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威尼斯之死》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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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威尼斯之死》谈起

最近我刚看过托马斯·曼的小说选集,对其中的《威尼斯之死》《马里奥与魔术师》等印象较深,而《威尼斯之死》中对同性恋倾向的描写更使我印象深刻。于是,我便从《威尼斯之死》所描述的同性恋题材出发,同中国相关作品进行比较,并谈一点自己的感受。

一、《威尼斯之死》内容简介

《威尼斯之死》,又称《魂断威尼斯》,是德国小说家、诺贝尔奖获得者托马斯·曼的一部充满自传气息的中篇小说。

故事描写的是一位德国慕尼黑的作家古斯塔夫·冯·阿申巴赫因长年刻苦严谨的写作生涯而感到倦怠。一天,他突然看见一个肩上扣着一只帆布包的怪家伙似乎是去旅行,他这时“企图尽力摆脱本身的工作和刻板的、冷冰冰的、使人头脑发胀的日常事务”,于是前往水都威尼斯度假。

威尼斯华丽得化不开的美景,唤醒了阿申巴赫的内心长久的感

性思维。在异国国度里他邂逅一位美少年达秋(tadzio),他深深爱上了这位俊美如希腊雕像的波兰少年,“长着一头蜂蜜色的柔发,鼻子秀挺,而且有一张迷人的嘴。”阿申巴赫认为“这不是自然界的塑造,也不是造型艺术至今所能创构的宏伟巨作”。他每每追随着达秋,完全被激情所左右,几乎是到达忘我的境界。少年达秋成为老年丧女的阿申巴赫的一种补偿,他对少年由欣赏到赞叹,再由赞叹到关心。威尼斯的天气使他产生一种憋闷的感觉,他决定离开,退房结账后,他又感到很懊悔,他想多看少年几眼,结果行李送错了方向迫使

他从车站返回饭店,这时他表面上看来镇定,其实内心欣喜若狂。

此时此刻,威尼斯正爆发了一场霍乱,官方刻意将消息封锁,阿

申巴赫一开始并无知觉,当他发现游客纷纷走避,逐渐了解事态的

严重性,但为了多看达秋一眼,他竟不想离开被瘟疫所笼罩的威尼斯,继续在大街小巷跟踪那个小孩。后来他做了一场梦,梦见原始部落里野蛮人正在放荡淫乱地进行祭神。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衰老,为了博得对方的欢心,他开始染发整容,好让自己焕发出青春的姿态。长时间的追逐,使他精疲力竭,最终因为吃了过熟的草莓,霍乱使他一病不起,进而丧身在威尼斯这个城市,孤独地死在荒凉的海

滩上,老人垂死时最后的眼里,仍是那位百合花一般俊美的少年。少年达秋除了瞅过几眼这个怪老头外,根本无视于他的存在,阿申巴

赫甚至无法与他对话。最后少年站在海边,指了朝天的手势,“美丽而苍凉的手势”仿佛是死亡的另一种延续。而阿申巴赫对少年的追求,仅是一个临死的人对生命充满眷恋、对美的追求与热爱的象征。

二、中国文学里的同性恋故事

中国的同性恋记载见于史册,始于商周时期,但“三代”时把“男风”当成了一种社会问题。《尚书》的〈商书·伊训〉中,伊尹就曾提到了“三风十愆”,亦即三种恶劣的风气及其包含的十项罪过,而其中的一愆就是“比顽童”,而到了《逸周书》中更是有“美男破老,美女破舌”的说法,将男风与女色并列在一起。但后来,同性恋现象似乎越来越普遍,也越来越疏离礼法的藩篱。

魏王与龙阳君: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既是君臣,也是同志。一次魏

王与之同船共钓,龙阳君忽然泣下,王问原由,对曰:臣所得之鱼越

来越大,故欲将前鱼弃置。而今四海之内美人甚众,皆欲趋于王庭,则臣亦将见弃矣,安能无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动,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有敢言美人者,族!”在后世,“龙阳之好”已经成了某种代称。

汉文帝与邓通:在《史记》中,汉朝的皇帝经常与某些美男臣子发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例如汉高祖与籍孺、汉惠帝与闳孺,但最明显的还是汉文帝与邓通。《史记·佞幸列传》中记载到:“孝文时中宠臣,士人则邓通……邓通无伎能。邓通,蜀郡南安人也,以濯船为黄头郎。孝文帝梦欲上天,不能,有一黄头郎从后推之上天,顾见其衣裻带后穿。觉而之渐台,以梦中阴目求推者郎,即见邓通,其衣后穿,梦中所见也。召问其名姓,姓邓氏,名通,文帝说焉,尊幸之日异。通亦愿谨,不好外交,虽赐洗沐,不欲出。于是文帝赏赐通巨万以十数,官至上大夫。文帝时时如邓通家游戏。然邓通无他能,不能有所荐士,独自谨其身以媚上而已。”但在文帝死后,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将他贬黜,最终“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

袁中道:公安三袁之一的袁中道受时习影响,也是一位同志。他“分桃断袖,极难排割,自恨与沈约同病”。“因少年纵酒色,致有血疾。见痰中血,五内惊悸,自叹必死。及至疾愈,渐渐遗忘,纵情肆意,辄复如故。”袁氏的这些表现反映出了典型的晚明士人生活态度。

白先勇:白先勇有很多小说都描写了这个主题。例如他的《寂寞十七岁》,性格孤僻的高中生杨云峰与班长魏伯炀之间的那种不限于友情的关系。而他最著名的同性恋小说《孽子》,在台北新公园

的莲花池边构筑了一个情感乌托邦,通过对同性间真情的描写,引

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被称为“研悲情为金粉的歌剧”。而白先勇自己,也公开承认了自己的同性取向。

三、以《威尼斯之死》为例的西方文学与中国文学里的同性恋描写的比较

1.从描写的内容来看,中国文学中对同性恋的描写主要是对gay 的描写,极少对女同的描写。可能是由于社会风气的不同与女权主义的影响,在西方对女同的文学描写无论是从数量上还是从比例上都远远高于中国,当然,中国也有这方面作品,如中国当代女作家陈染小说《破开》或刘心武的《仙人承露盘》,但此方面作品数量和质量都不及西方。

2.从相恋双方关系来说,无论中西,角色上一方主动一方较为被动、一方地位较高一方地位较低的情况较为常见,无论是《史记》里汉帝与佞臣,或是《威尼斯之死》里的阿申巴赫与达秋,都存在这种关系。但是,中国历史上的男同性恋,大都涉及权力问题。

3.从作家与作品的关系来说,西方的作家很多本身就是同性恋

者或双性恋者,例如乔治·戈登·拜伦、莎士比亚与弗吉尼亚·伍尔夫。而中国作家本身是同性恋的较少,而且碍于风俗与社会舆论也不敢承认,所以进行这方面题材的写作在先天上就有不足。

4.从作品的尺度来说,西方作家要胜于中国作家。例如惠特曼,石破天惊地讴歌了“同志之爱”“新的世界建立在同志爱之上,新的、伟大的、蓬勃的生命将是男人之间的爱。”连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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