十年：（刘邦约法三章）秦人大喜，争持牛羊酒食献飨军士
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 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前206年）
家国情怀素养的养成 ——以《商鞅变法：强国之道的再省思》为例
北京一零一中学 陈昂
家国情怀是学习和探究历史应具有的社会责 任与人文追求。学习和探究历史应具有价值关怀， 要充满人文情怀并关注现实问题，以服务于国家 强盛、民族自强和人类社会的进步为使命。
——《历史课程标准（征求意见稿）》
任何历史阐释都蕴含着一定的价值判断和人 文情怀。家国情怀是学习历史和认识历史在思想、 观念、情感、态度等方面的重要体现，是实现历 史教育育人功能的重要标志。
历史的回响
商鞅变法之后： 二百二十五年：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前134年） 三百年： 汉宣帝：霸王道杂之 （前73-前48年） 二千年： 百代都行秦政法
秦之胜在于官僚制度的建立。政治 行政中所体现出来的秩序和强权，一个 巨大官僚机器的高度精密可靠的运转， 本身就被视为最高目的。在这种秩序崇 拜和权力哲学之中，吏员不过是官僚机 器的齿轮与螺钉，民众不过是人格化的 力役和赋税：他们仅仅在数量和功能上 具有意义。
“人性的”人
家国之情
感谢聆听！
该“强国之术”的指导思想是什么？其手段是什么？ 其短期效果如何？其长期效益如何？ 对不同的对象（商鞅、秦民、秦军、秦君、秦国、天下）分别有何意义？ 今天的我们该如何认识该“强国之术”？
无须为改革的合法性辩护， 却要为改革的正当性正名。
商鞅的“强国公式” 民弱国强，民强国弱。 有道之国，务在弱民。
——《商君书·画策》
这场战事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秦制 VS 人性
家国之问
历史的温度：家国冲突
国战—家书 大国—小家 大战事—小人物 战争残酷—亲情温暖
历史的“特写镜头”——聚焦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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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维度：家国视角
提出有价值的问题
常见问题：商鞅变法为什么会成功？ 本课问题：商鞅变法走的究竟是怎样的一条强国之道？
商鞅的制度成就，确实达到了“片 面的深刻”。而这种“片面”性，很可 能既是此后秦帝国成功的重要原因，也 是其失败的重要原因。
——阎步克《士大夫政治演生史稿》
商鞅变法的影响（千年视角）
成就
制度创设： 官僚制度
问题
强国弱民， 兵强民弱
有见于国， 综合评价
无见于人
乾坤变革——历史的选择
历史分化 整合两途
• 用垣柏钱矣，室弗遣，即死矣。急急急。
黑夫 惊
妻衷
（大哥）
爵
垣柏
（债主）
• 母毋恙也？黑夫、惊毋恙也。 • 新地人盗，衷唯毋方行新地，急急急。 • 惊多问新负（妇）得毋恙也？新负勉力视瞻丈人。
——云梦秦简《黑夫家书》
民之见战也，如饿狼之见肉，则民用矣。……强 国之民，父遗其子，兄遗其弟，妻遗其夫，皆曰： “不得（敌首)，无返！”
——《历史课程标准（征求意见稿）》
家国，其实都是“人”。 家：人之情，人之基 国：人之责，人之集 情怀何来？ 从历史认识来
从史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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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温度：家国冲突
目录
Cont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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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维度：家国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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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高度：家国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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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温度：家国冲突
我国迄今发现最早的家信实物： 云梦睡虎地秦简《黑夫木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