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鲁迅作品论鲁迅的女性观修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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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广播电视大学
开放教育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论文
论文题目:女性解放,从“我”开始
——从鲁迅作品论鲁迅的女性观 (初稿) 论文作者:章沈依培养单位:象山电视台
指导教师:张荆萍所属单位:象山电大
入学时间:2009年春学位申请级别:
论文提交日期:2011 年5 月6日
论文答辩日期:2011 年月日
女性解放,从“我”开始
——从鲁迅作品论鲁迅的女性观
摘要;随着时代的发展女性问题成为社会问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不少的专家学者对这一问题做了不同程度的研究。本文主要从鲁迅描写的女性形象入手,研究鲁迅的女性观。从中找出造成中国女性问题的原因,并探求解决女性问题的关键所在。关键词:女性解放;我;鲁迅;女性形象
“五四”新文化运动高扬“科学”与“民主”的大旗,对中国延续了几千年的封建宗法制度与思想展开了猛烈攻击,这其中既包括封建政权、神权、族权,也包括夫权,女性的地位与命运受到社会的普遍关注。《祝福》、《伤逝》、《离婚》等篇就体现了鲁迅对妇女解放问题的思考。一、词语细读,论鲁迅小说中女性所说的“我”
在纯粹的字面意义上,“我”是“自己”的同义词,也就是以为能够感受,能够思想,能够选择,能够行动的独立人格。因为第一人称“我”不论内容如何,总是带有微妙的自我确定的色彩。①(科恩:《自我论》,佟景韩译)。为了避用“我”这个自称,老祖宗们还发明了一系列替代性的贱称,例如“小人”,“小的”,“小奴家”,“贱妾”……。所以这些贱称不过是“奴隶”或“奴才”的同根词,派生词而已。
鲁迅用他的一生都在研究中国文化的负面形态:收集国民“无我”的病例,追案“人丧其我”的病因,探索治病的办法。他的小说“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②(《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年版)。在鲁迅的小说中,“我”不仅是一个人称符号,而且是一线缝隙——我们由此窥见说“我”的女人或不说“我”的女人隐秘的意识肿瘤:声音不仅是描写音响品质的字词,而且是一面镜子,反射出她们的形象和性格。根据他们说“我”的频率、动机、声调,我们归纳出三种“无我性”人格类型,或者说是病例。
第一类、哀而不争
他们之中的祥林嫂尝试过打破沉默。她喋喋不休的哀述自己如何失去自己的儿子的过程,和失去儿子的痛苦。但她的多话还是一种失语,因为她无力把自己独语式的叙述提升成一种较高的精神感悟,从自己的悲哀中咀嚼出存在的残酷,唤起改变它的意志;她甚至无力更新自己的叙述技巧以争取听众的同情。毫无新意的反复使叙述程序化,空洞化。在兀自流动的语流里,作为儿子死亡事件当事人,“我”做为主体性得到了重要的发挥,以致于她自己的故事里倒像一个局外人。无效叙述的结果也就等于了无声。最终听众的冷与聋把她驱回缄口无言的状态。
第二类、自轻自贱
泼辣能干的农妇,唇枪舌剑的三姑六婆构成这个群体的主要成分。相对外向的性格和过得下去的经济,家庭背景使她们不致于像祥林嫂们敛口结舌。她们有说“我”的机会,说话也能干,声音也不低,她们的话语有时简直甚至像是聒噪和漫骂合成的浊流。《离婚》里的爱姑在船上对乘客控诉自己丈夫时,声音就颇高:“要撇到我,是不行的,七大人也好,八大人也好。我总要闹得他们家败人亡!慰四老爷不是劝过我四回么?……”③(《鲁迅全集*彷徨*离婚》,人民文
学出版社,1998年版)146页。然而,有用“我”的自由并不等于有自我意识。仔细地读例句,我们不难发现,她们的“我”除了指代的功能外(有时,也起着强调的作用),并没有别的意思在内。她们的“我”一般只是动作的施与者或受与者,很少是思想的发射者,用来表示自己的思想。毫无疑问,她们的“我想”与《狂人日记》里狂人的“我想”,《伤逝》里涓生的“我想”分属两种思维等级。后者的“我想”指的是一个紧张的精神活动过程,导向一个新发现,并返照于“我”的内心。
具有反讽意义的是,口舌泼辣的她们往往比祥林嫂们更容易自轻自贱。一旦身份和力量处于劣势时,她们会赶快用贱称,低调声量,甚至口吃起来,说不出话来。例如:悍勇的爱姑,一口一个“我”的爱姑在七大人的面前,很快就改称“我们乡下人”,“我们粗人”⑥(《鲁迅全集*彷徨*离婚》,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151页。自轻自贱,连声音也变成“微细得如丝”。
如果说,哀而不争是第一组人格的典型特点的话,自轻自贱则是这组人格的一个显著特征。
第三类、丧其自我
人最宝贵的是“自我”,最容易丧失的也是“自我”。因为在社会生活具有自然消解个体人格的机能,而人自身亦有趋同合群的本能。完美的个人主义或唯我主义从来是哲学预约的一种理想。因此,即使在个人主义被奉为社会生活的主流精神的文艺复兴时期,个体人格的发展还是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何况在把“无我性”奉为一个国粹的国家里。个人保持自我的努力就好像一片薄薄的芦苇叶在湍急的河流上逆流而上。毫无疑问的,子君的个性光芒一闪之后就不复显现了。
然而,社会本能地对个体人格怀着敌意。它的敌意一般化身为一种被“常人”理解为正常的生活秩序或生活法则,由此就消除了自我的独特性。子君的自我意识,尽管有着一定的理论前提(“五四”时期的个人主义思潮),但事实上,子君的自我意识还是萌芽阶段的自我意识,何况还有一些传统思想的毒素,仍残留在她的潜意识里。某钟程度上说,《伤逝》中的子君是鲁迅对自己最珍爱的一种人物而做得“丧其自我”的掉念。
总的来说,在子君“无我化”的过程中,她与“非我性”的社会力量并未形成尖锐的对立关系。她自身那点微弱的自我意识还不足以使她成为个体与社会的冲突,某种程度上,她是在不知不觉中躬行妥协和奴从,因此,她能感到的痛苦只是归属于经验形式的痛苦。这种痛苦一般只会导致感官的麻木,却不会引发灵魂的骚动和思想的裂变。
(三)超现实的恋爱观
在鲁迅的小说里,我们不难看出他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式的买卖婚姻的反对。他甚至认为这样的婚姻仿佛两只牲口听着主人得命令“咄,你们好好的住在一块吧!”但同时,鲁迅也反对这超现实的恋爱观。这种超现实的恋爱观把恋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脱离了现实社会生活,甚至想要超越现实生活去进行恋爱,结果只是幻灭。《伤逝》就是鲁迅批判超现实恋爱观的一篇宣言。小说的主人公捐生子君为了他们的爱情和理想,不顾封建社会里的礼教的束缚,舆论的谴责,组织了一个小家庭。可是安宁和幸福的生活,还必须有凝固的力量。可是他们却缺乏必要的现实基础和奋斗的毅力。最后,他们终于散了,而子君就算回到了娘家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在这篇小说里,鲁迅用了极大的温情和热情,对于当时沉浸在盲目的超现实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